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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說了一句:“你走吧,我不賣你了。” 溫白基本能確定了。 他淡聲道:“因?yàn)椴荒芙o小孩子用?” 接著看向陳師傅,半賭半猜道:“陳師傅,冒犯一下。” “你家里是不是出了點(diǎn)問題?” 溫白斟酌了一下:“問題還出在…小孩子身上?” 陳世文拿布袋的手一頓。 抬頭的瞬間,他看見溫白系在手腕上的玉葫蘆。 他做這行做了這么多年,手上沒經(jīng)轉(zhuǎn)過珍品,卻看過不少。 但如此通透、毫無雜質(zhì)的玉葫蘆,卻還是頭一個。 能用得起這種東西的,必定是看不上這些大路貨的。 可他竟然買了一袋子。 陳世文放下布袋,沒說話。 就在這時,小蓮燈突然晃了晃葉子:“白白,我聞到了,就在這里!” 外頭雨勢已經(jīng)小了很多,蓄著的積水順著橋廊的尖角瓦檐緩慢落下,落成簾。 風(fēng)一吹,涼氣從四面透進(jìn)。 溫白往偏側(cè)走了幾步,離了人群,看著小蓮燈,壓低聲音道:“他家里的問題,會不會和這個有關(guān)?” 小蓮燈也有些疑惑:“可我沒感覺到那東西有傷人的跡象?!?/br> “如果有,我可以聞得出來。” 小蓮燈“唔”了一聲:“不過,如果是一些剛出生不久的小孩子的話,因?yàn)榛昶沁€不穩(wěn),是有可能被嚇到的?!?/br> 溫白心里有了底,小蓮燈說的是被嚇到,不是被傷到。 “那你有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除那兇氣以外的東西?” “沒有?!?/br> “好,我們再回去看看,”溫白偏過頭,看著那紅布攤,“爭取把那東西找出來。” 再度折返的時候,陳世文已經(jīng)從小馬扎上站了起來。 溫白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也沒多問,只給了小蓮燈一個眼神。 小蓮燈從肩頭飄下,晃著葉托落到那堆物件上。 沒多久,小蓮燈便停了下來。伸出一片花瓣往下指了指:“這里?!?/br> 溫白循聲看去。 小蓮燈停下的位置,就在最右側(cè)上頭的角落。 跟紅布中央擺得多少有些章法的東西相比,簡直七零八落,就像是隨手?jǐn)n成一團(tuán)。 看來真是無心做生意,溫白心想。 “在下面!被壓住了!”小蓮燈怕溫白找不到,出聲提醒道。 溫白小心撥開那堆零散物,一下子看到最底端的一小塊印章。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隱約還看見上頭幾縷很淡的黑色霧氣。 “這個?”溫白開口道。 小蓮燈點(diǎn)點(diǎn)頭。 溫白拿起一看。 第一眼看到這印章的時候,他還以為這印章只是破了邊角,等拿到手才發(fā)現(xiàn),那些坑洼的邊角只是斷裂的截面。 這印章是斷章。 而且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年頭,雖然仍能明顯看出斷裂的痕跡,但有些地方已經(jīng)趨向平滑。 “師傅,這個印章怎么斷了?”溫白倒沒想從他口中得到什么有用信息,他只是要確認(rèn)一下,這斷章的“另一半”在不在這里。 “我看著還挺好看的,如果能拼拼完整,也就要了?!闭f著,溫白又作勢去那堆零散物里找。 還好,這次陳世文開了口:“不用找了,都是故意做舊的東西,斷的才好賣?!?/br> 溫白裝作無意說道:“您自己弄斷的???” 陳世文回得很直接:“就是斷的?!?/br> “師傅,想問一下這印章是您最近才淘到的嗎?” 溫白向來是個很難讓人設(shè)防的人,方樂明他們還曾這么評價過,若他真的存了心思接近一個人,沒人能躲得過。 一如現(xiàn)在陳世文的感覺。 他本不應(yīng)該在這種素昧平生的陌生人面前多說什么,更何況還是一個看起來比他兒子還要小一輪的孩子。 可偏偏就多說了。 還是意識過來后,才知道說多的那種。 他擺了擺手,沒回答溫白的問題,只道:“要的話也三十拿走?!?/br> “收攤了?!?/br> 顯然不欲多說。 逐客令一下,溫白也不便多問。 他收好布袋,把那枚印章攏在手心,付了款。 如果陳師傅家里的事,真的是這枚印章造成的,那他們拿走了印章,情況應(yīng)該會有所好轉(zhuǎn)。 這么想著,溫白看向正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收攤的陳世文,思考了很久,還是說了一句:“家里小朋友會沒事的。” 陳世文動作倏地一頓。 緊接著他就聽到那個帶著白玉葫蘆的年輕人又說了一句。 “我明天再來?!?/br> 第6章 你在嫌棄我? “白白,我們明天還要來嗎?”小蓮燈有些不解。 如果真是這枚印章的關(guān)系,小蓮燈又判斷無誤的話,應(yīng)該就沒事了,溫白回道:“來確認(rèn)一下,也放心一點(diǎn)?!?/br> “而且總要問問清楚,這帶著兇氣的印章是從哪里來的?!?/br> 小蓮燈皺巴了一下小花瓣:“可是那個爺爺好像不太想說?!?/br> 溫白笑了下:“今天不好說,明天可能就好說了?!?/br> 小蓮燈:“嗯?” 今天陳師傅不說,是沒必要,也不信他們。 換做是他,也不會在一個陌生人面前透露太多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