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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醒目的古銅錢幣,嘩啦散了一地。 聲音很輕很脆,卻帶著直擊靈魂的力度。 那人僵硬低頭,看著兩枚直接穿石而過,直挺挺扎在自己腳下地磚里的古銅錢:“……” 所有人:“…………” 這他媽是人能干得出來的事???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青蘊(yùn)觀的人卻很清楚這柄古劍的來歷,雖說比不得一些傳世之器,可也是有些年頭的。 可這人就這么輕輕碰了一下,劍就沒了。 青蘊(yùn)觀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往后退了一步。 這一下還只是碰在劍上,要是直接碰在他們身上,他們怕是都得橫著出去。 不止是他們,連溫白都被驚了下。 他從來不知道,陸征生起氣來是這樣的。 那平日對他是有多友好? 而一直想著打圓場的鄭路已經(jīng)呆滯了。 視線就沒從那兩枚“挺尸”的古錢幣上離開過。 “還走不走?!标懻骱喼卑选安荒蜔敝苯訉懺诹四樕?。 只簡單幾個字,卻跟滾雷似的,炸在在場所有人耳側(cè)。 鄭路連忙躬身,做了個里面請的手勢。 而青蘊(yùn)觀的人也倏地分成兩列,空出最中間的寬敞位置,看天的看天,看地的看地,沒一個敢跟陸征對上視線。 等兩人走遠(yuǎn),李志清還站在原地,死死不動。 “師、師父,我的劍沒、沒了?!蹦侨嗽挾加行┱f不清了。 李志清看著一地狼藉,半天沒回一個字。 他很清楚,這人打破的,不只是劍身,還有劍上的劍氣。 所以才會碎得這么徹底。 “你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崩钪厩逯刂貒@了一口氣。 林丘也沒想到,這兩人竟有這么深的道行。 他看了看陸征,又看了看溫白手上的玉葫蘆,良久,抬腳跟了上去。 他的猜想或許沒錯,這兩位可能真的能幫到他們正天觀。 旁邊一個青蘊(yùn)觀弟子不知道林丘在想什么,但看他的動作,心道不好,忙拉住他:“小師弟,你這是要去哪?” 他臉色變了又變,最后說:“不會是想去找那兩個人吧?!” 林丘一點頭。 “你瘋了!” “那位前輩明顯還在氣頭上,想結(jié)識也不是現(xiàn)在就能結(jié)識的,別沖動!” “師父你快勸勸林丘小師弟。” 誰知,李志清卻點了點頭:“我隨你一起去?!?/br> 青蘊(yùn)觀所有弟子:“……” 李志清卻打定了主意。 其實他們說的不無道理,方才剛冒犯過,的確不是結(jié)識的好時機(jī)。 可這種大能,不是說遇上就遇上的,窮極一輩子,可能也就這么一次了。 林丘知道李志清在想什么。 雖然初衷不同,但追根究底,目的是一樣的。 一行人就這么折返了回去。 盡管李志清他們很小心,特意控制著距離,等他們穿過外院玄堂才跟上去,生怕離得近了,會惹惱陸征。 可沒走出幾步,陸征便發(fā)覺了。 “麻煩?!标懻靼櫫税櫭肌?/br> 他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 “是覺得一把劍不夠?!?/br> “還是覺得你們的腦袋比那劍硬?!?/br> 遠(yuǎn)處的李志清他們,隔著一整個院子,聽到陸征的聲音的時候,差點給跪下來。 溫白原先還不知道陸征在跟誰說話,透過窗一看院外那整整齊齊的一排,懂了。 正要開口,忽然和打頭的林丘對上了視線。 林丘朝他揖了個大禮。 溫白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不知怎的,總感覺他似乎有話要說。 溫白對這個長相周正的小道長觀感不錯,而且剛剛也算是幫了他們說話,于是不著痕跡地拉了拉陸征的衣角。 陸征偏頭看他。 溫白沒說話,只輕輕搖了搖頭。 見陸征沒回答,溫白心里也沒底,但又實在不知道說什么,鄭路又在,很多事也不好說,只好眨了眨眼睛。 陸征:“……” 又眨了眨。 陸征:“………” 這人到底跟誰學(xué)的這一套,怎么這么愛撒嬌? 溫白完全不知道此時的他,在陸征心里已經(jīng)變成了“嬌氣又愛撒嬌”的人設(shè),看陸征不再生氣,還高興了一會兒。 一群人進(jìn)了屋,鄭博昌立刻從沙發(fā)上起身。 當(dāng)他看清陸征和溫白時候,仿佛一盆冷水兜頭而過。 這也太年輕了。 他不是覺得年輕人不好,只是這么多經(jīng)驗豐富的大師都束手無策,年輕人怕是更沒頭緒了。 鄭博昌失望的表情藏的不算好,鄭路一眼就看透了,正想上前讓他爸清醒點,千萬別得罪了大師,李志清他們已經(jīng)候在門外。 鄭博昌心下一喜。 事情發(fā)生以來,他請了一波又一波的修士,雖說都無功而返,但李志清是有些真本事的,而且還是青蘊(yùn)觀這種大觀出身。 這一折返,他還以為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可還不等他上前,李志清就先對著陸征揖了個禮,還是一個看著就足夠正式的大禮。 鄭博昌伸出的腳就這么停在了半空:“???” 鄭路得空,趕忙上前:“爸,這位是真神仙!” 震撼全家三百年的那種真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