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下毒
“而且……” 說到這里老警察忽然又話鋒一轉(zhuǎn),分析道:“當(dāng)時在案發(fā)現(xiàn)場,看到兩名同事死在一個被反鎖的屋子里時,我也懷疑這是一起超自然力量的兇手案?!?/br> “但是現(xiàn)在看來,仿佛并不是這么回事,如果真是超自然力量所為,那么就沒有必要毀尸滅跡,畢竟這股超自然力量不是妖就是鬼,他們有什么理由害怕被查出來?” “所以我現(xiàn)在可以斷定,這極有可能是人為的!” “沒錯?!?/br> 輕鴻大為贊嘆的朝著這位老警察豎了豎大拇指,心想著此人不愧是有年紀和閱歷的人啊,這么快就分析清楚了現(xiàn)場的情況,果然是經(jīng)驗豐富,比之王帥他們這些年輕人,卻是要強上幾分不止。 “這位大哥分析得十分在理?!?/br> “從眼下的情況來看,毀尸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方才的那個兇手?!?/br> “而且他的目標應(yīng)該是毀了兩具尸體,從而讓我們無法進行檢查?!?/br> “但是非常的湊巧,咱們就在這個時間點趕了過來,他來不及再毀掉另一具尸體,所以匆匆的逃走了?!?/br> “從這個角度來分析,那么這兩名警察當(dāng)天的死因,也就不再是超自然力量,而是人為因素了!” “再聯(lián)想到那日的幸存存之人——郭小天,他說他在昏迷之前,隱隱看到有一個人把他從家里給扛了出來,那個人的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而且還能感受到那個人身上的溫度,所以也就斷定抓他的是一個人了?!?/br> “他和兩名警察被關(guān)在同一個暗室里面,只是郭小天運氣稍微好一點,沒有被殺掉?!?/br> “如此說來,這并不是一起超自然案件,而是有預(yù)謀的兇手,至于這兩名警員,應(yīng)該是在救郭小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兇手的一些真相,所以才被臨時滅口的?!?/br> “非常正確!” 老警察第一時間走上前來,贊許的掃視了輕鴻一眼,冷聲分析道:“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這個兇手還是一個武功高手,否則他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里殺死兩名持有手槍的警察?!?/br> “另外,我甚至還懷疑,他可能還用了其它的方法,比如說下毒?” “也有可能。” 輕鴻頗有些惺惺相惜的沖著老警察一笑,附和道:“您的分析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幸好現(xiàn)在還有一具尸體沒有被毀掉,所以我只要檢查一下,就知道有沒有下毒了?!?/br> “而且也有可能會發(fā)現(xiàn)其它的蛛絲馬跡?!?/br> 言罷,輕鴻又招呼王帥與其它幾位警察過來幫忙,大家一起把尸體給抬了出來,然后輕鴻便打開了警察們隨著帶過來的高光電筒,仔細的檢查起來。 此時經(jīng)過好一會兒的調(diào)整,青璇也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的鎮(zhèn)定,當(dāng)下也湊到了最前方,跟著輕鴻一起檢查起來。 輕鴻由于學(xué)過望氣術(shù),所以觀察這些情況確實是有著自己的一套方法。 僅僅只是打量了片刻,心中就已經(jīng)有胸有成竹了。 “把尸體放回去吧。”輕鴻一本正經(jīng)的吩咐著。 “這么快?” 王帥有些疑惑的與其對視一眼,詫異道:“你確定已經(jīng)看清楚了?” “確定?!陛p鴻這一次的語調(diào)明顯多了,而且聲音也高了許多,似乎底氣也十分的足。 “那行。” 既然輕鴻這個主角都發(fā)話了,王帥這個打下手的還有什么好說的呢,當(dāng)下與他的同事們七手八腳的將尸體給放回了冰柜里,然后小心翼翼的蓋上了那層薄膜。 “他死之前沒有中毒,但是卻吸入了一些**藥之類的東西。” 輕鴻一邊解釋一邊伸的指了指薄膜下的那一具尸體,故作神秘的分析:“我剛才看了一下他們二人的手指頭,似乎二人的指甲里都有一些皮屑,以及毛發(fā)。” “這說明他們在死之前,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一些掙扎的?!?/br> “但是他們的身上沒有明顯的中毒特征,但是我在他們的頭發(fā)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粉末,所以我斷定,他們應(yīng)該是被人撒了一些**藥之類的東西,以至于產(chǎn)生了幻覺,所以才會輕易被殺死的?!?/br> “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也沒有過多的傷痕,就是脖子處有一條細細的血絲,所以我斷定,應(yīng)該是同一個兇手所為,也就是今天那個殺殯儀館工作人員的那個兇手?!?/br> “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除此之外,確實沒有更多的證據(jù)可以說明什么了?!?/br> “不過王帥,我想這一點證據(jù),應(yīng)該足夠你把破案時間延長幾天了吧?” 說著又朝王帥投去了征詢的目光。 “這……” 王帥略微一遲疑,并沒有直接回答輕鴻,而是將目光挪到了之前那位四十多歲的老警察身上。 “伍哥,這事就交給你去處理了,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br> 那位被稱為伍哥的老警察淡然的點點頭,回應(yīng)道:“我可以幫你再拖延七天左右,但是七天之后,可就不好說了?!?/br> “鑒于這個案子也是事關(guān)我們整個支隊的榮辱與去留,所以你必須得告訴我,你這七天打算怎么辦?” “或者說,這七天的時間里,咱們要怎么安排相關(guān)的事宜?” “他跟我去湘西楓林寨。” 不等王帥開口說話,輕鴻便已經(jīng)率先插嘴道:“你們大概也知道朱總的家里也出了一些事情吧,他們家的案子也是十分的棘手,這一次我和王帥要去一趟我的家鄉(xiāng),找一味草藥來救回朱總家的公子?!?/br> “所以這幾天我是沒有時間幫助你們破案的,因為朱總家的公子可能只剩下兩三天的壽命了?!?/br> “我建議這幾天大家先按兵不動,等到我和王帥回來之后,再進行反攻。” “從目前的情形來看,這個案子的源頭,恐怕還是出在事發(fā)的那個小區(qū)里?!?/br> “我明白了。” 伍哥會心的與王帥對視一眼,緩緩道:“照你的說法,我們局里是不是先派兩個兄弟到那個小區(qū)去布控,而且必須是在外圍布控對吧。” “是的?!?/br> 輕鴻朝著他豎起大拇指,頗有些激動的說:“您說的非常正確,就是在外圍布控,不能驚動小區(qū)里的任何人,但是又在注意從那個小區(qū)里出入的所有人?!?/br> “而且不能進入那個小區(qū)里去,因為殺人兇手,極有可能還留在那個小區(qū)里,甚至有可能就是那個小區(qū)里的一個住戶?!?/br> “從兩具案子來看,他的身手十分了得,而且可能還懂一些毒藥,甚至是邪術(shù)?!?/br> “如果貿(mào)然進入,那么可能會遭到他的毒手,所以在我和王帥沒有回來之前,你們不能貿(mào)然行事?!?/br> “這個我可以保證。” 伍哥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回應(yīng)道:“我會親自會調(diào)度相關(guān)的事誼,但是滋事體大,所以,你們也必須得給我一個時間表?!?/br> “畢竟就算我能成功的拖延七天時間,再加上現(xiàn)在還有三天的破案期限,也就是說一共是十天的時間?!?/br> “十天雖然看起來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但是對于這種懸案來說,恐怕也是不算太多。” “所以你們必須得給我一個時間表,從湘西那邊回來的時間表!” “五天!” 輕鴻幾乎沒有經(jīng)過任何的思考,當(dāng)場便信誓旦旦的說:“就五天的時間,我和王帥一定趕回來?!?/br> “然后救人可能要三天的時間,三天大概就已經(jīng)足夠把朱家的事情解決了?!?/br> “之后還有兩天的時間,咱們就等著收網(wǎng)吧,想來應(yīng)該也是足夠了?!?/br> “只是這五天的時間里,你們必須得死死的給我盯住了那個小區(qū),并且要把嫌疑的給劃出來,這是一定要辦到的,否則后面的收網(wǎng)就是空談?!?/br> 大概也是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強大壓力吧,所以那位伍姓警察并沒有立即回復(fù)輕鴻,而是自顧自的站在旁邊沉思了起來。 想來應(yīng)該也是在內(nèi)心經(jīng)過了一番天人交戰(zhàn),三分鐘后,他這才緩緩的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輕鴻的要求。 既然伍哥都已經(jīng)點頭了,那么這邊的事情有他扛著,應(yīng)該也不至于出什么亂子了,畢竟他方才表現(xiàn)出來的專業(yè)和冷靜,絕對不是尋常警察可以相提并論的,有他出手,而且又有輕鴻的部署,估計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了。 “伍哥,那這邊的事情,就全都拜托你了?!?/br> 王帥伸出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雖然話不說,但一個眼神,相互之間的那種信任與情誼,但已經(jīng)表達出來了。 伍哥也是頗有些感觸的提醒:“王帥,這一次你們?nèi)ハ嫖鳎峙乱膊皇悄敲慈菀椎氖虑?,朱家的案子,我也有些了解,情況并不是太樂觀,尤其是朱總的那個侄子,聽說已經(jīng)被多家三甲醫(yī)院判了死刑?!?/br> “所以我只能祝福你們好運了?!?/br> “有輕鴻在,沒問題的。”王帥自信的咧嘴一笑,然后領(lǐng)著眾人朝著負一層的出口處走去。 這時朱總與那名年輕警察已經(jīng)等得有些不太耐煩了,幾眾人姍姍來遲,年輕警察第一時間抱怨道:“我說你們這也太慢了吧,我等得花兒都謝了?!?/br> “不過看你們臉上輕松的表情,想來也是已經(jīng)商量出對策了吧?” “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呢?” “不該問的別問?!?/br> 伍警察朝著他甩了個白眼,然后招呼身邊的同事,七手八腳將那具尸體給抬到了冰柜里去放著,如此一來倒是省了許多麻煩,連120和法醫(yī)都懶得招呼了。 直到警察們將死者的尸體給處理好了之后,殯儀館的館長和保安這才匆匆趕了過來,不過看他們的陣勢,倒也還算挺大的,居然有七八人之多。 “警察先生,情況怎么樣了?” 館長遠遠的便開口詢問起情況來,對于館里出了這種兇殺案,他自然也是十分震驚的,何況死者還是他的同事呢。 這位館長是一名看起來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人長得倒是還算比較端正,穿著一件黑色的西服,頭發(fā)理的一絲不茍,說話的聲音也比較厚重,整體的打扮給人一種儒雅的感覺。 至于那幾名保安,可就一言難盡了。 想來殯儀館作為一個冷門的行業(yè),所以一般人都不太愿意到這里工作吧,所以這幾名保安,長得有些歪瓜裂棗,沒一個帥的。 而且還有幾個看起來病怏怏的樣子,仿佛沒有睡好似的,人也十分的消瘦,與其它的地方的保安相比,精氣神著實是差了一個臺階 何況這里還是殯儀館呢,若是晚上看到這些消瘦的保安,估計會以為是鬼來了呢。 “許館長,您終于來了?!?/br> 王帥因為之前與他見過一面了,所以認識這位館長。 見他這么好一會兒的功夫才過來,自然心中也是有些不滿的,這樣的辦事效率,當(dāng)然入不了王帥的法眼。 “唉……我這不是叫人去了嗎?” 許館長略有些抱歉的朝著王帥笑了笑,然后又好奇的詢問:“小君的情況怎么樣了?” “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兇手可曾抓到?” 這位許館長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卻是連一口氣都沒有歇一下,可見他對這件事也是十分重視的。 “小君已經(jīng)死了,一刀斃命。” “至于那個兇手,他已經(jīng)逃走了?!?/br> “一會兒我會派同事去錄象室里調(diào)查錄象,看看他進來與離開時的身影,爭取能找到他的樣貌特征?!?/br> “另外……” 說到這里王帥又話鋒一轉(zhuǎn),提醒道:“許館長,這幾天可能殯儀館不會太安穩(wěn),那個兇手隨時都有可能回來毀尸來跡。” “所以關(guān)于負一層,你要加強一下警備,那個兇手的身手相當(dāng)不錯,尋常人打不過他,小君的死就是最好的列子。” “你至少得派三個以上的人過來守住負一層,否則還是很危險……” “三個人?” 許館長聞言一愣,隨即生氣的叫嚷道:“王隊長,你這不是要我的老命嗎?” “這殯儀館里本來就人手不夠,你也知道咱們這個行業(yè),本來就沒有什么人愿意做?!?/br> “三個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抽調(diào)出來的,何況這里又發(fā)生了命案,我就算出三倍的工資,也不會有人愿意過來執(zhí)勤的啊?!?/br> “這是你的事情,你自己調(diào)度吧?!?/br> 王帥冷冷的扔下了這句話,然后用眼神示意輕鴻等人一眼,率先朝著一樓的方向走去,留下了伍警察等人在負一層與許館長交涉。 朱總對于這里的環(huán)境早就已經(jīng)十分厭惡了,此時一看可以離開了,那里跑得比兔子還快,三兩下便奔到了一樓去,然后徑直穿過屏風(fēng),跑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去,大口大口的呼起氣來。 看著他那如同劫后重生的樣子,輕鴻與青璇都不忍搖頭苦笑起來。 不過二人對于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又何嘗不是感慨萬分呢。 原本事情就已經(jīng)十分的復(fù)雜了,這下還多出一個殺人兇手來,輕鴻簡直就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四人第一時間回到了車上,那位朱家莊園的司機也已經(jīng)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不過鑒于他也是打工的,自然也是不敢多說什么,所以看到眾人上車之后,他連忙詢問道:“老板,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聲音聽著有些急促,又有一些膽怯,估計也是怕了這個地方吧。 “走吧?!?/br> 朱總本人又何嘗不怕這個地方呢,所以立即吩咐司機開車聞開了這里。 “輕鴻,接下來我們?nèi)ツ睦铮俊蓖鯉涀诤笈抛喜患偎妓鞯脑儐枴?/br> “火車站。” 輕鴻緩緩的吐出了這三個字,嘆息道:“眼下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多鐘了,但愿還有回湘西的火車吧,如果順利的話,明天早上就能回到楓林寨去。” “如果不順利的話,估計就要等到中午才能到家了。” 那位司機也是一個明眼人,非常懂得觀察現(xiàn)場的情況,一聽輕鴻提到了火車站,不等朱總發(fā)話,他已經(jīng)調(diào)頭往火車站的方向開去。 一路上眾人估計都各懷心事,也許是剛才發(fā)生的事情過于詭異,所以都沒有開口說話,車上的氛圍很是尷尬。 鑒于這樣的情況有些壓抑,王帥只能找了個話題閑聊起來。 “我說輕鴻,你的老家是不是要山溝里?。俊?/br> “有沒有直達的車子呢?” “沒有?!?/br> 輕鴻不以為然的聳聳肩,一邊閉目養(yǎng)神,一邊回應(yīng)道:“只有先坐火車到懷化,然后從懷化坐汽車到鳳凰古城?!?/br> “到了鳳凰古城之后,便沒有汽車了。” “這個時候咱們就要步行兩個小時,爬過三坐山,才能走到楓林寨去?!?/br> “兩……兩個小時?” 顯然這個數(shù)字也是把朱總給嚇了一大跳啊。 他自從經(jīng)商這些年來,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苦呢,走兩個小時的山路,而且還要翻兩坐山? 對于他這種年紀五十的人來說,還真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對啊,兩個小時,怎么了?” 輕鴻緩緩睜開眼睛,略有一些戲虐的笑道:“朱總是不是有點怕了?” “那……那倒沒有。” 朱總有些尷尬的咧嘴一笑,坐在旁邊卻是不敢再說話了。 “輕鴻,那你家可真夠偏僻的啊。” 王帥卻是一臉興奮的說:“不過和我家相比,倒也是差不多呢?!?/br> “我也是從小生活在山溝里的孩子,只是過后來讀警校,之后又直接參加工作,所以也是多年沒有回去了?!?/br> “以前上小學(xué)的時候,也是要爬好幾坐山才能到學(xué)校呢?!?/br> “是嗎?” “你的老家是哪里???”青璇則在旁邊饒有興趣的追問。 雖然說青璇從小也是一直生活在山上,但她所在的山,與尋常的山區(qū)卻是大有區(qū)別啊。 她雖然長在山上,但離市區(qū)也就幾公里的路而已,再加上龜峰山又是旅游景區(qū),那自然是與山區(qū)完全不同的。 對于輕鴻與王帥他們這種動不動就走幾個小時的山里人,還真有一些好奇呢。 當(dāng)然她可不怕爬山,從小就學(xué)習(xí)武功的青璇,走幾個小時的路自然不在話下,更多的還是對那些山區(qū)的向往。 “我是貴州人,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王帥沖著她咧嘴笑了笑,神情間好像還有一些自豪之情,仿佛來自貴州很光榮似的。 “聽說過,但是沒有去過?!鼻噼笱艿幕亓怂痪?,然后又將目光挪到了輕鴻的身上。 見他一臉愁容的樣子,心知肯定還是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呢。 于是便開導(dǎo)道:“輕鴻,其實你也不用太在意了,相信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br> “是啊?!?/br> 王帥也附和道:“雖然說現(xiàn)在的事情一樁接一樁的,但是我想等回來之后,咱們肯定就能一件一件解開了,而且目前阿榮的事情有眉目了,我同事的事情也有眉目了,你還在煩什么呢?” “你不懂?!?/br> 輕鴻一臉高深莫測的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所看到的也許只是這兩三件事情而已,但我和青璇要面對的可不僅僅只是如此?!?/br> “而且你應(yīng)該也知道最近發(fā)生的農(nóng)民工失蹤案了吧?” “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這件事情恐怕也是我的一個老對手干的,她之所以這么干,無非就是想對付我。” “所以我敢斷定,等我再次回到五邑之時,恐怕會有更大的危機在迎接我?!?/br> “你的老對手?” “誰???”王帥一臉的迷茫之色。 “算了,別說這些了。” 青璇卻是善解人意的伸手拍了拍輕鴻的肩膀,安慰道:“所謂債多不壓身,反正咱們已經(jīng)足夠煩了,再多一點煩惱也不是什么壞事?!?/br>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咱們最后肯定能免妥善的解決所有的事情?!?/br> “眼下我看還是好好休息一下,迎接你們楓林寨那邊的事情吧,我有預(yù)感,清心草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取到的,畢竟清心草這種東西,連張凌師叔都沒有聽說過,要想取得此草,怕是要費一番功夫了。” “那倒不至于?!?/br> 輕鴻感激朝著青璇擠出一絲笑容,對于她三番五次開解之事,還是蠻感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