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外出避難
“想不到那老太婆身體如此差勁,一個晚上都沒有挨過去就死了。” “不過也好,如此一來,朱智那家伙就更加洗不清嫌疑了,搞不好現(xiàn)在劉家的人正在四處找他算賬呢?!?/br> “唔?!?/br> 唐萬三略一頜首,附和道:“這一次確實夠那朱智喝一壺的了?!?/br> “不過我聽說朱智似乎帶著他那死鬼侄子一起消失了,聽說是下鄉(xiāng)治病去了?!?/br> “你說他那死鬼侄子的病,還能治好嗎?” “不能?!?/br> 幾乎沒有經(jīng)任何的思考,阿贊便已經(jīng)得意的笑道:“他侄子身上中的是我們泰國的降頭,沒有我親自為他解,他是治不好的。” “何況他的病都拖了這么長的時間,恐怕早就已病入膏肓,我都未必能治好?!?/br> “所以我想不出三五日的時間,朱智肯定就人回轉(zhuǎn)朱家莊園,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了?!?/br> “很好,很好?!?/br> 唐萬三陰測測的笑了笑,嘀咕道:“只要這朱智一死,那我就除去一個心腹大患了,以后這制造業(yè)協(xié)會會長的位置,肯定是屬于我唐萬三的?!?/br> “不過……” 說到這里唐萬三又話鋒一轉(zhuǎn),詢問道:“阿贊師傅,如今我還有一個人想要鏟除,但是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br> “不知道隊贊師傅能否幫忙?” “當(dāng)然可以?!?/br> 阿贊不假思索的點頭:“唐老板請說吧,你想要鏟除誰,我?guī)湍愠鍪直闶恰!?/br> “李耀華!” 唐萬三的嘴里緩緩?fù)鲁隽诉@三個字。 “之前我在住字的時候,此人不斷的過來欺負(fù)我,差點致我于死地?!?/br> “如今是時候包袱一下他了?!?/br> “哦……李耀華?” 阿贊嘴里輕輕的念此這個名字,神色開始有些陰睛不定。 “怎么樣,師傅,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br> 阿贊理性的回應(yīng):“只是此人住在什么地方,另外,你是想要他死,還是想要他殘、” “當(dāng)然是死?!?/br> 唐萬三幾乎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思考,當(dāng)場便咬牙切齒的說:“世人都說奪你妻,要你命,這兩件事情,我要做就做絕,不可以給他翻身的機會?!?/br> “這樣吧,阿贊師傅,你今晚就去將其弄死,不要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可好?” “放心吧,交給我了。” 阿贊邊說邊站了起來,打算出門去準(zhǔn)備相關(guān)事宜。 “阿贊師傅請留步。” 唐萬三這時也站了起來,從隨身的手包里取出一疊錢,笑道:“這些錢師父先拿著,事成之后還有厚報?!?/br> 那阿贊師傅倒也不氣,一把接過了錢,連謝都沒有道一聲,然后便出門離開了。 唐萬三則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得意的喝著茶,如今有這個泰國降頭師出馬,兩個大仇人幾乎都是翁中之鱉了,今日先滅那李耀華,之后再滅朱智,那么他唐萬三在五邑地區(qū),就能橫行無忌了。 不過現(xiàn)在唐萬三還不敢太放肆,因為朱輕鴻還存在,等到把兩個死對頭給弄死之后,再對付朱輕鴻與天師殿,相對也就會容易一些。 在唐萬三打著如意算盤之際,卻不料那阿芬已經(jīng)躲在門后聽了個真真切切。 得知自己的舊情人馬上就要被害了,她心中自然是萬分焦急。 如今的阿芬已經(jīng)有了改惡從善的想法,自然是不會放任唐萬三這樣害自己舊情人的。 所以趁著唐萬三不注意,阿芬找機會通知了阿松,讓他到李耀華的家里報了個信,提醒他趕緊躲起來。 本來她還想讓阿松到龜峰山也去報個信的,畢竟眼下也就只有龜峰山的那些天師,才能對付降頭師了,尤其是朱輕鴻,有他出手的話,那個降頭師肯定成不了事。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龜峰山上路太遙遠(yuǎn),阿松沒有好么多的時間可以離開,再者,朱輕鴻和青璇似乎也不在山中,那個郭半仙一個人,能打得過降頭師嗎? 阿芬對此是持懷疑態(tài)度的。 所以思前想后,還是只派阿芬到江海路去向李耀華報個信算了。 頂多就是躲幾天,等到風(fēng)頭過了之后,再回來便是。 阿松現(xiàn)在的身份其實也很奇物,可以說是三面間諜吧。 一方面做著唐萬三的私人保鏢,替唐萬三趕著各種事情,另一方面他早就已經(jīng)被輕鴻給買通了,如今也是輕鴻的情報來源之一。 但是,因緣巧合之下,他又被阿芬給買通,如今真的可以說是三面間諜。 當(dāng)他趕到江海路的時候,剛好是下午兩點鐘左右,因為擔(dān)心降頭師可能會在附近監(jiān)視,為了避免被認(rèn)出來,阿松又刻意帶了一個帽子,然后急匆匆的進(jìn)了小區(qū)。 “李先生,在家嗎?” 按著阿芬提供的信息找到地點之后,阿松第一時間敲響了他的家門。 “誰???” 李耀華放下手中的書本,朝著門邊大聲詢問。 “你且開開門,我找你有事?!卑⑺赡椭宰犹嵝阎?,同時又往樓下密切的打量,生怕降頭師會在這個時候趕過來,那么自己可能也會遭遇不測。 “我不認(rèn)識你啊。”李耀華一聽那聲音有些陌生,便不太想去開門了。 “是阿芬讓我過來的,你快開門,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你?!?/br> “阿芬那個賤仁?” 李耀華眼珠子一轉(zhuǎn),心想著這個賤仁自從跟了唐萬三之后,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出現(xiàn)了,想不到今天卻上門來了。 也好,正好借此會羞辱她一番。 念罷,李耀華便把書給藏了起來,然后走過去要開了房門。 門外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人長得牛高馬大的,穿著一身西裝,看起來倒有些像是賣保險的。 “你……是阿芬那個賤人叫你來的?”李耀華有些疑惑的反問。 “是阿芬叫我來的,沒錯?!?/br> 阿松冷靜的點點頭,復(fù)又壓低了聲音提醒:“李先生,阿芬叫你趕緊收拾一下東西,出去躲幾天?!?/br> “唐萬三已經(jīng)派了一個降頭師過來取你的性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就是今天晚上了?!?/br> “那個降頭師十分兇險,前幾日才害死了劉家的老夫人,殺人手法層出不窮,而且無影無形,連法醫(yī)都查不出死因來?!?/br> “為了你的安全起見,趕緊收拾東西出去避幾天吧。” “我要說的就這么多,你自己斟酌,再見?!?/br> 說完之后阿松立即戴上帽子下樓去了,一刻也不敢多作耽擱。 對于這個人莫名其妙的表現(xiàn),李耀華還真有一點點被嚇到了。 但是鑒于他對這個阿芬也不是特別的信任,所以一時間還真有一些糾結(jié),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此人所說的話。 在家里思忖了一個下午之后,越發(fā)感覺心里有一些忐忑,思前想后一番,覺得出去躲一下也好,另外也要借此機會把劉秀兒給運走,放在家里總是不太安全的,不如先到城外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躲上一段時間,也好借機從劉秀兒的嘴里把心蠱的下落給問出來。 打定主意之后,李耀華也沒有多作耽擱,立即去租了一條船,夜幕剛一降臨下來,便拉著巨大的“行李箱”出門去了。 朱輕鴻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鐘左右,那一瓶凝香露確實是十分的好用,半個小時的時間,他便恢復(fù)了意識。 悠悠轉(zhuǎn)醒之后,睜開眼睛第一個看到的自然就是青璇了。 此時青璇還坐在床沿邊看著他,那清透的眼神里透著似水的柔情,秀麗的臉龐上有幾縷憂愁,讓人看了便忍不住想要上走上前去緊緊的把她抱住,給她世間最好的愛。 “青璇……” “你怎么了?” 輕鴻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眼前一臉愁容的可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我……我沒事啊?!?/br> 青璇勉強擠了一絲絲的笑容出來,復(fù)又驚喜的詢問:“輕鴻,你終于醒過來了,這兩天我們都很擔(dān)心你?!?/br> 說話的同時她又回過頭去張望,可惜沒有看到朱總的影子,想來應(yīng)該是在堂屋里守著吧。 “嗯?!?/br> 輕鴻緩緩的點了點頭,苦笑道:“在我暈過去的這一段時間里,我也想了很多的事情,如今已經(jīng)想明白了,也就沒有之前那么心急了。” “不過你剛才說“這兩天”,難道我暈過去這么久了嗎?” “是啊?!?/br> 青璇無奈的點點頭,解釋道:“你昨天中午到了村莊里看到現(xiàn)場的情形之后,便第一時間暈了過去?!?/br> “如今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正午時分了?!?/br> “昨天和今天這兩天的時間里,我們都特別的擔(dān)心里,真怕你會出什么意外?!?/br> “好在有王若雪小姐留下來的凝香露,這才把你給救醒了,否則還真不知道你會睡到什么時候呢?!?/br> “王若雪?” “凝香露?” 這兩個詞顯然對于輕鴻來說都比較陌生。 “王若雪是人名嗎?” “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是新出現(xiàn)的人物嗎?”輕鴻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每一個問題都讓他疑惑不已。 “什么?” “你不知道若雪小姐?” 青璇尷尬的伸出手來試了試輕鴻的額頭,確認(rèn)了他并沒有發(fā)燒之后,這就讓青璇更加疑惑了。 按照王若雪所說,輕鴻與她是指腹為婚的兩個人,這要是放在古代,那可是要結(jié)婚的對象啊,可是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未免有點太夸張了吧? 何況那個王若雪還說得信誓旦旦的,仿佛是真的一樣。 “你真的不知道王若雪?” “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為了再度確認(rèn)心中的疑惑,青璇只好加強了語氣強調(diào)。 “我的未婚妻?” “你沒有開玩笑吧?” 輕鴻更是有些云里霧里的有些的摸不著頭腦了,怎么昏睡了兩日的時間,竟是多了一個未婚妻的人出來,這也太神奇了吧? 而且輕鴻也知道自己平時比較少讓人交流,長這么大以來,也就遇與青璇這么一個女子比較熟悉罷了,其余的女子基本上都沒有接觸過,什么時候多了一個未婚妻? 這會不會是陰謀? 想來這里輕鴻連忙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后四下掃視一下,見周圍并沒有什么異動之后,這才謹(jǐn)慎的問:“青璇,你所說的那個王若雪,是什么來頭啊,她還在這里嗎?” “會不會是星魔教派出來的人,故意來接近我們的,你可千萬不要上了當(dāng)啊?!?/br> “應(yīng)該不是吧?!?/br> 青璇理性的搖了搖頭,疑惑的反問:“你再仔細(xì)想想,在湘西王家,你有沒有一個未婚妻?” “就是你的家人早年與你指腹為婚的女子!” “有沒有?” “湘西辰州的王家嗎?” 輕鴻眼珠子一轉(zhuǎn),隨即開始思忖起來。 片刻之后,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確實想起了之前爺爺和自己說過一個事情。 好像在他很小的時候,曾聽爺爺偶然提起過,在辰州王家,確實有一門親事。 只是過了這么多年,也沒有見過那個王家的女子,所以就沒有放在心上。 想不到今日真的有王家的女子出現(xiàn)了,這對于輕鴻來說,確實是極其震撼的事情。 同時他也明白了為何青璇方才一臉心事的樣子,原來是因為這個王若雪的出現(xiàn)啊,看她表現(xiàn)的如此憂愁,想必是有些在乎自己的? 想到這里又不自覺的心里有些暖暖的,很是受用。 “早年……” 輕鴻有些遲疑的解釋:“在湘西王家,似乎確實有一門親事,但是那個女子,我是從來沒有見過的?!?/br> “聽說好像是王家的嫡系,如今年紀(jì)應(yīng)該也與我相似吧。” “但是她的樣子,我是完全不知道的,而且這么多年也沒有她的消息,家里人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我只當(dāng)這是一個玩笑話,并沒有當(dāng)真……” “是嗎?” 青璇冷哼了一聲,嘴角微揚,嘲諷道:“你也許沒有當(dāng)真,但是人家王小姐可是找上門來了,如今要嫁給你呢?!?/br>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家王小姐也確實是一表人才,而且武功又好,昨天還助我們打退了白蓮圣姑,你和她倒是般配的很呢?!?/br> “真的假的?” 一聽什么白蓮圣姑曾出現(xiàn)過,輕鴻忍不住追問道:“昨天晚上你們遇到危險了嗎?” “那白蓮圣姑是什么人,她為什么會跑來招惹我們?” “你趕緊和我仔細(xì)的說說詳情經(jīng)過?!?/br> 輕鴻此時的表現(xiàn),又讓青璇有些疑惑不已了。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追問那個王若雪小姐的情況,而是不顧一切的問什么白蓮圣姑,似乎對于這個指腹為婚的美麗女子,并不是那么上心,自然心里也就好受了一些。 當(dāng)下婉轉(zhuǎn)的咧嘴一笑,回應(yīng)道:“所謂白蓮圣姑,其實就是早年與你過不去的那個紅衣女子?!?/br> “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她也是星魔教的人,現(xiàn)在才知道,她并不是星魔教的人。” “她的真實身份是白蓮教的圣姑,也是一名白兇?!?/br> “昨天我與王若雪小姐聯(lián)手,將其給打傷了,估計這幾天她都不會再出來害人了?!?/br> “不過當(dāng)時的情況確實是非常的兇險,如果沒有王若雪小姐的話,可能我們五人都難以活命?!?/br> “哦……” 輕鴻心有余悸的點了點頭,盡管沒有親歷昨天晚上的場景,但也能從青璇簡單的描述之中感受到那種危險和恐懼,要知道那個白蓮教的小jiejie,可是厲害的緊吶,之前輕鴻就已經(jīng)碰到過一次,而且還交過手了,對于這個非人非鬼的白兇,確實是十分的懼怕。 “那……王小姐呢?” “怎么沒有看到她?” “她應(yīng)該沒有受傷吧?”輕鴻云淡風(fēng)輕的問了這三個問題,語氣倒是比較平靜,似乎并沒有特別的緊張。 “她出門去了?!?/br> 青璇斜視了輕鴻一眼,提醒道:“今天已經(jīng)是第四日了,朱總家的侄子,可能也只有兩日的命了?!?/br> “若是在明天晚上之前不能順利的把清心草帶到五邑,并且解了甩頭藍(lán)之毒,那么師叔將不會再為阿榮續(xù)命……” “所以王小姐了解了情況之后,便代替你去天水巖中尋那清心草去了,早上九點多鐘就與王帥一起出門了,現(xiàn)在估計也快回來了,當(dāng)然前提是一切順利的話。” “她去尋清心草?” 輕鴻心里一驚,擔(dān)心王若雪與王帥可能會有危險,于是朝著青璇提醒道:“那天水巖可不是尋常之地,早年我曾聽村里的前輩說過,洞中似乎有一條黑龍在修行,他們這么貿(mào)然進(jìn)去,搞不好會有危險,我得去找他們。” “別急!” 青璇連忙一把拽住了他,制止道:“他們都去了三個小時了,就算有危險,也早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你現(xiàn)在趕去只會添亂,不如先在這里等著吧。” “再者說了,那王小姐好歹也是湘西王家的人,她的修為并不簡單?!?/br> “如果說她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那你可能也解決不了。” “再者說了,什么黑龍,那不都是傳說嗎,世間哪里有什么龍。” “你就不要札人憂天了,我看你這兩天都在昏睡中,現(xiàn)在醒來估計也是餓壞了吧,我給你去熱飯吧。” “我不餓?!?/br> 輕鴻無奈搖了搖頭,眼神定定的望著青璇,解釋道:“所謂的黑龍,并不是指真真的龍,而是我們湘西地區(qū)對那種有了修行的大蛇的稱呼?!?/br> “天水巖是一條溶洞地下河,那河里早年曾聽聞有一條巨大的黑龍,已經(jīng)快要化蛟了?!?/br> “我們當(dāng)?shù)厝朔Q它為黑龍,乃是一種尊稱?!?/br> “雖然說那條蛇也有幾十年沒有出現(xiàn)過了,但是王帥他們就這樣闖進(jìn)去,遇不到那條蛇還好說,一旦遇到了,那就是一場血戰(zhàn)……” “輕鴻,你醒啦。” 這時朱總忽然走了進(jìn)來,同時也打斷了輕鴻的話題。 “你這兩天昏迷,可把我們給嚇壞了。” “看到你現(xiàn)在醒過來,我們也就放心了一些?!?/br> “恰好那個星魔教的弟子也醒了過來,我過來問問你們,看要不要去審問一番?” “當(dāng)然要?!?/br> 輕鴻心中一急,連忙與青璇一道朝著那名星魔教弟子養(yǎng)傷的房間里走去。 輕鴻家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房間多,這一間祖宅足足有七八個房間呢。 “嗯哼……” 三人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悶哼從屋子里傳來。 輕鴻聞言連忙急匆匆的推門而進(jìn),著眼之處恰好看到那門星魔教弟子在床上掙扎,似乎想要坐起來,但是由于腹部中了槍,而且昨天還開了刀,現(xiàn)在傷口根本沒有愈合,所以稍一挪動就感覺撕心裂肺的痛,以至于發(fā)出了悶哼之聲。 “喂,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啊,否則傷口裂開了,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br> 青璇疾步奔到房間里,朝著星魔教弟子大聲呵斥,與此同時又伸出手來一把將其按住。 那星魔教弟子倒也聽話,被青璇一陣呵斥之后,確實是安靜了下來。 “我……我這是在哪里?” 星魔教弟子語氣低沉的詢問,由于腹部有些疼痛的原故,此時他那年輕的臉龐其實明些扭曲的。 “你在楓林寨?!?/br> 輕鴻緩步走上前去,略微掃視了那星魔教弟子一眼,目力最后落在了他腹部的傷口處。 看著那縫得有些歪歪扭扭的傷口的,他忍不住打趣道:“青璇,昨天我暈倒之后,想必他身上的子彈頭是你取出來的吧?” “不知道這些傷口的線,是不是你縫的?” “是啊……” 心知自己縫的不太理想,畢竟之前也沒有什么學(xué)過什么女紅的活,而且又不是醫(yī)生,所以能縫起來就已經(jīng)很有成就感了,當(dāng)時情況緊急也沒有顧得上什么美感。 只好有些難為情的笑道:“縫的不好,請不要笑話我?!?/br> “哼哼?!?/br> 輕鴻饒有興趣的哼了兩聲,隨即盯著星魔教的弟子,追問道:“你在星魔教中是什么職位?” “職位?” 星魔教弟子冷笑一聲,解釋道:“我就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哪里有什么職位?!?/br> “加入星魔教也不過是一年多的事情罷了,在等級森嚴(yán)的星魔教中,目前還沒有混得一官半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