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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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會,閔芹一雙眼睛睜大,沒有和安若說一聲就自動自發(fā)地走了過去。 “邵總,我在經(jīng)濟雜志上見到過你,久仰大名!”閔芹眉眼含笑,出口的聲音酥地人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了一地。 安若瞥了閔芹一眼后移轉(zhuǎn)視線到那個邵總身上。 視線剛觸碰在一起,就看到邵總對她友好一笑。 所謂禮尚往來,安若也朝著楚邵友好回笑,急吼吼趕過去打招呼的閔芹完全被忽視。 楚邵朝安若走了過來,“茂興公司安小姐,幸會?!?/br> 安若點了點頭,“沒有想到國立集團對這項工程也如此感興趣,閔芹,我們進內(nèi)廳?!?/br> 安若話音剛落,腳步就立即往前一跨,同時對閔芹使了一個眼色。 內(nèi)廳中一共有三間房,每一個公司代表都被安排進入不同的房間。 安若嘴角扯起一抹笑,古里古怪的招標(biāo)會。 閔芹臉上露出戒備,手扯了安若一下,“安若,我覺得這次招標(biāo)有點神秘,是不是其中有詐?”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你以為年底獎金這么好拿?”安若冷然出聲,直接推門進入房間。 黑漆漆的房間一下子亮了起來,卻是空空如也半個人影都沒有。 閔芹被詭異的氣氛嚇得躲在了墻角,再也不敢走近一分。 安若鎮(zhèn)定地在墻上拍拍打打,摸索了一陣后,安若眼神在一處凸起的地方停住,右手探向那處凸起。 嗷嗷,突地,墻壁上出現(xiàn)一幅巨型畫面,一頭渾身流滿鮮紅血液的狼站在山頭高聲嚎叫。 聲音極響,閔芹被突然的狼叫聲嚇得哆嗦了起來。 緊接著,畫面消失,一陣陣狗叫聲傳來。 安若仔細一聽,狗叫聲不像是音頻里的。眉頭一蹙,隱在墻壁上的內(nèi)門此時緩緩打開。 沒有想到,迎接她的會是如此香~艷的饕餮盛宴,日本av和這個一比,簡直是望塵莫及。 酒店大廳的迎賓小姐此時身上全無一物,以各種撩~人姿勢撫摸身上的敏感點,一邊摸一邊浪~叫。臉上紅得可怕,好像被人強行喂了某些特殊藥物一樣。 迎賓小姐身邊有三只被捆住四肢的黑色大狗。 真的是變態(tài)到極致!安若穩(wěn)住心緒,看了眼差點嚇得背過氣去的閔芹。 “達順公司與眾不同,此次招標(biāo)會異彩紛呈,讓我們大開眼界?!卑踩舫鴮γ婺嵌聣φf道,如果她沒有猜錯,對面那堵墻定有一扇隱門。 一陣低沉的笑聲傳來,緊接著,隱門打開,一個身姿挺拔,徹骨邪魅的男人走了出來。 昏黃的燈光下,男人額頭邊的頭發(fā)被挑染成紫色,綠色眼瞳顯得整個人陰森不已。 池凌昊懶懶地坐在一旁沙發(fā)上,右腿斜斜地放在左腿上,伸手朝安若和閔芹一點,“只要你們想辦法讓這些狗和女人安靜下來,達順工程就交給你們?!?/br> 安若視線上下打量池凌昊,當(dāng)發(fā)現(xiàn)他腰側(cè)凸起的地方時,安若眉眼一彎。如此,她也只好往死里整治池凌昊了。 散發(fā)幽暗光芒的綠色眼瞳直視安若,嘴角帶著挑惑意味地略略勾起,食指忽的一抬對著閔芹一點,“這位女士穿的這么光鮮亮麗,那就讓你先來。” 池凌昊一語落下,后背斜斜地靠在沙發(fā)上,上衣衣擺微微往上撩起,露出一段小麥色的肌膚。 安若看了一眼此時六神無主的閔芹,腳步往后一退,一直退到墻邊,身體靠在堅硬的墻壁上,雙手環(huán)抱于胸,左右腿交叉而立,兩眼瞇住,姿勢十分慵懶。 池凌昊眼皮一抬,視線在閔芹身上稍稍停留,最后帶著異樣的光芒定在安若身上。 不錯,有定力。他越來越期待安若是如何解決三只狗和一群渾身赤~裸的女人。 閔芹扭過頭,向安若露出求救的神色。安若居然如此鎮(zhèn)定自若,房間里這么激烈的場面,安若是如何做到穩(wěn)住情緒的? 閔芹又急又嚇,兩眼不斷地流出眼淚,啪啪噠噠地順著臉頰往下流,精心打理的妝容全都花了。 閔芹死死地咬住唇瓣,邁動僵硬的雙腿,筆直地朝池凌昊走去。 池凌昊手一抬,低沉的話音從唇瓣間溢出,“這些躺在地上不能自已的女人吃了某種特殊藥物,如果你想不出讓場面平靜下來的方法,懲罰就是和這些女人一樣,吃同樣的藥?!?/br> 閔芹僵硬的雙腿突然顫抖了起來,她本來做足了心里準備面對達順太子爺,但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場景。 閔芹左右膝蓋骨微微一彎,作勢就要跪下去,她想要求情。 突地一下,閔芹膝蓋骨吃痛,安若用高跟鞋踹了她一腳。因為這一腳,閔芹沒有跪下去而是吃痛地彎腰揉捏起了被踹的地方。 安若睨了閔芹一眼,“你給我站到一邊去,池凌昊給的選擇中,沒有下跪求饒這個選項。現(xiàn)在不是封建社會,女人為什么要對男人下跪?!?/br> 冷厲的話語聲如同抹了冰渣的刀鋒一樣,在閔芹身上一下下凌遲。 閔芹垂下眼皮,嚇得直跳的心緩緩地平穩(wěn)了下來,安若剛才救了自己。 閔芹抬眼看向周身泛出一股狠勁的安若,這個樣子的安若,閔芹從來都沒有見過。 池凌昊干脆半躺在沙發(fā)上,頭靠在沙發(fā)凸起的地方,雙腿斜斜地靠在沙發(fā)邊。手對著安若一勾,“美人,你要怎么做?只有做到了我的要求,達順的工程才會到手?!?/br> 安若食指挑起一縷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在指尖上把玩,“我好奇的是,你讓三家公司的負責(zé)人進入內(nèi)廳,國立和幸美的負責(zé)人都是男的。據(jù)我所知,國立這次派來的人是楚邵,另外兩間房里也是上演香~艷一幕嗎?” 池凌昊眼神一頓,身體從半躺變成了斜靠,“我做事公平,三間房全都相同的布置。唯一不同的是,我親自來考驗?zāi)銈?,算是女士的特?quán)。” 安若靜靜地站在池凌昊身前不說話。 池凌昊拍了拍手,墻壁上突然出現(xiàn)另外兩間房的場景。 楚邵站在一群女人中間,眉宇間盡是凝重,有些女人禁不住藥效,手不斷地在楚邵身上撩撥,楚邵并沒有做出任何抵抗的舉動。 再看幸美的負責(zé)人,一臉驚恐,此時正蹲在角落里不住地顫抖。 啪的一聲,畫面消失。 池凌昊懶懶地說道,“相信了嗎?美人,即使你有陸墨軒撐腰,我也要遵照我的規(guī)則來辦事,沒有這點魄力,茂興就想拿下這么大的工程?” 安若打了一個響指,“變態(tài)的男人只能用暴力手段對付!” 出口的話好像帶著冰刀一般,安若身形極快地閃到池凌昊沙發(fā)前,右手肘彎成弓狀往池凌昊脖子砍去,左手極為快速地移到池凌昊的腰間。 池凌昊斜靠在沙發(fā)上的身體一直,注意力全都在安若的右手上。 當(dāng)看到安若左手上拿的東西時,池凌昊暢快的大笑聲響起,“不愧是陸墨軒看中的女人,夠狠!美人,你想開槍殺了我?” 閔芹雙眼登時睜大,看到安若一臉邪氣地拿槍口對準池凌昊的頭時,不可抑制地尖叫了起來。 池凌昊眉頭一皺,右手打了一個響指,不一會的功夫,進入兩名黑衣男人,直接把閔芹拖出了房間。 閔芹兩手不斷地揮打,口中溢出連連尖叫。 最后,兩名黑衣男人索性伸手對著閔芹的脖子一砍,亂叫的女人終于安靜了下來。 黑衣男人把閔芹拖出房間的前一刻,看了眼池凌昊,“太子爺……” 池凌昊右手一揮,“你們下去?!?/br> 有錢人就是這么無聊,非得花錢找刺激。 安若嘴角揚起,槍口一反,按住槍柄,對著池凌昊的頭重重一打。 池凌昊瀟灑的發(fā)型頓時凌亂,出口的語氣里帶了nongnong的森冷,“嫂子,頭可斷發(fā)型不可亂,你下手注意著點!” 安若挑眉哦了一聲,隨即中指和無名指勾起槍柄,整個掌心貼近池凌昊的頭,狠狠地在上面亂揉一通。 池凌昊一張臉都皺了起來,拉住安若的手一個使力,用了五成力道掐住安若的手腕。 池凌昊想著,女人是水做的,雖然只用了五成力道,但也足夠讓安若嗷嗷大叫。 可是,當(dāng)看到一臉笑意的安若時,池凌昊震驚了,這是女人嗎? 思考片刻后,池凌昊給了答案,安若不是女人。想想也是,陸墨軒強大地已經(jīng)超出了男人的范疇,看中的女人也不會是簡單的人。 “嫂子,剛才不過是試探你,我想看看陸墨軒的女人是什么性子。這么潑辣,陸墨軒管的住你?”池凌昊松開掐住安若手腕的手,直接抬起阻擋安若蹂躪他頭發(fā)的動作。 “你不是想玩嗎?我就陪你玩到底,陸墨軒放下話來,要把你往死里整。你結(jié)拜大哥都不管你的死活,我干嘛要放過你?你說是不是?”安若拿住槍的右手對準池凌昊坐的沙發(fā),按動扳機。 子彈沖出槍膛,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沙發(fā)一角卻是破了一個洞,冒出一絲白煙。 安若對著槍口輕輕一吹,食指轉(zhuǎn)動短槍。消音槍,不錯,她要這把槍! 池凌昊的心在滴血,這把槍是他好不容易從法國帶回來的! 五星級酒店大門處,一個額頭碎發(fā)挑染成紫色的男人挺身而立,綠色深瞳放射出幽怨的光芒。 身后一眾打手誠惶誠恐地站著,看著前面一身勁氣的女人跨步遠走,太子爺在法國最喜歡的隨身帶著的消音槍被那個女人搶走了!并且太子爺一點搶走消音槍的動作都沒有!這是他們狠毒的太子爺嗎?! 池凌昊伸手抹了抹嘴角,微微地一側(cè)頭,看到屬下疑惑驚訝的雙眼,在安若那里吃癟的氣蹭蹭蹭直冒上來。繼而重重地哼了一聲,走路的步伐十分沉重。 “把酒店里的那群女人放在不同的房間,中午留下來用餐的公司負責(zé)人,每人一個?!钡统恋脑捳Z悠悠地傳進打手耳朵里。 一眾打手屏息而立,點了點頭,隨即立即著手去辦。 閔芹還沒有徹底恢復(fù)過來,一張小臉仍然慘白??粗迫蛔詷芬荒樞σ獾陌踩?,閔芹一雙眼睛再次睜大,心里溢滿nongnong的好奇,“安若,我被打暈了后,你是怎么對付達順太子爺?shù)??他居然把工程給了茂興,那你有沒有……” 閔芹頓住,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話語里的意思明顯不過,安若能把工程拿到手,肯定是做了一些事,讓達順太子爺滿意了。 做什么事能讓達順太子爺滿意?當(dāng)然是……讓那些狗和女人安靜下來,可是那些女人全都被喂了春~藥! 更何況,三只狗體態(tài)肥壯。 安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安若側(cè)頭看了閔芹一眼,然后抬手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怎么做到的?當(dāng)然是用腦子了,不過,某些人好像沒有腦子?!?/br> 閔芹一聽,本來就慘白的臉更加白了,安若向來罵人不帶臟字,說她沒腦子!雖然她被打暈了過去,雖然安若救了她,但好歹她是正規(guī)大學(xué)畢業(yè)的人! 閔芹雙眼露出憤恨的光,卻是不能發(fā)作。安若在茂興的地位,比趙深瑜高了不知道有多少。趙深瑜顯然沒有消化好這個事實,無法面對,才會一下子氣地病倒在床。 現(xiàn)在的安若,閔芹非但不能得罪,還要一個勁地討好。以后在茂興的發(fā)展,都要靠安若了。 想到這里,閔芹慘白的臉露出笑來,眉毛和眼睛都快擠到了一起。如果閔芹臉上的妝沒有花,說不定露出這樣的笑來還能稍微欣賞一下。 可是現(xiàn)在……真的很像女鬼!安若擺了擺手,“閔芹,你今天受刺激了,好好回去安養(yǎng)。茂興體貼員工,會給你安養(yǎng)費的。在酒店遇到的事,不能對外伸張。你知道達順太子爺?shù)氖侄巍!卑踩粽f到后來,音調(diào)低了下去。 閔芹臉上的笑容立刻散去,拼命地點了點頭。 安若嗯了一聲,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閔芹跟著安若坐了進去。 安若坐在出租車的副駕駛座上,還沒有說去哪里,司機就起步踩下油門。 安若狐疑,兩眼往車橫版上一看,每一輛出租車上都要有司機駕駛工作證,但是這輛出租車上卻是沒有。 安若默不作聲,今天還真是連連驚喜。伸手摸了摸包里的消音槍,這把槍來的真是及時。 坐在車后座上的閔芹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雙手扒拉住司機的座椅,急急開口,“師傅,我們要去茂興有限公司,你怎么沒問我們?nèi)ツ睦锞蛠y開呢?小心我投訴你!” 閔芹一雙細細的淡色眉毛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