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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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敝豢上?,趙守孝不屬于鐵石心腸的那一類人,他的腦子想的事情很簡單,不過,趙守孝的拒絕讓眾人都是一愣,肖瑤也不例外。 此時,趙守孝想的卻是肖娟彌留之際,抓著肖樹和肖河的手,祈求他們幫她照顧丫丫的畫面,明明丫丫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的,這才幾天,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凈,不顧肖娟讓她好好孝順肖林的遺言,竟然想要住到他的家里,可見,這可憐兮兮的小姑娘不是個好心腸的。 “你娘這頭七都還沒有過,你要為她守孝,到處亂跑像什么話?!壁w守孝的話有些嚴厲,卻讓肖家的人因為那張與肖娟相似的臉而帶來的憐惜之后,多了些深思。 相公,你真是不錯,肖瑤在心里如此地說道,隨后,兩人也沒有管丫丫那大大的眼睛掛著兩滴要掉不掉的淚水,很是干脆地走人。 肖雷最后還是沒有讓肖樹和肖河動手,自己精神頹廢,情緒很是低落地離開,而他們家,這一次是陷入真正的冰冷,那天之后,肖雷再沒有和肖李氏說過一句話,即便肖李氏被他那一巴掌打得很是嚴重,他也沒有去看過。 甚至,在肖林開口之后,他回家就將房間里關于李星兒的東西都搬到了肖水的房間,成親之后感情一直真是親厚的兩人的分居由此開始。 “李子,這些日子麻煩你了?!毙が幮χf道,因為她和趙守孝都要過去幫忙,孩子就由李子看著,出去喂奶的時間之外。 “哪里,這是小的該做的,再說,小小姐和小少爺都很可愛。”李子這話是真心的,這五個孩子都很乖巧,除了難受的時候哭兩聲,其他的時候,要么睡覺,要么等著黑流利死的眼珠子好奇地看著四周,孩子是一天一個樣,已經(jīng)兩個月的五個寶寶就像是粉雕玉鐲的神仙娃娃一般,怎么看怎么可愛。 不過,李子還是沒有忘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小姐,姑爺,你們的事情是辦好了?小的也該回去了。” “恩,你等一下,我寫封信,你帶回去?!毙が庌D進了自己的房間,丫丫,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是巧合嗎?還那么巧讓自家相公遇上,她在當天晚上就仔細問過了趙守孝遇上丫丫時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敢在她面前玩無間道,還真是嫩了點。 只是,令肖瑤想不到的是,因為這一次肖家的事情,沒過幾天,趙守孝就從鎮(zhèn)子里拿回兩個靈牌和香爐,放在他們房間里面的書房里,“相公,這是?”上面寫得很是明顯,先父趙明之靈位,旁邊是慈母趙苗氏之靈位。 跟著趙守孝的動作,肖瑤也上了一炷香,走出來,有些疑惑,怎么突然就想到做這個,是受了什么刺激。 坐在椅子上,趙守孝將肖瑤抱在自己腿上,感覺到身上的人在扭動,“小妖,別動。” “你不覺得我很重嗎?”好吧,雖然她已經(jīng)在很努力地減少自己的重量,可為孩子,不能夠節(jié)食,趙守孝也不允許,所以,速度很慢,肚子倒是收了不少,可重量卻依舊還在那里,讓她有些郁悶。 “不重,我抱得起的,軟乎乎的,香香的,很舒服。”說完,腦袋還在她的胸上蹭了蹭,惹得肖瑤驚呼,“你是想將奶都蹭出來吧?”說完,拍了一下趙守孝的腦袋。 “有什么關系,昨天晚上我都偷偷吃了呢?!壁w守孝傻呵呵地笑著,“味道很奇怪?!?/br> “去,你還好意思,跟自己的孩子搶吃的?!毙が幗又直е哪X袋說道,她知道趙守孝有心事的。 “看著肖姑姑,臨死都不忘自己的爹娘,也不忘自己的女兒,我就覺得,要好好地教育兒女?!壁w守孝開口說道:“就算親生爹娘一天都沒有養(yǎng)育過我,我也應該給他們一個靈位,讓他們不至于四處漂泊,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們做的?!?/br> 其實趙守孝對親生爹娘并沒有什么感情,不說他冷情,只是從沒有想出過,感情又能夠有多少。 “相公,或許,你爹還有可能是活著的?!毙が幭肓讼虢K究還是將這話說出來,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事情,她相信趙守孝已經(jīng)足以堅強到知道各種真相,況且,有她和孩子們陪在身邊,沒有什么事情能夠將他打垮的。 “我知道。”趙守孝眼里閃過堅決,“可我的親爹已經(jīng)死了,活著的,也絕對不可能會是我的親爹。” “呵呵,你明白就好,”肖瑤笑著說道,“無論如何,你的想法,你的態(tài)度,也是我的?!?/br> 無論是喜怒哀樂,日子總是會一天天地過去,因為今年的干旱,第二茬水稻的收成很是不樂觀,但多少也有一些。 好在跟著肖瑤他們動作的那些家庭,地里的紅薯是一串連著一串,玉米的收獲更是喜人,瞧瞧十月份的時候,肖瑤大大的院子里掛著兩兩套在一起的玉米,沉甸甸的看著實在是喜人極了,至于紅薯,那么大堆大堆的,肖瑤跟趙守孝說,準備在家里挖兩個大一點的地窖,好裝糧食。 “好啊,”趙守孝看著在給自己的孩子縫制小襪子,小帽子的小妖,笑呵呵地點頭,“挖地窖不用請什么人,有大柱和長生哥兩人,再加上我自己就差不多了。” “恩,”肖瑤點頭,看了一眼在整理菜園子的趙守孝,放下手中的針線活,替他端了一碗熱水,“喝點吧,我們家的菜也夠吃了,你不用這么辛苦?!?/br> “一點都不辛苦,這一年我都沒怎么干活,田地里的全靠著李大哥找來的人,若是這里我再不動動,等到來年開春,我的動作就生疏了?!壁w守孝雖然是這么說著的,不過,還是將鋤頭放在一邊,接過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對了,小妖,李大哥說,讓我們冬天里建房子,那么冬天的蔬菜我們就不能夠再種了吧?”趙守孝想到什么開口說道:“現(xiàn)在四個兒子,長大之后就會成家,成家之后還會有自己的兒子孫子,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他們一人建一座?!?/br> “你想得太遠了,一人建一處房子也不是不行,不過不是現(xiàn)在,”肖瑤笑瞇瞇的說道:“等到他們打了,懂事了,他們的房子要按照他們自己的想法去建,現(xiàn)在建好了,他們不喜歡,豈不浪費了?!?/br> 趙守孝點頭,“你說得有道理,那么我們就建一座大一點的房子,像這樣的三間是怎么也不夠的?!?/br> “放心,這個我會準備的,不過你呢,要負責聯(lián)系建筑隊,這一次可不能像去年冬天那樣,找村子里的人砌磚頭就好了,必須要專業(yè)的人,我們不認識,就找李大哥幫忙。”肖瑤笑著說道。 “小妖,你要建一座什么樣的宅子,竟然要請建筑隊,不會是李大哥他們家那么大的房子吧?”趙守孝開口問道,“那房子好是好?不過,我們沒有錢,這里是村子里,建那樣的房子好像不太合適?!?/br> “這個我知道,”肖瑤笑著說道:“不用你cao心,我會盡快拿出圖紙的?!彼泥l(xiāng)村小別墅,不管是什么風格的,一定要清新自然,舒適別致,當然,也要符合大周的風情,她愿意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卻是絕對不愿意苦巴巴地住在茅草屋來憋屈自己,陋室銘那樣的事情完全不是她的風格。 她如今的人生,有體貼的好老公,有可愛的胖娃娃,接下來就應該是享受生活,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代,有這李青寧撐腰,她就要怎么舒適怎么來。 “恩,這樣我就放心了?!壁w守孝開口說道:“今天殺一只雞,”趙守孝瞥見雞圈里幾十只雞,老的,小的,青年的都有,吞了吞口水,“好久都沒有吃辣子雞了,我想吃了?!?/br> “老規(guī)矩,你殺雞,我下廚,嘿嘿其實我也想吃了?!毙が幮χ舆^碗,“一會看著時間,收拾好了叫我啊。” “好?!敝形缦氤缘拿朗秤辛耍w守孝扛起鋤頭就更加有力,回答肖瑤的話帶著張揚的喜悅。 一頓美味的午飯之后,兩人將孩子推到院子里,讓他們也跟著出來溜溜食,此時,趙守孝對于肖瑤將連愈加的地點從堂屋改到了院子里是一點意見也沒有,至于那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也不再驚奇,不過,他是一定會將院門管好,一切外面的人能夠偷窺到里面小妖這樣姿勢的一絲絲可能他都要杜絕。 這邊趙守孝和肖瑤忙著規(guī)劃自己以后的家園,忙著帶孩子種菜園子,縣城里,李青寧將肖瑤的意思帶回去之后,立刻引起了李宏偉的主意,甚至將忙著賺錢的李青軒也招了回來,父子四人在房間里討論了一個晚上。 練兵的事情和特殊部隊的人員挑選這些事情自然是落在了李宏偉和李青寧父子兩人身上,而李青軒除了賺錢,囤積糧食之外,還要攬下曾經(jīng)屬于李青寧布置在各鎮(zhèn)村的農(nóng)事,好在這些,李青寧都弄得規(guī)規(guī)矩矩,管理起來也方便。 至于李青瑜,他沒事做嗎?不,他也很忙,像縣試的事情,在永昌縣,縣試一過,真正的人才會被留下,當然,志向更高遠的,也可以離開,去報效大周,只是,從此之后,他和他的家人直系旁系三代之內,都要遷出永昌縣,并且,無論他的成就之后有多大,或者到了外面落魄成什么樣,永世不得再回到永昌縣。 這個被強制執(zhí)行的縣歸看起來是十分的苛刻,不過,這些年,真正的人才,真正有遠見的人是一個都沒有選擇離開,當然,最初也有離開的,輝煌騰達的太少,做官最多也就是一縣縣令,而且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有實權的縣令,同樣的,也有從大周來到永昌縣的,被重用的就更是沒有了,畢竟永昌的事物,無論是那個真鎮(zhèn),不管重要富裕與否,安排的都是親信,大周和永昌縣看似和平相處,實則是兩方都在防備這對方,永昌縣的防備尤其嚴苛。 有些腦子的也應該清楚明白,再加上故土難離,所以,真正的人才都被留了下來,而除去那些不死心的,能得到秀才之名的在永昌也能過得不錯,至少只要你自己不惹事,完全能夠吃飽喝足,安逸地過日子,他們都清楚,真正的太平日子,也不過如此而已。 或者在外人看來,縣令家的三公子是個只會做學問的書呆子,可是,聰明的人就很明白,人家三公子做學問,是牢牢地將永昌縣的文化,百姓的言論風向掌握在自己手里,別看著他兩袖清風不理俗事的模樣,實際上他確實永昌縣文人的領頭人。 而遠在京都皇宮內的大周皇帝,也很忙,不過,他的忙碌與趙守孝和肖瑤的幸福不一樣,與李家三兄弟的躊躇滿志,意氣風發(fā)也不一樣,他是忙得焦頭爛額,這些日子來,早朝他就沒有聽見過一件好事情。 不是這里受災嚴重,就是那里糧食缺少,朝堂上吵成一團,一堆一堆地看著他頭疼,一個個解決辦法出來都是那么的不靠譜,甚至有個白癡竟然提出來將軍隊用的糧草拿來救濟百姓,竟然還有不少人贊同,他坐在龍椅上,差點就氣得一口氣喘不過來。 不對,還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那一百畝水稻前期試驗很成功,六月下旬就收了糧食,收成雖然沒有報上來的那么夸張,卻也增長了不少,而第二期的種植,因為旱災嚴重,即使他們天天澆水,也減產(chǎn)不少,不過,就算是減產(chǎn),畝產(chǎn)也比以往的要高。 這對他來說,本來是個好消息,只可惜,現(xiàn)在停在耳朵里,那就是大大的諷刺,諷刺他的多疑,諷刺他不夠果斷,永昌縣,李家的,你們果然是好得很,這是赤果果地打朕的耳光。 只是,在大周皇帝輾轉了一夜,咬牙切齒地上朝之后,大臣上奏最準確的受災情況,結果,在大周地圖上,密密麻麻的是嚴重或者輕微的受災,唯獨那巴掌大的地方,一個標記都沒有,“這是什么地方?”大周皇帝心里是有數(shù)的,只是他不愿意承認而已。 感覺到皇帝陛下的怒氣,大臣們一個個膽戰(zhàn)心驚,還是站在左邊的將軍神色復雜地看著那個地方,站出來,“皇上,那里是永昌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