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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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就這么決定了?!毙だ踪潛P(yáng)地看了一眼肖水,卻沒有理會肖李氏,出了門,整理家里的地了,他們家的地不多,一共才八畝,這算是肖雷這些年自己置辦的,所以,格外的上心。 這天晚上,吳天就送來了地契,隨后,拿走了肖瑤所開的一張單子,上面的物品他都見過,可在一張紙上,還是第一次遇見,“大丫,這是?”漸漸的熟悉之后,吳天也就直接叫肖大丫的名字了,至于趙守孝,這名字還真是不太好叫,于是才會一直沿用著趙老弟。 “自然是秘方了,不然,你以為種子要扛過一個冬天,不凍死才怪。”肖瑤開口說道,這一張單子,是她用了一下午,較勁了腦子,才想起來的種子拌劑,她自己都沒有太大的把握,“你告訴李青寧,我可不能保證一定能夠種出來哦?!?/br> “這個我們都知道,你已經(jīng)說了不下五遍了。”吳天眉毛一跳,隨后離開。 李青寧那邊,肖瑤是直接將秘方給他了,至于他怎么用,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而這邊,村子里連著他們在內(nèi),一共只有四戶人種冬小麥,于是,她自己帶著自制的手套,將藥劑配好,并且將比例告訴他們,于是,這個季節(jié)種小麥,在別人看來是天方夜譚,也成了杏花村眾人的又一大談資。 另外三戶人對于他們突然多了十畝地沒有多大的想法,倒是肖大柱,喜滋滋的,因?yàn)樗捕噘I了三畝水田,兩畝上等地,而地在村南邊,與趙守孝他們家的相鄰,無論從整地,拌種,下種,三戶人都派了代表,看得很是仔細(xì),有什么不明白,也問得很是用心。 “怎么會?趙守孝他們家買的田地不是地主家的嗎?我沒聽說肖地主家要賣地?”雖然今年下雨,水稻減產(chǎn)不少,不過,那田里還有希望可以繼續(xù)收獲的,“那五畝水田里面有水稻?” “恩,”對于肖二生的問題,牙儈點(diǎn)頭,一臉的愁苦,早知道他就不收這位爺?shù)你y子了,如今倒好,自己的牙儈資格被剝奪了,也不知道以后靠什么吃飯,“二爺,聽我一句勸吧,別在跟他們作對了,那對夫妻邪門得很?!蹦挠兴玖碌拙烷_始收割的,壓低聲音,靠近肖二生,“我覺得他們的后臺硬得很。” “后臺?”肖二生往眼袋鍋?zhàn)臃艧煹膭幼魍A讼聛?,一下子就想到了李青寧,站起身來,就往外走,想起種小麥的事情,他不得不懷疑,李公子與趙二傻子有來往,他須得去縣城打聽打聽。 肖大生家,聽了自家二弟的話,也心驚不已,要知道這永昌縣不比其他地方,李家在這里站著絕對的統(tǒng)治地位,縣城首富就是大公子李青軒,而看著這苗頭,估計(jì)以后的縣令便是這二公子,“二弟,聽大哥一句勸,不要再跟趙老二他們家作對了,那個肖大丫太過聰明,你已經(jīng)栽在他手里一次了,就不要在動什么其他的念頭。” “可是,大哥,”肖二生想要點(diǎn)頭,“我已經(jīng)得罪了他們,你覺得他們會放過我嗎?現(xiàn)在雖然還不明白,可是,因?yàn)榻衲甑膸准虑?,與他們走得很近的肖大貴在村中的威望幾乎都與我齊平了,若是再這么下去,我這個村長恐怕就要讓位了?!?/br> “不會這么嚴(yán)重吧?”肖大生看著肖二生,以為他在杞人憂天,“老二,你不雅太著急,你想想,村子里與趙老二他們走得近的人,都會被排擠在村子之外的,肖大貴即便是腦子很聰明,也不會例外的。” “可我的心不怎么踏實(shí),大哥,那肖大丫是你想的那么厲害,”肖二生并沒有因?yàn)樾ご笊脑挾潘擅碱^,反而更加憂心忡忡,“我做了那樣的事情,她們卻只要求分家,什么報(bào)復(fù)都沒有,你不覺得很不正常嗎?” “是挺不正常的,那你想要怎么做?”肖大生皺眉,“若李二公子真是他們家后臺的話,我們無論怎么做都沒有用的。” “誰說沒用,我覺得上次老四的提議就不錯,即便是縣令大人,他也不能夠不講理的,再說,我聽說,縣令大人的官聲很好,趙家老二做了那么大的貢獻(xiàn),我們要點(diǎn)功勞也不算過分?!?/br> “可是那老二不是拒絕了嗎?”對于這件事情肖大生不是不心動,只是,也不敢太過冒險(xiǎn)。 “哼,他的拒絕就只有我們知道,再說,就他們兩口子,我還不知道,那肖大丫還沒來過縣城,就是趙守孝,也才來過幾次,如今他們在家里忙著種小麥,哪里有空管閑事?!毙ざ湫Γ盁o論如何,先把好處拿在手里才是真的,我們只是小人物,從縣令大人那里要些不夠分的好處還是可以的。” “你是說?”肖大生眼睛一亮,見肖二生點(diǎn)頭,“這事得等老四考了功名,看了成績之后才能行動,并且,我們要計(jì)劃周全。” “這是自然。” 兄弟兩人很是默契地一笑,卻讓站在一旁的管家聽得心驚rou跳,這兩位老爺膽子也太大了,竟讓把注意打到縣太爺身上去了。 ☆、第76章 “碰,”端著茶杯的手一松,guntang的茶水隨著主人的猛然犧牲一路留下,透過兩三層衣服,太高的溫度燙傷一片,刺痛著皮膚,然肖志遠(yuǎn)卻仿佛一點(diǎn)也沒有感覺到,只是緊緊地盯著離著自己三步遠(yuǎn)的管家,臉上的震驚是那么明顯,“你在說一遍!”這話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大哥,”肖志澤回過神來,忙上前,“你先坐下,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去那燙傷藥?!焙谥樂愿乐芗摇?/br> “是,二少爺,”管家走出書房,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老爺平日里那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一點(diǎn)也看不見兩位少爺?shù)某錾?,難道非要因?yàn)橐粋€外嫁meimei弄得家破人亡嗎?破家縣令,滅門府尹,他不相信老爺沒聽說過這八個字,若是其他縣還好,在永昌縣,敢算計(jì)縣太爺?shù)模峙乱簿椭挥兴麄兗依蠣敳庞心敲创蟮哪懽?,哼,以為能從一介農(nóng)夫闖到現(xiàn)在這樣的地位,就了不起了嗎?太天真了,看來,他也應(yīng)該想想后路了,事先提醒過少爺,算得上是仁至義盡了。 “大哥,你沒事吧?”看著被自己按著雙肩坐下的大哥,臉色慘白,原本自信飛揚(yáng)的眼睛此時一片灰暗,手上的溫度更是冰涼徹骨。 肖志遠(yuǎn)有些茫然地抬頭,看著眼前無論怎么吃,怎么補(bǔ)都依舊瘦得像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下的弟弟,用力抓著他要查開自己燙傷的手臂,“二弟,剛才,你也聽見了吧?爹他要用二表弟的事情向縣太爺討賞?” 肖志遠(yuǎn)的手臂有些疼痛,卻硬生生地忍住了,若是之前對肖大生這個爹心有埋怨,那么現(xiàn)在,看著有些慌張,又有些無措的大哥,他第一次開始恨那個爹,恨肖家的所有人,若不是他們,自己也不會早產(chǎn),若不是他們,娘也不會一生凄苦,若不是他們,大哥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大哥,沒事的,先放開我,肖志澤掩去眼里的恨意,安撫道。 “哦,”肖志遠(yuǎn)忙松開手,有些歉意地看著對方,“二弟,你說這事怎么辦?” “兩個辦法,”肖志澤一看此時肖志遠(yuǎn)也沒有心情管自己身上的傷,不多說,回到位置上,冷靜地坐下,溫和平緩的聲音對肖志遠(yuǎn)慌張的心多少起到了安撫的作用,“第一,全爹收回他的決定。” 肖志遠(yuǎn)苦笑,搖頭,這些年,只要是關(guān)于肖家的事情,無論是多么荒唐,對他們兩兄弟多么的不公平,他們就是把嘴皮子都磨破了,爹不是依舊一意孤行,“這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br> 肖志澤點(diǎn)頭,他自然明白,“所以,我們只有選擇第二個辦法,隨便爹去折騰,”說到這里,感受白皙的臉上露出冷笑,“爹闖了禍,即便我們不知道,因?yàn)槲覀兪堑膬鹤?,所以,一定是逃不了罪?zé)的?!?/br> 見對方點(diǎn)頭,肖志澤繼續(xù)說道:“既然逃不了,就只有早做準(zhǔn)備,聽說二伯父家的幾個表哥,表弟如今已經(jīng)把二伯父分了出去,各過各的,我們也可以效仿?!?/br> “你的意思是,爹的這些生意,我們兩兄弟這些年的努力?”肖志遠(yuǎn)反問這肖志澤,看著對方沉默不語,心里涌上一股無奈又十分的不甘,“二弟,你說為什么我們有這么樣的一個爹。” “我也想知道呢?!毙ぶ緷陕曇艉艿?,語氣也很平靜,“大哥,盡力把杏花村無主的田地還有要出售的田地都買了,房子也要盡快,不要心疼銀子,我猜過不了多久,銀子就不再是我們家的了。” “可是,不是說縣太爺是難得的好官嗎?他會不會?”肖志遠(yuǎn)心存一絲僥幸,肖志澤搖頭,“那是因?yàn)闆]人敢去惹縣太爺,既然我們爹要開這個先河,那么,我們就要準(zhǔn)備著承受縣太爺?shù)呐瓪狻!?/br> “既然那樣,我們在杏花村買地有用嗎?若是到時候家產(chǎn)都被充公?”現(xiàn)在他們還不知道肖大生具體要怎么做?漸漸冷靜下來的肖志遠(yuǎn)腦子開始運(yùn)轉(zhuǎn),“這樣我們不是同樣一無所有嗎?” “大哥,你可不可以將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辦?”肖志澤不想多做解釋,“大哥若是怕不保險(xiǎn),外祖父和外祖母畢竟年紀(jì)大了,這事我們就不用打擾他們,可大嫂娘家還有我丈人家都是實(shí)在人,你可以置辦些田地,落在他們的名下,我想縣太爺怎么找也不會牽連到我們外家的。”他們可是姓肖的,要被牽連也是肖家的那一群人。 “只置辦些田地,不用買商鋪嗎?”肖志遠(yuǎn)這些年跟肖大生學(xué)習(xí)做生意,如今已經(jīng)算是得心應(yīng)手了,“就這么回去當(dāng)農(nóng)民,二弟你甘心嗎?” “其實(shí)當(dāng)農(nóng)民才好,至少以后我們的兒子還可以考取功名的,大哥,除非你要離開永昌縣,否則,經(jīng)商這一條路你是無論如何也走不通的,”見肖志遠(yuǎn)還要說話,“別忘了,縣令家的大公子是什么身份!” 一句話,讓肖志遠(yuǎn)精神萎靡起來,肖志澤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導(dǎo)安慰,沉默了許久才干巴巴地來了這么一句,“或許事情并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么嚴(yán)重?!?/br> “希望如此吧?!毙ぶ具h(yuǎn)苦笑,“二弟,你說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想要擺脫肖大生的心已經(jīng)很是明顯了,可孝之一字,哪里又是他們不甘心,怨恨就能夠反抗的。 “很快的,既然爹那么喜歡他家二弟和小妹,以后就讓他們天天攪和在一起,呵呵,大哥,放心,這事很快就能夠解決的?!毙ぶ緷尚χf道,“即便是當(dāng)農(nóng)民,大哥,到時候也是我們兩兄弟自己掙出來的,這個家本來就是爹闖出來的,他要敗就讓他敗吧。” “呃,”肖志遠(yuǎn)點(diǎn)頭,即便兩兄弟都想開了,認(rèn)命了,卻不代表他們的心真的如表面上所變現(xiàn)的那么平靜。 趙守孝站在地邊上,抱著鋤頭,看著這一片平坦的土地,臉上閃著傻呵呵地笑容,一排排整齊得像是用尺子量過的,想著已經(jīng)播下的種子,施了肥,蓋了土的麥田,便開始想象這片麥地豐收時的場景,實(shí)在是太美了。 “想什么呢?一個人在這里傻樂?!毙が幎酥顼堖^來的時候,就見到這樣的趙守孝,不由得跟著燦爛一笑,推了推他強(qiáng)壯的身體,“快去那邊洗手,可以吃飯了?!?/br> “恩,”放下鋤頭,趙守孝跑到不遠(yuǎn)處分流出來的小河溝,洗了手,顛顛地往會跑,這時,肖瑤已經(jīng)坐在一棵樹葉都黃了的杏樹下,將飯菜一一端了出來,聞著香味,他的步子就更快更大了。 “我看著這邊都快完成了,你今天怎么不回家,非要我送飯過來?”如今村南邊的人已經(jīng)很少了,紅薯,高粱等等都收割了,看著整個冬天,都空下來的地,搖頭,實(shí)在是太可惜。 “我想把溝在整理整理,”趙守孝啃著饅頭,笑著說道:“對了,今天早上,我去了一趟村東頭,看著我們家的水稻,似乎要跟他們的第二茬水稻一起收割,不過,一看我們家的就比其他的要好得多?!?/br> “你這不是廢話,一分耕耘一分收獲,你那么辛苦,若是產(chǎn)量跟他們一樣,那你不就白辛苦了嗎?”肖瑤直接給了趙守孝一個白眼,看著這自然風(fēng)光,胃口倒是挺好的,仔細(xì)想想,來到古代,除去和趙家人沒有幾頓的一起吃飯,其他的時候,無論是飯量還是胃口,都是空前的好。 “也是?!壁w守孝點(diǎn)頭,有些惆悵地看著那些空著的地,“你說他們?yōu)槭裁淳筒辉敢庀嘈拍?,只有種下去才有希望的,這幾天在村里碰到好些人,不是說這酸話就是諷刺我異想天開,難道他們沒有想過,幾個月前也是同樣的情景,哎,我都能夠想象,等到我們的小麥可以收割時,那些人會是怎樣的情況?!?/br> “村子里種小麥的人不是不多嗎?”看著有些郁悶的趙守孝,肖瑤也不去管,估計(jì)是因?yàn)樽x出了,想的東西比以往要多,如今也會三五不時地反抽,杞人憂天一下,在她的眼里,這樣的趙守孝更加生動可愛,逗弄起來會更加有趣。 “不是的,今年種紅薯,明年就種小麥,這樣輪著來,對土地好一些。”趙守孝笑著解釋道,他也早已經(jīng)習(xí)慣,在他眼里有著大智慧的小妖偶爾會連許多的常識都不知道,一點(diǎn)也不驚訝地為其解釋。 “哦,”肖瑤點(diǎn)頭,“這就是知識的重要性,他們不懂得什么叫做吃一塹長一智,不過,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他們明年羨慕我們,之后也會跟著種小麥的,畢竟村子里不是誰都像肖大叔那么聰明的?!?/br> “大柱他們家不也種了嗎?還有你爹?”趙守孝很是不明白,小妖似乎對肖大叔聽敬佩的,當(dāng)然,他也覺得肖大叔很厲害的。 “大柱他們家完全是因?yàn)橄嘈盼覀?,所以,才會跟著種的,至于我爹,呵呵,他也是個聰明人,不過,誰讓他是肖大丫的爹?!蹦軌蜃龅浆F(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是極限了,至于其他的,他想都不要想,再說,繼承了肖大丫的身體,有些仇還是要報(bào)的。 “完全不明白。”趙守孝很是坦然地開口說道,一點(diǎn)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呵呵,這些你不用明白,只用努力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以后的生活會比現(xiàn)在更加好?!毙が幮Σ[瞇地說道,將菜里的肥rou夾到趙守孝的碗里,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又多吃了幾口。 “等小麥地弄好了,我們就休息幾天,之后又要忙了。”肖瑤想了想開口說道:“傻子,你是喜歡打獵還是喜歡種田?” “種田。”趙守孝毫不猶豫地說道。 “恩,”肖瑤點(diǎn)頭,答案是在意料之內(nèi),“那以后你想打獵的時候再去吧,不用一休息就去山里打獵掙錢,那樣太辛苦了,我繡花也能換錢的?!?/br> “我不辛苦?!壁w守孝開口說道,“再說,冬天的話,即使想打獵也沒有的。”想著有些郁悶,難道整個冬天,他就待在家里,回憶著之前的冬天,他是怎么過的,一天只能吃兩頓飯,家務(wù)活他們能推給自己的就全部推給自己,似乎冬天也沒有閑下來過,現(xiàn)在想想,都不知道那樣的日子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可如今,若是什么事情都沒有,他也同樣不習(xí)慣。 “放心,冬天我也有事情安排你做的?!敝皇遣粫屇隳敲葱量喽?。 “恩?!壁w守孝用力地點(diǎn)頭。 之后的幾天,趙守孝還真的閑下來了,也聽肖瑤的話并沒有去山里,如今的他,對于肖瑤所說的竹子家具十分感興趣,即便是家里已經(jīng)有了兩套,他的熱情依舊不減,隨著他的手藝越來越好,肖瑤所給出來的圖也就越來越精致,形狀更加的紛繁復(fù)雜。 當(dāng)然,最重要的一點(diǎn)是,他最喜歡那種感覺,自己坐在院子里編家具,肖瑤也坐在旁邊繡花,偶爾會說說話,體積已經(jīng)不小的小狼偶爾也會在他們的腳邊穿梭,撒嬌,即便是大部分時候什么也不說,他都覺得很開心,很幸福,有時候他自己也會覺得奇怪,晚上躺在床上會問小妖,為什么就算是天天跟她待在一起,一直不分開,也不會覺得膩,反而會更加開心? 對于趙守孝一本正經(jīng)很是認(rèn)真地問著這樣的問題,肖瑤心里甜蜜的同時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至于說要給兩個各自的空間,她壓根也沒有想過,她從來就不否認(rèn),她的骨子里是很要強(qiáng)的人,對于自己男人的占有欲更是比別人要強(qiáng)上好幾分,無論愛或者不愛,她都不會允許自己的男人無論是心里還是身體的出軌。 好在她的眼光沒有出錯,這個男人沒有讓他失望,滿心里裝著都是自己,對于村子里有兩個出了名放蕩的寡婦,遠(yuǎn)遠(yuǎn)瞧著就躲得老遠(yuǎn),。 縣城里,趙知義一出考場,整個人就懵了,他不是第一次參加考試,自然明白自己這次又沒有希望了,看著身邊三五一群走帶著笑容的學(xué)子,實(shí)在是刺眼極了,他真不明白,明明自己都那么用功了,為什么?為什么老天爺要一次次的捉弄自己。 “四哥,怎么樣?”上前問話的趙思賢打扮的很是漂亮,誰也說不定在這些出考場的學(xué)子中就有那么些考取了功名的人對自己一見鐘情,到時候她的婚事也就不愁了,只是,不說她本來算清秀小佳人一枚,卻硬生生地將自己打扮得更樓子里的姑娘一般妖艷放蕩,硬生生地將自己的魅力壓制不說,也更加不明白,在一個個才子面前,他們喜歡的除了美貌,還必須要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拿得出手的內(nèi)涵,可趙思賢,一眼就能夠看到底的女人,在他們眼里,就四個字,俗不可耐。 “五姐,別問了,”趙思慧倒是比趙思賢好了許多,不過,她是一心撲在了李青寧身上,看著趙知義的樣子,就知道不好,想著大舅舅和二舅舅的話,安慰道:“四哥,別擔(dān)心,大舅舅有辦法的?!?/br> 趙知義眼睛一亮,回想起前兩天大舅舅和二舅舅的話,抖擻一下精神,“走,我們現(xiàn)在就回大舅舅家里?!?/br> 肖大生府上,肖大生和肖二生密謀了許久,最終還是覺得老四的法子最好,直接一些,在他們看來,他們所要的那么一點(diǎn)好處,相比于縣太爺所得到的,實(shí)在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于是,興奮無私的肖大生,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他本應(yīng)該最親密的妻子,骨血相連的兒子,一個個沉重漆黑的臉。 等到趙知義回府的時候,兩人例行公事般地問了一下趙知義,隨后安慰了兩句,便開始行動,肖大生沉思了一下,“二弟,這事你不要插手其中,畢竟事情你與老二他們已經(jīng)有了隔閡,我?guī)е纤娜ゾ托辛??!?/br> 肖二生想了想,點(diǎn)頭,“大哥,我等你的好消息。” “大舅舅,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趙思慧猶豫了許久,即便是知道可能性不大,卻依舊不愿意放棄。 “小妹,你去做什么,這是男人家的事情,你一個姑娘家攪和在里面算怎么回事?”趙思賢開口說道,對于這個小妹,她說不嫉妒是假的,不過,看在她經(jīng)常幫自己的份上,作為jiejie,還是開口提醒道。 “小妹,我們都知道你的心思?!毙ご笊粗w思慧,今天穿著一身淡綠色的裙子,頭上有一根碧綠簪子,就那么亭亭玉立的站著,仔細(xì)一看,倒是有幾分姿色,心中一動,“可是,你要知道,那李二少爺是什么身份,你想跟著他,正室是絕對不可能的,姨娘你也不要想,最多也就是個沒名沒分的通房丫頭,這樣你還愿意嗎?” 這些天趙思慧在縣城也沒有白待,對于門當(dāng)戶對有了更深刻的認(rèn)識,想著她與李少爺之間的差距,聽了大舅舅的話,即使心里萬分疼痛,可卻清楚,那是真話,“我愿意的。”許久,趙思慧才開口說道,或許也只有這樣,她才有機(jī)會靠近那個氣質(zhì)如神仙般的男人。 “既然如此,那我們這就走吧,不過,小妹,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一定要記住,千萬不要壞了我們的事情?!毙ご笊_口說道,雖然小妹現(xiàn)在還稚嫩了一些,可據(jù)她的觀察,頭腦很好,更重要的是她懂得隱忍,或許也不是不可能的。 三人穿戴一新,帶著澎湃激動的心出了肖家大門,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同時,有一輛馬車隨后也跟著離開,出了縣城,向百福鎮(zhèn)的方向而去。 “老爺,”因?yàn)榭h試剛剛結(jié)束,李宏偉的應(yīng)酬并不少,不過,許是想要讓李青寧早些接受,這些事情都交給他去打理了,反而真正應(yīng)該忙碌的縣太爺是最閑的一個,一手拿著小茶壺,一手逗著籠子里的鸚鵡,累了的時候在看看花園,此時正是菊花開放的好時節(jié),可能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太悠閑的他,管家拿著肖大生的帖子走了上,“肖大生帶著他侄兒侄女前來拜訪老爺?!?/br> “肖大生?誰呀?”李宏偉并沒有接過帖子,“你怎么回事?本老爺好不容易有休息的日子,你看不慣啊。”管家就像是李宏偉一家世世代代盤踞在永昌縣一樣,他們家亦是同樣世世代代的管家,卻并不是奴才,身份比鎮(zhèn)長都還要高。 “老爺,這肖大生沒有什么特別,不過,他和趙守孝夫婦有些關(guān)系,所以,屬下才做主,看他們的樣子,是有所求,老爺不放見見?!闭f到最后,眼里的鄙視和話語中的輕視已經(jīng)很是明顯。 “恩,讓他們等著吧,等到二少爺什么時候有空,再帶著二少爺一同來見本老爺?!崩詈陚コ了剂艘幌?,開口說道,如今縣試剛剛結(jié)束,這就光明正大地來走后門,真是不知太天高地厚,難道他的形象就那么昏庸嗎? 等在偏廳里的肖大生和趙知義,趙思慧三人是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立在他們身邊的下人名無表情,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立著,即便是兩個時辰過去了,依舊如最初所見的那樣,不顯半點(diǎn)疲憊。 三人心里即使再著急,也不敢表露出來,只是這么長久的坐著,對于他們來說也是一種酷刑,到最后,屁股開始左右輪換著使用,殊不知,他們這樣的動作讓在場的下人都將他們看低了好幾份。 這邊杏花村,一輛很是低調(diào)的馬車進(jìn)入,許多人都認(rèn)識車夫,所以并沒有太多的好奇,只是笑著打招呼,隨后,各自忙去了。 “砰砰,”肖志澤下了馬車,看著并沒有關(guān)閉的院門,心里高興,要找的人在家里,不過并沒有急著進(jìn)去,而是站在門口敲門。 此時的肖大丫和趙守孝兩人帶著手套,仔細(xì)地采摘第二批紅了的辣椒,聽見敲門聲,抬起頭,站直了身體,就看見身穿白衣白褲,腳踏黑靴子的男子含笑地站在門口,兩人眼里都閃過疑惑。 “傻子,你認(rèn)識?”肖瑤覺得不可能,穿成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是他家傻子認(rèn)識的。 “不認(rèn)識,不過,有點(diǎn)眼熟?!壁w守孝盯著來人許久,才開口說道,皺著眉頭努力的回憶著,不過印象實(shí)在是太模糊了,“也許是問路或者想要討水喝的路人,小妖,我去看看?!边@么說完,將籃子遞給小妖,想想又覺得不放心,這辣椒沾到手上會有火辣火辣的感覺,“你也別摘了,沒多少,一會交給我就行了。” “好吧。”想著上一次趙守孝用手碰到那叫,不舒服了好久,被說的卻是自己,因?yàn)樽畛?,她也是用手摘的,為了這事,這傻子還生了一天的悶氣,死活也不準(zhǔn)自己在碰這辣椒,要不是自己買了油布,做了手套,恐怕受罪的就是趙傻子了。 于是,因?yàn)橼w守孝這一天的悶氣,自己答應(yīng)了他好多的事情不說,就現(xiàn)在,站在辣椒從中,他眼睛一鼓,自己想要說沒關(guān)系的話就轉(zhuǎn)成了那么一個字。 “請問你有什么事情嗎?”趙守孝放下籃子,將手套摘下來,才上前開口問道,相對于其他的村民,趙守孝絕對是很有禮貌的。 不過,肖志澤卻有些郁悶,因?yàn)閺那瞄T到有人應(yīng)答都過了好一陣子,就在他懷疑菜地里站著的青衫藍(lán)褲的兩人是不是錯覺時,他們總算是行動了,“表弟,不認(rèn)識我了嗎?也是,我們見面的時間很少,記得上一次也是好幾年之前了?!睖睾偷穆曇?,柔和的笑容,像風(fēng)一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