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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無敵之神醫(yī)魅王妃在線閱讀 - 第143節(jié)

第143節(jié)

    做出這樣的決定,他并不是一時沖動,而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前天晚上跟君夜辰聯(lián)手未成不說,還驚動了君夜離,他肯定已經(jīng)起了疑心,萬一追究起以前的事,現(xiàn)在在人家地盤上,若是動起手來,自己肯定討不到便宜。

    既然這樣,那就暫時避其鋒芒,回去養(yǎng)精蓄銳,想好對付君夜離和北堂紫凝的法子,再來與之一決生死,也不晚!

    當(dāng)下鐘離墨命人收拾好一切,匆匆啟程回狐歧國,走的那叫一個快。

    其余各國一聽說此事,雖然都很意外,但也都接受了這樣的結(jié)果,畢竟他們也不想屈居于某國之下,能夠拖延一時是一時。一統(tǒng)西六國的想法是好,但真要執(zhí)行起來,牽連甚廣,不是那么容易的。

    說白了,這樣文縐縐地比來比去,根本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說不定到了最后,還是要靠武力定天下,大軍所到之處,踏平不服者,才是王道。

    鐘離墨一走,其他人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烏落國、康彌國、蒲墨國也都陸續(xù)啟程回去,唯一個慕容洌,賴著不肯走,目的何在,還用得著說?

    “竟然這樣卡在這兒了,好生沒勁?!本闺x撥拉著桌上的茶碗,有種“如鯁在喉、不吐不快”之感。

    “鐘離墨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紫凝嘲諷地冷笑一聲,“知道陰謀敗露,就跑得比兔子還快,十足小人一個?!?/br>
    “如此一來,一統(tǒng)西六國之事,就要被擱置,真是枉費(fèi)了我們這么久以來的布置。”君夜離神情有些冷,想想從提出一統(tǒng)西六國,到后來準(zhǔn)備題目等等,忙活了這許久,卻是這樣一個“無言的結(jié)局”,他當(dāng)然不痛快。

    紫凝拍拍他的肩膀,“不必如此,所謂‘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次沒有決出勝者,只能說明時勢還不到大一統(tǒng)的地步,慢慢看吧?!?/br>
    君夜離點(diǎn)了點(diǎn)頭,事實(shí)上除了這些大事之外,還有皇宮內(nèi)的家事,他跟二弟之間的恩怨,母妃的事,都夠他忙的了,天下一統(tǒng)的事,先放一放也不是壞事。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他忽然邪魅一笑,湊近紫凝絕美的臉,“既然這樣,愛妃,你我的終身大事,是不是也該辦一辦了?”雖然沒有到最后的決賽,但在六國比試上,無疑是紫凝大放異彩,助西池國奪得了兩分,在公在私,她都絕對是魅王妃的不二人選,再拖下去,也沒意義了吧?

    紫凝臉上微一紅,但神情卻是歡愉而幸福的,大大方方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

    “愛妃?”君夜離大為驚喜,吧唧,親了她好大一口,“你當(dāng)真想好了,心甘情愿嫁給我么?”

    “當(dāng)然,”紫凝白了他一眼,眉眼卻是含笑而深情的,“我若不愿,你勉強(qiáng)得了我嗎?”

    “紫凝!紫凝!”君夜離自是欣喜若狂,猛一下打橫抱起她,拼命轉(zhuǎn)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什么慕容洌,讓他去死,紫凝就要是他的妃,旁人誰都搶不走!

    紫凝給他轉(zhuǎn)得一陣頭暈,本能地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好笑不已:這人,在她面前總有長不大的時候!不過,被他這樣緊緊抱著、愛著、呵護(hù)著,這感覺真的很好、很好啊……

    ——

    雖然六國賽的結(jié)果不盡如人意,但紫凝的功勞勿庸置疑,司徒靜言已經(jīng)不想再爭下去,沐煙籮更是連代表西池國出戰(zhàn)的機(jī)會都沒有,何況益陽王和慶國公都有見不得人的事藏著掖著,自然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多生事端,引人疑慮,雙雙沒了動靜。

    君夜離將要與紫凝大婚之事稟報(bào)了父皇,懇請成全。

    “好,很好,”宣景帝龍顏大悅,這樣的結(jié)果自然也是他愿意看到的,他當(dāng)然沒有異議,“離兒,紫凝,你們兩人也經(jīng)歷了不少事,如今終得修成正果,成親之后,你二人切記互敬互助,不離不棄,莫要讓朕失望?!?/br>
    君夜離心中感動,“兒臣謹(jǐn)記父皇教誨,多謝父皇成全!”

    “多謝父皇成全?!奔热换槭乱讯ǎ夏簿秃茏匀坏馗目?,稱宣景帝一聲“父皇”。

    宣景帝卻是神情一震,“紫凝,你……稱朕什么……”

    “父皇,”紫凝神情平靜,“兒臣已是夜離的妻子,難道不該……”

    “很好,很好!”宣景帝聲音都有些顫抖,看著這張酷似夢中人的臉,他有些失控了,“紫凝,你跟離兒,你們……定會幸?!辈灰袼粯?,癡癡守候了一生,卻不知道究竟是在為誰守候,到得最后,更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倚仗誰!

    “多謝父皇!”

    兩人施禮后退了出來,想到宣景帝與那個“仙女”的一段不知道算不算是情緣的緣分,都有些唏噓,一路無言,回了魅王府。

    誰料他們才一回府,夕顏就過來拜見,沉聲道,“小姐,姑爺,屬下有重要事情稟報(bào)。”

    紫凝心一動,揮手摒退左右,讓無華和夕月在外面守著,道,“說。”

    “小姐之前不是讓屬下等調(diào)查寒妃的身份嗎,”夕顏緩過一口氣,“方才從海角小樓傳回來的消息,寒妃是經(jīng)樓中醫(yī)者改容之后,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br>
    “哦?”君夜離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什么,卻又飛快消失,無跡可尋,“你是說她早在入宮之前,就已經(jīng)別有所圖?”

    “應(yīng)該是,”夕顏點(diǎn)頭,轉(zhuǎn)向紫凝,“那時候小姐還沒有到海角小樓,不知道此事,也不奇怪,小姐,姑爺,看這幅畫像?!闭f罷他打開手中的一個看上去就很舊的畫軸,一張棱角分明、眼神倔強(qiáng)的少女的臉露了出來。

    再往下是她的衣著打扮,明顯透出異域風(fēng)情,她腰間別著的彎刀也非西池國所有,而且就這女子的穿著打扮來看,必定是異族貴族中人,看來這寒妃的身份,很不簡單。

    “這是……”紫凝眉頭微皺,她沒有見過這個人,對異族了解也少,一時難以判斷。

    “那依托部落,”君夜離一語道破天機(jī),冷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他們的余孽,很好!”

    “那依托?”紫凝隱約記得一些與此有關(guān)的事,“就是那個數(shù)年前在邊境作亂,后被鎮(zhèn)壓的部落?”

    “正是,”君夜離點(diǎn)頭,眼前一片血光,仿佛又回到了那場大戰(zhàn)當(dāng)中,“這個部落的人驍勇善戰(zhàn),無論男女都是自小習(xí)武,生性兇悍,極難對付?!?/br>
    他們自認(rèn)為是最最勇敢的部落,不向西池國稱臣不說,還到處游說其他部落,與他們合伙對抗西池,在邊境掀起不小的風(fēng)波,終于惹怒了宣景帝,即派君夜離率十萬大軍,前往鎮(zhèn)壓。

    那依托部落就算能戰(zhàn),畢竟只有三萬余眾,何況對手又是君夜離,當(dāng)然不是其對手,經(jīng)過半個月的血戰(zhàn),最終全軍覆沒,部落首領(lǐng)及五個妻妾、十余個子女盡數(shù)被殺,部落從那滅絕,卻沒想到,還有一條漏網(wǎng)之魚,易容改面,混進(jìn)了皇宮,當(dāng)上了皇妃!

    “照這么說起來,這個寒妃是那依托部落的人了?”紫凝仔細(xì)看了看這張臉,依稀還有寒妃的樣子,只是如果不知道這是同一個人的話,你根本看不出她們有相像之處,足見海角小樓中人醫(yī)術(shù)之高明。

    “如果我沒料錯,寒妃應(yīng)該就是部落首領(lǐng)的女兒,”君夜離捏著下巴看了會,“這張畫像跟死在我手下的首領(lǐng)頗有幾分相像,而且他們部落的族姓是‘格其爾’,寒妃易名‘寒琪格’,其用意應(yīng)該也是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與我之間的不不共戴天之仇?!庇绕洚嬒裰羞@女子眼里的倔強(qiáng)與不服輸,跟他們的首領(lǐng)在死之前的眼神,如出一轍。

    “哦?”紫凝眼神一變,“你是說,他們的首領(lǐng)是你殺的?”仔細(xì)想一想個中訣竅,果然不無道理,難道當(dāng)初她一聽說寒妃的真實(shí)名姓,就覺得非西池國中人所有,如今一看,果然不假。

    “是。”

    “那就是了,”紫凝瞬間想明白了一切,心頭豁然開朗,“難怪一直以來,我們都覺得宮中有只看不見的手在不停地伸向你,從你到大月國到回來,敵人總能提前知道你的行蹤,還在路上安排好各種機(jī)關(guān),等你上當(dāng),原來是寒妃相殺你,替父和家人報(bào)仇!”

    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切就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不足為奇了。

    夕顏道,“這畫像是小樓中負(fù)責(zé)替寒妃改容之人憑記憶所畫,大致不差。”

    因?yàn)槭撬婧龅母娜葜g(shù),所以才知道她原來的樣子,和改容之后的樣子,否則這件事恐怕永遠(yuǎn)都是一個謎。

    寒妃必定是知道,如果以本來的面目進(jìn)入西池國皇宮,極有可能露出破綻,為了報(bào)大仇,她必定是多方探查了宣景帝的喜好——比如他一直心心念念著的仙女,也知道他喜好什么樣容貌的女子,而后改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以討得他的歡心。而且事實(shí)證明,她這一手做的非常成功,至少她入宮以來,一直表現(xiàn)得謹(jǐn)言慎行,絕不爭風(fēng)吃醋,雖說宣景帝對她并不專寵,卻也極為信任她、寵愛她,在這一點(diǎn)上來說,她無疑是成功的!

    “她還真是好大的膽子!”想到一條毒蛇就在父皇帎邊,君夜離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怒道,“居然妄想以一人之力要我的命,她憑什么!”如果她真對自己出手,那倒無所謂,可她若是傷害了父皇,豈非是他的罪過!

    “暫時還不必?fù)?dān)心父皇的安危,”紫凝還是相當(dāng)沉得住氣的,“她若想要傷害皇上,有的是機(jī)會,不必等到現(xiàn)在,只從這一點(diǎn)上來說,寒妃還算是恩怨分明?!?/br>
    “不過,也不能留她一直這樣下去,”君夜離決然道,“否則父皇一定會受其所累,絕不可以!”

    “我知道,”紫凝壓住他的手,示意他別急,“我想寒妃也快沉不住氣了,上次她故意失胎之事,已經(jīng)引起我們的懷疑,所以這段時間她才格外安靜。不過,事情總要解決,她不出手,我們就引她出手,而且我懷疑,你身上的情蠱,就是她所下。”

    “當(dāng)真?”君夜離即驚且喜,“就是說雌蠱在她那里了?”找了這么久,終于有了線索,他當(dāng)然高興。別忘了有這情蠱在身上,他總不能跟愛妃這樣那樣,不是要憋壞嗎?

    “十有八九,”知道他又瞬間想到了某些不純潔的畫面,紫凝好氣又好笑,暗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想這些有的沒的!“現(xiàn)在還不能肯定,要進(jìn)一步查探。”

    夕顏上前道,“這里還有一封信,小姐姑爺請過目?!?/br>
    “還有信?”紫凝拿過來,瞄了他一眼,“你不早說?!彼驼f么,海角小樓的人辦事一向利落,既然已經(jīng)查到寒妃的身份,怎么可能不說個清楚明白。

    夕顏赧然,“是,屬下知錯?!彼彩钦痼@于寒妃的另一張臉,所以暫時忽略了。

    紫凝擺手,示意他不必如此,打開來看了看,眼眸瞬間清亮,遞給了君夜離,“你看?!?/br>
    君夜離接過來看了看,冷笑道,“果然沒錯?!?/br>
    ——

    今日一早起來,寒妃就覺得有些心慌氣短,喘不過氣來,自己替自己診了診脈,也沒什么不妥,大概是上次失胎傷了身,一直沒有養(yǎng)回來吧,她也沒太往心里去,坐在梳妝臺前,安丹服侍她打扮。

    “娘娘今日是要陪皇上賞花嗎?”安丹替她梳了個簡單卻別致的發(fā)式,邊往她頭上別一枝金釵,邊問道。

    “是,”寒妃臉色有些蒼白,冷聲道,“安丹,你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記得,”安丹咬牙,眼睛里射出仇恨的光芒,“今天是咱們那依托部落被滅的日子,是首領(lǐng)大人被魅王殺死的日子,屬下永遠(yuǎn)都不會忘!”

    就是在三年前的今天,她們的部落被魅王的大軍重重包圍,可他們的兄弟姐妹卻絕不向敵人低頭,血戰(zhàn)到底,直至最后一個人倒下,也沒有丟了那依托部落的臉!

    也是從那一天起,仇恨的種子是她們主仆兩個心中生根發(fā)芽,瘋狂滋長,一直支撐著她們走到今天,誓要?dú)⒕闺x,以報(bào)大仇!

    “是啊,三年了,”寒妃閉了閉眼睛,心中氣血翻涌,“時間好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記父親和母親的樣子……”

    “娘娘!”安丹恨聲道,“咱們動手吧,不然以后會更沒機(jī)會!”魅王就要跟安寧公主成親,有了她在身邊,魅王越發(fā)不好對付,何況她們主仆已經(jīng)被她懷疑,只怕再耽擱下去,她們的身份就會暴露,那就什么都完了!

    寒妃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不過我們也不能貿(mào)然動手,再等幾天,到魅王跟安寧公主大婚之時……”

    安丹頓時驚喜道,“正是,娘娘英明!”那時必定整個皇宮、魅王府都很忙亂,不愁找不到機(jī)會。

    寒妃左右偏了偏臉,妝容沒什么不妥了,隨即起身,“走吧?!?/br>
    “是,娘娘?!?/br>
    主仆兩個來到御花園時,卻赫然見到紫凝了君夜離已經(jīng)在座,正陪宣景帝說話。她兩個對視一眼,不動聲色地上前見禮,“臣妾見過皇上。魅王殿下,魅王妃?!?/br>
    “寒妃娘娘不必多禮,請?!弊夏途闺x起身,將她讓到座位上去,而后跟著坐下。

    宣景帝看起來心情很好,對寒妃笑道,“寒兒,紫凝方才問起,說是聽聞你女工極佳,想托你替她尋一套嫁衣,你可依得嗎?”

    寒妃欠了欠身,輕笑道,“臣妾不敢!臣妾見識淺陋,魅王則蕙質(zhì)蘭心,臣妾哪敢在魅王妃面前獻(xiàn)丑?!?/br>
    紫凝道,“寒妃娘娘就別客氣了,娘娘也知道我平日潛心于醫(yī)道,對女工當(dāng)真無知,還望娘娘不吝指教?!?/br>
    宣景帝也道,“正是,寒兒,紫凝在這西池國也無什么長輩,朕看你跟她也頗為投緣,何況這成親乃人生大事,更是大意不得,你就替紫凝張羅這一回,如何?”

    君夜離默然:父皇這是在有意替紫凝跟寒妃拉好關(guān)系嗎?平日里她兩個明明就少有交集,哪來的“投緣”一說?

    寒妃略作推辭之后,也就答應(yīng)下來,“既如此,臣妾恭敬不如從命,若有什么不當(dāng)之處,還請魅王妃海涵?!?/br>
    “我信得過娘娘的眼光,”紫凝站起來,走到她身邊,“那,娘娘是否要替我量一量身,也好有個數(shù)?”

    寒妃略感詫異,大概沒想到她說要就要,現(xiàn)在就量身,不過也就站了起來,“如此,也好,那妾身得罪了?!?/br>
    “無妨。”

    紫凝伸開雙臂站好,寒妃即以手作尺,替她量尺寸。誰知道就在這時候,變故突生,寒妃的手才從她肩膀量到手腕,就見她眼神一寒,猛一把扣住她的脈門,一股醇厚的內(nèi)力撞擊過去,她頓時半身酥麻,本能地驚呼一聲,動彈不得。

    “娘娘?!”一旁的安丹大吃一驚,飛身過去就要相救,“放開娘娘!”

    結(jié)果她才一動,卻有人比她動作更快,一旁的夕月快如閃電般迎上,唰唰兩招間就將她逼退,與她戰(zhàn)在一處。

    說時遲,那時快,紫凝毫不受安丹影響,制住寒妃的同時,右手并指連點(diǎn)她胸前數(shù)處大xue,并以鎖喉手缷下她兩條手臂,確定她沒有任何反抗、反擊能力了,這才拍了拍手,冷然道,“寒妃娘娘,得罪了?!?/br>
    ☆、卷三 六國策 勝者為王 110 寒妃之仇原來是這樣的

    再看安丹那邊,她雖然功夫也不弱,但比起夕月還是差了一大截,何況看到主子被制,她又驚又怒又急,手上就亂了方寸,沒出幾招,被夕月一掌打中胸口,身體摔跌在地,吐出一口血來,再想起身已經(jīng)來不及,夕月一指點(diǎn)中她要xue,她渾身上下除了眼珠能動,哪里都不能動了。

    宣景帝呆呆看著眼前這一切,直到這時才回過神,扣住擋在他身前的、君夜離的手腕,驚道,“離兒,你們這是做什么?寒兒她——”

    “父皇稍安勿躁,兒臣自會說明一切?!笨吹骄謩荼蛔约哼@邊控制,寒妃除了安丹之外,也并沒有安排其他人手,君夜離才放下心來,讓過一邊。

    事實(shí)上他和紫凝在確定了寒妃的真實(shí)身份之后,就商議好了對付她的計(jì)劃:紫凝對付寒妃,夕月和無華對付寒妃身邊可能會有的侍衛(wèi)或者守衛(wèi),而他則保護(hù)父皇的安全,如果寒妃另有其他安排,他也在暗處安排了幾名暗衛(wèi)和一隊(duì)禁衛(wèi)軍,確保萬無一失。

    而且就現(xiàn)在的結(jié)果來看,他們有些高估了寒妃了,想來她身處九重宮幃,也不可能有太大的動作,否則豈非會露出破綻。

    雖然驟變突生,但寒妃只在被制住的剎那露出驚慌的表情,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微微挑起眼角,不解地道,“魅王妃這是何意?”

    “寒妃娘娘,你是要繼續(xù)演戲裝無辜,還是要我跟夜離把你的事說給父皇聽?”紫凝冷冷看著她,“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們已經(jīng)知道你的底細(xì),否則不會有此安排,你若痛快承認(rèn),我們彼此都可省些精神氣力?!?/br>
    “北堂紫凝,你到底在胡話什么?!”安丹嗆咳幾聲,又吐出幾口血,表情痛苦,但也很憤怒,“你敢對娘娘不敬,皇上面前,你該當(dāng)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