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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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發(fā)懷疑這點金手是穿越的了! 顧風(fēng)華朝她揚眉一笑:“師尊當(dāng)真不知道這點金手是誰?” 郁秋搖搖頭,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自己手指上那枚納戒,高高興興地、端著手往回走。 “哎?師尊?”顧風(fēng)華趕忙追上去,“你不試了嗎?你不是還沒打開納戒嗎?” “休想套路我,”郁秋擺了下袖子,端正站好,道,“你想讓為師當(dāng)著你的面開啟納戒,以窺探為師平日里的珍藏,為師才不上當(dāng)!” 顧風(fēng)華差點笑了出聲。 郁秋冷冷道:“笑什么?” “師尊一本正經(jīng)說話的樣子,”顧風(fēng)華咳了咳,垂著臉,心虛道,“有點可愛?!?/br> 郁秋:“……” 她偏過頭,哼道:“別以為為師不記得過去的事情了,就能隨便套路我,告訴你,你想得美!” “就是就是,”江白從屋檐上滑了下來,一屁股栽在地上,他爬起身,一只手抱著胡蘿卜,一只手拍拍屁股,興沖沖叫道,“師尊師尊,早上好啊!” 郁秋端著架子,微微頷首,從袖中取出那瓶放在床頭的藥瓶,溫聲道:“小白,這是你給我的嗎?干嘛半夜偷偷摸摸給我送藥?” “當(dāng)然不是我,”江白叼著胡蘿卜說,“小白怎么可能半夜偷偷摸摸去給你送藥,藥這么重要的東西,肯定要親手交到你手上啊!這些道理可都是你教小白的?。 ?/br> 三人交換眼神,各自露出古怪的神情。 江白狐疑地拿過藥罐,打開瓶子聞了下,立刻丟掉了。 “這藥不是什么好東西!”江白啐道,“師尊,以后別人送你的藥,你都不要碰!” 郁秋恍惚地點了下頭。 顧風(fēng)華緊張道:“師尊你之前用過這藥嗎?” “準(zhǔn)備用的,”郁秋定了定神,“還好沒找到鏡子……” “沒事,也不是什么很厲害的毒,”江白一臉輕松地說,“但凡有點甄別能力的,聞聞味道就知道了。” 顧風(fēng)華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撿起拿藥,拿在手里。 郁秋關(guān)心道:“怎么了老三?” “沒什么,”顧風(fēng)華沖她笑了笑,仍是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頓了頓道,“不日前,我姐顧風(fēng)茹便是被人下毒害死,據(jù)說是天下難尋的奇毒,弟子想著……如今這緊要關(guān)頭,有人送來這種東西,或許跟我姐的死有關(guān)?!?/br> 郁秋抽了口氣,哪里能想到,老三剛經(jīng)歷了這般變故? 她實在想不到合適的措辭,只得說:“節(jié)哀?!?/br> “無妨,”顧風(fēng)華淡然道,“仙魔一戰(zhàn),刀劍無眼,生死由命?!?/br> “可我不太明白,”郁秋低聲道,“這……與我有關(guān)?” 顧風(fēng)華看著她笑,溫聲道:“弟子只是擔(dān)心,送毒的人是故意栽贓,想要陷害師尊您。” 郁秋:“?。。 ?/br> 江白啃著蘿卜,不明所以,一臉乖巧地看著二人。 顧風(fēng)華道:“明日仙盟將在鳳凰臺召開總結(jié)大會,原本弟子想帶師尊出面,證實您為仙盟所作的貢獻(xiàn),但如果有人要栽贓您謀害顧宗師,弟子不得不謹(jǐn)慎些了。” “其實這也沒什么的,”江白傻乎乎地說,“只要他們找不到證據(jù),諒他們也不敢對師尊怎么樣的!” 顧風(fēng)華捏了捏袖子,定下決心:“師尊明日隨弟子一道去鳳凰臺,期間但凡有人向你套話,你都不要搭理,千萬不要離開弟子的視線?!?/br> 郁秋認(rèn)真答應(yīng)了,又問:“那什么總結(jié)大會,滄瀾宗主會去嗎?” 顧風(fēng)華微怔,低聲道:“師尊想見他不成?” “不不,”郁秋忙著否認(rèn),眼神閃躲,“為師只是想著,若能避開他就好了?!?/br> 顧風(fēng)華笑道:“師尊放心,他不會為難您的?!?/br> 又絮叨了幾句,郁秋打斷他說:“老三你先練你的劍吧,我看你這些日子除了陪我,就是在修煉,想來壓力也挺大的,我讓小白跟著我就好,不會走遠(yuǎn)的?!?/br> 她想著,這天下間,也就老三這么一人,大戰(zhàn)結(jié)束之后仍堅持辟谷,不敢有一絲懈怠。 顧風(fēng)華朝她感激地頷首,重新取出了劍。 郁秋回到臥房,關(guān)上窗,讓小白在門口把風(fēng)。 江白聽話地坐在地上,靠著門,掏出了第二根胡蘿卜,啃得搖頭晃腦的。 “傻乎乎的,”郁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忍不住道,“你是兔子變的嗎?” “嘿嘿,才不是兔子啦!”江白掏出第三根胡蘿卜,仰著臉問她,“師尊你要嘗嘗嗎?這里的蘿卜好好吃的!” 郁秋冷漠地看著他那只手,道:“爪子能變回原形嗎?” 江白想了一會,才明白她的話,甜甜地笑著說:“當(dāng)然啦!” 于是那只握著胡蘿卜的手立刻變成了一只瘦瘦短短、毛茸茸的狐貍前肢。 郁秋興奮得兩眼發(fā)亮:“!” 她接過蘿卜,成功地握住了那只小小的狐貍爪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又掂了掂。 妙啊。 軟乎乎的。 她眼底露出得逞的笑。 “真乖。”郁秋贊揚道。 江白心花怒放。 腦海里“?!绷艘宦?,系統(tǒng)提示道: [恭喜主人解鎖新成就!獲得稱號“慈愛大師”!連續(xù)給予徒弟愛的鼓勵,便可/榮獲此稱號!] 郁秋:“……” 進(jìn)了屋子,郁秋忍不住道:“合著我?guī)Я诉@么多年的徒弟,從來沒解鎖過這個成就嗎?” 系統(tǒng):“你心里沒自知之明嗎?” 郁秋:“……” “我想知道我之前都獲得了哪些成就。” 系統(tǒng):“有什么‘陰陽大師’,是指主人在培養(yǎng)徒弟的過程中,說話過于陰陽怪氣,對徒弟心理健康造成一定打擊;還有‘一毛不拔’,是指主人曾經(jīng)連續(xù)三個月沒有嘉獎過徒弟們;還有……” “呃不聽了,”郁秋實在無法冷靜了,“黑歷史就讓它過去吧。” 她懷疑過去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她自己,她可能穿越的時候把別人的身體給占了。 但當(dāng)郁秋成功啟開自己的納戒,看到里面的情形時,她目瞪口呆說: “哦,這一定是我?!?/br> 如果是顧風(fēng)華的儲物空間只有一個閣樓那么大,那她這簡直是博物館啊!擱架上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一層一層堆砌看不到頂。 這絕對是她,沒跑了。 她自小就有收集癖,但凡稍微能看上眼的東西,都想往家里搬,還一直因為家里不夠大而發(fā)愁。 而這個儲物空間,就是她理想的家啊。 她神識在其中四處閑逛,辨認(rèn)著其中一樣樣?xùn)|西,在其中一處格子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未開封的信,封口處是她的筆跡,端正地寫著: “阿青,見字如面?!?/br> 第15章 他今天有點……太漂亮了,倒…… 15. 她試著去觸碰那封信,靈識被猛地彈了回來。 面前情景還是之前那間臥室,她手上卻多了一封泛黃的、未曾開封的信。 她學(xué)會怎么將納戒里的東西取出來了。 阿青是誰? 是她過去結(jié)交的好友嗎?(此前只知滄瀾宗主,不知其名司珩青) 郁秋懷著好奇和莫名的不安,展開信封看,上面筆鋒雋秀地寫著: “院內(nèi)梅花開了,你幾時回來?” 郁秋:“???” 怎么就這一句話? 就連落款都沒有,郁秋看得云里霧里,將信原封不動裝回去,放在原來的位置,接著她又發(fā)現(xiàn)了好幾封類似的信—— “冬至快到了,想吃你包的餃子?!?/br> “你生辰將至,給你制了新衣,不知你后來有沒有再長高?!?/br> “院中菊花無人打理,已枯死大片,你還不回來看我嗎?” “宛都桃花開了,我搬回去住了,埋了兩壇酒,一壇留給你的?!?/br> “院子里的幾盆花總養(yǎng)不活,若你在就好了。” “……” 每一封信背后,都寫著序號“甲乙甲辛”,聯(lián)系上老三給她的那張玉簡序號,這應(yīng)該是那個叫“阿青”的人的玉簡序號了! 郁秋一封封拆開,將一張張年歲久遠(yuǎn)的信紙展開放在床上,不多時床榻被蓋滿,又聽到江白在外面與人說話,她慌忙將信摞起來,一股腦地丟回去。 這阿青原來是負(fù)心郎?這么多年杳無音訊,害得過去的她苦苦等待? 她也是夠慫的,寫了這么多信卻沒有一封寄出去? 太踏馬慫了! 要換作她現(xiàn)在,一定劈頭蓋臉地罵過去,出一口心頭惡氣! 屋外,江白將幾個侍女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