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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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杖敲地的聲音響起,安若沒有看向來人,用腳趾頭想都想得到,是楊柏井。 “水漓漓死了,被獵犬咬死,巨型獵犬?!睏畎鼐隹诘穆曇魳O淡。 “哦?你女人死了,你來和我說,有什么用?我沒有通天的本領,能讓你的女人復活?!卑踩裘佳垡惶簦焕洳粺岬鼗亓艘痪?。 拐杖敲了敲地,“你和陸墨軒很配,沒心沒肺,冷心冷情,陸墨軒害我失去一條右腿,現在我的女人間接因你而死。” “因我而死?可笑?!卑踩趄v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一步步走向楊柏井。 “你踢了柳凌一腳,柳凌向來潔癖。你是暫時不能下手的女人,剛巧水漓漓從他身邊走過……” 楊柏井話未說完,安若立刻雙手交叉,“打住,水漓漓本來就浪~蕩,看到好看的男人就會到處拋媚眼,我看八成是水漓漓自己想對柳凌獻殷勤,結果賠了夫人又折兵,把自己都搭進去了。楊柏井,你的真實性情真的和現在一樣?” 一邊說著一邊繞著楊柏井轉了起來,嘴里嘖嘖有聲。被人鄙視,楊柏井心里十分不舒服,陸墨軒看不起他,現在陸墨軒的女人也看不起他! 一次軍演,一次早就安排好的軍演。在首長眼里,陸墨軒才是潛力股,而他不過是陪襯,不然,首長怎么會把玫瑰給陸墨軒。 想到玫瑰,楊柏井眼睛上下打量起安若,那把槍應該被安若放在腰間。玫瑰……楊柏井雙眼盡是火焰,象征權力的玫瑰。 現在的楊柏井并不知道,玫瑰象征的不僅僅是權力的交接,更加是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首長把玫瑰當做寶貝,臨死前才把玫瑰交給陸墨軒。而楊柏井則是認為,首長早就把玫瑰交給了陸墨軒。 正文 064.快給我出來 “獵犬,嘶啞入骨,生生致死,安若你想去看看那種獵犬么?”楊柏井手中拐杖一挪動,兩眼直視安若。 把玩頰邊頭發(fā),安若笑得一臉璀璨,“還沒見過這種獵犬,前邊帶路,我去看看?!奔热粭畎鼐岢鰜恚故鞘謽芬?,一來可以出了這間閣樓,二來可以看看外面的情況,楊柏井倒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楊柏井來這邊閣樓的時候,顯然已經打點好了一切,原本在樓道口當值的高大男人全都不見了,青圣輝在外頭巡邏的人也不見了,不知道被安排到哪里去了,或者是陸墨軒被青圣輝“請”走,鴛鴦少了一只,勢必會擔憂另外一只,只會乖乖地在原地等待??墒?,安若不會是那只安分的鴛鴦。 “就在前面?”安若睨了楊柏井一眼,手往前邊一指,楊柏井眼睛突然一瞇,而后快速地從衣服內拿出一把槍來,對準安若的腦袋就要射去,暫時整治不了陸墨軒,楊柏井清楚的很,陸墨軒十分在意安若,把他女人殺了,痛苦絕對不亞于斷了陸墨軒一條腿! 一聲槍響,幾縷白煙,啊地一聲,拐杖落地,楊柏井怎么也不會想到安若搶在他前面開了槍!鮮血從左腿上不停地留下來,浸滿一地。楊柏井手中的槍被安若一腳踢飛,高跟鞋在楊柏井受傷的左腿上用力一踩,如地獄魔鬼般的聲音漂浮在楊柏井耳邊。 “沒了一條右腿,你很想完全殘疾?我看你左腿也不想要了,既然這樣,不如隨了你的心意?!币徽Z落下,安若腳下用力更加猛。 啊啊,幾聲慘叫,楊柏井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一陣陣劇痛刺激地楊柏井直接暈了過去。高大男人被這一聲慘叫吸引了過來,看到前面的女人踩在楊柏井左腿冒著鮮血的左腿時,眼睛睜地比銅鈴都大,看似嬌弱的女人,居然把楊柏井給放倒了,雖然楊柏井沒有右腿,以前到底是軍人,制服一個女人,容易的很,怎么會變得這么狼狽! 踢了踢暈過去的男人,安若對著往這邊走來的高大男人,一聲叫嚷,“以后別讓這種人吵了我的清閑,把他抬到一邊療傷去?!币徽f完,安若就抬腳走去。從閣樓里出來,當然要看看青圣輝外部情況,陸墨軒到底在哪里和青圣輝的老大商談? 許多青圣輝的人跟在安若后面,有一些人堵住安若的去路,手朝前一伸,示意安若回到閣樓去。 “我剛才從閣樓下來的時候,你們并沒有在樓道看守?,F在我出來了,哪里會乖乖跟你們回去。我不會鬧事,你們可以跟著我。但是如果硬要我回閣樓,那么,你們的下場就會和楊柏井一樣,怎么,想不想試試?”一邊說著安若一邊掏出了玫瑰短槍。 柳凌和南宮彬交代下來,不能對這個女人動手,一眾人面面相覷了一會,最后跟在安若的后面,陪著安若逛青圣輝。 同意她在青圣輝外部瞎溜達,想必陸墨軒和青圣輝大佬談判的地方不在這里。安若眼珠子一轉,她要充分利用這些男人的導游作用。于是乎,青圣輝出現了一個十分怪異的境況。一個女人手一點某一處建筑物,身后的男人就會一板一眼地回答。 吃飯的地方,練武的地方,獵犬房,射擊場,摔跤場,娛樂室,等等。一挑眉毛,沒有想到,看似不起眼的地方,里頭的東西應有盡有,不在市區(qū),勝過市區(qū)。 走著走著,安若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南宮彬。南宮彬斯文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安若并沒有對南宮彬冷嘲熱諷,反倒給了南宮彬一記如花般的笑容。 “陸墨軒去賽車,走,去看看,在環(huán)山公路那邊,堪稱死亡車道?!蹦蠈m彬站定在安若身前,白皙手指一推眼鏡,沒有想到池凌昊這小子坐專機連夜飛到a市,義父的計劃跟著提前,對賽車一事,陸墨軒沒有反對。 死亡車道,一不小心就會死人,以前義父就這樣弄死了很多人,媒體只會報道,環(huán)山公路出現一起意外墜車人亡事件,具體原因仍在調查,責任推得一干二凈,義父也沒有任何麻煩。曾經對青圣輝下狠手的人一一死去,現在輪到陸家了,陸晨皓惹的事,就先讓他兒子償還。 神色一緊,陸墨軒什么不好答應,答應去賽車,還在死亡車道上賽車!嫌命太長!前邊停著一輛sao~包明黃色轎車,南宮彬這氣質的人開這種車?安若輕哼一聲,二話不說走向那輛車,打開車門一下子坐在主駕駛座上。 沒有異議,南宮彬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后背輕松地靠在座椅上,雙手好整以暇地交疊放在后腦勺下。 打開導航,根據箭頭所指,安若大力一踩油門,直接開向環(huán)山公路方向。環(huán)山公路安安靜靜,只有掉在起跑線上的紅繩暗示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手里頭拿著對講機,聯系每個路段的兄弟。突然,對講機那邊沒了聲音,緊接著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里頭仿似帶著無窮的喜悅,“陸墨軒的車掉下山了!” 清清楚楚地傳進安若的耳朵,南宮彬正巧要從車上下來,安若手一抬一伸,直接把陸墨軒拽回了車里,安若不說一句話,直接踩下油門,往環(huán)山公路上奔。 “啊,不好了,老大被劫持了!”拿著對講機的男人急了,看著絕塵而去的南宮彬特有的車,立即聯系前方路段的兄弟,讓他們無論如何都要阻擋住那輛車。開車的女人,他瞧地清清楚楚,就是陸墨軒的女人! 陸墨軒死了,要拿南宮老大賠命嗎! 揉了揉發(fā)疼的額頭,南宮覺得開車的女人瘋了,不顧一切地往前開,山風透過車窗呼嘯而過,原來,女人瘋起來也可以變成這樣子,如此嗜血,曾經有一次,他無意中看到義父的眼中是,閃現出這種嗜血光芒。 世界總是充滿驚喜,殺你一個措手不及。安若怎么也想不到,當到達出事地點時,她會看到……師傅,下車猛地關上車門,柳凌筆挺地站在師傅旁邊,南宮彬叫了師傅一聲義父。讓柳凌和南宮彬如此尊敬的人,安若心頭一震,師傅是青圣輝的終極大boss! “丫頭,本來不想這么快就知道我的身份,不過,陸墨軒比我想象中要死的早,是時候向你坦白一切。”邊輝的背部有點駝,此刻他手里拿著一根青木色的拐杖,整個人顯得十分慈祥,出口的話卻是這般殘忍。 這是她的師傅,她視如父親的師傅,現在……卻是以青圣輝老大的姿態(tài)出現在她面前,安若沒有喊邊輝一聲師傅,放在以往,早就奔上前去抱住邊輝的腰了。 快步走到高聳山路邊,看著底下一叢叢茂密樹林,一輛白色的車觸目驚心地散落在叢林中,冒著黑煙,極快的速度,突然的墜崖,白色賽車已經燃起黑煙。雙手一緊,陸墨軒不會死,她才嫁給他不久,陸墨軒怎么就可以說走就走,安若一百個不相信。 “陸墨軒,陸墨軒!”安若對著空曠的山野大聲喊著陸墨軒的名字,許久許久,聽不到任何回應,只能看到一縷縷黑煙。 “丫頭,陸墨軒是你仇人的兒子,陸家奕,陸晨皓,是陸家殺了你的父親。你的父親光明磊落,部隊好戰(zhàn)士,卻被這些人扣上叛黨的帽子。因為此事,你家名聲盡毀,從小你就受盡欺凌,總是搬家,一切的一切都是陸家的錯!”邊輝沙啞的聲音帶了絲狠絕,向安若走來的腳步,十分低沉。 柳凌和南宮彬皆是一驚,身體僵硬,南宮彬滑下的金框眼鏡都沒有推上去,眼睛直直地看著安若,安若居然是……居然是義父以前經常提起的丫頭,這個丫頭就是他們以后的主人?兩人眼睛一瞇,以后對安若就要惟命是從,來的太過突然,他們覺得消化不了。 “胡說八道!你在胡說八道!我只要陸墨軒,我喜歡他,他是我的丈夫,他身手這么好,肯定吊在某個樹杈上!”安若大聲朝邊輝說道,接下來的動作,讓所有人呼吸一窒,安若居然扒拉著樹枝,只身下去尋找陸墨軒,從樹杈中尋找陸墨軒! 邊輝眼神一沉,他不能讓安若有事,安賀厲的遺愿,拜托他照顧他的妻女,邊輝活到半載,至今未娶,為的就是一份仇恨,進入青圣輝,殺死青圣輝原來的老大,為的就是報仇。安若絕對不能有事。 身子一動,邊輝立即走向陡峭山路側邊,柳凌和南宮彬急了,一把拉住邊輝,“義父我們下去,你身體不好。” 一語落下,南宮彬已經下去了,柳凌強有力的臂膀制住邊輝。 安若雙手緊緊拉住樹杈,尋找陸墨軒,她不相信陸墨軒死了,他這么無恥,她還沒有為他生兒育女,還沒有享受他的寵愛,怎么就可以死了!她不允許! 焦急尋找陸墨軒的同時,南宮彬正在焦急地尋找安若,爬下去沒一會,安若不會是力道不足掉下去了吧?!這么短的時間,愣是沒影了! 義父焦急的叫喊傳到南宮彬耳里,義父向來沉穩(wěn),什么時候如此焦急過,南宮彬這樣想著,更加快速地尋找那道身影。 “陸墨軒,別和我躲貓貓了,你快出來?!眲傉f完,安若就被樹杈上的一塊布料給吸引住,顏色和陸墨軒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樣! ------題外話------ 安若的身份即將揭曉,文已到了一個轉折的地方。 近階段太忙了,落成在這里和大家說一聲對不起,保證不會棄文,就是更新的速度慢了點,不高興追文的親可以完結了再看。實在是對不起,落成這階段工作太忙了。 正文 065.老婆,這張票遲來五年 “陸墨軒,你知道安若是誰嗎!安賀厲是安若的父親!叛黨,背叛了軍部,和毒梟混在一起!”是池凌昊的聲音,隔得遠,話語卻是聽地清清楚楚,安若的心突地一沉,安賀厲,爸爸的名字。爸爸是叛黨,背叛了軍部?和毒梟混一起,所以才會被牽連至死?搖了搖頭,安若想叫出聲來,示意陸墨軒她就在這里。 然而,陸墨軒接下去的話讓安若沒了動作,心更加沉重,原來如此,難怪陸墨軒會如此快地愛上她,故意為之,有意接近。陸家欠了安家一份人情,安賀厲不應該死,軍部對不起安家。對她的寵,對她的愛,不過是一份人情,爸爸因為陸家而冤死。 抬起頭,不讓眼淚流下來,拽住的一方藤蔓倏地崩裂,啪的一下,安若的身體直往下墜。正在這時,一只大手拽住了安若,來人是南宮彬。 “跟我上去,別讓師傅著急?!蹦蠈m彬一語落下,手上用勁。上邊的柳凌放下了一條粗粗的麻繩,安若就這樣被南宮彬帶了上去。 遠處的聲音越來越小,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她該感謝還是苦笑,不然,她永遠也不知道陸墨軒愛她的原因,天底下有這么重的一份人情嗎?重地能讓你把感情婚姻全數賠進去。安若閉上眼睛,任憑南宮彬如何叫喚。 最后,邊輝開口讓南宮彬抱蕭素到車里去,南宮彬恭敬地說了聲是,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安若抱進了車里。 這次,柳凌看安若的眼神更加不同,安若愛上陸墨軒,陸墨軒死了,師傅拿安若怎么辦,畢竟是師傅緊張的人。 等到陸墨軒被池凌昊拽上來的時候,車道上已經沒了車也沒了人影,池凌昊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一個小時候,車來了。一個小時內,陸墨軒一直拿池凌昊的手機撥打安若的電話,一次又一次,宛轉悠揚的鈴聲不斷傳了,最后池凌昊受不了,直接搶過手機往地上狠狠一摔。力道極大,手機四分五裂。 “陸墨軒,你別傻了,安若不會在這里,青圣輝真正的老大是邊輝,邊輝你知道是誰嗎?安賀厲的好戰(zhàn)友,安若一定知道陸家害死她父親的事。安若的性格,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再者,你對安若真的是愛,還是說一份責任?陸家老宅你房間抽屜里那個照片,照片上的女孩…。”池凌昊還未說完就被陸墨軒打斷。 “你別說了,我愛安若,不是責任,不是為了還債。我他媽就是愛上她了,邊輝不會這么快把安若帶走。”陸墨軒話一說完,走到車前,打開車門,一把拽下里面的司機,坐上駕駛座,不等池凌昊,直接踩油門,飛馳而去。 池凌昊氣的跳腳,說了這么多,敢情陸墨軒還沒死心!他來之前和陸老爺子通過電話,陸老爺子一聽是安賀厲的女兒,立刻嘆氣然后堅決地要池凌昊先去阻止。安若是安賀厲女兒的事,池凌昊也是得知不久,從母親倪靈處得知。 原本以為陸墨軒只是一時心急,過了一段日子,總會忘記安若,可是池凌昊沒有想到,陸墨軒耐久力如此強悍,一日日找,找到后面搞得就和瘋子一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就在不顧一切的尋找中,五年過去。 瘋狂的尋找卻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安若的mama裴舒宜在五年前的晚上消失不見,和裴家安家兩邊的親戚斷了聯系。 “媽咪,這就是萬里長城?南宮叔叔也太夸張了,不就是個石頭堆起來的嘛?!币粋€粉嫩嫩,一雙眼睛滴溜溜圓的男孩拽了把身旁女人說道,唇角不滿地翹了起來。 “安軒,媽咪怎么和你說的,南宮叔叔的話不能相信,別看他斯斯文文的,邊爺爺的話你倒是可以聽聽?!卑踩舻拖骂^來,親了粉雕玉啄的兒子安軒一口。 “媽咪,邊爺爺告訴我,不能輕易相信媽咪的話?!卑曹幵诎踩魬牙锱ち伺?,頭枕在安若肩膀上,唇角翹地更加厲害。 “軒軒,你這里等媽咪,媽咪去買票,不買票不能進去,哪都不許去,知道了沒?”安若拍了拍安軒的頭,煞有介事地囑咐道,沒辦法,兒子太強悍,年紀小小對各種東西充滿好奇心,南宮彬和柳凌還給安軒玩真正的槍! 安軒點了點頭,“媽咪,你去吧,我在這里乖乖地等你?!?/br> 得到兒子的保證后,安若才離開。安軒在安若離開后不久,就開始東張西望了起來,看歸看,腳步不敢挪動一步,別看媽咪溫柔,兇起來嚇死人,哎,媽咪都不知道溫柔點。 就在安軒東張西望的同時,拐角處一個身形修長穿著軍裝的男人也在看安軒,屬下報告,疑似安若的女人在這里出現,陸墨軒得到消息后第一個時間趕了過來。 陸墨軒手里拿著一張照片,趕過來的途中,有很多次想把照片給捏扭曲,懷了孩子,居然給他跑到加拿大去了!他的孩子,他和安若的孩子,現在就站在自己身前。 “小屁孩,你媽咪呢?”陸墨軒走到安軒身旁,彎下腰來,臉上溢滿笑容,柔聲問道。 誰知安軒一點都不給陸墨軒面子,“不告訴你?!?/br> 深呼吸一口氣,陸墨軒按下性子,仍是笑容滿面,“我教你散打,如何?” 不屑地輕哼一聲,“早就學過了。”還是柳凌叔叔教他的呢,安軒圓溜溜的眼睛看著陸墨軒,開始琢磨了起來,這個叔叔是誰啊?比南宮叔叔有英氣,比柳凌叔叔帥氣,最重要的是,穿著軍裝! “我教你射擊。”畢竟是自己兒子,喜好應該和他小時候差不多,陸墨軒繼續(xù)和藹可親地問著。 安軒眼睛一亮,然后再沉靜下來,眼珠子四處一瞄,然后小聲說道,“我要a86,k47那種!”“沒問題,媽咪在哪里?”問道這里的時候,陸墨軒呼吸不暢了起來,他想了多年,念了多年的女人。 安軒嘿嘿一笑,“媽咪去和新爸爸拍婚紗照了?!边@個男人一直問媽咪在哪里,安軒能不多一個心眼嗎?槍再好,也不能把媽咪給賣了啊。槍有很多把,媽咪只有一個啊,而且這個男人分明就是要和他槍媽咪的。 這下子,陸墨軒整個人都不好了,胸膛狠狠起伏了下,就要一把拎起小屁孩,朝他吼道,我是你爸爸,哪來的新爸爸! “軒軒,媽咪不是說過不能和陌生人說話的嗎?快到媽咪這里來,現在好多人專門穿軍服出來誘拐小孩子?!卑踩糍I完票,回頭一看,就看到兒子和一個身量高大的人在說話。 安若到北京來之前想過可能會遇到陸墨軒,但南宮彬和她說了,陸墨軒現在在廣州軍區(qū)。一南一北,陸墨軒不會這么短的時間就跑到北京來。所以,安若看到那個高大男人的時候,壓根就沒往陸墨軒身上想。 直到陸墨軒轉過身,安若腳步一僵,身子一頓,手里的票就這么飄了下來,安軒看安若臉色不好,小手一推陸墨軒,這個叔叔是壞人,媽咪臉色都不好了! 陸墨軒胸膛再次狠狠起伏了一下,邁出的步子很沉重,仿佛腳下千般重一樣,一步步一下下走向安若,沒有立即伸手抱住安若,而是彎腰撿起地上兩張門票。 “老婆,一家三口游長城,還少了一張票,這張票遲來了五年。”陸墨軒手里拿著兩張票,俊俏的臉龐綻放一抹笑來。 俊男美女靚寶貝,一時之間,引來許多人側目。 “媽咪,這人是誰啊?他怎么叫你老婆?老婆是什么可以吃嗎?”安軒拉了拉安若的手,老婆是什么,安軒當然知道是什么,但是現在氣氛太沉重了,安軒只能說了一句幼稚的話緩解氣氛。 “先生,你認錯人了。安軒,我們快走?!卑踩魪澭鼘曹幰话驯Я似饋?,轉身就要往外走,車子停在停車場,她不想現在看到陸墨軒。 “當真不認識我?不認識我,你為什么要急于走?為什么給兒子起名安軒?安若,陸墨軒,安軒,我們的孩子,老婆,我找了你五年,為什么你一聲不響,不聽我任何解釋就走了?”陸墨軒死死地拽住安若,右手強力地掰下安若的手,奪過兒子。 眼珠子這邊瞅瞅那邊瞄瞄,壞叔叔要對媽咪下手了! 此時,警衛(wèi)員跑了過來,陸墨軒把安軒放在警衛(wèi)員手上,使了個眼色給警衛(wèi)員。 “你要把兒子帶到哪里去?”安若伸手就要奪過安軒。 安軒有點不安,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畢竟眼前的壞叔叔可能真的是他的爸爸。 “直到你承認我這個老公,我才會帶你見兒子,老婆,我是真的愛你,不是因為還債。你爸爸不是叛黨,這幾年我已經收集了證據,終于收集到了,你爸爸很快就能平反?!标懩幷f完后,突地伸手摟緊安若,力道大的,仿似要把安若生生揉進骨頭里。 “給我爸爸平反?陸墨軒,你……”剩下的話被陸墨軒盡數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