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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給暴戾的他喂顆糖在線閱讀 - 第五十四章 趕盡殺絕

第五十四章 趕盡殺絕

    桑若若臉上掛著清純的笑意,沖著他微微笑著:“還不知道先生的尊姓大名呢?!?/br>
    梟月燼輕笑著,伸手捻滅了拿著的雪茄,似笑非笑地撇著她:“梟君屹,梟月燼的哥哥,第一次見我?”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了下。

    居然是他,梟君屹!

    本書的最壞大boss,雖然最后的結(jié)局會死的很慘,但他前期是真的強(qiáng)。

    作為梟家的掌權(quán)人,甚至都可以說,在梟月燼沒伸手掠奪梟家企業(yè)之前,他是航市的第一人!

    桑若若心中忍不住興奮了起來,眼底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自己可以利用他獲得很多很多資源呢,他能接觸到的人和自己可不是一個層面的,只要能討好他,還怕沒飯吃?

    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那些什么著名導(dǎo)演,著名制片人正向她揮舞著小手,這些不都是梟君屹一句話的事么!

    隨后轉(zhuǎn)念一想,梟月燼那個狗男人目前可不好把控,那么死心不改的喜歡桑皎皎,那么她何必現(xiàn)在在他身上浪費(fèi)時間呢,還不如聯(lián)合梟君屹直接將他除掉!

    桑若若的神色不停變換,全被梟君屹盡收眼底。

    他垂下了眼睫,面上不顯,看來這個女人確實(shí)和調(diào)查來的結(jié)果一樣,精明心機(jī)的很。

    那眼底胸有成竹的自信讓梟君屹勾起了幾分樂趣,可以好好利用著。

    桑若若撲閃著大眼睛,臉頰上泛出一團(tuán)紅暈,抿著唇含羞帶怯道:“原來是梟先生,真是……真是久仰大名?!?/br>
    “怎么,你認(rèn)識我?”梟君屹的眼眸深不見底,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她羞澀的垂下了眼睫,粉嫩嫩的唇瓣微微嘟起:“整個航市,有誰不知道您呢,梟氏的總裁,我可是傾慕您許久了?!?/br>
    頓了頓,她狀似不經(jīng)意卻又解釋著最近的八卦新聞:“梟先生,我接近梟月燼,也不過是為了讓他放松警惕,好讓我有幸和您結(jié)識一下呢?!?/br>
    梟君屹直起身子,靠坐在沙發(fā)靠背上,笑得一臉詭異:“那可真是我的榮幸,我對桑小姐也是很有興趣呢,不如今晚留下與我共進(jìn)晚餐?”

    桑若若欣然應(yīng)允,忍不住有些洋洋得意,她就知道,沒有人能夠阻擋住她的魅力,現(xiàn)在就連梟君屹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要知道在原著里,梟君屹可是很受歡迎的,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再加上優(yōu)秀的出身和良好的家教,而梟月燼身上卻帶著一股嗜血的野性,誰都不敢輕易碰。

    梟君屹,無疑是航市各位名媛趨之若鶩的對象!

    晚上。

    傭人準(zhǔn)備了一桌精美的西餐,旁邊還點(diǎn)了幾根造型精致獨(dú)特的蠟燭。

    兩人相對而坐,梟君屹端起一杯紅酒,輕輕地晃了晃,對她舉杯示意:“敬今晚最可愛的女士?!?/br>
    說罷就一飲而盡。

    聽到這話,桑若若臉頰羞紅一片,連忙拿起另一杯淺淺抿了一口。

    雖然這酒度數(shù)不高,但她的酒量很不好,沒過多久就有些醉了。

    她的眼神朦朧一片,小臉被熏的白里透紅,嫩到讓人想要上前咬一口嘗嘗。

    梟君屹表情詭秘,開口喚她:“桑小姐,你沒事吧?”

    桑若若只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忍不住用手肘抵在桌子上,用手撐著額頭,卻不想剛好碰倒了一旁的酒杯,酒水滴到了她的胸前。

    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連衣裙,被打濕后立馬透出了里面的小衣衣顏色。

    但她哪里還有余力去管這些事,軟倒在了餐桌上。

    梟君屹這才起身,慢條斯理走到她的身側(cè),俯身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她毫無動靜,才一把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桑若若毫無反應(yīng),只把頭輕輕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這副任人采擷的模樣倒是比之前迷人多了。

    梟君屹直接把她抱到了樓上的客房,放到在了床上。

    她順勢軟在了床上,睫毛低垂,臉頰紅潤,粉嫩的唇也微微張著,露出了些許潔白的牙齒。

    看到她露出的小衣衣,梟君屹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

    他傾身覆了上去,品嘗著她的唇,桑若若一時承受不住這么激烈的吻,輕搖著頭,想要擺脫開來。

    剛嘗到甜頭的人怎么可能放過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阻止了她的動作。

    過了許久兩人才分開,梟君屹舔了下自己的唇瓣,感覺倒是不錯,手上感受著她的,很快就有了感覺。

    一夜凌亂不已。

    第二天一早,桑若若就渾身不舒服地醒了過來,覺得渾身粘膩極了。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梟君屹背對著她睡著,背上全都是一道道的抓痕。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了下,掀起被子看了下自己的身體,上面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全是吻痕和指印。

    他怎么敢!

    該死的,昨晚那酒竟讓她醉的完全不清醒,第一次就這么給出去了!

    桑若若彎下了腰,渾身的酸痛加上她心里的痛苦和后悔,壓的她差點(diǎn)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狠狠咬著唇,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再鬧也于事無補(bǔ),起碼不能讓他懷疑自己的目的。

    她忍住惡心,貼著梟君屹躺下,側(cè)過身伸手?jǐn)堊×怂募绨?,頭愛戀的靠了上去。

    他被驚醒過來,輕輕抓住了她的手,干脆一把將她壓過,又來了一次。

    桑若若從梟家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她本來就是第一次還遭受了這么粗暴的對待,已經(jīng)腿軟的站都站不穩(wěn)了。

    她強(qiáng)撐著回到家,就把自己反鎖進(jìn)了房間里,哭了好久,她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這副局面也并非她所愿!

    看到床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血跡時,梟君屹還是有些意外的,再加上她昨天晚上的生澀,憑著他這么多年豐富的經(jīng)驗(yàn),這應(yīng)該確實(shí)是個雛。

    “滋味不錯。”梟君屹食髓知味的道。

    悲傷雖悲傷,但桑若若很快就收到了幾個大制作電影、電視劇的邀請,還全部都是女主角,一看就是梟家的手筆!

    她這才有了些許安慰,能讓梟君屹看上,也是她的本事。

    ……

    這邊,桑皎皎被咬著耳朵,嘴里嘟嘟囔囔的,又不敢動,只能僵著身子待在原地。

    不知過了多久,梟月燼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她。

    她的臉頰飛滿了紅霞,抬手抓了抓自己的腦殼,不懂他怎么突然就又開始耍流氓了。

    梟月燼恢復(fù)理智,輕咳一聲,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背對著她,桑皎皎趕緊猴急的穿好了衣服。

    她穿的單薄,梟月燼直接把外套丟給她穿上,自己只穿了件襯衫,才出了木屋。

    小木屋的不遠(yuǎn)處,有個人鬼鬼祟祟的藏著,手里還偷拍著什么。

    他是桑若若派來的人,在這里已經(jīng)蹲守了一夜了,現(xiàn)下終于看到兩人離開,連忙匯報了回去。

    桑若若看著照片,咬碎了一口銀牙。

    桑皎皎這個賤人,還敢穿著男人的衣服出去招搖,她一定不會讓桑皎皎好過的!

    她隨便找了個黑客,把東港碼頭的位置以及桑皎皎的照片一起匿名發(fā)給了桑父,還抹除掉了自己的一切信息。

    桑父收到后,驚喜不已,終于能活捉桑皎皎那個逆子了!

    桑父當(dāng)即派人去碼頭蹲守著,尋找機(jī)會。

    而桑皎皎全然不知,厄運(yùn)又再一次降臨了。

    她正在訓(xùn)練場上進(jìn)行著每天必備的負(fù)重跑步,突然,余光就掃到屋子后面有個什么亮閃閃的東西。

    她跑著跑著就跑偏了,想要過去看看是什么情況。

    剛走過去,就發(fā)現(xiàn)地上扔了個造型獨(dú)特的寶石。

    奇了怪了,這里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東西呢?

    桑皎皎彎腰撿了起來,對著太陽光照了照,折射出了瑰麗的光線,美麗無比。她隨手揣進(jìn)了兜里,想著什么時候去問問有沒有人丟東西。

    這其實(shí)是個gps定位器,上面還有著隱秘的針孔攝像機(jī)。

    碼頭的防護(hù)措施實(shí)在是太嚴(yán)了,到處都是紅外線監(jiān)控,桑父派來的人實(shí)在是找不到機(jī)會混進(jìn)來,只能遠(yuǎn)遠(yuǎn)的用望遠(yuǎn)鏡觀察著。

    經(jīng)過幾天日夜不休的查看,終于找到了突破口。

    這里生存著一大群野生鴿子,每天中午陽光正好的時候,它們都會飛到訓(xùn)練場旁邊的屋頂上去。

    桑家的人動用關(guān)系采購了一批這種還在研發(fā)階段,沒有投入市場的新型定位器,綁到了鴿子的羽毛里。

    他們本想是通過這種方法監(jiān)控碼頭所有人的行蹤,沒成想有一只鴿子因?yàn)樨澇燥w到了地上啄食草籽,把定位器掙脫了掉在了草地上,誤打誤撞的被桑皎皎撿到了。

    等觀察到梟月燼等人出門后,這些人通過定位器確定了她的行蹤。

    桑皎皎此時正在拳擊室練拳,她現(xiàn)在為了成長已經(jīng)到了渾然忘我的階段。

    她正全神貫注的盯著沙發(fā),全然不知身后有個黑影在悄然靠近。

    那個黑影舉起了手中的棍子重重的敲在了桑皎皎的頭上,她只覺得一股劇痛襲來,隨后就昏迷了過去。

    ……

    “嘶,好痛……”

    桑皎皎只感覺頭痛欲裂,即使是昏迷著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突然一盆冰水狠狠地澆在了她的頭上,她猛地睜開,就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被關(guān)到了籠子里。

    她警惕地縮到了角落里,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

    突然,她的瞳孔驟然一縮,這個環(huán)境,分明就是桑家的地下室!

    她咬著唇瓣,這些人難道就這么不肯放過她嗎!

    這時,地下室的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一個中年人緩步走了下來,正是桑父。

    桑皎皎已經(jīng)徹底對親情不抱任何希望了,多可笑啊,就因?yàn)橐稽c(diǎn)可憐的血緣關(guān)系,就能比得過朝夕相處十幾年的家人,這些人再也不值得她難過半分了。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桑父,眼里只剩下滿滿的恨意:“你一定要將我趕盡殺絕嗎!”

    桑父走到了她的面前,眼神冰冷又厭惡,只冷冷道:“呵,你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之前,怎么就沒想到過有一天會遭報應(yīng)呢。”

    桑皎皎怒了,她死死地咬著唇瓣,怒道:“我對得起天地,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我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他的眼神更加冰冷,不帶有一絲溫度:“我們桑家怎么就養(yǎng)出你這么個白眼狼,桑皎皎你竟然敢雇人開車撞我的親生女兒,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好過的!”

    為什么這些人就能被桑若若的外表所蒙騙!

    桑皎皎恨極了,眼眶猩紅,聲音破碎:“我說了我沒有,現(xiàn)在我也沒想過回桑家,為什么一次兩次的不放過我,桑若若說什么,您就信什么,是嗎?”

    “皎皎,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

    門再次打開了,桑若若蒼白著小臉,眉頭微蹙,眼眶里含著淚水,聲音顫抖著說道。

    “盡管你不是桑家的人,我也把你當(dāng)親姐妹,也從來沒有埋怨過你搶我的位置,我生怕你過得不開心,想盡一切辦法去幫你?!?/br>
    她一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的樣子,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著,走到桑父身邊,伸手牽起了他的袖子。

    “幫我?”

    桑皎皎佩服極了她這副假清高的樣子,滿臉嘲諷的看著她:“你說的幫我,就是在網(wǎng)上使勁抹黑我,然后指揮你那些腦殘粉來對我人身攻擊?”

    桑若若身形晃了晃,委屈的流下了兩行清淚,順著尖尖的下巴滴落下來。

    桑父心疼不已,皺了皺眉,狠聲說道:“桑皎皎,你不要無理取鬧,那些消息都是別人發(fā)布的,若若幫你幫的還不夠多嗎,你還要往她身上潑臟水!”

    說罷,他頓了頓,冷沉著一張臉,呵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桑皎皎怒極反笑,一字一頓道:“桑先生,我還用不著你來教育我?!?/br>
    聽到這大逆不道的話,桑父頓時盛怒,聲音都不由得尖銳了幾分:“桑皎皎!”

    “從今天開始,你就給我待在這個籠子里,直到死在這里面,我看這次還有誰能來救你!”

    說罷,他不等回答,就帶著桑若若轉(zhuǎn)身離開了。

    門嘭地一聲被狠狠砸了上來,光線慢慢變暗,只能聽到兩人離去的腳步聲和桑父輕聲安慰的聲音。

    桑皎皎揚(yáng)起一抹自嘲的笑,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了幾分。

    她如今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還好桑家的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抬手撫上了耳釘?shù)穆?lián)絡(luò)系統(tǒng),想要聯(lián)系到梟月燼。

    耳釘發(fā)出了細(xì)小的滋滋聲,卻一直收不到回應(yīng)。

    桑皎皎疑惑的關(guān)掉了聯(lián)絡(luò)系統(tǒng),怎么沒有人接呢,梟哥應(yīng)該是在忙吧。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憑她現(xiàn)在的實(shí)力,自己一個人也能逃出去的。

    她站起來,走到了籠子前,伸手摸了摸,這籠子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看著倒是其貌不揚(yáng)。

    桑皎皎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按了下卡口處,就彈出來幾根細(xì)小的針。

    這針可是用特殊材質(zhì)做成的,鋒利無比,如果是用普通的不銹鋼做成的,就能像劃開幾張紙那樣輕松的打開籠子。

    她拿著戒指狠狠地磕上了欄桿,發(fā)出了一陣讓人牙疼的摩擦聲,上面卻只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痕跡。

    桑家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了。

    看來不能靠蠻力破壞掉籠子直接出去,她抬頭看了看,這籠子又是和房頂連在一起的,那只能對門鎖下手了。

    桑皎皎走到門前,發(fā)現(xiàn)上面居然纏了好幾圈鐵鏈,用的是居然那種老式的機(jī)械門鎖。

    她之前因?yàn)楦信d趣,剛好和大佬們學(xué)習(xí)了開鎖技術(shù),只是現(xiàn)在連個開鎖工具都沒有。

    她癟了癟嘴巴,抬頭看了看四周,確認(rèn)沒有監(jiān)控。

    看來,只能用那個了。

    桑皎皎把手伸進(jìn)了上衣里面,翻起內(nèi)衣抽出了里面的鋼絲。

    她老臉一紅,忍不住輕咳一聲,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嘛,反正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

    她從欄桿的縫隙中伸出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門鎖轉(zhuǎn)到了里面,蹲下去仔細(xì)地觀察著里面的構(gòu)造。

    好在這把鎖和她之前練習(xí)時用的一把鎖特別像,桑皎皎把鐵絲捋直了,伸進(jìn)去小心翼翼地鼓搗著。

    半晌,門鎖咔的一聲輕輕打開了。她伸手摸了摸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把鎖鏈一圈圈的解開,拿下來后扔到了腳邊。

    桑皎皎一腳踹開了門,哈,這點(diǎn)小事也想難倒你姑奶奶,真是可笑!

    她躡手躡腳的躲在了地下室的門后,仔細(xì)確認(rèn)了外面沒有人在,隨后就輕輕地打開了門,出去后又小心的反手關(guān)上了門。

    誰讓這扇門實(shí)在是太舊了,稍不注意就會發(fā)出聲音把人吸引過來。

    她避開了所有人,貼著墻根走著。

    就要經(jīng)過桑若若的門前時,里面突然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她立馬躲在了門口裝飾用的巨大花瓶后面,生怕有人突然打開門出來看到她。

    桑若若正在聯(lián)系一家專做暗殺的地下團(tuán)伙,她嘴角微微勾起,冷笑著:“我想請你們幫我殺一個人,名字叫桑皎皎,手腳必須干凈點(diǎn),不能讓任何人查出這件事與我有關(guān)?!?/br>
    她頓了頓,似是在聽那邊的回復(fù),而后說道:“可以,報酬的事好說,事成之后,我就把錢放到你指定的位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