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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藍裙子殺人事件(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可是你從來都等不到她,她總是加班,你就只好一個人先睡。第二天一早,她又早早地起床去上班了,你也看不見她。只是你還是會等,就像女兒失蹤前那樣。作為母親和妻子,她也的確不算稱職就是了。

    “再后來,你的三重分身相安無事,生活得還算好。但是我也不放心,便隔三差五地了解你的情況。直到你后來遇到陳真佳子,開始一切都很正確,如果運氣好的話,你們會成為好朋友,她甚至?xí)兂赡愕呐笥选5?,她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告訴你她有孩子。她有了孩子還在外面亂來,不管自己的孩子。這讓你想起了什么?對!她就像你老婆一樣,把孩子扔下,自己去忙別的,然后呢,孩子沒了,到現(xiàn)在還不知死活??墒?,你已經(jīng)殺死過她一次了啊,為什么她還活著?你不得不再殺死她一次,為了宣泄你的憤怒。

    “再一次殺死妻子,比第一次更簡單。作為一個出色的外科醫(yī)生,你比其他人更了解怎么有效地殺人。你用手盤住她的脖子,只一下就送她去了極樂世界。彼得兄弟,我真不知道當(dāng)初的決定是不是對的。在得知你殺妻后,也許我應(yīng)該報警,這樣可以少死點人。

    “至于陳真佳子的男友,則完全是上門來送死的。他從警方那里聽說女友被害,當(dāng)然懷疑是你干的,只是不知道你是誰而已。他知道你就住在附近,于是仗著酒壯 人膽,埋伏在角落,等你出來,伺機下手。很可惜,他做了個冤死鬼。當(dāng)然,你殺他純粹是為了自保,不算什么?!?/br>
    方茗聽著那人的講述,就像聽別人的事,好像跟自己沒關(guān)系似的說道:

    “哦,那我真該死!”

    “嗯,也許吧,不過不是現(xiàn)在。自從你連續(xù)殺死兩人后,你的各種身份的精神狀態(tài)就不穩(wěn)定了。你那時候是所謂的新方茗,新方茗只不過是你的分身為了讓自己遺忘而塑造出來的一個傻傻地等著老婆回家的人而已??墒撬麉s殺了人,這說明他和原來憎恨妻子的方茗出現(xiàn)重疊了。你殺死陳真佳子,是因為把她當(dāng)作了你的老婆。但新方茗是很愛老婆的,苦等老婆回家甜蜜地生活。這矛盾之處就使得你的分身之間第一次產(chǎn)生了沖突。

    “第二次的沖突我也不很了解,只怕你在警察局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最近少女殺手風(fēng)光得很,我想你也許是解剖了類似的尸體,才又給你帶來了困擾。你為什么會覺得尸體很眼熟呢?大概是這個原因吧,不過警察局我可放不了攝像頭。

    “所以,在接連質(zhì)疑自己的身份之后,你分身的立場就開始動搖了。出于自我保護,他們被迫消失,以使你忘掉自己殺人的事實以及一些更糟糕的事情。

    “看,你現(xiàn)在還認識我,這就說明,你最后的一個身份,也就是唐彼得的身份還殘存了一點點?!?/br>
    “這么說,老板,我將來會把您也給忘了嗎?”

    “恐怕是這樣的??矗悻F(xiàn)在就只記得你認識我的時候,后來你讓我在你家安裝攝像頭的事情,你就不記得了。不過你居然還記得我死的事情,這很奇怪??磥?,與你自己的分身密切相關(guān)的事實都會被消滅,而我存在的記憶則消失得最慢吧!”

    “那么老板,我該怎么辦呢?”

    “沒有辦法啊。”那人笑了。

    “那么老板,您來是做什么的呢?只是看看我嗎?”

    “哦,不,那倒不是,我來是為了帶你走?!?/br>
    “去地獄嗎?”

    “去那種地方做什么?我可不敢去!”

    “那么,到底是去哪兒呢?”

    “起來跟我走吧,你贖罪的時候到了?!?/br>
    方茗不吱聲了,站起身,還穿著病號服,跟著那人往外走。一路上,不時有人向副院長打招呼。沒有人過問方茗要去哪兒,副院長親自帶著病人外出散步,他們管得著嗎?!

    副院長私自帶走病人這件事,院長不知道,艾西不知道,警方也不知道……但是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知道的。

    第十三章 蛇鯊傳說

    1

    蛇和鯊都是自然界很優(yōu)秀的獵手。同樣地,他們也都是自然界里很貪食的獵手。蛇是囫圇吞棗,鯊是兇猛撕咬,但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它們都要把獵物塞進肚子里……告密者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冰冷的小床上,覺得氣不打一處來。為什么要生氣呢?因為他覺得,自己的mama死了之后,新mama對他遠沒有mama對他那么好!

    其實這只不過是心理誤區(qū)罷了。新mama對他還算不錯,至少自己的兒子鋪蓋什么,就讓他也鋪蓋什么。只是眼下的季節(jié)不太好,深秋恰逢幾場雨,正是一場秋雨一場寒,還沒到生火的時候,屋子里就顯得格外陰冷。

    可是告密者不那么想,他把自然界的嚴(yán)酷都歸咎于自己的繼母了。說到繼母,更讓他不爽的則是繼母帶來的那個兒子?,F(xiàn)在,那討厭的小東西要當(dāng)他的弟弟了。

    弟弟相當(dāng)瘦,顯出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來。于是他相當(dāng)鄙視他??墒堑艿苡幸浑p很大的烏溜溜的眼睛,還有小刷子似的、長長的、撲閃撲閃的睫毛。這就讓他感到心里很不平衡,為什么自己沒有那么大那么漂亮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呢?這個連上帝都不愿意回答的問題,他耿耿于懷了大半年。

    那個時候,不論是窮人家還是富人家,都習(xí)慣了讓弟弟穿哥哥的舊衣服,不過在自己的家里,這個優(yōu)良傳統(tǒng)沒有很好地秉承下來。弟弟跟著新mama來的時候,穿的衣服就很漂亮。他居然有小西服、小皮鞋,還有讓自己羨慕不已的背帶褲。進到這個家庭之后,父親仍然給他購置新衣服,而自己的衣服嘛,唉,不說也罷。

    弟弟的衣服比自己多也就算了,弟弟的玩具也比自己多,這就有點太過分了。最討厭的是,弟弟居然還有毛絨玩具!

    男孩子應(yīng)該喜歡毛絨玩具嗎?告密者是在胡同里長大的孩子,如果讓別的孩子知道自己睡覺還想抱著毛絨玩具,那他們一定會毫不留情地嘲笑他的。

    不過自己當(dāng)真很想要一個毛絨玩具,可是父親對他這個要求不予理睬:“你已經(jīng)是個大男孩了,將來還要照顧弟弟,要那些干什么!”

    父親不給他買,卻給弟弟買,要不就是新mama給弟弟買的。總之,想起這些事,告密者覺得一切都很討厭。

    告密者從一張冰冷的小床上坐起來,睡不著覺。家里的房子倒是很大,告密者也不明白這是為什么,所以理所當(dāng)然地認為別人家的房子也都該這么大。

    在床上坐了一小會兒,告密者想要去撒尿。盡管外面很黑,他也得步行到洗手間去撒尿。假如尿在了床上,父親會毫不留情地諷刺他,并且賞給他一個大嘴巴。

    盡管還有些怕黑——誰讓他晚上去聽小伙伴們講鬼故事呢,不過告密者還是下了床,推開自己小屋的門,走向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他可不敢開燈,以免驚動了父親,又挨上一個大嘴巴。可他又不能尿到外面。在那個年代,他家的洗手間就已經(jīng)用上沖水馬桶了。如果他尿在馬桶圈上,少不了還是一個大嘴巴。唉,怎么這么難呢?!

    告密者用手在馬桶圈上摸索著,好不容易確定了范圍,然后他就半蹲著,撅著屁股。這不是一個很舒服的尿尿的姿勢,卻是很安全的尿尿的姿勢!

    尿完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面臨一個更為尷尬的處境:他應(yīng)該沖水,不然父親第二天早上就會聞到很難聞的尿味;可如果他沖水,那巨大的噪音吵醒了父親……哦,他決定裝作不知道。假如明天父親過問,他會說那是弟弟干的。

    他撒好了尿,熱的液體排出去了,這就讓他只穿著小背心的脊梁覺得一陣寒風(fēng)凜凜。他想趕緊回到屋里。

    路過弟弟的臥室門時,他聽到一陣低低的、嗚嗚咽咽的聲音,這就讓他的氣很不打一處來!

    我連沖水都不敢呢,你居然敢哭!

    想到這里,他就推門走了進去。

    他本想低聲地用不會驚動父親的聲音嘲笑弟弟一下,可是推開門,他發(fā)現(xiàn)弟弟蜷縮在被窩里,兩只又黑又大睫毛長長的眼睛縮在角落里,恐懼地盯著他看。

    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來……他的火氣瞬間就消去了一大半,可他還是低低地很嚴(yán)厲地問了句:“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在哭什么?”

    “我害怕,睡不著。我還很疼。”弟弟繼續(xù)抱著被子,怯生生地回答。

    “疼?為什么疼?”

    “因為爸爸咬我?!?/br>
    “哦。”在這個打是親罵是愛的家庭里,告密者竟然還小小地羨慕了一把,“讓我看看?!?/br>
    這一晚天陰得厲害,沒有月亮,黑糊糊的房間里看不到什么??筛婷苷呱焓置?,竟然也摸到了那坑坑洼洼的牙印。這讓他實在羨慕不出來了。

    “很疼嗎?”

    弟弟縮在那里,點點頭。

    “別想了,會好的?!彼酒饋?,也不知道能說點什么,就想回屋。

    弟弟說:“我害怕,睡不著?!?/br>
    真是個膽小鬼!他心想,回過頭來,倒是沒有諷刺他,反而說道:“害怕什么呢?”也許正是害怕這個詞,讓他又聯(lián)想到了自己吧。

    “害怕有怪物藏在我的床下?!?/br>
    告密者就彎下腰,在床下探頭探腦地看了好一會兒,還假裝和怪物打招呼,然后說:“瞧,沒什么怪物,就算有,不是還和我很友好嗎?”

    弟弟不懂這句話的意思,只是傻愣愣地點點頭。

    “有時候,”他站起來,“有時候,怪物并不可怕啊,人才可怕呢。你有沒有想過和怪物成為好朋友?”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這樣的話來。

    “沒有。”弟弟搖頭。

    “那么,試著和它成為好朋友吧,你會發(fā)現(xiàn)它其實沒那么可怕。它想要藏在你的床下,是因為它也喜歡你,如果你也喜歡它,你們會成為好朋友的。到那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它也可能很和氣、很善良呢?!蔽以谡f些什么?告密者越發(fā)奇怪自己說出的話了。

    弟弟似懂非懂,倒是不那么害怕了,愣愣地看著他。

    “呵呵,這樣就好。我以前也害怕一個小怪物,不過我現(xiàn)在和他成為朋友啦。”這話怎么越說越奇怪啦……弟弟就問:“哥哥,你的小怪物朋友長什么樣子?”

    告密者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只好說:“哦,等你交到了怪物小朋友再說吧。反正你已經(jīng)四歲多了,正是和怪物交朋友的時候了,加油吧?!?/br>
    為了避免出現(xiàn)更多難以回答的問題,他替弟弟裹好了被子,又拍了拍他的腦門,就落荒而逃了。

    還好,這一切都沒驚動父親。他回到了自己的小臥室里,翻身上床,卻發(fā)現(xiàn)自己也很難睡著,倒不是因為害怕。

    想來想去,他決定還是去想那些連上帝都不愿意回答的問題——為什么弟弟的眼睛那么大、那么黑,還有長長的睫毛呢?這到底是隨了誰???……

    2

    等到他隱隱約約弄明白孩子到底是隨誰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年。不知道為什么,也許還是家教甚嚴(yán)的原因,孩子們在這個家庭里,是絕不能說粗口的,不過父親倒是經(jīng)常隨意地罵罵咧咧。那么,假如告密者和弟弟隨意說了粗口,會怎樣呢?

    弟弟的話還好,一頓飯不許吃,就ok了,這懲罰實在是微不足道。那么告密者呢?他就有很大的不同了,父親會把他拎起來,給他用肥皂漱口!這時候父親就會說:“你丫的嘴巴怎么這么不干不凈的!有你這樣當(dāng)哥哥的嗎?你會把弟弟也給帶壞的!來,給你丫漱漱口,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了!”

    這手段使用過后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里,告密者當(dāng)然是不敢說臟話了。別說從自己嘴里說出來,就是聽都不愿意聽。胡同里的孩子嘴巴常常是挺臟的,于是他就躲開他們,離他們遠一點。

    不過等到又大了一歲,連學(xué)校里的同學(xué)們也毫不在意地嘴巴臟了起來。

    “我的生字表”倒著念,就是“婊子生的我”。

    “我愛總復(fù)習(xí)”倒著念,就是“媳婦總愛我”。

    孩子們只是這么念著,可不懂這到底是什么含義。媳婦好理解,可婊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有的女的是婊子!”這是大一點的孩子能給出的最確切的答案了。

    但是,到底啥樣的女的是婊子……告密者想不通!

    又大了一點,在孩子們中間開始流行一點點關(guān)于男女的事情了。他們喜歡談?wù)撟约旱男云鞴?,并且以個頭大為榮。告密者自己的就很大!可是不明白大有什么好處,上體育課的時候,他有時候會覺得硌!

    當(dāng)他開始接觸更多的性器官名詞之后,他為此挨了一頓揍。

    那是某一天父親帶他去某個地方時出的事。

    那是一個私家車剛剛冒頭的年代,父親還沒有學(xué)車,于是只好帶著告密者去擠公共汽車。

    車上的人真的是好多好多啊。告密者不喜歡坐車,因為有一次下車的時候被身后的大人們給擠了下去,好幾個人是踩著他過去的,還好沒有把他踩死。從那以后,他就不愿意坐車了。當(dāng)然,父親發(fā)了話,他也不敢不坐。

    車上還是那么擠,不過有父親在身邊,他倒是不擔(dān)心被擠死。

    身后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猛地撞了他一下,他的前胸就猛地貼在了車門上。

    這時候,不知是怎么想的,他嘴里冒出來一句:“哎喲,都硌著我的rufang了!”

    “啪!”父親清脆的一個嘴巴賞了過來,“胡說八道什么呢!嘴里干凈點!”

    ……

    怎么,rufang也成了臟話了?!

    記得小伙伴們告訴自己,胸部應(yīng)該稱作rufang?。?/br>
    “男人的胸部就叫作胸部,女人的才叫rufang呢!”下車后,父親居然給出了解釋,算是為這個嘴巴平了反。

    行吧!告密者心想,以后離rufang遠一點!

    父親要帶自己去干嗎?告密者不知道。

    他帶著自己走過幾條大路,來到一家醫(yī)院后面的殯儀館。

    “你mama死了?!彼浔卣f。

    “???”告密者愣了。mama……這是一個多么遙遠的形象啊,他有幾年沒見過她了。她,死了?

    父親倒還沒有殘忍到讓孩子一個人進去,于是他帶著他進去。在尸床上,他看到那個他曾經(jīng)魂牽夢繞的女人,而今已然瘦得不成樣子。

    他聽小朋友們說,有個詞叫作離婚。父親和mama離婚了嗎?他不知道,當(dāng)然也不敢問。反正某個周末過后,父親就帶著新mama和孩子回來住了。

    那么,為什么自己的mama從來沒有來看望過自己?

    幾年下來,他以為她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