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藏宗閣內(nèi)
“不用擔(dān)心,我會保護(hù)好他的?!?/br> 這時王小姐那如同出谷黃鸝一般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 三人聞言連忙側(cè)過身去一看,王小姐已經(jīng)換了一套青璇的衣服走了出來,雖然說王若雪與青璇穿衣的風(fēng)格完全不同,但是這一套淺綠色的裙子,還是把她美好的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 “王小姐,你的傷怎么樣了?” 畢竟也是自己將來的未婚妻啊,雖然說結(jié)婚這種事情也未必就能成行,但好歹也有一層關(guān)系在啊,所以輕鴻對于這個王小姐,還是比較關(guān)心的。 “沒事,并沒有中毒,只是被石頭給劃傷了而已,休養(yǎng)三五日的時光便可恢復(fù)?!?/br> 王小姐邊說邊緩步從屋子前走了過來,青璇則緊隨其后。 走到了三人面前之后,王小姐這才冷靜的分析:“依目前的形勢來看,輕鴻肯定是不能再去五邑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村子里的族人都找出來。” “而且我有預(yù)感,湘西地區(qū)千百年來的格局,可能要發(fā)生一些轉(zhuǎn)變。” “如今星魔教與白蓮邪教蠢蠢欲動,搞不好可能又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 “在這個時候,輕鴻無論如何也是不能離開的,畢竟他是巫龍王的弟子,又是朱扁鵲的孫子,同為祝由弟子,他肩上也是有重?fù)?dān)的?!?/br> “有鑒于此于,我認(rèn)為王帥與朱總可以先趕回去救人,至于青璇小姐,是去是留就要看她個人的意愿了……” “我當(dāng)然是留下來啊?!?/br> 青璇幾乎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思考,當(dāng)場便堅(jiān)決的說:“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而且又遇到了這么不尋常的事情,我作為一名修道之人,沒有理由撒手不管?!?/br> “何況輕鴻還是我最好的朋友,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他們村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br> 說這番話的時候,青璇的神態(tài)十分堅(jiān)決,想來也是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準(zhǔn)備奮力一博了。 盡管她知道自己在各方面都不如王小姐,而且人家還有未婚妻這個光環(huán)加持,可以說是占盡了先機(jī),但青璇也不是一個會妥協(xié)的人,無論如何也要爭取一下,就算輸了她也要輸?shù)眯姆诜摹?/br> 但很多時候,事情往往是事與愿違的。 “青璇,你不能留在這里?!?/br> 輕鴻第一時間分析道:“這個地方太危險了,你本來和這些事情無關(guān),所以沒有必要以身犯險卷入其中?!?/br> “而且星魔教與白蓮教均是有仇必報(bào)之人,你若是與他們結(jié)仇,以后恐怕就沒有安身日子可以過了。” “我不怕?!?/br> 青璇不滿的皺了皺眉頭,信誓旦旦的說:“你認(rèn)識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怕事的人嗎?” “何況這仇不結(jié)也結(jié)了,我昨天打傷了星魔教的苗姬,又擊退了白蓮圣姑,早就已經(jīng)是仇家了?!?/br> “再者說了,如果我離開了,那你就更是孤軍奮戰(zhàn)了。” “我說什么也不會離開的,你不要勸我了?!?/br> “青璇!” 顯然,輕鴻并不打算妥協(xié),在他的心目中,青璇的位置是十分重要的,而且人家千里迢迢的過來幫忙,怎么能置其于險境呢? 所以輕鴻仍然堅(jiān)持已見的辨解:“你必須得回五邑去,這是我的命令,我不是在和你商量?!?/br> “回到五邑之后,你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br> “雖然如今有了清心草,能解了甩頭藍(lán)的毒,但是就算解開了甩頭藍(lán)的毒,你師叔破除了誓言,可是也救不了病入膏肓的阿榮。” “現(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得把那個降頭師給揪出來,只有揪出了降頭師來,才有可能找到解藥,從而把阿榮給救活?!?/br> “目前在整個五邑,能與降頭師一戰(zhàn)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 “而你的張凌師叔又不喜歡管凡間的閑事,郭半仙一個人的力量,不一定能打得過詭異多端的降頭師,如此一來,救活阿榮的重任,還是在你的身上?!?/br> “所以,你無論如何都要跟著王帥他們回五邑去。” “等到你們救活阿榮之后,我的事情差不多也解決了,到時候我再到五邑去找你們……” “你確定?” 青璇有些不太自信的反問:“到時候你還會來五邑嗎?” “如果你不來,那我們就一輩子都沒有機(jī)會見面了……” “會的!” 輕鴻重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望著一臉愁容的青璇,安慰道:“我答應(yīng)你,等到把村子里的事情解決之后,我肯定會到五邑去找你……們的?!?/br> 本來他是想說“找你”,但鑒于自己的指腹為婚的王若雪還在旁邊,也不便說得太露骨了,所以便加了個“們”字。 既然聽輕鴻這么一說,青璇也就沒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 何況方才輕鴻的分析也有道理,她也確實(shí)要回五邑去對付降頭師,否則就郭半仙一個人,還真未必能成事呢。 當(dāng)下也顧不得王若雪在身邊,一臉幽怨的望著輕鴻,提醒道:“那你要記得你的諾言,萬萬不可負(fù)了我……們……” “不會?!?/br> 輕鴻頗有些感觸的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看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趕緊出發(fā)吧,出了村子之后,右邊有一條山路,一直沿著山路走,兩個小時就能到達(dá)鳳凰。” “到了鳳凰之后,再坐車到懷化,然后買今晚的車票回五邑。” “相信明天中午就能趕回去?!?/br> “咱們這里還沒有通電,你們到了五邑之后,也就不用再想辦法聯(lián)系我了?!?/br> “有王小姐在這里相互照應(yīng),我不會有事的?!?/br> “只是我也沒有辦法送你們了,現(xiàn)在王小姐有傷,那個星魔教的弟子也情況不是太好,我必須得留在這里守著他們,路上的一切,就靠你們自己了。” “放心吧?!?/br> “我會照顧好他們的?!?/br> 王帥自信滿滿的伸手拍了拍胸脯,然后將目光挪到了王若雪的身上。 “王小姐,這一次到湘西來,能認(rèn)識你真的是最大的幸福?!?/br> “這一次回五邑,以后也不知道有沒有機(jī)會再見面了?!?/br> “但是如果輕鴻將來回五邑的話,希望你也能陪他一起到那邊走走,我們在五邑等你,可好?” “對啊,王小姐!” 朱總也笑逐顏開的說:“之前我的提議,到現(xiàn)在還作數(shù)哦,如果王小姐改變了主意,那隨時歡迎。” “好。” 王若雪沖著朱總隨和一笑,對于這個睿智的中年老總,她還是有著較好的印象的。 “朱總,很抱歉不能陪你走到治好阿榮的那一步,但是有了清心草,我想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br> “以后如果遇到了什么困難,記得找天師殿找青璇幫忙?!?/br> “回五邑之后,也不要急著回莊園,我擔(dān)心那降頭師不會輕易罷休?!?/br> “我知道,心里會有分寸的?!?/br> 朱總也是頗有感觸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輕鴻,苦笑道:“眼看就要快分手了,這一路上我都沒有報(bào)答過你的恩情,以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jī)會?!?/br> “千言萬語我也只說一句,保重?!?/br> “你也一樣?!?/br> 輕鴻同樣用力的抱了抱朱總,二人相似一笑,似乎眼神中已經(jīng)有了默契。 雖然與朱總相識的時間也不算太長,頂多也就十來天而已,但是雙方的感覺卻一直不錯。 對于輕鴻來說,他早就已經(jīng)把朱總當(dāng)成自己的親人了,如今突然要分別,還真有一些不舍呢。 雙方依依惜別之后,輕鴻又將他們送到了村口,之后便分開了。 待到王帥他們一走,院子里又清冷了許多。 如今整個村子里的活人,恐怕也就只有王若雪與輟學(xué)葡,以及星魔教那個叫阿俊的弟子三人了。 還真別說,走在清冷的院子里,輕鴻還真有些想念王帥呢,雖然他這個人嘴賤,而且話多,但是卻極富正義感,如今沒有人說話了,心里反倒空落落的。 這才分開一個小時不到,就已經(jīng)有些想念他們了呢,輕鴻感覺自己似乎已經(jīng)離不開這個幾個朋友了,所以也在心里暗自盤算,等解決了村子的事情,便回五邑去找他們。 “輕鴻,你在想此什么?” 旁邊坐在登子上曬太陽的王若雪,忽然饒有興趣的詢問。 “沒想什么啊?!?/br> 輕鴻尷尬的咧嘴一笑,反問道:“你的腿還痛嗎?” “痛的話我可以去制點(diǎn)麻沸散,這樣會好很多?!?/br> “沒事,不用麻煩了?!?/br> 王若雪淺笑著擺了擺手,夸贊道:“看來你把你爺爺?shù)尼t(yī)術(shù)給學(xué)到了大半啊,麻沸散都會制,可見你的醫(yī)術(shù)也是不簡單的?!?/br> “果然是強(qiáng)將手下無弱兵啊?!?/br> “難怪巫龍王會那么喜歡你了。” “過獎了。” 輕鴻頗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擺了擺手,笑道:“之前聽青璇說,你昨天晚上打退了那個白蓮圣姑,你才是真的厲害呢?!?/br> “很早就聽爺爺說過你們辰州祝由王家,知道王家弟子都能力出眾,但想不到一個女弟子,也是如此的厲害,就有一些匪夷所思了?!?/br> “是嗎?” 王若雪眼珠子一轉(zhuǎn),沉聲道:“想來我和你早年的事情……你應(yīng)該也聽你爺爺說過吧……” “聽過……” 輕鴻有些不好意思掃量了王若雪一眼,但見她也雙臉羞紅,二人均感覺有些不太好意思。 “王小姐,你這一次來?xiàng)髁终?,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吧?” 輕鴻尷尬的伸手撓了撓腦袋,苦笑道:“那些都是以前舊社會老人們的一些玩笑話而已,王小姐千萬不要當(dāng)真才好。” “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革開放了,不時興那一套的?!?/br> “希望王小姐不要因此而有些牽絆,我是絕對不會……” “我知道了。” 不等輕鴻把話說完,王若雪已經(jīng)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怒聲道:“你說這些話,無非就是想告訴我,你看不上我,對不對?” “也許在你看來那是老一輩人的玩笑話,但對于我們王家而言,那就是信譽(yù)的問題?!?/br> “我們都是祝由世家的弟子,你應(yīng)該明白什么叫信和義?!?/br> “至于你說的什么舊社會,或者改革開放,這些言論,我不想聽。” “不管這個世道怎么變,我們祝由家族都會堅(jiān)守自己的底線?!?/br> “當(dāng)然,你如果覺得這是老人家的玩笑話,那我也不打算辨解什么,你大可放心,等到你爺爺他們被救出來之后,我會就離開這里,絕對不會打擾清高而新潮的你……” “不不不,你誤會了。” 見王若雪屈解了自己的意思,輕鴻連忙急切的解釋:“我并不是這個意思,你真的誤會了我?!?/br> “王小姐長得貌似天仙,世間沒有那個男子人不喜歡你?!?/br> “而我朱輕鴻出身平平,相貌平平,能力平平,而且一堆的麻煩事纏身?!?/br> “我只是感覺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才會有此一言的?!?/br> “同時也是希望你不要被那些舊社會的事情所牽絆,以免影響你尋找真正的如意郎君,你明白嗎?” “不明白。” 王若雪不以為然的搖搖頭,追問道:“這兩日我看青璇小姐對你十分關(guān)心,而你也與她濃情妾意,想來你們是情意相投吧?” “如果是因?yàn)榍噼〗愕脑蕪亩鴮⑽彝频揭贿叄敲次乙驳拐J(rèn)命了,畢竟青璇小姐也是十分的優(yōu)秀,輸給她我心服口服?!?/br> “沒有的事!” 輕鴻苦笑著聳聳肩,面色凝重的說:“我和青璇只是好朋友而已,并沒有你想的那么復(fù)雜,她幫了我很多的忙,我十分感激她,除此之外,并沒有別的什么情素?!?/br>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談這些事情的時候,所以咱們還是別糾結(jié)這些了?!?/br> “不如說一說星魔教和白蓮邪教的事吧?” “也行。” 得知輕鴻與青璇之間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之后,王若雪倒也放心了一些。 其實(shí)她并不是有多么的喜歡輕鴻,也不是有多么的愛輕鴻,換句話說,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朱輕鴻,二人說過的話都不超過五十句,能有什么感情可言? 只是生性高傲的王若雪,從來沒有被人拒絕過,所以她也不想輸給青璇,才會表現(xiàn)的如此在意的。 當(dāng)然她對輕鴻這個人也是比較滿意的,至少不反感。 而且朱輕鴻的表現(xiàn)也還算優(yōu)秀,人善良不說,還十分的沉著,這倒是有些令高傲的王若雪心動。 “輕鴻,你可知道三十年前四大家族的一次行動?” “就是壺瓶山的那一次!” “當(dāng)然知道?!?/br> 輕鴻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分析道:“方才我從星魔教弟子的口中得知,似乎他們之所以來sao擾村莊,也是與那一件事情有關(guān)。” “如今四大家族之中,參與過三十年前好一樁事情的,好像吸剩下巫龍王與我爺爺了,其余家族中當(dāng)年那一個事件中的人,基本上都消失的消失,去世的去世,就連你們王家上一任族長也已經(jīng)仙去?!?/br> “所以我想星魔教大概也是因?yàn)榇耍艜局覀儣髁终环诺陌??!?/br> “至于是什么東西,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知道。” 王若雪神秘一笑,復(fù)又湊到了輕鴻的耳邊,輕聲提醒:“他們的目標(biāo)是為了找清心神咒?!?/br> “而你爺爺極有可能在三十年前那一次壺瓶山的行動中,得到了清心神咒?!?/br> “不可能吧?” 輕鴻幾首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清心神咒這種傳說中的東西,怎么可能會在爺爺身上。 他長這么大以來,也只是小時候聽蠱嫗提起過清心神咒這種東西罷了,但是卻來沒有見過,而且自己的爺爺也沒有說過清心神咒在他身上啊,如果真的在,他會瞞著自己嗎? 這似乎不太可能。 所以輕鴻略微一愣之后,立即反駁道:“我爺爺身上不可能有清心神咒,他也從來沒有練過這種傳說中的神咒?!?/br> “一定是星魔教的人弄錯了!” “如果爺爺真有清心神咒的話,他也就不可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了,憑清心神咒的能力,還怕一個小小的星魔教嗎?” “要知道清心神咒可是傳說中祝由十三科秘術(shù)中最接近修仙的一種法術(shù)啊?!?/br> “這……” 王若雪略一遲疑,苦笑道:“我也不太清楚個中的過程,只是昨天聽那白蓮圣姑提到,所以才會這樣說的。” “我想白蓮圣姑應(yīng)該不會胡說八道吧,她這樣說肯定有她的道理在,說不定她確實(shí)是掌握了什么線索也未必?!?/br> “而且我之前在王家的典籍中看到過,在乾隆年間,曾有四大家族也有過一次壺瓶山行動?!?/br> “那一次的行動并沒有成功,而且死了很多四大家族的弟子?!?/br> “當(dāng)時王家逃出來的弟子,寫了一卷回憶錄,就放在王家的藏宗閣內(nèi),我在上面看到過那一次行動的一些相關(guān)的細(xì)節(jié)。” “當(dāng)時就有人懷疑,清心神咒極有可能就在壺瓶山中?!?/br> “所以三十年前那的那一次行動,極有可能也是為了要完成乾隆年間四大家族沒有完成的事情?!?/br> “而當(dāng)時你的爺爺和巫龍王,都在那一次行動之中。” “我想這個事情,你早就已經(jīng)聽說過了吧?” “是的。” 輕鴻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冷靜分析道:“如果你們王家的藏宗閣中真有的這種典籍,那么事情可能就會明朗一些?!?/br> “其實(shí)阿若前天也和我們說過三十年前的壺瓶山之行,但是她對于其中的細(xì)節(jié)并不了解,所以我知道的也有限……” “不,她說謊!” 王若雪第一時間辨解道:“阿若前天騙了你們,她其實(shí)不僅僅對于其中的細(xì)節(jié)了解,而且她還是親自參與的人之一?!?/br> “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阿若當(dāng)時也參與了壺瓶山之行,因?yàn)槲覀兺跫胰昴昵暗木碜谝蔡岬竭^此人,寫這本卷宗的人正是上一任家主?!?/br> “自從壺瓶山之行后,他回到王家沒有多久,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出了點(diǎn)問題,沒有之前那么硬朗了?!?/br>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帶病寫完了那本卷宗,沒有過多久也就去世了?!?/br> “那本卷宗如今還在王家,我出門之前重新看了一次,他在卷宗中明確的提到了阿若此人,而且還提到了一些山中的細(xì)節(jié),但是對于此行的目的,沒有明說,我只知道阿若是隊(duì)伍中的一員。” “怎么會這樣?” 這下就輪到輕鴻開始詫異不已了。 雖然說他對于阿若所說的那些話,也是半信半疑的,畢竟太奇幻了,有點(diǎn)讓人覺得不真實(shí),但他沒有想過阿若會騙他們,或者說,她說謊的目的是什么? “若雪,我有點(diǎn)不太理解?!?/br> 輕鴻皺著眉頭嘀咕道:“那天晚上我見識過阿若的厲害,她不出手就能憑著意志力切斷盯緊子上的木頭,而且以白蓮圣姑的修為,居然也不敢靠近她的家半步,由此可見,阿若的修為是極強(qiáng)的?!?/br> “再者,她也提到過,她早年在山中當(dāng)落花洞女的時候,曾看過一幅壁畫,那壁畫中有修仙之法,她跟著壁畫中的動作,學(xué)會了修仙之術(shù),所以才會那么厲害的?!?/br> “那么問題來了,她既然如此厲害,為什么還要對我們說謊呢?” “憑她當(dāng)時的,如果想要?dú)⑽覀兊脑挘鞘禽p而易舉的事情,犯不著編這些理由來騙我們啊?!?/br> “唔……” 王若雪略一頜首,附和道:“其實(shí)你的疑惑,也是青璇的疑惑,她昨天就已經(jīng)跟我說過這件事情了。” “眼下她的目的我們還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有一點(diǎn)可以肯定,阿若所謂的修仙之術(shù),極有可能就是清心神咒?!?/br> “你想一下,她在壺瓶山上生活了十多年,而清心神咒又傳言出現(xiàn)在了壺瓶山,她恰好又在壁畫中學(xué)會了修仙之術(shù),這難道會是巧合嗎?” “不是巧合。” 幾乎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思考,輕鴻第一時間頜首道:“世間所謂的巧合,其實(shí)都是掩蓋著真相?!?/br> “我也懷疑她所謂的修仙之法,其實(shí)就是清心神咒?!?/br>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咱們豈不是要去落花村找一找她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