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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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蹙了蹙眉,木瑾之搞不清楚穆惟怎么一上來火氣就這么大,只能說道,“在和學(xué)生會的刷夜唱歌?!?/br> “是嗎?”穆惟的聲音一瞬間就低了下來,然后他緩緩道,“那我怎么看到你和我侄子在外面逛大街?” 一聽這話,木瑾之回頭一看,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不遠(yuǎn)處正停著穆惟的那輛黑色賓利。而這時,穆龍翔順著木瑾之的目光看過去也看到了穆惟,不過當(dāng)他看到穆惟下了車向他們走過來,他還是愣了一下才喚道,“二叔?!?/br> 穆惟卻只淡淡掃了一眼穆龍翔,便直接抓起木瑾之的手腕就往他的車走去。 打開車門將木瑾之塞進(jìn)去,穆惟回過頭極為陰冷地掃了一眼穆龍翔,這才陰沉著臉坐進(jìn)駕駛座,油門一踩就嗖的帶木瑾之離開了。 “你發(fā)什么瘋?”木瑾之剛扣好安全帶,穆惟就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讓他因為慣性差點整個人撞上擋風(fēng)玻璃,不由語氣不好地質(zhì)問道。 “你還問我發(fā)生么瘋?和穆龍翔那小子單獨約會就是你說的學(xué)生會聚會?”穆惟轉(zhuǎn)頭掃了一眼木瑾之,要不是市內(nèi)限速,他都想將油門踩到底,火速奔回玫瑰園了。 皺起眉頭,木瑾之語氣也惡劣了起來,“你這話什么意思?” 用力握緊方向盤,穆惟覺得要是依他上輩子的性子,早當(dāng)場就地辦了木瑾之,然后把敢和木瑾之單獨相處的男人殺光/光了,但他雖然生氣還是知道以前那套不能再拿來對付木瑾之,只能咬牙切齒地說道,“我什么意思,我的情人和別的男人單獨逛街,我連吃個醋的權(quán)利也沒有嗎?” 怪異地看向穆惟,木瑾之非常不能理解,“吃醋?” 然而,穆惟卻不再回答木瑾之,臉色更陰沉了下去,身體里那種陰暗而強烈甚至有些變態(tài)的獨占欲開始蠢蠢欲/動,讓他怎么壓制都壓抑不住。 =============================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想看到穆惟童鞋干啥,哈哈,做死在床上神馬的,穆惟童鞋說到做到! ☆、37·第34章 后續(xù) 以最快的速度趕回玫瑰園,穆惟剛把車停好就一路死扣著木瑾之的手腕直接往主臥走,其間保姆阿姨給他打招呼,他都沒理會,臉色難看得嚇人。 用力甩上門并反鎖上,穆惟幾個大步子就跨到了床邊,然后他將手腕掙扎個不停的木瑾之扔到了床上。 而木瑾之此時也怒了,他從床上跳起來就一腿橫劈過去,拳頭也直接往穆惟臉上砸去,不過這回穆惟可沒讓著木瑾之,兩人都熟悉對方的招式路子,木瑾之的武功路數(shù)甚至還是穆龍軒親手教出來的,所以打到后面肯定是木瑾之吃虧一些,穆惟最后一招定輸贏將木瑾之雙手腕牢牢扣在背后,并單膝跪在床上,死死將木瑾之壓在了大床邊上。 此時,木瑾之的腰橫亙在床沿上,雙腳還踏在地上,雙手則被穆惟牢牢束縛在背后,整個姿勢特別不舒服,但當(dāng)他想抬膝蓋用膝蓋去頂穆惟最脆弱的地方,穆惟就順勢往下一壓,直接坐在了他腿上,讓他整個身體都徹底動彈不得了。 微微彎下腰,穆惟定定地看著木瑾之的眼睛,嚴(yán)肅地問道,“服不服?朕的皇后。” 被人壓著,所以不管說什么氣勢都弱穆惟一頭,木瑾之倒也不是什么為一時之氣逞能之人,他看著穆惟,心里只想著總有機會報仇,到時候定要讓穆惟好看,但這會兒他沒必要和穆惟死磕,畢竟難受的是他自己,于是他緩緩放松了身體,不再刻意去反抗穆惟的壓制。 察覺到木瑾之的放松,穆惟終于滿意地微微勾起了唇,他湊過去親了下木瑾之的鼻尖,笑得眉眼柔和了許多,“朕的皇后還是這么識時務(wù)?!?/br> “還不松開?重死了,腰都要被你坐斷了?!蹦捐疀]好氣地動了動手腕,艱難地扭了下腰,想著下次一定要想個辦法破解剛剛穆惟制住他的那個大招,他還不信每次和穆惟打架都輸。 穆惟松開木瑾之,從容地站了起來,然后笑得非常紳士地半彎腰,一手背于身后,一手優(yōu)雅地伸到木瑾之面前,瞬間恢復(fù)了溫文爾雅的樣子。 拉住穆惟的手借著穆惟的力道從床上坐起來,木瑾之真是有氣也被變臉跟翻書一樣的穆惟磨得沒了,只能微微氣喘著甩開穆惟的手,斜了一眼穆惟,問道,“你到底發(fā)什么瘋?別說什么吃醋不吃醋的,我還不了解你?你會吃穆龍翔的醋?別開玩笑了!” 輕輕挑起眉,穆惟坐到木瑾之身邊,伸手拉住木瑾之的左手還握在手心里捏了捏,幫木瑾之放松神經(jīng),笑著道,“皇后這話說得不對,我怎么就不能吃醋了?” “吃醋是基于對方能給你造成威脅,你才可能會吃醋,但穆龍翔……呵,別讓我瞧不起你!”說到這里,木瑾之微瞇起眼睛淡淡掃了一眼穆惟,直掃得穆惟心底都癢癢了起來。然后,木瑾之就徑直站起身一邊脫衣服、脫鞋,一邊往浴室走去,留下穆惟在背后對他漸漸越脫越少的背影虎視眈眈。 等木瑾之已經(jīng)脫到只剩一條休閑長褲了,穆惟連忙走過去從后面抱住了木瑾之。他低頭親親木瑾之圓潤光滑的肩膀,一邊啃咬著木瑾之的肩,一邊含含糊糊地問,“皇后大人話沒說完,怎么就走了?” 半側(cè)過頭瞇著眼睛斜了一眼穆惟,木瑾之沒理穆惟,而是抬手按住了開始解他皮帶扣的穆惟的手,“滾開,沒空陪你瘋?!?/br> 穆惟怎么可能真的就這么放過木瑾之,他的手雖然暫時放棄了木瑾之的皮帶扣和褲子,但他轉(zhuǎn)手就環(huán)過去從前面往后抱住了木瑾之的腰腹,另一手則緊緊摟住木瑾之的胸口,亦步亦趨地將木瑾之推進(jìn)了浴室里,并抬腳踹上了浴室的門。 “瑾之,我們今天試試這大浴缸怎么樣?”穆惟其實老早就在打浴缸的主意,只是木瑾之每次都直接往淋浴下面走,他又很容易被木瑾之勾了魂去,便一直沒提出一起泡浴缸的想法,但這一次還真是無比大好的時機,真是想想在溫水里做那事兒就讓人興奮。 木瑾之自然知道穆惟在打什么主意,他可沒忘上輩子的經(jīng)歷,那時候穆龍軒在皇宮里就修了個巨大的溫水池子,不僅在那池子邊給他刺了牡丹刺青,更無數(shù)次地在水里給他放玉/勢,然后逼著他在水下一起緊緊糾纏、刻骨纏綿。 “想都別想?!蹦捐f了這么一句就準(zhǔn)備推開穆惟,誰知穆惟此時已經(jīng)下了決心,哪里是木瑾之說推就能推得開的。他死死扣著木瑾之的身體,逼著木瑾之往大浴缸走去,然后摁下了墻上浴缸自動放水的按鍵。 待走到浴缸前,穆惟又伸手過去往水里加了含有玫瑰精油的泡泡浴,沒一會兒浴缸里就變成了滿滿的溫水加白色泡泡,看起來特別誘惑人。而這時,穆惟也早就把木瑾之剝(河蟹)光了,然后他橫抱起木瑾之彎著腰不輕不重地將木瑾之扔進(jìn)了大水里。 整個身體猛地往浴缸下面滑了一下,木瑾之不由下意識地抬起手和腿同時勾住了浴缸外側(cè)邊緣,維持住下滑的身體,卻沒想到因為他這個動作,顯得他沾了水和白色泡沫的手臂、腿都特別誘人,有種滿滿清透水色的勾人感,讓穆惟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穆惟果斷地迅速三下五除二就脫掉了衣服和褲子,也踏進(jìn)了能容納兩個人還有多的大浴缸里。 抬手捧住木瑾之的脖子將木瑾之整個身體往上托了托,穆惟正面壓住木瑾之,笑得特別邪氣與不懷好意,“皇后大人剛剛還不愿意和朕一起泡澡,這會兒就露出這副懶懶的樣子,確定不是在存心勾(河蟹)引朕?” 木瑾之微微瞇起眼睛,挑起的眼尾顯得特別有韻味,他抬手過去勾住穆惟的脖子,原本掛在浴缸邊的腿也輕輕滑動著勾上了穆惟的側(cè)腰,聲音慵懶懶的,瞬間在這種環(huán)境下多了幾分曖昧不明的味道,“我說不愿意,你就會放過我嗎?” 微微一笑,穆惟很誠實,“不會。” 另一條腿也搭上了穆惟的另一邊的大腿,木瑾之湊上去輕輕咬住了穆惟的下唇瓣,瞇著眼睛懶懶道,“所以我何必做無用功,還不如好好享受享受皇上大人的服務(wù),臣倒要看看皇上能給臣怎樣一個新奇不一樣的體驗?!?/br> 話音落,木瑾之的舌頭就鉆進(jìn)了穆惟的口(河蟹)腔里,開始和穆惟纏綿地糾纏舌(河蟹)吻起來。 一邊吻著,穆惟和木瑾之都互相撫(河蟹)摸起對方的身體,而兩人越來越大的動作,讓浴缸里的水都晃蕩了起來,還有些滿溢了出去,灑在了浴室里的瓷磚上。 親吻著,兩人換了個姿勢,變成了穆惟在下、木瑾之在上的樣子,兩人的身體四肢糾(河蟹)纏著,就像兩條交(河蟹)歡貪(河蟹)愛的蛇,畫面極其香艷。 水色漸漸升騰起來,穆惟順著木瑾之在水里摸起來更加光滑細(xì)潤的腰線、臀線往下?lián)崦^去,手指直接探進(jìn)了小皇后里。 而這個動作讓木瑾之的雙腿不禁更用力的夾緊了穆惟的腰、微微揚起了優(yōu)美的脖子,嘴里還不受控制地嗯了一聲,瞬間引得穆惟更加激動,再也忍不住這樣慢悠悠的進(jìn)程,往手上抹了一些橄欖油,給木瑾之做了大致的準(zhǔn)備工作后,便翻個身兇狠地將木瑾之壓在了水下面,直搗小皇后。 “嗯!”木瑾之抬腿勾住穆惟的腰,努力配合著穆惟今天特別野蠻的動作,而身后隨著穆惟的進(jìn)(河蟹)出,他還能感覺到有溫?zé)岬乃黄鹆锶肓怂眢w里,這種略微怪異的感覺卻讓他的身體更加興奮,禁不住更用力地抱住了穆惟,張嘴就用力咬了一口穆惟同樣光滑滑的側(cè)頸。 隨著兩人越來越兇猛的動作,浴缸里的水激激蕩蕩地四散開來,期間伴有木瑾之低低高高的輕哼聲和穆惟低沉而醇厚的粗(河蟹)喘,讓火熱的情(河蟹)欲與愈發(fā)旖旎的氣氛幾乎要燃燒殆盡兩人所有的熱辣激(河蟹)情。 浴缸里有了一次,穆惟和木瑾之在淋浴下沖澡沖著沖著就又來了感覺,便再度撫(河蟹)摸親吻著抱到了一起。 這次穆惟更加激動,他身體的那種獨/占/欲在蠱惑著他、在催眠著他,讓他兇狠的將木瑾之壓在了玻璃門上,死死扣住木瑾之的腰,從后面一遍又一遍下死力地占有著木瑾之的身體。 這過程中,淋浴的水全部灑落在兩人身上,映襯著浴室里的燈光顯得愈加具有魅人的誘惑力。最后,木瑾之實在不行了,雙手撐在玻璃門上第一次討了饒,“不……嗯……不……行了,快……快……出(河蟹)來!” 誰知穆惟卻沒盡興地發(fā)(河蟹)泄出(河蟹)來,反而越來越帶勁,甚至還湊過去從后面抱住木瑾之的腰,張嘴啃上了木瑾之的肩,聲音低沉又興奮,“沒盡興怎么出(河蟹)來?皇后這就不行了?朕卻才剛剛進(jìn)(河蟹)入狀態(tài)呢!” 說完,穆惟突然雙手抱住有些軟下去的木瑾之的雙腿彎彎,直接將木瑾之整個人抱起來繼續(xù)占(河蟹)領(lǐng)小皇后,讓木瑾之叫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讓人熱血沸騰。 這樣的姿勢自然很累,穆惟做了一會兒,便暫時退(河蟹)出(河蟹)來橫抱起有些渾身發(fā)軟的木瑾之,直接走出浴室,來到床上,繼續(xù)壓著木瑾之享受起來。 這天晚上,穆惟像是吃了興奮(河蟹)劑一樣,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深shen淺qian,將木瑾之里里外外都啃了個遍,直到最后木瑾之完全虛軟地趴在了床上,連喘(河蟹)息的勁兒都快沒了,他才意猶未盡地暫時罷了,放過了木瑾之,將精(河蟹)華留在了木瑾之的大腿根部上,沒有發(fā)(河蟹)泄在木瑾之身體里,因為他想木瑾之可能已經(jīng)累得沒辦法再做一次清理、再洗一次澡了。 終于結(jié)束這場酣暢淋漓的性(河蟹)事,穆惟用紙巾慢慢擦干凈留在木瑾之身上的污跡,等他掰過木瑾之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木瑾之早就累得睡過去了,這讓他不由有些暗暗得意,畢竟能把愛人弄得累成這樣,可不就是男性自尊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低頭親了一口木瑾之的唇,穆惟這才走到浴室里去關(guān)還在沖水沖個不停的淋浴,然后開始收拾起大浴缸的混亂。等他將浴室整理干凈,又刷牙洗漱好,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到木瑾之身邊睡下了。 等穆惟關(guān)了燈,他湊過去抱住木瑾之睡著睡著又趴到床上的身體,親昵地吻了下木瑾之的蝴蝶骨,極輕極輕地在黑暗里說了一句話,“其實今晚有句話你說錯了,你說我不會吃穆龍翔的醋,是因為他對我沒構(gòu)成威脅。但你不懂,現(xiàn)在的你跟以前不一樣,我沒辦法再像上輩子那樣將你囚/禁起來,你甚至隨時可以對我說分手,所以我只能牢牢看住你,不想讓你在任何其他男人身上多看半秒,特別是長得像穆龍軒的穆龍翔。” 說完,穆惟又親了一口木瑾之的蝴蝶骨,并在上面用力吮(河蟹)吸了個吻痕出來,這才閉上眼睛緊緊挨著木瑾之,安心地睡了過去。 而就當(dāng)穆惟已然睡熟發(fā)出了綿長均勻的呼吸,木瑾之卻在黑暗中睜開了一雙清明的眼睛,他翻個身面對著穆惟,笑著罵了一聲,“傻子!沒見過比你更你傻的帝王了,為了個男人什么都不要了,連帝王的臉面都不管不顧,還吃也許是你自己不知道多少代后代的醋,真是沒臉沒皮?!?/br> 不過罵完,木瑾之眼神卻更加柔和了起來,他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決定原諒穆惟這次的過分,但一次歸一次,以后穆惟若還敢將他壓到腰都直不起來,只能趴著睡,他一定會給小皇帝一點顏色瞧瞧,要不然小皇帝都以為他這一代男后的威名是紙糊的了! ========================= 作者有話要說:捆綁、古裝,浴室play都有了,下次寫啥捏?制服?哈哈,不錯,就這個! ...繼續(xù)改一下,這次應(yīng)該不會再被鎖了,憂桑 ☆、38·番外:南風(fēng) 養(yǎng)“xue”之道,貴在長久,精于藥材。穆龍軒自從得了天下間最好的養(yǎng)xue方子,便日日堅持為穆瑾之養(yǎng)那銷魂之處,外養(yǎng)全是他親自動手,內(nèi)調(diào)則全權(quán)交予老太醫(yī),堅持不過數(shù)月,穆瑾之面色已然變得愈發(fā)紅潤,后處也漸漸顯出寶xue之風(fēng)采,溫暖、滑潤、緊致,張弛收縮之間,可謂天賦異稟,堪比那專吸男人精氣的狐妖之流。 然而,穆瑾之最讓穆龍軒心癢難耐的,卻并非這最銷魂之道,而是穆瑾之雖然身體敏感又易情/動,面容卻多半是清冷面無表情的,最多僅在實在難耐之時會哼上幾聲,隨之白玉般的身體就會染上一層誘人的紅暈,蠱惑之極,每次都能讓穆龍軒立馬化身虎狼,全線丟盔棄甲,只想死在穆瑾之這具讓他心動神往的身體上。 說到外養(yǎng),主要是以藥/勢和玉/勢為主,配以提煉于豬油脂并加了杏仁精油的凝固狀白膏,藥/勢無外乎精貴的中藥,配方來源于民間青樓楚館調(diào)/教男倌的老鴇,中藥文火熬過之后,將藥汁倒出用于浸泡玉/勢,而熬過后留下的中藥殘渣,則為做藥/勢的主要材料。之后,取豬小腸,并清洗刮干凈,用中藥殘渣塞滿,從細(xì)到粗,和玉/勢一樣,最細(xì)比人的小拇指還要小和細(xì),最粗也就和人三根大拇指合并起來的粗細(xì)差不多,長度也會一定程度上加大,視情況而定。 至于內(nèi)調(diào),則主要是指調(diào)理內(nèi)分泌和身體的新陳代謝,讓身體始終保持最健康的狀態(tài),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配合外養(yǎng)的工序,另一方面是保證身體的長久安康,不會因為年輕時候的床/笫之事而壞了身體根本。 穆龍軒給穆瑾之用的玉/勢皆為最極品的軟玉,觸手溫軟滑膩,勝似羊脂,納入身體也不會產(chǎn)生強烈的不適應(yīng),再加上已有藥/勢適應(yīng)在先,慢慢地,穆瑾之接受玉/勢也已經(jīng)不是什么大問題。 再后來,浸泡玉/勢的方子里便加了一些催/情的藥材,能夠讓穆瑾之因為后面的刺激而產(chǎn)生更大的快/感,并漸漸形成一種長期的身體反應(yīng),只要碰一碰他后處,他的身體就會發(fā)出愉悅的信號,甚至引發(fā)前面的反應(yīng)。這樣堅持下來,穆瑾之想不適應(yīng)男/男之事也難。 在穆瑾之開始用這些東西的數(shù)月間,穆龍軒再也未有過一次逾矩的行為,并非不想而是老太醫(yī)不準(zhǔn),所以每次他親手給穆瑾之做外養(yǎng),其實都忍得非常辛苦,但他為了能和穆瑾之長久,再辛苦也忍下來了,直到內(nèi)務(wù)太監(jiān)和老太醫(yī)都表示穆瑾之已經(jīng)可以承/歡,他才總算是解了禁,終于能得償所愿。 這天晚上,穆龍軒在沐浴的湯池邊召了穆瑾之過來,彼時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整套刺青的工具,墨與針,還有各種可以調(diào)色的顏料。而穆瑾之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便穿得很輕薄,一襲青衣踏月而來,仿若仙人般,直把穆龍軒迷得差點找不著北。 穆龍軒走上前握住穆瑾之的手,揮退了跟在穆瑾之身后提著燈的太監(jiān),和穆瑾之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呆在了巨大奢華的湯池宮殿。 走進(jìn)殿內(nèi),當(dāng)穆瑾之的眼神掃到穆龍軒擺在湯池邊用于刺青的工具時,他不禁開口問道,聲音雖然一如既往的清冷,仿如珠玉落玉盤般,卻在面對穆龍軒的時候,有幾分難掩的溫和,“皇上可是準(zhǔn)備為臣刻幅刺青?” 牽著穆瑾之走上前,穆龍軒將早就畫好的牡丹圖紙遞給穆瑾之看,鳳眸微微一瞇,有些邪氣地問道,“瑾之覺得如何?” 接過穆龍軒手中的宣紙,穆瑾之細(xì)細(xì)看了一番,評說道,“這幅牡丹,雍容中有幾分難得的溫和,端妍富麗卻又不會顯得太過流于俗氣,是幅難得的好畫,若是能再添一只采蜜的蝴蝶,會更驚艷逼真?!?/br> “哈哈!這有何難!”說著,穆龍軒拉著穆瑾之來到屏風(fēng)外擺著的書桌旁,并將穆瑾之環(huán)到懷里,然后他握著穆瑾之的手一起為其中一朵牡丹上點了一只翩翩而落的彩蝶。 筆落之時,穆瑾之不由微微一笑,回頭對穆龍軒笑道,“皇上的畫技越發(fā)純熟精湛了,只不知皇上欲將這幅蝶戲牡丹刺在臣身上何處?” 穆龍軒將頭擱到穆瑾之的肩膀上,手一邊滑到下面捏住了穆瑾之的翹臀,一邊調(diào)戲道,“自然是這里?!比缓笏氖致匣?,隔著衣服摸上了穆瑾之的側(cè)腰,“還有這里?!?/br> 話音落,穆龍軒的牙齒就輕咬上了穆瑾之的耳垂,然后他突然發(fā)力一手拿著宣紙,雙臂一橫就將穆瑾之橫抱了起來。 大踏步的走到湯池邊,穆龍軒將牡丹畫放到刺青工具旁邊,轉(zhuǎn)身直接抱著穆瑾之順著湯池的階梯緩緩走進(jìn)了水里。溫?zé)岬乃矝]了腳、小腿、大腿、腰腹,直到最后覆蓋住了他抱住穆瑾之的手臂,也漸漸將穆瑾之整件青衣都浸濕了,在燭光的映襯下,越發(fā)顯得穆瑾之若隱若現(xiàn)的胴/體誘惑之極。 將穆瑾之放下,穆龍軒開始一件一件地剝穆瑾之和他自己的衣衫,直到兩人裸/裎相見。隨后,他將兩人的衣服和鞋子扔到池子外面,終于忍不住用力將穆瑾之壓在池壁上,兇狠地吻住了。 一邊吻著穆瑾之,穆龍軒一邊抬起穆瑾之的腿,手直接順著穆瑾之的側(cè)腰向下滑進(jìn)了那銷魂之處,然后直接從那里取出了穆瑾之還擱在身體里的玉/勢。 玉/勢依舊帶著人的體溫,溫軟逼人,讓穆龍軒一時情/動難忍,一下子就將早就忍得快爆發(fā)的小皇帝逼進(jìn)了小皇后里,惹得穆瑾之忍不住咬緊唇,緊皺著眉輕哼了一聲。 不過緊接著,穆瑾之用雙腿勾住穆龍軒的腰絲毫不費力地就接納了穆龍軒的那處,甚至因為之前幾個月的調(diào)/教,很快身體也就敏感得微微戰(zhàn)栗顫抖起來。 當(dāng)穆龍軒扣著他的腿越來越激動,穆瑾之禁不住努力微微張開眼睛,卻只看到湯池里升騰起的霧蒙蒙的熱氣,只能聽到耳邊屬于穆龍軒的聲音在一遍遍喚著他,“瑾之……瑾之……”然后他覺得自己就像游蕩在水里的一葉扁舟,隨著水波的晃蕩在隨波逐流,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直到視線完全模糊,意識被一片濃烈灼熱的欲/念完全淹沒。 好不容易將壓抑蟄伏許久的欲/望紓解開,穆龍軒抱著穆瑾之稍稍休憩片刻,才攬著穆瑾之給兩人凈了身,之后他將穆瑾之上半身的水擦干,讓穆瑾之趴在湯池邊,開始一點一點地給穆瑾之將那幅牡丹刺青刺上去。 一針又一針,穆瑾之很痛,卻也并非不能忍,他將腦袋埋在雙臂間,盡量忽視后腰處那尖銳灼灼的刺痛。然后,不知過了多久,當(dāng)他已經(jīng)忍疼忍得大汗淋漓,穆龍軒的動作終于停下來了,然后他感覺到有清涼的藥膏抹在了傷處,又感覺穆龍軒用布將刺青的地方包了起來。再然后,他在身體的極度疲倦下,慢慢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陷入了深深的睡眠里。 翌日醒來的時候,穆瑾之發(fā)現(xiàn)穆龍軒難得的還躺在他身邊,他伸手摸了摸背后有些痛有些癢的地方,發(fā)覺刺青的傷處已經(jīng)被穆龍軒處理得很好,并沒有引發(fā)他特別強烈的不適。 再半個月后,穆瑾之的刺青終于好完全了,穆龍軒抬手屏退了寢宮里的宮女太監(jiān)們,一個人在寢宮里脫了穆瑾之寬大的袍子,然后解開了穆瑾之包在后腰上的絲綢布,慢慢讓那幅刺青圖的全貌顯露了出來。 看到刺青的瞬間,穆龍軒就屏住了呼吸,驚艷得幾乎呆住。只見那幅牡丹圖幾乎爬滿了穆瑾之整個后腰,一直延伸至后臀股線,枝葉繁茂、花朵搖曳、彩蝶翩飛,這樣的奇景映襯著穆瑾之細(xì)膩白皙的肌膚更顯迷人,讓穆龍軒克制不住地湊過去將一記輕吻烙在了穆瑾之的刺青上。 “嗯!”刺青只是剛剛愈合好,還非常敏感,穆龍軒這么一親,穆瑾之立刻就縮了縮腰,整個身體都緊繃住了。 “瑾之,你真美?!本椭妈律腊胪实臉幼訌暮竺嬲麄€抱住穆瑾之,穆龍軒一邊嘆息似的輕嘆著,一邊輕輕細(xì)細(xì)親吻著穆瑾之的肩膀,那小心翼翼的姿態(tài)就仿佛他正護在懷里的是一件上好的玉器或是瓷器,讓他喜歡之極、愛憐至極,“瑾之,你可知朕為了你,可空后宮、可棄江山、可叛宗祖,朕什么都可以放棄,唯有你,必須也只能是朕一個人的!從頭到腳、從身到心,完完整整地全部屬于朕。就是你死了,朕也會抓著你不放,將你的骨灰和朕融在一起,上天入地,朕都隨你去?!?/br> 本應(yīng)是情深義重的情話,卻被穆龍軒說得讓人毛骨悚然,只能讓穆瑾之在心底無奈感嘆,若是被穆龍軒這樣的人纏上,恐怕便是生生世世,永世不得掙脫這般情孽的束縛。此時穆瑾之卻不知,他這一語卻是成了讖,終歸沒能逃脫注定與穆龍軒糾纏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