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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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笑笑,卻也不無憂慮,“這樣的話,姑爺會不會起疑心?”小姐的真實身份至今還沒有讓姑爺知道,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意,是不是先瞞著比較好一點。 “隨他,”對于這件事,紫凝顯然已經(jīng)有了計較,所以并不在意,“他早晚是要知道的,而且不是我不相信他,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瞞著我?!?/br> “哦?”夕月意外而吃驚的,“小姐的意思,姑爺暗里也有所準備不成?” “能沒有嗎?”紫凝冷然一笑,眼神睿智,“朝中分幫分派,夜離明面上又不得寵,而依他的個性,又絕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怎可能沒有殺手锏!不說別的,只以前莫名出現(xiàn)的那些殺手,還有無極無華的詭異武功,就絕不是一般侍衛(wèi)那么簡單?!?/br> “小姐所言極是,”夕月深以為然地點頭,“恕屬下多嘴,屬下覺得,姑爺之前不避諱讓那些殺手出手,應該也是有意想讓小姐知道他們的存在?” “你倒越來越聰明了,”紫凝瞄了她一眼,“應該如此,或許……”夜離跟她一樣,也有什么事情想讓她知道,又覺得一時無法開口,所以選擇了這種比較“委婉”一點的方法? 現(xiàn)在看起來,兩個人好像一直在捉迷藏,而且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到了這個份上,他們還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讓彼此知道的呢,猜來猜去的,別到最后真成了大事,再毀了兩人之間的姻緣,那可就悔不當初了。 所以,用這樣的方法讓他知道自己的事,應該是最好的選擇。紫凝嘴角一挑,悠閑地撩撥起水來。 沐浴完畢,紫凝一身輕快,換了身暖和而又利索的衣服,出門上了馬車,夕月和衛(wèi)瑜相陪,出府而去。 其實夕月按照紫凝的吩咐,將替藍德妃診病的地點安排在了怡然居,只不過挑了個僻靜些的房間,然后布置得詭異而深沉,讓人難辯原委而已。 藍德妃是尋了個借口,好不容易求得宣景帝同意她出宮,避開宮中人的耳目,來到指定地點,已經(jīng)有一個蒙面人在等候?!澳銈冎髯釉诤翁?,讓他來見本宮?!?/br> 蒙面人對她的頤指氣使只當沒看見,遞上一塊黑布,冷聲道,“蒙上眼睛?!?/br> 藍德妃怒道,“你敢對本宮無禮?!” “這是規(guī)矩,”蒙面人絲毫不為所動,“要求我們主子出手,就按規(guī)矩辦,否則請便。” “你——” “娘娘!”慕卉趕緊好言相勸,“既然是他們的規(guī)矩,就依了吧,也沒什么打緊。”邊說邊暗暗使眼色,意即錢都花了,要是在這兒談崩了,連海角小樓的主人都見不到,多虧。 藍德妃知道事有輕重緩急,只能強咽下怒火,不情不愿地“唔”了一聲。 慕卉松了口氣,趕緊將黑布按過,替藍德妃蒙住眼睛,“可以了,走吧?!?/br> 蒙面人轉(zhuǎn)身向前走,慕卉扶著藍德妃隨后跟上。 結(jié)果拐過一街角之后,蒙面人又冷聲道,“你在這里等候,我會帶她進去?!?/br> 慕卉一聽就急了,“不行!我要侍候娘娘!”這她不跟進去,萬一娘娘出個什么好歹,誰擔這個責任! 蒙面人哪容她廢話,雙指一并,點在她胸前xue道處,她登時動彈不得,“娘——”剛出半聲,啞xue又被點,連話都說不了,只能干著急。 藍德妃聽著有異,才要揭開臉上的黑面,蒙面人不耐煩起來,干脆一指點了她昏睡xue,扛在肩上,施展開輕功,如飛般而去。 盞茶功夫過后,慕卉的xue道自行解開,一邊用力跺腳以取暖,讓凍到麻木的身體快些恢復知覺,一邊順著蒙面人消失的方向追出去一段路,想了想又怕耽誤事,只能再折回來,在原地跺腳轉(zhuǎn)圈,焦急等待。 進了那間小屋之后,紫凝已經(jīng)在等待,見衛(wèi)瑜居然把人給扛了進來,暗暗好笑,“讓她醒來?!?/br> 蒙面人當然就是衛(wèi)瑜,他扯下蒙面巾,解開藍德妃的xue道,隨即退了出去。 “嗯……”藍德妃呻吟一聲,意識慢慢清醒,一把抓下臉上的黑布,“慕卉——” “不是要診病嗎,手伸出來?!弊夏谝粚影胪该鞯募喣缓螅渎暦愿?。她精通各種聲音的頻率,想要改變自己的聲音,簡直輕而易舉,加上屋中光線昏暗,她又戴了面紗,任藍德妃再聰明,也絕對想不到,自己面前這個人,就是最恨不得她死之人。 藍德妃早被屋中這異乎尋常的氣氛給震懾到,哪里敢多言,乖乖伸進一只手去。少頃,冰涼的感覺傳來,她不禁打個哆嗦,不敢稍有異動。 其實之前紫凝已經(jīng)仔細替她把過脈了,對她的身體狀況大致有數(shù),不過為了陷害自己,她擅自服用了不合時宜的藥,身體又給傷了一下,比之前還要麻煩而已。 當然對她來說,并不是什么天大的難題,只是像藍德妃這種情況下,要仔細調(diào)理,并且還要在合適的時候侍寢,懷孕的機率才會大大增加。 診過脈之后,紫凝一言不發(fā),收回手去,開始寫藥方。 藍德妃惴惴不安地道,“神醫(yī),你看本宮——”話都不說一句,這到底是成還是不成啊,可別那五萬兩銀子都打了水漂,最后人財兩空! “只要照我的藥方服藥調(diào)理,再按我的吩咐做,你一定會懷上龍?zhí)?。”紫凝筆走游龍,快速寫下藥方,遞了出去,“吃過六副后再來,我會隨時調(diào)整藥方,現(xiàn)在回去抓藥,照方煎服即可?!?/br> “有勞神醫(yī)?!彼{德妃頓時信心大增,接過藥方,還極為客氣地點頭施禮,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依舊是黑布蒙眼,在一名丫環(huán)的帶領下,走了出去。 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了多久,領路之人突然停了下來,四周更是安靜得可怕。藍德妃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怎么了……” “娘娘!”正焦急等待的慕卉一見到主子,立刻奔過來,長舒一口氣,“娘娘,你終于回來了,嚇死奴婢了!”邊說邊幫主子解下蒙面巾,確定主子無恙,這才放心。 “慕卉?”藍德妃也松了一口氣,看一看黑下來的天,匆匆道,“本宮沒事,天色不早,快些回宮吧?!?/br> “是,娘娘?!敝髌投粟s緊換個方向,回宮不提。 —— 快要到年下了,宮中早在一入臘月就開始準備,將各處都掛上大紅燈籠,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而更讓人垂涎三尺的,是宮中的各色美食,應有盡有,色香味俱全,值得期待。 每年新年之時,宮中都有各式各樣的雜耍、戲劇、摔跤之類的比賽,當然以玩鬧為主,輸贏什么的,都沒人會在乎,大家高興就好。 這是紫凝穿越到異世之后第一次與旁人一起過新年,多少也感染了些他們的喜悅氣氛,可以暫時放下心里的諸多雜事,輕松一刻是一刻。 君夜離知道紫凝的心性,不喜歡太熱鬧,就吩咐手下在府上打點一切,到時候入宮陪父皇太后他們應個景,還是回府來,兩人甜甜蜜蜜,親親抱抱的好。 無華和夕月一起掛燈籠,邊扯線邊問,“夕月,我們的事,你想好了嗎?” 夕月已經(jīng)被他這個問題“折磨”了無數(shù)回,有了抵抗力了,聞言面不改色地道,“還沒。” “快點想啊,”無華用胳膊肘頂頂她,“殿下跟王妃都說了,六國賽后就成親,然后不就輪到我們了?” “唔,”夕月用牙齒咬斷線頭,含糊應了一聲,“六國賽上肯定高手如云,不能大意。” 無華看了她一眼,眼里盡是無奈和寬容之色:每次說到關鍵時候,她就故意繞開話題,不知道他很著急么…… 幾天后的除夕之夜,按照往年慣例,宣景帝會與梅霜皇后、眾皇子、皇妃同坐,名為“守歲”,借此將這一年的霉運沖一沖,來年有個好的開始。 眾人都早早到齊,分別見過禮后,各自就座,宣景帝難得露出幾許笑顏,舉杯道,“今日是守歲家宴,不必拘禮,隨意即可?!?/br> “謝皇上(父皇)?!?/br> 眾人都知道宣景帝因為寒妃與藍德妃之事,心情不佳,都不敢稍有懈怠,小心翼翼地陪著,飲了此杯。 藍德妃舉了舉杯,重又放了下去。她正按照紫凝的吩咐服藥調(diào)理身體,是沾不得酒的。 宣景帝偏生又注意到她,頗有些不悅地道,“云兒怎么不喝?” 藍德妃忙陪笑道,“皇上恕罪,臣妾身子還傷著,太醫(yī)囑咐不可飲酒,萬望皇上海涵?!?/br> 宣景帝終究還是念著跟她之間的一點情份,臉色緩和了些,“既如此,你身子要緊,不喝也罷?!?/br> 藍德妃登時感激涕零,“謝皇上體諒!”說罷還趁無人注意,得意地瞥了紫凝一眼:沒有你幫我,一樣有海角小樓,早晚有一天我會懷上龍?zhí)?,到時候我絕不讓你有好日子過! 紫凝心知肚明,卻并不點破,有意無意看向寒妃。 寒妃自是心性敏銳,立刻察覺到她的目光,轉(zhuǎn)目與之迎上,淡然一笑,并不言語。 宣景帝想起一事,向君夜離道,“離兒,年后六國賽就快開始了,文試之事已大致定了下來,武試方面,準備得如何了?” 君夜離正色道,“父皇放心,兒臣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準備,心中有數(shù),必會竭盡全力。” 宣景帝滿意地道,“如此最好,若我西池能再贏下五年的統(tǒng)治權,朕自會論功行賞,絕不食言!” 眾人齊聲道,“謝皇上!” 宣景帝擺了擺手,“不必多禮,隨意,隨意。” 君夜辰雖沒有太明顯的不悅之色,心中早氣得夠嗆:合著父皇的注意力都在大皇兄身上,連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就這么篤定他不是大皇兄的對手,不能幫父皇打贏其他各國是怎么的? 梅霜皇后看出他不高興,不想他惹怒宣景帝,悄悄使個眼色給他,趁著大家都安靜下來的當兒,她柔聲道,“皇上,過了這個年,辰兒也滿二十了,納太子妃之事,是不是該定下日子了?” “此事嗎,也好,”宣景帝也就點了點頭,“與景將軍說過了嗎?” “還不曾,不過景將軍是明整理之人,必不會有異議?!奔热恍暗鄄环磳?,梅霜皇后也就放了大半的心,笑著回應。 君夜瀾笑道,“景將軍之女溫柔賢淑,太子哥哥很相配。” 他這原本是好話,卻不知道君夜燎正在氣頭上,聞言不冷不熱地道,“要立妃的是你,還是我?相配不相配,你說了就算?” 此言一出,頓時冷了場,君夜瀾更是意外而且尷尬,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這……我……” 紫凝無聲冷笑:原來君夜辰也有如此沉不住氣的時候,當著宣景帝的面就如此不待見自己的兄弟,能落到好處去? 不等宣景帝開口,梅霜皇后已不悅地訓斥道,“辰兒,穆王原是一片好意,言辭亦無不當之處,你怎能如此說話,太沒道理了些!” 宣景帝皺著濃眉,明顯是對君夜辰很不滿意。 君夜辰其實也懊悔不迭,暗道自己這是喝多了嗎,怎么如此不知輕重!“是,兒臣知錯,”跟著轉(zhuǎn)向君夜瀾,誠摯地道,“四弟,我是與你開個玩笑,你別生氣。” “不妨事,是我多嘴,太子哥哥莫氣才是。”君夜瀾欠了欠身,隨后舉起舉杯,很聰明地降低身段,“向太子哥哥賠不是了,太子哥哥大人不計小人過,請?!?/br> “自己兄弟,不必客氣?!本钩揭舱抑_階下,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點不愉快才算過去。 接下來的宴席在還算融洽的氛圍當中度過,深夜散了之后,紫凝和君夜離手牽手往回走,說起宴席上的事,紫凝道,“夜離,你說太子今晚是什么意思?” “示威而已,”君夜離嘲諷一笑,“確切地說,二弟開始慌了,朝中形勢日漸緊張,二弟是感覺到了壓力,父皇又把六國賽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他的危機感越來越重,快要沉不住氣了?!?/br> “看來是,”紫凝往他懷里靠了靠,“所以梅霜皇后才想著盡快讓太子跟景將軍之女成親,是想多拉一份外力相助自己?!?/br> “這是皇室慣用的伎倆,我根本不會放在眼里,”君夜離傲然抬高下巴,“就讓他們算計好了,真正的硬仗,還在后頭呢?!?/br> 紫凝笑笑,“那是自然?!?/br> 今晚晚上特別冷,兩人穿得都不少,但回到王府時也凍了個透心涼,所幸府上下人們燒了一大桶熱水,兩人各自仔細沐浴一番,將渾身上下都清洗干凈,也算是辭舊迎新嘛,搏個好彩頭。 雖說已經(jīng)半夜,但君夜離卻神彩奕奕,目光炯炯,毫無睡意,與紫凝互換內(nèi)力,運行一周天之后,就越發(fā)精神了,干脆擁著棉被坐著,說些閑話。 這美人在前,兩人又是抵足而坐,說著說著,君夜離就心不在焉了,滿腦子都是些壞念頭,賊笑兩聲,忽地撲到紫凝身前,扶著她肩膀,不由分說地親了下去。 “唔……”被吻得透不過氣來,紫凝好氣又好笑,不是好好說話么,怎么突然又“發(fā)情”!不過,她卻并不反對他的親近,不自覺地抬起胳膊,摟住了他。 君夜離自是滿心歡喜,眼睛越發(fā)清亮,像寶石一樣,發(fā)出令人目炫的光。親吻過一陣之后,紫凝雙頰緋紅,微有些氣喘,越發(fā)嬌艷無雙,猶如一池春水,柔情無限。 君夜離呼出一口氣,強壓下身體的燥動,抱緊紫凝,苦笑道,“愛妃,為夫早晚被你折磨死……”再這么忍下去,他一定會憋壞的,真要命…… 紫凝忍不住輕笑,拍了拍他的背,“既然你如此有精神,那練功,早一日練成,也好早一日部署六國賽的策略?!?/br> 君夜離放開她,無奈地道,“知道了,愛妃。” 于是這一夜,紫凝舒舒服服地睡了個好覺,君夜離則苦、逼地練了一夜的功…… 第二日就是大年初一,比起現(xiàn)代社會,西池國宮里宮外都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東西,紫凝都玩得頗有興致,更不用說夕顏夕月兄妹和無華這幾個孩子了,而且君夜離和紫凝手牽手玩樂,他們幾個不用寸步不離地跟著,玩得好不開心。 逛了半天,直到晌午時分,幾個人才意猶未盡地往回走,一路走一路買些好玩好看的東西,不亦樂乎。 結(jié)果眾人才回到王府,在門口與五皇子、騰王君夜凌、穆王君夜瀾遇上,他兩立刻笑著行禮,“大皇兄,大皇嫂?!?/br> “四弟,五弟,你們怎么會來,”君夜離沒什么特別反應,將他們讓進府里,“有事嗎?” 四弟此人沒什么心機,會偶爾找他說話,倒也不稀奇,可五弟卻一向不冷不熱,他母妃是一名不起眼的貴人,他自己也不怎么得皇上寵愛,平時都是跟太子走的近些,今日會跟著四弟一起過來,倒也新鮮。 “沒什么特別的事,大皇兄跟大皇嫂去逛年會了?”君夜凌看一眼他們買回來的東西,笑著問。 君夜瀾則對這一大堆小玩意兒很感興趣,過去撥拉著拿起一個大頭娃娃,拿在手上捏來捏去,哈哈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