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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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顧婧嬋稱辭后,回到了映雪居,將碧芳打發(fā)了出去,便喚過碧琴道:“碧琴,你去將父親給我?guī)系哪莾园财骄痔o顏良媛送去,該說些什么,你應(yīng)該知曉?!?/br> 顏素雅,你既然想要和我交朋友,那么就希望你看得出我這其中的意思。 果不其然,碧琴將那字帖送去了之后,沒有多久碧琴就捧著一副繡滿桃林的繡圖來。顧婧嬋看后,微微一笑,將繡圖折好對著碧琴道:“顏良媛的禮物太貴重了些,碧琴你快快收好,小心的存放起來。然后再去顏良媛那里說,膠漆之贈,怎當(dāng)?shù)锰覉@相還?” 碧琴聽了,果然會意的點點頭,再次前往顏素雅之處。 很快顏素雅回話:“滴水相贈,涌泉相報,豈有當(dāng)不得之理?” 得到滿意答案,顧婧嬋放下了書本,終于是笑了起來??磥磉@個顏素雅倒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呢。她的確聰明,竟然可以明白自己所贈之物的意思。很好,很好。 顧婧嬋凝神淺笑,語氣忽然嚴(yán)肅了起來道:“碧琴,你今日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碧琴微微一怔,隨即輕聲道:“奴婢一直在良媛這里收拾房間,不曾做過別的事情。” 得到滿意的答案,顧婧嬋便不再說話。 顏素雅,希望我們?nèi)蘸蟮南嗵幠悴粫沂摹?/br>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的基本宮妃設(shè)定:皇后 貴妃(正一品)二人 淑妃、賢妃、德妃(從一品)各一人 妃(正二品)六人 昭儀、婉儀(從二品)各二人 貴嬪(正三品)五人 婕妤(從三品)五人 淑容、淑媛、充容、充媛(正四品)各二人 容華(從四品)三人 嬪(正五品)六人(開始有封號) 才人(從五品)以下無定數(shù) 良媛(正六品) 寶林(從六品) 良人(正七品) 選侍(從七品) 更衣(正八品) 采女(從八品) ☆、初次教訓(xùn) “良媛,田更衣昨日侍寢了呢!今日就被封為了良人?!北糖俣酥澈凶吡诉M(jìn)來。 顧婧嬋沒有抬眼皮輕聲道:“她倒是命好,一下子就從更衣升位到了良人。” 碧琴輕輕的點點頭,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良媛,如今都已經(jīng)入秋了,咱們?nèi)雽m也快半個月。除了鄭國公的那位,就是咱們安國公府........” 顧婧嬋抬眸看了一眼碧琴,勾著嘴角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這一屆的選閱,出來的美女佳麗不少,皇上不點我也是正常的。而且今上賢明有才,又豈會牽絆兒女情長?再說了,如今我的身份只是顧良媛,又不是安國公府的大小姐?!?/br> 碧琴看著顧婧嬋依舊是淡然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主子這般性子,不爭可是會沒有出頭之日?要不要聯(lián)系一下老爺,跟那位通一下氣? “碧琴,這些日子我待你如何?”顧婧嬋坐起,挺直腰背眼眸注視著碧琴問道。 碧琴沉思了一會兒,低頭道:“良媛對奴婢很好,奴婢感激不盡?!?/br> “是么?”顧婧嬋笑容漸漸斂了下去,神情漸漸冰冷道:“父親把你送給了我,從那一刻起,我也就是你的主子。我不知道爹跟你囑咐了些什么,但是你要知道在這個宮里面,我不要跟我不一個心的奴才。” 顧婧嬋面容平靜,語氣卻是要人膽顫。碧琴聽顧婧嬋說了這話,渾身一抖低著頭道:“主子說得是,奴婢知道了?!?/br> “很好!碧琴,你是個聰明的人。不然爹也不會要你陪著我進(jìn)宮,爹的用意是保護(hù)也好,監(jiān)視督促也罷。你要清楚的一點就是,這是皇宮,由不得咱們有小動作,得安安分分的。上上下下那么多雙眼睛盯著,你有所行動,是想連累了我,還是想連累了安國公府?我的話,你自己好好想,該是如何做,不用我提醒了吧!”顧婧嬋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邊聲音雖然,語氣中仍然帶著一絲寒冷。 碧琴低下了頭,沒有說些什么,只是跪在了地上道:“奴婢清楚了,從此之后,奴婢的主子就是大小姐,奴婢定然不會做出來,損害大小姐的事情。若是有違誓愿,天打雷劈!” 顧婧嬋聽了想要聽的話,回過神語氣溫和地說:“我也只是想要提點你一下罷了。何必發(fā)毒誓呢?你原是爹派給我的,自然是爹的心腹。你若是對不起我,相信我不動手,就有人為我代勞了。” 碧琴把頭埋得更深。這大小姐果然不是好惹的,她剛才這話雖然說得溫和,可是眼神中卻是閃過了一絲殺意。想到這里不由得輕嘆了起來,老爺?shù)膿?dān)心,看來是多余了。 顧婧嬋見她還跪著,立刻輕笑了起來道:“碧琴你怎么還是跪著?快快起來罷,咱們這屋子里面沒有地毯,如今正值深秋,你若是涼了膝蓋可是如何?快快起來。” 碧琴依言起身,當(dāng)做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擺弄著食盒道:“奴婢在御膳房給主子做了玉酥糕和馬蹄糕,您要不要嘗一嘗?” “放一邊吧?!鳖欐簨瓤戳艘谎圩雷樱谧肋吺捌饡闶钦J(rèn)真的看了起來。 過了不多久,碧芳便是走進(jìn)來行禮道:“主子,顏良媛說田良人和邢更衣來這里探望,問您是否過去一塊坐坐?!?/br> 顧婧嬋挑了挑眉,心道:這顏素雅到底是何意思?“碧琴、碧芳帶著糕點我們?nèi)ヮ乯iejie那里坐坐。” 踏入景雅居的門,便是聽到屋內(nèi)的歡聲笑語,她也勾起了嘴角,看來今天有熱鬧可瞧了。 顏素雅看著顧婧嬋帶著食盒進(jìn)門,當(dāng)下笑著迎上前,拉著她的手笑道:“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 “聽聞田jiejie今日升了良人,又來景雅居小聚,自然也就準(zhǔn)備了些吃食?!鳖欐簨刃α诵φf道。 顏素雅吩咐下人接過食盒,又挽著她的手走到桌前笑道:“我這里糕點瓜果也是不少,你還自帶食物,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說我摳門小氣?” “顏jiejie可別這么說,我們可是歡喜得很,jiejie您好酒好菜的招待著我們,我們定然懷著感恩的心?!闭f話的是邢恩婷,看她面容上雖然堆著笑容,但是語氣卻還是帶著刺,要人聽了很是不舒服。 田心甜拉了拉邢恩婷,打著圓場道:“顏jiejie,她說話就這樣,這么久了您也知道,別和她生氣就是?!?/br> 顧婧嬋看著邢恩婷的模樣,不由得想起自己幼時的同學(xué),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誰也看不起,在學(xué)校中都不吃香的性格,如今到了這古代的后宮,如何能夠生存下去? “田jiejie,記得上次你說過我家碧琴做的玉酥糕好吃,我聽聞今日你也來了,特意吩咐碧琴做了一些,也就當(dāng)是給你的祝賀?!鳖欐簨瓤聪蛱镄奶穑娝陬佀匮藕托隙麈弥g周旋的忙,也就打斷了她的話。 田心甜聽了顧婧嬋的話,頓時也就不說什么了,她聽得出來這是顧婧嬋不愛聽了??粗佀匮叛鄣滓灿胁荒蜔?,當(dāng)下順著顧婧嬋的話下臺階,臉上堆起了微笑道:“還是嬋兒meimei懂我,知道我愛吃玉酥糕,還特地給我準(zhǔn)備。真真的羨慕顏jiejie你,和嬋兒meimei都在玉清宮,若是我也在這兒,豈不是天天可以吃的到?!?/br> “田meimei,你這么稱呼人家顧良媛的名字,不怕人家生氣?人家顧良媛身份何等的尊貴,豈是咱們可以比得了的?!毙隙麈眠@話中帶著三分挑釁的意味,要人覺得心煩。 “邢更衣,你這話說得可是不對呢!有什么尊貴不尊貴的。不過是良媛罷了,大家交好,自然不論這些。何況名字也就是給人叫的。看來今日邢更衣你,牙是不舒服啊。”顧婧嬋瞪了一眼邢恩婷道。 邢恩婷看著顧婧嬋的眼,雖然顧婧嬋沒有說些什么,她還是覺得委屈??粗佀匮藕吞镄奶饹]有想為她說話的意思,也就咬了咬牙,一口怨氣悶在心口,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是說道。 “顧良媛出手就是不一般,不送金銀錢財,不送玉器棉帛,反而送上一些糕點。果然是個勤儉持家的好苗子,怪不得聽說安國公府,家境富饒,原來是meimei你協(xié)助管家,持家有道??!”邢恩婷這話語氣中帶著十足的諷刺,她瞥了一眼顧婧嬋,輕輕的哼了一聲,眼神中帶著挑釁。 顧婧嬋聽了倒也是不在意,反而抿著唇一笑道:“母親、姨娘早逝,父親又是一個情意深重的,這些年來舍不得我們姐妹二人,就沒有再續(xù)弦納娶。家父雖為國公,但是一向清正廉明,對于金銀錢財,小妹我掌控得又不是很多,自然私房薄弱一些。相比起來jiejie,就要損色很多了?!?/br> 邢恩婷幾乎被顧婧嬋的話氣得暈過去。她本來想說她上無嫡母管轄,又無母親教養(yǎng),出手寒酸刻薄,小家子氣。沒有想到她聽了卻是不氣,反而溫和有禮的一一擋了回來。而且這話聽在別人耳中倒也是無妨,只是聽在邢恩婷耳中,就不是那么爽快了。她也是家中庶女,又是個不得寵的,雖然家中就她一個女兒,但是父親一個個的納妾還是要她心中難受。顧婧嬋一句家父情深意重,足以要邢恩婷背過氣去。 “顧良媛,我和你有仇么?你干嘛要羞辱我??!”邢恩婷惱羞成怒終于瞪起眼睛吼道。 對于邢恩婷的指控,顧婧嬋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由得笑著問道:“我那里有羞辱你?” “你不就是瞧不起我么?我是更衣沒有錯,我雖然是更衣,但是我是清清白白進(jìn)來的。你呢?靠著父親,直接抬了進(jìn)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過也是庶女,賤人所生......”邢恩婷看著顧婧嬋的笑容覺得更加生氣,想發(fā)泄一通,但是想起這不是群芳宮而是景雅居也就忍住沒有干出來些什么。 “哦,原來我先母在你眼中竟是這般?先母雖是側(cè)室,但是明媒正娶抬進(jìn)府中的,總比男盜女娼來得要好的多!”顧婧嬋有些生氣了,雖然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母親是什么樣子,但是也絕對不允許別人侮辱她的母親。 邢恩婷聽了這話忽然眼睛紅了起來,喘著粗氣幾乎要泫然欲泣。顧婧嬋這次真的踩到她的痛點了。她母親的確是花樓的,她咬著唇顫抖了起來道:“我們?nèi)缃褚策€是姐妹,你如何這般羞辱我?我好歹也是皇帝親封的更衣!” 顧婧嬋看著她通紅的眼睛,站起了身,走到她的面前壓低聲音道:“你原來還知道自己是更衣?既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還屢次三番的跑到我這里其取其辱,你自己豁出去臉面,還怪別人不給你臉?我們沒有任何人瞧不起你,是你一直太過自卑。記住你的身份,雖然我只是良媛,但是也不是你一個末等更衣可以搓圓捏扁的。再有下次,別怪我不留情面?!?/br> 顧婧嬋有些生氣了,她忽然覺得今日跑到景雅居來是一個錯誤。這邢恩婷真是糾結(jié)的性子,自卑自負(fù)到了極點,她可以原諒下她的出言不遜,但是,她不能接受有人羞辱她的母親。 今日只是給她一個下馬威,若是她真的再惹到她,那么她不妨給邢恩婷一次教訓(xùn),要她記得她顧婧嬋不是好欺負(fù)的,而且不是她可以欺負(fù)的。 看著邢恩婷幾近扭曲的臉,也就沒有說些什么了。她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憑借著什么,這么目中無人,一個小小更衣,未來還是不從得知,就這樣得罪人么? 顏素雅沒有說些什么,瞧著邢恩婷的神色也變得有些僵硬。瞥了一眼還在撒潑的邢恩婷,沒有說什么,直接稱了乏,便是散了聚會。 顧婧嬋回了映雪居,還沒有休息一會兒,皇后就下達(dá)了懿旨,說是要召顧婧嬋前去鳳儀宮。顧婧嬋自然是不能不去,只是心里卻微微的打鼓。雖然臨行前,父親說過會有人幫襯著自己,可是如今她并未侍寢,身份又夠不上給皇后請安,皇后整這樣一出倒是什么意思? 、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絕對不是軟包子,很快.....皇帝就會出場了,大概還有幾章吧!不知道這次皇帝哥哥會不會要親親們耐上內(nèi)? 咳咳在此小依要明確說明,安國公、鄭國公皆是封號。和姓是不一樣的,如有疑問,敬請百度國公一覽參照(唐朝一欄)廢話完畢,飄走鳥...... ☆、宮中貴人 “顧良媛,您先候著,容雜家去稟告皇后娘娘?!兵P儀宮管事太監(jiān)洪全對著顧婧嬋行了禮,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鳳儀宮大殿。 顧婧嬋心里有些打鼓,此時的她也是有些小慌亂,她不知道皇后這是什么意思。召了自己前來,還不允許碧琴跟著,看著莊嚴(yán)肅穆的鳳儀宮大殿,她的手心中微微泛出了一層薄汗。 洪全走了出來,對著顧婧嬋行了一禮道:“顧良媛,皇后娘娘宣召你您進(jìn)去?!?/br> 顧婧嬋喘息,調(diào)整好自己的語氣,柔聲道:“謝洪總管了!” “顧良媛多禮!請!” 顧婧嬋踏入鳳儀宮的大門,就看到皇后在主位上正襟危坐,身邊有著兩三下人。此時她已經(jīng)豁達(dá),想來皇后不會對自己一個小小良媛下手,而且她又是初初進(jìn)宮,斷然得罪不到皇后,想來該是沒有什么事情的。 想到這里顧婧嬋跪在地上雙手交合在腹部道:“妾?;屎竽锬锝鸢??!?/br> 皇后看著顧婧嬋跪地行禮,輕輕的點點頭,看了一眼洪全道:“洪全你先出去,在外邊守著。” 洪全聞言退下,遠(yuǎn)遠(yuǎn)的站開守著大門。 顧婧嬋低頭跪著,挺直腰背,態(tài)度謙和有禮,毫無錯處。只是在靜靜思量著,皇后到底打得什么主意。 “嬋兒meimei不必多禮,快快起身吧。如今入了秋,地上涼,小心傷了膝蓋?!被屎笠婎欐簨纫琅f守禮跪著,暗中責(zé)怪自己竟然忘記叫她起身,當(dāng)下有些歉意。 顧婧嬋聞言起身,臉色帶著隱隱的笑容道:“妾謝皇后娘娘的體諒,妾無事?!?/br> “坐吧?!被屎笾噶酥覆贿h(yuǎn)處的繡凳笑容滿面的道。 顧婧嬋輕輕蹙眉低聲道:“妾身份卑微,不敢與皇后娘娘同坐?!?/br> “要你坐就坐吧,你也是個良媛。你站著,難不成要這幫下人跪下不成?聽話!”皇后看著顧婧嬋的樣子,有些蹙眉,知道若是不逼著她坐下,依著她守禮的性子,怕是不敢坐的吧。 “妾謝皇后娘娘賜座?!鳖欐簨葻o奈只得半坐在了繡凳上,一點點的整理著打進(jìn)入鳳儀宮來收到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