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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藍裙子殺人事件(出書版)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然而,警察還沒有趕來之前,更糟糕的事情發(fā)生了。由于劫持者個子不高,前臺小姐反倒是一米七幾,被挾持一段時間之后,她半站半蹲的姿勢很難維持,微微地掙扎了一下,劫持者立刻在她白嫩嫩的脖子上劃了一下。口子不長、不深,但還是滲出了鮮紅的血液。

    艾西覺得得鋌而走險,他扶住門把手,用商量的口氣問道:“朋友,我在外面確實聽不太清楚,我想進到樓梯里面,行嗎?”

    “不!”年輕人高聲尖叫。

    “我試著幫你解決問題,可我確實聽不清楚。你看,我兩手空空,不會威脅到你的?!?/br>
    兩人僵持了十秒鐘。在這極其漫長的十秒鐘里,艾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最終,劫持者緩和了口氣:“好吧,你進來,但我是不會出去的!”

    艾西推開門,往前邁了兩步,“我輕輕地把門關上,不會出岔子的?!彼贿呥@樣說道,一邊盯著門看,以防自己一時滑脫了手。

    艾西走進去兩步,站定了,目光還在注視著門。

    戲劇性的一幕發(fā)生了——艾西在看門,年輕人也在看門,他手里的刀松開了。站在一旁的咨詢師不知怎么想的,猛然發(fā)力從敞開的樓梯門鉆了過去。

    艾西剛好松了手,來不及阻止,就這樣讓他跑了出去。

    這下好了,一個人換一個人。自己進來了,咨詢師跑了,剩下的是暴跳如雷的劫持者和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前臺小姐。

    “回來!畜生!你騙我!你丫敢騙我!我現在就要殺了這賤人!”劫持者大聲叫嚷著。一個人質的逃跑會讓他感到害怕,害怕對剩下的人質失去控制。他大概說得出就做得到,他舉起了刀!

    “住手!你這個笨蛋!殺死這個女人,只會讓我們對立!”艾西用更高的分貝來回應。這個時候,他已經不知道這么做是不是合理,他必須做點什么,不管是什么!

    奇怪的是,劫持者似乎真的被他嚇住了,刀子懸了空,可并沒有落下來。

    艾西的口氣依舊非常嚴厲:“聽我說,你這個笨家伙!我一直想要幫助你,如果你殺了她,只能促使我和你拼命。結果只有兩個,要么我把你制伏,這事就算完!要不然你就把我宰了,這事也算完。外面有很多人,警察馬上就到了,你無法再劫持下一個人,由于你殺了兩個人,他們會把你擊斃。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

    年輕人被這話給弄懵了,他急切地想要判斷出艾西到底是敵人還是盟友。

    看到這個機會,艾西決定推波助瀾:“好吧,讓我們換個方法,你看行不行。你沒有必要殺人,你還劫持著前臺小姐,而且我也逃不出你的手心。你仍然控制著場面,即使警察來了,也不能把你怎么樣?!?/br>
    “好吧,好吧,就按你說的辦?!蹦贻p人回復了平靜,忽然又說了一句,“嘿嘿,我還有你?!?/br>
    我還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是說他想要殺了那女人嗎?不,因為我剛才的話已經對他產生了影響。那么我的存在有什么意義嗎?無論從哪一點看,挾持一個女人都比挾持一個男人更合適吧?艾西百思不得其解。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僵持中度過,兩人保持著沉默。艾西開始盤算著警察趕到之后會發(fā)生什么。樓梯拐角是個很容易拿下的位置,既可以從樓上發(fā)起攻擊,也可以從樓下,樓下可能更好。只要警察不弄出噪音,不引起劫持者的注意,想要制伏他并不困難。

    當然,艾西也知道,這不是看電影,沒那么夸張的情況。這是在寫字樓的十八層,幾乎是這一片地區(qū)最高的建筑物,附近找不到什么可以使用的狙擊點,甚至連警方會不會派出狙擊手都是個問題。如果短兵相接的話,拿下劫持者不成問題,但是……稍微有個閃失,這女孩的性命就堪憂了。

    隨著時間拖得越來越久,一個新的問題產生了。從劫持最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七八分鐘。辦公室和走廊里是有空調的,樓梯間可沒有。今年九月的“秋老虎”熱得嚇人,又適逢正午,艾西的額頭上早已布滿細密的汗珠。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可劫持者也是大汗淋漓,這就有些麻煩了。

    悶熱可以讓人喪失理智,更何況是已經喪失了理智的劫持者。

    悶熱同樣使得前臺小姐的情況變得很糟糕。她脖子上的傷口處鮮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順著她的鎖骨往下流,失血和酷熱隨時有可能導致她的暈厥。如果她暈倒,幾乎不用劫持者傷害她,她自己就會把沉甸甸的腦袋喂給刀尖。

    警察為什么還不來?!

    艾西忽然想明白了。下午一點正是寫字樓大批員工用完午餐返回辦公室的時段,電梯就那么幾部,人流高峰的時候,僅僅等待電梯就會花費很長的時間。員工們?yōu)榱吮苊膺t到,不是都要提前一刻鐘在樓下等電梯的嗎?

    誠然,警察來了,大家都要讓道,可電梯下不來,誰也沒法子呀!至于爬樓梯,這可是十八層,快不了!

    時間拖得越久,劫持者就越不冷靜,前臺小姐就越容易暈倒……情況變得越來越糟,早知如此,當初何必非要趟這渾水?

    艾西開始感到絕望。

    2

    艾西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跟劫持者在這里耗下去。等到警察來了,他們大概會帶來談判專家,然后把自己換出去。

    他已經做得夠好了,拖住了劫持者。這些事跡可能在媒體上大大地渲染一筆,讓他的知名度扶搖直上,讓他的生意如日中天。是的,通常他總是這樣思考問題——名譽、利益——就像我們每個普通人所想的那樣。然而,他今天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生命對于自己來說,究竟算是什么?是他開辦這家咨詢公司的;是他招來前臺小姐以及那個不顧他人安危只顧自己逃跑的咨詢師;這個喪失理智的劫持者,也是到他的咨詢中心來看病的。然后,他居然可以不對這一切負責,并利用這個事件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

    是的,也許很多成功人士都是踩著別人的肩膀才走向成功的。然而,其他的也就算了,一條活生生的性命,不應該成為他的墊腳石。

    我又能做些什么?艾西決定繼續(xù)鋌而走險。

    這個時候,劫持者早已不再盯著他看了,他也意識到了時間的急迫。他的刀貼著女孩的皮rou,越來越近。他的目光開始散亂、游離,不時地左瞧瞧右看看,仿佛他也意識到,很快警方的槍口就會對準他。

    艾西開了口,非常嚴厲的口氣:“朋友,我命令你,放開她!”

    “???”劫持者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想露出輕蔑的笑容,卻僵住了。

    “是的,你聽到我說的了,我命令你放開他。作為交換,我會親自去解決你家庭的問題?!?/br>
    “你在胡說什么!你他媽的!”刀子離開了女孩的脖子,對著艾西比畫。

    是這樣嗎?看來冒險是對的!

    “朋友,恕我直言,你有多大歲數,二十差不多吧?既然你覺得自己沒病,那就不可能是你自己來到咨詢中心的。誰把你送過來的?爸爸,還是mama?我個人更傾向于是你的爸爸。他小時候經常揍你吧?當然現在可能不揍了。你對命令的口吻,有比較好的反應,反而我越是理解你、遷就你,你的態(tài)度就越差?,F在,爸爸不揍你了,不過他喜歡使用冷暴力。即使你已經生病,有些不正常了,他仍然為你的事情做主,即使你到哪里看病,都要由他一手cao辦。你對他的一手遮天已經忍無可忍了。心理咨詢師常常糊弄你,雖然他們可能都看得出來,你的問題源于你的家庭,或者就是你的父親。但他們無可奈何,畢竟是你父親出錢帶你來看病的。為此,他們只能敷衍你,并取悅你的父親,好繼續(xù)從你身上賺錢。這樣的循環(huán)讓你對咨詢師產生了反感。在你劫持人質的這段時間,我猜其他咨詢師已經給你的父親打過電話了。他本應過一會兒來接你的,估計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吧。你一會兒打算怎么面對他?”

    “對!我他媽就是想讓這老東西也嘗嘗受制于人的滋味。對,你他媽說得太對了,你丫就是個咨詢師。你跟我老爹是一個德行的人?!钡都夤P直地對準了艾西。

    “對!我就是你的敵人,我和他是同類。坦白跟你說吧,你弄死這姑娘根本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會開具一個精神病鑒定書,讓你繼續(xù)留在你父親身邊。你不必受牢獄之苦,如果你打算用進監(jiān)獄來逃避你父親的話?!?/br>
    “哦哦,你這家伙!”年輕人松開了前臺小姐,步履蹣跚的,仿佛受到了巨大打擊似的,挪動著步子向艾西走來。

    “有膽子就捅吧!我說到做到?!卑魃斐鍪?,攥住年輕人持刀的手。

    “我,我他媽……”年輕人額頭上暴起了青筋,可眼神不自主地往下看。他不敢直視一個像他父親那般強硬的人。

    “你什么也不用做。很簡單,把刀子給我,一會兒我會向警方作出解釋。當然我也會教訓你的父親。如果說,你要讓他丟面子,讓他受制于你的話,你今天表演的這場綁架就已經夠用了。沒必要做得更多,沒必要傷害無辜的人?!?/br>
    年輕人沒再說什么,他兩腿發(fā)軟,手也松開了。艾西一只手攙住他,一只手接過了刀子。

    如果是在電影里面,艾西應該去抱起那個癱倒在墻角的女人,然后大模大樣地走出去,畫面會給他一個高大的背影。

    現實中,艾西沒有也不能這么做。他先把年輕人攙了出去,以避免他再突然作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兩人一出門,樓梯外簇擁的人群便一股腦兒地擁了進來。艾西保護著年輕人,沒讓任何人動他,大家只好七手八腳救治受傷的前臺小姐。

    警察是在幾分鐘后趕到的,白爬了半天的樓梯,弄得大汗淋漓,卻趕了個晚場。

    年輕人最終還是被警方帶走了。鑒于他的心理狀況,應該也不會受到太重的處罰。艾西接受了警察的詢問,描述了事件的全部經過。

    警察走了,陸陸續(xù)續(xù)又來了幾批人,分別是媒體、艾西的股東和其他接到通知的朋友們。

    一見到媒體,艾西立馬精神抖擻,認真應戰(zhàn)。他懂得怎么利用他們,也知道這件事值得炒作一番。

    至于股東,那就更好辦了。他們原本就看好艾西的實力,現實告訴他們自己并沒有看走眼。艾西儼然成了咨詢中心的靈魂人物,從那天開始便說一不二。

    人群鬧鬧哄哄地來了一撥,又走了一撥。由于晚上還要出席辯論賽,他告訴朋友們改天再一起吃飯,隨后就把自己反鎖在辦公室里。

    “老板,在嗎?”過了一會兒,秘書在外面輕輕地敲門。

    艾西給她開了門:“什么事?”他示意她坐下。

    她表示受寵若驚:“是這樣的,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股東們剛才要求我嚴肅處理逃跑的咨詢師的事情,我覺得這件事還應該您拿主意。”

    “處理?處理什么?”艾西假裝不理解。

    “哦,就是要不要開除他?”

    “我覺得沒必要吧,他又沒做錯什么?!?/br>
    “但是他威脅到了您和前臺小姐的安全?!?/br>
    “呵呵,那樣的場合,很多人都會作出不理智的舉動吧。這件事就算了吧?!卑骱艽蠖鹊負]揮手,“還有別的事嗎?”

    “哦,沒有了?!?/br>
    “嗯,我倒是有個提議:前臺小姑娘估計要在醫(yī)院待幾天,你每天組織沒有預約的咨詢師過去看看她,帶點慰問品,你自己看著買吧。等她回來,給她加30%的薪水?!?/br>
    “知道了?!泵貢x開后,艾西縮在座椅上,陷入了沉思。

    所謂亂世用重典,現在并非亂世,至少在他的咨詢中心里談不上。艾西精于算計,他清楚地意識到,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件,病人會越來越多,咨詢師可未必。人人都喜歡刺激,可生死攸關的刺激,沒幾個人真的喜歡。誰也不愿意天天提著腦袋來上班。咨詢師的流動性本來就很大,如果嚴肅處理失誤的咨詢師,也會嚇跑其他人。更何況,雖然犯了嚴重錯誤,卻得到了第二次機會的咨詢師,想必以后會更加認真賣力地工作吧。

    艾西就是這樣的人——他善于掌控他人。

    劫持事件過去了,基本也到了傍晚,他想起晚上辯論賽的事情,便匆匆出了門。

    原本還需要考慮的發(fā)言,因為下午的事件,一下子也找好了話題。他向著本次辯論賽的主辦地——警察學院,出發(fā)了。

    辯論賽是由知名傳媒公司s公司舉辦的,場面堪稱盛大,特別是這是巡回賽的第一站。警察學院的專業(yè)程度自然不在話下,本次的論題更是精彩絕倫——“是否有必要普及暴力犯罪預防知識”。

    正方支持這一觀點。他們認為,當今社會暴力犯罪居高不下,而媒體普遍關注的是經濟犯罪和詐騙行為,這就造成了理論與現實的脫節(jié)。當暴力犯罪突發(fā)時,群眾往往沒有什么預防手段,也不知道該如何保護自己,威脅了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因此,普及暴力犯罪預防知識是很有必要的。

    反方則持相反意見。他們認為,普及暴力犯罪預防知識,并不一定能幫助人民群眾遠離危險,如果cao作不當,或是在個人英雄主義的沖動之下,還有可能造成更嚴重的后果。普及犯罪預防知識,甚至還可能導致罪犯作案手段的升級,到那時就悔之晚矣。

    這樣的議題,結合時下連續(xù)幾起造成轟動效應的暴力案件,讓辯論賽場可謂熱烈又火爆。警察學院開放了他們最大的會場,觀眾上萬,媒體云集。

    辯論賽中,選手的表現也堪稱精彩紛呈,然而坐在嘉賓席上的艾西卻心不在焉。

    這倒不是說他又開始想入非非了,想著如何在媒體面前曝光自己,或者在下午的事件中自己的表現多么具有英雄氣概。實際上,他把這些都忘了。

    賽場上、賽場下的事情,他似乎都不關注了。

    坐在嘉賓席的一邊,他的目光始終往另一邊瞅。

    他正在狐疑地盯著一個男人看。那個人和他的年紀差不多,坐在嘉賓席的另一邊。

    本次列席的嘉賓共有六人:其中兩個是警察學院的教授或者副院長之類的,在艾西眼里不值一提;還有一位是個知名歌手,艾西不聽中文歌,更不認識此人,納悶了半天,他只能認為這是媒體宣傳的手段,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再接下來的一個人,是媒體上常常露臉的專家、教授,人模狗樣的,端著架子,說話莫名其妙的;然后就是艾西自己,以及坐在嘉賓席另一邊的那個人。

    從一開始,艾西就盯上他了,因為此人面前的嘉賓牌上赫然印著他的名字——麥濤。

    3

    世上還有這么巧的事情嗎?

    艾西心想,今天中午古德曼律師才提起這個人,怎么晚上就讓我碰上了?

    那份奇怪的遺囑雖然扭曲,不過艾西還是清楚地記得那上面的內容。

    麥濤可以得到房產和一百萬現金,當然他需要同意一個附加條款。他同樣有機會獲得咖啡廳,然而這個麥濤對錢財似乎無動于衷,他堅持不要房子,甚至想要退錢。

    艾西一度把他想象成是個深居簡出的怪人,怎么也到這個辯論賽來當嘉賓了?

    麥濤長得并不奇怪,年紀和艾西不相上下,身材略瘦,面無表情,至少是相當冷淡。論模樣和氣質,均屬上乘,就是帶著一副讓人不好親近的樣子??纯此拇┲痛虬纾矝]透出有錢人的勁頭來,幾百塊錢的襯衫和褲子,不戴表,手機也是普普通通。

    就這樣一個普通人,會拒絕那么大一筆外財嗎?真讓人匪夷所思。

    當然了,天底下并不只有一個叫麥濤的。

    當然了,由于這個姓氏比較特別,想來也不會有太多叫麥濤的。

    那么,此麥濤究竟是不是彼麥濤呢?

    如果不是,那么純屬巧合;如果是的話,這就奇怪了——古德曼律師把我弄到這個賽場上來,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和這個麥濤見面呢?

    “我現在可是一分錢都沒拿到??!”律師的話在耳畔響起,“因為麥濤沒有接受他應得的那份利益,所以按照遺囑,我也無法拿到那一百八十萬!”

    沒錯,正是因為這個麥濤,律師的繼承權暫時化為了泡影。

    但即便如此,律師讓我和麥濤碰面,到底是什么用意呢?這里可沒有我一分錢,我當然不會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