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軍長叔叔不可以
兩人過了幾天甜蜜的性福生活,到開學(xué)這天,樂祖兒又拉長了一張臉。 正在幫她收拾行李的陸文山看她這樣,便上前摟住她,吻她,“我每個周五去接你,乖?!?/br> 女孩掰著手指算著,“可是我有四天見不到你耶,人家不要?!?/br> 男人也不想和小人分開住,可是小人的學(xué)校管的嚴(yán),申請在校外住,必須要經(jīng)過家長的書面同意。 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且不說樂海波會不會同意女孩在校外住,若他知道女孩是為了和他一起住,他非殺了他不可。 其實,陸文山也很糾結(jié),該怎么辦才能讓老友把他的心肝寶貝嫁給他。 老友變老丈人,想想都讓他老臉一紅。 “那你下班了可不可以來學(xué)??次夷兀俊?/br> 女孩的聲音拉回正在深思的男人。 陸文山聽她這么一說,捏著她的鼻子說:“小丫頭你想活活累死我嗎?從軍區(qū)到你們學(xué)校叁個多小時,看了你,再開車回來。我整晚都不用睡覺了?!?/br> 女孩聞言,也知道自己是在無理取鬧,妥協(xié)道:“那好吧,那你要每晚和我打一個小時的電話。” 男人看著小人,寵溺地笑了笑:“好的,我的小公主。陪你聊一晚上的電話都行?!?/br> 坐著陸文山的車去學(xué)校報道,男人先陪她回宿舍收拾床鋪,再去行政樓報名。 宿舍里,樂祖兒坐在椅子上吃著哈根達(dá)斯,男人在她床上幫她鋪床。 關(guān)著的宿舍門被打開,進(jìn)來一個拉著大行李箱的眼鏡妹。對方看到她,大聲打招呼, “哈嘍,祖兒,你這么早就來學(xué)校了?” 樂祖兒笑著回她:“對呀,我是第一個到宿舍的呢。” 眼鏡妹看到她床上有個男人跪在床上,背對著她們在忙碌,以為是女孩的爸爸,便說:“你爸爸對你真好,還幫你鋪床?!?/br> 陸文山聞言,手里套著枕頭的動作一頓,還沒等他出聲。 樂祖兒歡快的聲音響起:“他看起來像我爸爸嗎?哈哈哈哈,陸爸爸?!?/br> 眼鏡妹聞言,知道自己認(rèn)錯了人,忙推了推眼鏡看向男人,男人看起來叁四十歲,長相俊朗,留著圓寸,看起來十分具有男人味。 她的臉微微一紅,語帶歉意的說:“啊?。坎缓靡馑甲鎯?,我沒看清楚,不好意思?!?/br> 樂祖兒玩心大起:“沒關(guān)系啦,他就是我的陸爸爸,對吧,陸爸爸?!?/br> 說完便仰著頭看著上鋪的男人。 男人對著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眼鏡妹見兩人的互動,忙轉(zhuǎn)身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來。 學(xué)校廢棄小后門的叢林深處停著一輛墨綠色的軍車,車子顏色和周圍的綠植一樣,不留心觀察,很難發(fā)現(xiàn)它。 車廂里,后排座椅被放倒,在車廂內(nèi)鋪成一張小床。 女孩躺在上面敞開門戶,迎接著來客。 “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乖女兒,爸爸不cao的深一點你怎么會舒服呢?!?/br> “不要了……我錯了,叔叔……啊……” “不是叫我陸爸爸嗎?乖女兒,嗯?” “我錯了……啊……放過我……” 車廂內(nèi)的性事十分激烈,站在離車不遠(yuǎn)的地方,也能聽到女孩的哭喊聲和啪啪拍打聲,可惜沒人會往這里走,自然也沒有人會聽見這羞人的嬌吟,唯獨樹枝上的小鳥靜靜地聽著,可惜它不是人。 晚上,樂祖兒他們的輔導(dǎo)員在教室里給他們講新學(xué)期的學(xué)習(xí)安排,輔導(dǎo)員宣布下課后,同學(xué)們便叁兩結(jié)伴,嘰嘰喳喳地從教室里出來。 樂祖兒被叁個室友挽著胳膊走在中間,幾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往女寢走。 眼鏡妹楊麗還在好奇著上午的那個男人,便問她挽著的樂祖兒:“祖兒,上午給你鋪床的男人是誰呀?” 樂祖兒聽她問起男人,心中甜蜜,笑著說:“我男朋友?!?/br> “???” 月月聞言,忙問:“你什么時候有男朋友的?” 樂祖兒看她,“和你在聚賢樓打工時有的。” 月月反應(yīng)過來,“是那個帶你走的男人嗎?” 樂祖兒笑著點頭,“嗯,就是他。” 楊麗聽不懂她們的對話,皺著眉問:“你們在打什么啞語,我怎么一句也聽不懂?” 月月便解釋道:“我和祖兒在聚賢樓打暑假工,祖兒,你懂的,走到哪里都有很多人追。然后一個來吃飯的客人看上了祖兒,回去的時候,便抱住祖兒硬要把她帶回家。祖兒就被帶走了,第二天他就帶著祖兒來離職。” 楊麗聽后十分震驚,“這這,這不是霸王硬上弓嗎?祖兒你怎么就答應(yīng)了?” 樂祖兒不喜歡她們把男人當(dāng)成壞人來看,扭頭看她,氣呼呼的說:“因為我喜歡他,我自愿和他走的,不行嗎?” 說完便甩開挽著她的手,一個人快步向前走。 幾人知道惹大小姐生氣了,互看一眼,聳聳肩,忙快步跟上去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