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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無敵之神醫(yī)魅王妃在線閱讀 - 第120節(jié)

第120節(jié)

    紫凝跟著去了自己的藥廬,看有什么法子可以解情蠱之毒再說。

    君夜離這一睡就是三個時辰,終于醒來時,已經(jīng)是過午,大概先前所折磨太甚,他睜開眼睛好一會兒,眼神還是有些迷懞,仿佛不知身處何地。

    “夜離,”早就在一旁守候的紫凝坐到他身邊,溫柔笑道,“總算醒了,覺得怎么樣,還痛嗎?”

    君夜離愣了愣,昨晚的一切瞬間回到腦海,他一個翻身坐起來,抓了抓心口,“紫凝,你昨晚說我是情蠱發(fā)作?可母妃拿情蠱給我時,說過它不會傷我,而是幫我壓制體內(nèi)之毒,怎么會這樣的?”

    紫凝抿唇,一時無言以對。在千絕山底,縹緲公子告訴她的一切,她并沒全部告訴君夜離,而她隱瞞的那部分,正是他所中之毒的關(guān)鍵之所在,這要如何解釋?

    難道要她現(xiàn)在就告訴君夜離,他是先中的情蠱,蕙妃給他的,是她自己的生命本源嗎?而且方才在書房,她驟然想起來,如果說蕙妃的內(nèi)丹果真能壓制情蠱,而昨晚君夜離卻突然發(fā)作,可能的原因只有一個:蕙妃的內(nèi)丹出了問題??伤t(yī)術(shù)再高明,終究是人,異類的修行她一知半解,根本無法解釋,看來想要弄明白,還是要找縹緲公子問個清楚才行。

    “怎么了?”看她沉默,君夜離奇道,“有什么不對嗎?紫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還是——”

    “算是吧,”紫凝心念電轉(zhuǎn),已經(jīng)有了說辭,露出歉疚的表情來,“我是在想,你之前體內(nèi)的情蠱和復(fù)毒不曾發(fā)作,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嫁衣神功扼制了它們的發(fā)作,能夠相互制衡,我跟你互換內(nèi)力已經(jīng)差不多完成,你沒了嫁衣神功壓制,所以……對不起,夜離,是我害了你。”

    “這怎么能是你的錯!”君夜離當(dāng)然不會懷疑她,聞言笑道,“你是見不得我受內(nèi)力反噬之苦,所以才用了互換內(nèi)力的法子,而且我也受益匪淺,你哪里有錯了?”

    紫凝心中感動:這個傻瓜,我說什么他都想,趕哪天被我賣了,八成還得替我數(shù)錢!“是我考慮不周,昨晚你受苦了,抱歉?!?/br>
    “那,你打算怎么補(bǔ)償我?”君夜離逮著這樣好的機(jī)會,哪會輕易放過,壞笑著將她圈進(jìn)懷里,“紫凝,不如你也以身相許好不好?”紫凝待他之心,他很清楚,絕對不會有意害他,故意說些玩笑話,也是不想她太過內(nèi)疚而已。

    紫凝失笑,在他發(fā)青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嗔怪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這心思!我要盡快想辦法解了你的毒才行,不然難道要一直眼看著你受苦嗎?”

    君夜離回吻她一下,各種心滿意足,提議道,“那,不如我們再把功力換回來?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到法子的,不過,今年的六國賽還不知道是何種局面,我不能什么都不做。”

    若關(guān)鍵時刻,他卻蠱毒發(fā)作,豈非要壞了大事,后果誰擔(dān)得起。

    紫凝搖頭,神情凝重,“你我內(nèi)力互換,是不可逆的,否則我們都得筋脈盡斷而死?!倍椰F(xiàn)在最難辦的是,君夜離體內(nèi)的情蠱事實上是用來壓制復(fù)毒的,即使有解情蠱之法,前提是必得先解掉他的復(fù)毒,否則情蠱一旦被解,復(fù)毒發(fā)作,他還是必死無疑。

    “那就算了,”君夜離立刻斷然搖頭,他無論怎樣都好,要是紫凝會有性命之憂,就絕對不可行?!斑@樣的話……用冰蠶珠魄能有用嗎?”那玩意兒不是天下至毒,沒有什么是它解不了的嗎?當(dāng)初他千方百計尋到冰蠶珠魄,原也是想用它來救治青彤的,沒想到事情根本不是他想像的那樣,倒是白忙一場了。

    “或許可以,”紫凝沒把話說死,“但你體內(nèi)的復(fù)毒非同小可,出不得半點(diǎn)差錯,我要救你,就必得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否則我寧可你先受著這苦,我慢慢再想辦法?!敝挥谢钪拍艹惺芡纯啵挥谐惺芡纯?,才知道自己還活著,死了倒是可以解脫,那可就什么都沒了。

    君夜離失笑,“紫凝,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待我有多狠呢。好,既然這樣,你慢慢想辦法,我沒事的。”他年紀(jì)雖輕,可什么樣的苦痛沒經(jīng)歷過,還有什么是他不能承受的。

    紫凝一笑,偎進(jìn)他懷里,“好?!逼鋵嵥€有一件事沒說,那就是若想解開復(fù)毒,同時用冰蠶珠魄和烈焰鳳魂,冰火兩重天的洗禮之后,就能成事,代價就是,君夜離會內(nèi)力盡毀,以后都無法再修煉,而成為一個普通人。她相信那樣的結(jié)果也絕不是他想要的,而且她拿這兩樣?xùn)|西,是為了救治師父,到底該如何抉擇,她一直還真是難下決心。

    沉默半晌,紫凝毅然做了決定:寫信回海角小樓,請師父來一趟西池國,看能不能救得了夜離,再做打算。

    寫好信后,紫凝將衛(wèi)瑜叫了來,正色道,“一定要盡快把信交到師父手上,不得有半點(diǎn)差池,明白嗎?”

    “是,屬下明白,”衛(wèi)瑜低頭,鏘鏗有力地道,“信在人在,信亡人亡?!?/br>
    哪有那么嚴(yán)重。紫凝擺了擺手,也就不多說,“去吧。”

    “是,小姐!”衛(wèi)瑜轉(zhuǎn)身才要走,又不放心地道,“小姐,屬下跟哥哥都不在,小姐身邊人手夠用嗎?不然,讓哥哥回來?寒公子在海角小樓,自有師父照顧,不會有事?!?/br>
    紫凝略一沉吟,“也好。”

    衛(wèi)瑜大喜,暗道小姐現(xiàn)在真好說話,這都是姑爺?shù)墓?,真好!“是,小姐,屬下告退!?/br>
    紫凝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也知道這些人對自己的在意和忠心,自是無比欣慰。人生難得一知己,而她除了這幫忠心耿耿的手下,還有君夜離這個用全身心愛著她的心上人,老天總算待她不??!

    不大會兒,夕顏拿著一封信進(jìn)來,表情凝重,“小姐,屬下方才到府門口,不知從哪里突然射來一枝箭,箭上帶著這封信,屬下看過了,無毒。”

    “哦?”紫凝接過,邊打開邊道,“人呢?沒追到?”

    “沒有,”夕顏搖頭,“屬下?lián)氖菍Ψ降恼{(diào)虎離山計,不曾追遠(yuǎn)?!?/br>
    紫凝點(diǎn)頭,打開來看了一眼,頓時了然,“賀蘭映楓?!?/br>
    “是他?”夕月眼睛一亮,“他果然想要跟小姐合作?”小姐還真是料事如神,只管守株待兔,賀蘭映楓就主動找上門了。

    “他約我單獨(dú)見面,有事相商?!弊夏鹕?,神情冷然,“是個聰明人,很好?!?/br>
    “不行!”夕顏兄妹同時搖頭,“屬下絕不能讓小姐一人犯險,屬下誓死保護(hù)小姐!”

    上次千絕山之事,夕月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同樣的錯誤,她怎可能犯兩次。

    “賀蘭映楓要看的,不過是我的誠意,”紫凝淡然道,“他斷不敢在西池國對我動手,你們不必?fù)?dān)心?!?/br>
    “屬下誓死保護(hù)小姐!”兄妹兩個雙雙跪倒,堵著門口,擺明了是如果不讓他們跟,他們就不放行,真是實心眼。

    紫凝略有些無奈,再耽擱下去,黃花菜都涼了,如此情形之下,也只能是她讓步,“也罷,到時你們在外面守候,若無必要,就別出手。”

    兄妹兩人大喜,“是,小姐!”

    起身后,夕顏問道,“小姐,要不要告訴姑爺?”

    紫凝略一遲疑,搖頭道,“夜離入宮見皇上,還沒回來,我們?nèi)トゾ突兀舸舜紊陶勀艹?,他跟賀蘭映楓也勢必要見一面,所以,不急?!?/br>
    “是,小姐!”

    當(dāng)下三人收拾停當(dāng),只做最簡單的裝扮,出府而去。

    賀蘭映楓約見紫凝的地步,并非如常人想像的那樣偏僻,而是京城街心的一幢很是奢華的酒樓——俗語說“大隱隱于市”,有時候你越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越容易讓人起疑,反而是大大方方,旁若無人,越好蒙混過關(guān)。

    紫凝戴著黑色蒙面巾,頭上也未戴什么貴重釵環(huán),看起來與一般民婦無二。進(jìn)了酒樓,有伙計上前招呼,夕月一句話將他打發(fā),三人一起上了樓。

    來到約定好的雅間,紫凝以賀蘭映楓信中所說的方式敲門,三長一短,節(jié)奏鮮明,卻又透著一種詭異的味道。

    “請。”一個字,簡短有力,略帶了些沙啞,很有味道。

    夕月閃身上前推開門,確定沒有危險,才讓過一邊,“小姐,請?!?/br>
    紫凝邁步進(jìn)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很大的圓桌,其上擺了幾樣小菜,很精致,看上去也很清淡,香味兒撲鼻。

    賀蘭映楓站在窗前,一襲玄青色長衫,寬邊腰帶,收拾得很利落,棱角分明的臉上一片冷然,帶著些不悅,“魅王妃此舉,不怕失信于我嗎?”他明明在信中說讓紫凝一人前來,她還是帶了兩名手下,這是在向他示威?

    “是你約見我,你在暗,我在明,對我來說,未知的危險太多,”紫凝不以為意,動作優(yōu)雅地掀開面紗,露出那張絕美的臉來,淡然一笑,“夕顏夕月放心不下,執(zhí)意跟從,我又怎好拂了他們的意,害他們失職。”

    賀蘭映楓沉默一會,神色稍緩,點(diǎn)頭道,“好一副伶牙利齒,魅王妃果然好心計,佩服佩服!”他這一調(diào)侃,瞬間就讓人覺得他比較容易接近,不似方才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說?!弊夏龘]手,命夕顏夕月在外等候,“賀蘭皇子,請。”

    “不必客氣,我如今被追殺,朝不保夕,皇子云云,不提也罷,”賀蘭映楓自嘲地?fù)u頭,“我比你年長,你若不嫌棄,就托大稱一回兄長,也好掩人耳目。”

    紫凝目露笑意,點(diǎn)頭道,“就依賀蘭兄所言,無妨。賀蘭兄方才說被追殺,除了蒲墨國皇室中人,還在其他人嗎?”

    跟聰明人打交道,不用藏著掖著,她相信賀蘭映楓肯定想得到,她之所以今日欣然赴約,必定已經(jīng)查探過他的事,她又何必假裝不知道。

    好聰慧的女子。賀蘭映楓眼里露出明顯的贊賞之色,卻仍舊是板著臉的,“我現(xiàn)在終于明白,魅王殿下何以對你恩寵無限,你的確有讓男人為你瘋狂的本事,可惜,我來晚了。”

    這明明是輕慢人的話,可他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來,好像在說國事一樣嚴(yán)肅,著實讓人哭笑不得,就算想生氣,也找不到相應(yīng)的氣氛不是。

    屋外的夕顏夕月同時心中有氣:這賀蘭映楓怎么也如此油嘴滑舌,這要惹怒小姐,下場可是很慘的,他有本事抵得住嗎?

    紫凝卻并不動怒,淡然道,“賀蘭兄今日約我出來,不會只是為了夸贊我吧?好大的志向?!?/br>
    知道她是在諷刺自己,賀蘭映楓神情不變,越加嚴(yán)肅地道,“魚與熊掌可兼得,紫凝你艷冠天下,是男人誰不動心,何況人生變數(shù)太多,誰能保證能跟誰一路走到最后,多一條路,就多一個選擇,否則我何以要約你見面?!?/br>
    紫凝默然:這賀蘭映楓果然好大的野心,而且性格沉穩(wěn),喜怒不形于色,就不會因為一時頭腦發(fā)熱而做出輕率的的決定,跟這樣的人合作雖然有一定的風(fēng)險,卻最是痛快,能夠各取所需,能得此強(qiáng)助,夜離的勝算就又大了許多,這個風(fēng)險也值得冒。

    “賀蘭兄快人快語,正合我意,”紫凝一派安然,以不變應(yīng)萬變,“你有何計劃,不妨直說。”

    賀蘭映楓略一沉吟,道,“你也知道我如今正遭人追殺,整日東躲西藏,很多時候都不方便出面。可如今六國賽規(guī)則改變,形勢很不明朗,我二弟一定會借著前來西池商議此事的機(jī)會,前來殺我而后快,我要先保住命,才能跟你和魅王合作,不是嗎?”

    紫凝瞬間了然:看來賀蘭映楓是明白自己眼下的處境,除了跟夜離合作,別無他法,所以就不客氣地找上門,想要尋求庇護(hù)——這倒也無可厚非。“那是自然,這畢竟是在西池,大多數(shù)時候,夜離只要開口,辦成的事情還真不多,他也是明整理之人,定能明白個中利害。你方才說到你二弟……”

    “蒲墨國現(xiàn)在的太子,賀蘭映熙,”賀蘭映楓眼里閃過濃烈的殺機(jī),“他表面一副謙謙君子樣,處處舍小我成大我,博得一片贊譽(yù)之聲,實則行事卑鄙,手段狠辣,不可大意。”

    而且更可恨的是,二弟知道自己這個皇長兄是他儲君之位的最大威脅,表面一直謙讓,暗地里卻用盡手段,騙得父皇相信他要謀害二弟,以奪得太子之位,父皇一怒之下,原是要問他的罪,結(jié)果正值上次六國賽之后,西池國取得霸主地位,為控制其他五國,按慣例各國都要送一名皇室中人到西池國做質(zhì)子,這種情況下,他當(dāng)然就無可選擇地被送來了西池,開始了屈辱的質(zhì)子生活。

    “若非如此,想來他也不會取了你這長子的地位而代之,成了蒲墨國的太子吧?”紫凝眼神睿智,雖然沒有親見,但這樣的戲碼真的已經(jīng)不再新鮮,只要稍稍一想,也能明白個八九不離十。

    “對,”賀蘭映楓不出意外地點(diǎn)頭,“我二弟如此心性,很難讓人挑到他的錯處,他此番來西池,目的絕不簡單,不得不防?!?/br>
    紫凝暗道還用你說,即使不是為你,只為了夜離,我也不會任他在西池國的土地上放肆!“我心中有數(shù)。不過話說回來,我知道你父皇如今病重,熙太子不想王位被奪,才會派人殺你,不是我要瞧你不起,你既然如此不甘,想要的抗?fàn)幍降?,有何倚仗嗎??/br>
    不會只是空有一腔怨恨,和想要奪位的野心吧,那有什么用。

    “我明白你的意思,”賀蘭映楓冷然道,“我蒲墨朝中擁擠我的朝臣大有人在,再說父皇只是一時被二弟蒙蔽,只要他認(rèn)清二弟的真面目,自然不會再倚仗于他。更何況,”他停了停,“我雖不及魅王,有‘戰(zhàn)神’之名,卻也征戰(zhàn)沙場近十載,這意味著什么,不必我多說,是嗎?”

    紫凝眼底的笑意慢慢彌漫開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br>
    “很好,”賀蘭映楓起身,明顯已經(jīng)打算結(jié)束這場對話,“我相信你的意思,也就是魅王的意思,你若覺得信得過我,就安排我跟魅王見一面,我們再詳談?!辈皇撬床黄鹱夏?,畢竟家國天下是男人的責(zé)任,紫凝再有本事,也是女人,更何況還不是西池國皇室中人,有些話還是當(dāng)著君夜離的面說清楚比較好。

    “好,”紫凝也站起身來,“明日這個時辰,我會讓夕顏前來給你回話,請?!?/br>
    “請?!?/br>
    兩人互相行禮,紫凝先行離去,有夕顏夕月在外守護(hù),她是不用擔(dān)心露了行藏之類,三人相繼下樓離開。

    出了酒樓,夕顏有些不安,“小姐覺得賀蘭皇子可信賴嗎?”他所說的關(guān)于蒲墨太子一事,是確實如此,還是他為了博得小姐好感而故意詆毀自己兄弟,還未可知,貿(mào)然與之聯(lián)手,會不會太急了點(diǎn)。

    “逢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紫凝豈會不明白這些,所以才心中有數(shù),“我跟他只見過兩次面,他想與我合作,不過是共利雙贏,彼此都不必掏心挖肺,只要最后達(dá)到目的就好?!?/br>
    “我知道!”夕月孩子似地舉手,“小姐以前說過,這叫‘富貴險中求’,就算賀蘭皇子對我們有所隱瞞,可小姐和姑爺也未必會把所有一切都告訴他,防人之心不可無,對不對,小姐?”

    紫凝一笑點(diǎn)頭,“對,夕月越來越聰明了,果然有個人在身邊,時時提點(diǎn)一二,就是不一樣呵?!?/br>
    夕月一愣,明白過紫凝話中之意,登時臉紅得要燒起來,氣不也是,笑也不是,尷尬得要命,“小、小姐說什么呢,屬下、屬下是自己想出來的,那塊木頭笨得要死,才不會說這種話……”

    夕顏不禁莞爾:小姐竟然會跟他們這些下屬說玩笑話,真讓人意外。不過,meimei的反應(yīng)也好可愛,他也不禁起了玩心,故意道,“夕月,你怎么知道小姐說的是誰,那塊木頭又是誰,啊?”

    夕月頓時怒了,小姐調(diào)侃她也就罷了,哥哥居然也來湊熱鬧,不可饒??!“要你管,哼!”然后狠踩了夕顏一腳,外加狠瞪一眼,“你再說一句試試!”

    夕顏吃痛,跳著腳往前走,眉眼都擠到一起去,表情無奈又寵溺:meimei就是欺負(fù)他不帶手軟的,不過以后就好了,她有了旁人欺負(fù),就不會再來欺負(fù)他這個苦命的哥哥了……

    “別鬧了,辦正事要緊,”紫凝神情一正,“走吧。”

    夕月忿忿跟上,忽然意識到不對勁,“小姐,不回府嗎?”

    “不,”紫凝加快腳步,“出城,去千絕山?!?/br>
    “什么?!”夕月一驚,“小姐又要去找縹緲公子?”上次的事她現(xiàn)在想起來還陣陣后怕,小姐又要去犯險,這是要嚇?biāo)浪龁幔?/br>
    夕顏也擔(dān)憂地道,“小姐是不是有重要的事?不如回去知會姑爺一聲再過來?”這要再出點(diǎn)什么事,他們兄妹兩個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不用擔(dān)心,”紫凝擺一下手,“縹緲公子絕對不會傷我,我是有事要問他,而且這次我們不上山,他一定會出來見我?!?/br>
    真的?

    兄妹兩個對視一眼,都表示懷疑,但小姐已經(jīng)決定,他們也是反對不得的,只能寸步不離地跟上。

    一個時辰后,三個來到了千絕山下,夕顏夕月一左一右護(hù)著紫凝,目光炯炯,就他倆這陣勢,別說是人了,就算一只蚊子飛過,也得給他兩個立斃劍下。

    紫凝不以為意,上前幾步,抬眼看去,極目所見仍舊是千絕山頂萬年不化的寒冰,在夕月下折射出金黃的光暈,顯得神秘莫測,而又有著說不出的誘惑力。她唇角一挑,抬起手來,衣袖稍稍落下,露出手腕上的血玉鐲,內(nèi)里似乎有生命在流動,絲絲流轉(zhuǎn),血一樣的紅。

    “你知道我來了,出來見我?!?/br>
    幽靜的天地間,是紫凝清脆靈動的聲音,聲調(diào)不高,卻似有回響蕩漾,緩緩向遠(yuǎn)處擴(kuò)散。

    沒有回應(yīng),血玉鐲安靜地待在她手腕上,仿佛沉睡了千年。

    夕月心里犯起嘀咕:縹緲公子真的住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嗎?就算他是神一樣的存在,不怕冷,不怕危險,但也不怕孤獨(dú)和寂寞嗎——一個人在,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想想都覺得渾身發(f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