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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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蓉聽了田心甜的呼喚,立刻跑了進來,一眼看見田心甜臉上燦爛的桃花頓時忍不住一笑,然后意思到自己失了禮立刻低下了頭道:“才人,蝶玉jiejie去總務(wù)署給您拿份例去了,您若是有事,找奴婢便是了?!?/br> 田心甜不會沒有看見剛才憐蓉臉上的笑,頓時心中大怒,幾步從上前去一巴掌將憐蓉打倒在地頓時吼道:“你這個賤婢,你笑什么?我這個樣子很好笑么?你這個幸災(zāi)樂禍的狗奴才?!?/br> 憐蓉聽著田心甜的怒吼,心里也是不甘愿。很不恰巧上次被顧婧嬋點到的宮女正是她,所以那個被罰了一年月俸的也是她。她抬著頭看了一眼連忙認錯道:“才人,奴婢錯了,奴婢錯了。奴婢該死.......但是,才人,您的臉真的很可怕,要不要傳太醫(yī)?” 傳太醫(yī)??!田心甜聽了這三個字,頓時急了,又一巴掌甩了過去,尖利的指甲頓時劃傷了憐蓉的臉,她瞥了一眼憐蓉道:“賤婢,你想害死我么?我這個樣子怎么能要別人看見?要是太醫(yī)知道了,我的牌子會被撤下去的?!?/br> 憐蓉慘叫一聲摸著自己的臉蛋,心中委屈,眼眶中含滿了淚光。她只不過是建議主子招太醫(yī)前來看一看罷了,這明明是為了主子好,可是她卻是這么憤怒的打了自己??粗镄奶鹉樕弦呀?jīng)紅紅腫腫的包包,憐蓉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主子這是因何引起來的。她咬了咬牙,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白鷺此時回來,就看著屋中臟亂滿是狼藉,皺了皺眉,見憐蓉捂著臉倒在地上,心中一嘆,走上前扶起了憐蓉輕聲道:“你先下去吧,主子這里我來解決。” 憐蓉渾身顫抖的看著白鷺見她點點頭,對著田心甜磕了頭道:“田才人,奴婢告退?!?/br> 田心甜聽著憐蓉口中刺耳的才人頓時怒道:“沒用的狗奴才,誰要你下去的?” 憐蓉聽著田心甜的怒吼,頓時嚇得渾身一抖。白鷺瞥了一眼憐蓉,幾步上前扶住田心甜要她坐到凳子上,口中安慰著道:“奴婢知道憐蓉惹您生氣了,但是憐蓉還小不是么?您呀也就別和她生氣了,氣大傷身,咱們不能因為一個奴才傷了自己的身體不是么?” “滾出去,沒有的要人見心煩。”田心甜聽了白鷺的勸解,心中緩和了不少。終于揮了揮手。 憐蓉如蒙大赦立刻倒退著出了門躲得遠遠的了。 白鷺看著自己主子臉色越來越差,臉上的紅包也越來越多,都已經(jīng)連成一串串的了,心中也是難受不由得說道:“主子,我看您這也不是過敏癥啊,怎么臉上這么多紅包,是不是被人害了?” “誰來害我啊!我這幾日進食都非常小心的。除了你和蝶玉端來的食物,我都沒有吃過......對了蝶玉,這些日子我吃的雞湯都是蝶玉做的,一定是她。”田心甜仔細回想著這幾日自己的飲食情況,忽然想著這幾日雞湯都是蝶玉熬得,而且這個雞湯的配方是顧婧嬋留下的。心中不由得陰謀論了起來。 白鷺皺了皺眉,忽然蹲下查看那碗打翻的雞湯,也瞧不出來什么端倪只得說道:“主子,這雞湯您喝著有什么不對么?咱們還是傳太醫(yī)看看吧,不然您這個樣子,若是被陛下點了,見到您這個樣子,豈不是要激起陛下的憤怒么?” “我也知道這樣不行,但是你要知道,萬一底下人傳出來什么,我不是就毀了么?”田心甜滿心的憂愁,忽然幽幽一嘆。 白鷺咬了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道:“主子,既然您不想要人說道你的過錯,那么不如鬧起來,將這件事推給別人,反正這些日子也就恬嬪來看過您,這個黑鍋她背最合適了。” 田心甜心中本就有愧,眉頭緊皺猶豫著道:“那日送來的雞湯她喝得比我要多,而且咱們是照著人家的配方做的,就算是栽贓,咱們也不占理啊?!?/br> 白鷺勾著唇陰狠一笑忽然道:“哼,主子,誰說她做了?做了怎么叫她來背黑鍋?咱們就等等,蝶玉若是再給您送來雞湯,咱們正好下手?!?/br> 田心甜點點頭,覺得白鷺說得在理極了。她們主仆二人說得熱鬧,卻是沒有注意到殿外閃過的一道人影。 映雪居內(nèi),顧婧嬋笑著送走來人,眼眸中卻是閃過一絲算計。她勾了勾嘴角,輕聲道:“余容,你說若是她再聽到自己的事情敗露后,會是什么臉色呢?” “主子,咱們這么做若是被人發(fā)現(xiàn),也是不討好的?!庇嗳菘偸怯X得顧婧嬋這么做,會要別人說是報復(fù)。 顧婧嬋輕笑了起來。挑了挑眉道:“余容,咱們那日送去的雞湯和配方都是好東西,那可是上好的滋補產(chǎn)品和配方。咱們也是一腔好心,誰又能說咱們什么?就算是她的身體再不合適吃那些東西,咱們又不是太醫(yī),和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余容瞪起了眼,忽然看著顧婧嬋有一絲不解,這個主子所做的事情,真是夠絕的,什么叫做下手無痕她是見到了。 還沒有等得田心甜下手,宮內(nèi)就起了流言,說是落霞居的田才人得了怪病,起了滿臉的紅包紅斑,很是嚇人。有人說,田才人是得罪了某個娘娘所以被下手害了,也有人說田才人是想要博得龍寵用了不該用的東西,還有的人說田才人這是見了鬼,被鬼所罰。 反正種種傳言都在說一點,就是田才人要毀容了。 皇后聽著這留言皺了皺眉,看著底下一個個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女人們,不由得問道:“這田才人一事,宮內(nèi)傳得是沸沸揚揚的。你們可是要你們的下人管好了那張嘴,不然要是受了罰,可別到本宮這里來哭沒臉?!?/br> 惠妃撫鬢輕笑道:“這是自然我等又不是長舌婦喜愛好事的主兒,皇后娘娘自當放心。只是田才人這事,若是不鬧出來,咱們還真的不知道呢!” “是呀,怎么聽著田才人倒是害了重病,怎么現(xiàn)在才知曉?莫不是底下的奴才不盡心?”何珍心爽利大度,自然也不會往陰謀論方面想,只是想到田心甜只是才人,自然可能會被下邊人給薄待了,當下開口道。 聽了田才人的話,明淑媛勾了勾嘴角笑道:“還是何婕妤懂得關(guān)愛姐妹,我這也再想,田才人雖然只是才人,但是也是有權(quán)招太醫(yī)的。只是這么久了,脈案上也沒有存檔,昭寢司那里也沒有撤銷記錄,當真要人奇怪!總務(wù)署能夠薄待了田才人,總不能御藥署也薄待了她吧!” 顧婧嬋挑著眉看了一眼明淑媛,這明淑媛今日才病愈開始給皇后請安,早就聽聞這明淑媛講話很到位,可是這般大膽的點出來,也不怕有人惱怒了她? “恬嬪meimei怎么沒有說話?早就聽聞恬嬪meimei和田才人也是相熟的,想來也應(yīng)該知曉一二吧!”惠妃挑著眉看了一眼含笑坐在一邊的顧婧嬋語氣帶著幾分挑釁。 顧婧嬋勾著唇一笑,眉宇間帶著幾分擔憂道:“是有所耳聞,那日前去探望,見她輕紗掩面,就問了幾句,她說是過敏之癥,我只當她已經(jīng)傳喚了太醫(yī),也就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這幾日聽了傳言,才知道竟是嚴重到了這般地步,真是要人擔心?。 ?/br> “看來真是要佩服田才人,沒有招過太醫(yī)竟然自己就知曉自己害上了什么病癥,想不到小小才人竟然有著如此才藝本事,真是要我等羨慕?!泵罨障悸犃祟欐簨鹊脑捿p哼了一聲道。 皇后皺了皺眉瞪了一眼妙徽霞道:“剛剛被降成貴嬪就不老實,安安分分閉著你的嘴。” 皇后很不給妙徽霞面子,這要她萬分不悅。這么些年好不容易爬成昭儀,就因為傳了流言被降成了貴嬪,這要后宮人看了她很長時間的笑話,如今皇后這般給她沒臉,她覺得很是不服氣,剛想辨別什么,看著皇后一瞪眼,她也就不敢說話了。 本來已經(jīng)設(shè)計好計謀的田心甜,卻是接到了被降良媛禁足落霞居的懿旨。她被這個旨意打擊得傻了眼,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動。 蝶玉看著傻眼的田心甜,心中有著幾分痛快,她勾了勾嘴角便隨著調(diào)遣女官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相信我,田心甜還會蹦跶的。關(guān)于田心甜的臉為什么會成為那樣呢?請想象一下,咱們平常臉上起了痘痘都會吃清淡的食物,以免上火發(fā)炎。這個田meimei吃了那么上火的東西,臉上包包當然越來越大了??上?,咱家女兒心腸不壞啊,要是給她抹上點容易留疤痕的藥,田meimei也就此完蛋鳥......這章有些拖沓,提前劇透,下一章女主搬進殿中去,被封淑媛啦。 ☆、被封淑媛 田心甜的事情沒有給后宮造成多大的風波,很快人們也就忘記了之前的一場流言蜚語。如今已經(jīng)快到清明,天氣漸漸回暖,宮中也熱鬧了起來。 二月十七,乃是太后的五十壽辰。褚明佑很是孝敬這個母親,自然決定給母親好好熱鬧一番。 不說朝臣是如何寫奏章慶賀的,單單是后宮,也是早早就擺上了吉祥慶賀的花燈,又要宮女內(nèi)監(jiān)統(tǒng)一換上了大紅的服裝,寓意喜慶吉祥,給太后祝壽定然也是如同皇帝過萬壽一般,舉國歡慶。 魏太后雖然常常禮佛,但是也是極愛熱鬧。看著給她來請安的形形□的宮妃,太后的唇角止不住的笑意。 太后過壽乃是大事,褚明佑思量了一下,索性要宮妃統(tǒng)統(tǒng)出席,也不顧著更衣采女份位低了??墒潜娙硕汲鱿?,偏偏沒有田心甜。由于她的諱疾忌醫(yī),太醫(yī)去看的時候,說是火毒發(fā)不出來,臉上的痘包可能會留下痕跡了。這個消息對于田心甜來說,打擊是萬分沉重的,她沒有想過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 褚明佑對著田心甜有著幾分寵愛,也就去看了一眼,可是田心甜見到褚明佑來了,頓時委屈地抱著他的大腿說是顧婧嬋陷害于她。這件事情的始末,褚明佑心中也清楚,此時看著田心甜哭得凄慘的臉,心中不喜起來。當下甩開袖子,離開了落霞居。 田心甜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這招居然會不管用。直到褚明佑遠去,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哪里激怒了褚明佑。 顏素雅向顧婧嬋說起此事的時候,顧婧嬋只是抿了抿唇,無奈一嘆沒有說些什么。她其實也不想田心甜容顏被毀,但她也不是圣母,自然也惱恨于田心甜,到那個時候不忘攀扯著自己。 想了想她也就沒有再放在心上,太后壽宴當日,顧婧嬋也是早早的前去請安,給太后拜禮,又得在怡安宮待上一整天,梳好了妝,見鏡中的自己沒有什么不妥,也就招呼著余容和碧琴帶上禮物前去鳳儀宮給皇后請安。 今日各個宮妃都是按著品級裝扮的,沒有人敢逾越,皇后身著鳳袍坐在太后的下手,對著太后說著奉承的話。 今日太后心情也是甚好,打扮起來也是顯得極為富態(tài)喜慶。一改平時的素凈裝扮,換上了橘色的鳳尾服。 太后左右瞧了瞧看著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宮妃們,滿意的點點頭道:“誒,還是你們這些丫頭們穿著這些衣服好看,瞧著怪漂亮的?!?/br> “太后娘娘您今日的打扮也是極其華貴呢!真是要我們錯不開眼珠了,本來瞧著您就姿色絕佳,如今您這么一打扮,倒是要我們都遜色了,姐妹們說是不是?。 被蒎笠缙鹦θ輰χ笳f道。 “誒,瞧你說的,哄騙哀家不是?”太后聽著惠妃的話,心中很是滿意。雖然心知這是奉承之言,心里也萬分高興,只是嘴上卻沒有說出來。 明淑媛看著太后沒有說話,她也懶得參與到奉承之中,這些日子太后對著她不咸不淡的,她也清楚太后不喜她,索性也就淡了奉承的心。 顧婧嬋瞧著太后嘴上雖然說著惠妃奉承她,但是眉眼之中的笑意卻是明顯的。看著幾位宮妃都已經(jīng)開過口,此時她才對著太后笑道:“妾看今日太后娘娘的這扮相,怕是一會兒麻姑都要給您賀壽來了呢!” “恬嬪你這丫頭未免嘴太巧,奉承哀家就直說,干什么要彎子?!碧舐犃诉@話臉上的笑容更加濃厚,對著顧婧嬋慈愛一笑,指著她點了點。 顧婧嬋怒了努嘴,眨巴著眼睛笑道:“妾可不是繞彎子奉承您,這是大實話。” “按照你這么說,哀家豈不是成了那天上的王母娘娘?”太后捂住一笑,看著顧婧嬋的眼神又欣賞了幾分。 顧婧嬋點點頭看著幾位宮妃笑道:“jiejie們,你們說妾說得是不是?” 何珍心聽著顧婧嬋丟過來的話頭,也就順著她的話道:“恬嬪meimei說得是,妾可是瞧著那畫上的王母,沒有咱們太后娘娘您好看,若是請來畫師給您作畫,流傳后世定然以為您是真的了。” “母后,您瞧何婕妤都這么說定然是真的了,她可一向是拙舌的?!被屎笠娞鬀]有說話,當下笑了起來,打圓場。 太后看著何珍心輕笑著道:“誰說她是拙舌的,哀家可是跟她急。何婕妤啊,哀家本來還以為你是最實誠的人了,想不到你也跟著她們凈說些好聽的哄騙哀家?!?/br> “瞧瞧您說的,妾可是實話,真心話呢!”何珍心爽利一笑,很是認真的點點頭。 太后瞧著她這般模樣,終究是笑了起來。褚明佑這個時候,才帶著一眾皇子前來給太后拜壽,并親自迎著太后去觀景樓舉行壽宴了。 文武百官在早已經(jīng)恭迎在外,見著太后鸞駕已經(jīng)到了,都跪倒在地恭迎太后的到來。太后壽宴,正二品以上的官員都有資格參加。有爵位的可以在大廳內(nèi)享受獨坐。 褚明佑奉著太后到了二樓,此處景色最為宜人,也可以從近處觀看到舞蹈表演?;实圩谔笊磉叄屎缶佑?,下首乃是惠妃、何珍心、妙徽霞、靜淑容、明修媛、董容華等等。 太后看著一一給自己拜禮的小孫兒,樂得合不攏嘴,都一一叫了起,給了賞賜。 文武百官也是一一送上賀禮,以表對太后的尊敬和祝賀。后妃也自然是要送禮,太后一一看過,也就厭了,直接吩咐開宴。 不多時,就架起了一道屏風,從屏風后便是傳來了悅耳的琴聲。聽著這曲尤為要人心神舒暢,猶如高山流水從心中蕩滌而過,又仿佛置身于花海,耳邊乃是百鳥的啼鳴。正是那首絕佳的琴曲《鳳吟》。 褚明佑聽著這曲子,便是已然知曉彈奏此曲的是誰了。怪不得自打離開怡安宮,也便沒有見到麗容華。也對,這宮中可以彈出《鳳吟》的也就只有她了。 麗容華此舉雖然不合規(guī)矩,但是今日乃是太后壽宴,一個容華為太后彈曲子祝壽,也算不得什么違背了宮規(guī),當下贊揚了幾句。 太后笑得合不攏嘴,雖然前些日子覺得這麗容華有點失了規(guī)矩,但是如今聽著這曲子她從內(nèi)心中高興。招了麗容華上來,拍了拍她的手說道:“皇兒,麗容華這禮。哀家可真是滿意,你可得好好賞賜賞賜她?!?/br> 麗容華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不由得嬌羞一道:“太后娘娘,妾哪敢要禮物??!妾是真誠為您祝福,不敢受禮,這是應(yīng)該的呢。莫要說賞賜的話了,妾受不起的。” 太后聽著麗容華的話甚為舒心,當下笑了起來道:“你說話哀家可真愛聽?;蕛喊?,這麗容華在容華上也待得太久了一些,該提提位了。” 褚明佑自然明白太后的意思,也有這個想法,當下點點頭道:“母后說得是,麗容華獻上這等賀禮,也該獎賞?!?/br> 麗容華聽了頓時臉上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若是提了位,至少也是正四品了。不僅可以住到殿中去,還可以被稱為娘娘。真是一大幸事。 惠妃見麗容華升位,嘴角勾了勾,對著太后道:“妾倒是羨慕meimei,有著這樣的才藝。對了,這開宴都許久了,可是沒有見到恬嬪妹子的賀禮,莫不是忘記準備了?” 太后光顧著高興,也是忘記了這一點,眸光看向顧婧嬋,倒是把她看得有些為難。 顧婧嬋羞澀一笑,招呼著余容捧上了一卷絲絹道:“聽了麗容華一曲《鳳吟》妾的禮物還真是拿不出手了呢!妾的禮物粗鄙,太后娘娘還是不要介意才是?!?/br> 余容將賀禮捧著到了太后面前,又叫上一個宮女與她一同展開到太后眼前。一副麻姑賀壽的壽圖,呈現(xiàn)在了太后眼前。 太后看著這幅圖,當下微微一愣,隨即看向了顧婧嬋,不由得滿意的點點頭道:“哀家竟是不知道恬嬪你居然有這般的好手藝,這圖畫得巧妙,也繡得精致。好,真好?!?/br> 麻姑乃是天上的神女,傳聞她三月三日的時候釀酒為王母賀壽。太后現(xiàn)在才算知曉,今日顧婧嬋她為何扯出來自己想王母那般了。心中雖然有些責怪顧婧嬋她有著算計,但是心中還是開懷。她覺得,這幅繡圖最是討得她的歡心了。 皇后極為聰明,又打算幫襯著顧婧嬋一把,也望著繡圖贊嘆道:“瞧瞧恬嬪meimei這心意,都說麻姑乃是給西王母獻壽的,如今meimei她將這麻姑獻壽圖送給母后您,定然是希望您能如同王母一般長生不老呢!” “瞧皇后說的。不過瞧著這圖哀家倒是滿意,若是能換成觀音哀家就更開心了。不過,恬嬪有心了,皇兒你也得賞賜。不如和麗容華一起提了位吧!”太后吩咐身邊的宮女收起繡圖,又坐回了座位上。 顧婧嬋聽著太后這話一愣,她倒是沒有想到過事情會變成這樣。她心中有著幾分擔憂,她不知道這圖是要太后高興了,還是不喜了。和麗容華一起提位,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太后壽宴之后,不過三五日的時間,圣旨便已經(jīng)到了,冊封恬嬪顧氏為正四品淑媛搬入玉清宮亭軒殿仍舊保留封號恬! 作者有話要說: 太后有著自己的算計,雖然偶這是算給咱家閨女開了小掛,但是慢慢熬上去不容易啊,偶爾開開外掛很正常。話說大家有木有想念一直木有露面的邢美眉呢? ☆、淑媛拉攏 一杯清茶飲畢,顧婧嬋望向余容眸光流轉(zhuǎn)又看著桌上堆著的字畫出神,須臾便回神笑道:“余容,你說明淑媛是什么意思呢?” 余容微抬眼眸面容平靜輕笑道:“主子的心中已然有了答案,這不是奴婢可以猜的,但是奴婢相信,明淑媛必定和主子抱定了同樣的心思,想來該是無事才是?!?/br> 顧婧嬋莞爾一笑,輕輕點頭道:“即使這樣咱們也不能失了禮數(shù)去。明淑媛既然送來了賀禮,咱們也是不能不回禮不是?余容,該帶上什么相信你清楚,我們?nèi)ピ葡獙m清微殿拜訪一下明淑媛。” 余容看著顧婧嬋的笑容點頭,轉(zhuǎn)身便去準備了賀禮。宮妃之間所贈賀禮,自然要萬分謹慎。顧婧嬋是個聰明的,無論是送禮還是打賞低等宮妃,從來不送容易被人下手的東西,玩物字畫就好。 一路到了清微殿向內(nèi)監(jiān)管事報了名號,便是立在門外等著。不多時,由內(nèi)殿中走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宮女,乃是清微殿管事姑姑云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