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陸淇,快點開門!”陸明龍從汽車里下來,一臉憤怒的看著對這件事情漠不關心的陸淇,她不是對這件事情漠不關心,而是對婉心的生死毫不關心。 陸淇輕輕一撇嘴,臉上帶著無限的恨意:“爸爸,電子鎖的密碼,我剛剛在電腦上改過了,現(xiàn)在除了我誰也打不開門,半個小時后我會打開門讓你們進來的?!?/br> 但是陸淇不知道,在自己家樓的外面的窗子上,早就已經有架梯子立在那里,搶救員已經順著那架梯子爬到了屋子里,救出了已經昏迷的婉心。 “再過半個小時??你不要這個家了!”陸明龍咆哮著,瞪著大眼,恨不能立刻進去把婉心救出來。 “如果你娶了那個女人,這個家就不是我的了,要不要有什么區(qū)別!”陸淇現(xiàn)在完全被各種事情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她也不去想她放火的后果,根本就不是燒死婉心這么簡單。 “孩子,你這是刑事犯罪,殺人是要償命的,如果你有了事情,我要怎么過,你哥哥怎么辦?”眼尖陸琪不聽自己的,陸明龍只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開導著,她的女兒她最了解,只要稍稍一用軟,她會立刻妥協(xié),只是這一次好像不同,這次她好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無論陸明龍怎么妥協(xié)。她就是不開門, 陸明龍實在沒有辦法,看著從自己家房子的上空冒出的那股濃煙,想著婉心的生命安全,他只能讓自己變得理智,然后故作平靜的對周圍的消孩孩防員說:“撬門吧!救人要緊!” ……………… 曲沐陽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看到岑溪一個人一手拿著薯條一手拿著杯可樂,自己吃得很是愜意,他的眼睛里不自覺的流露出一股寵愛之色,然后大步的走到岑溪身邊,俯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然后輕輕的給岑溪擦去嘴角的屑沫。 “你回來了?。》厌u我都給你留著呢,可好吃了,我沒舍得吃!”岑溪一臉興奮的拿起一根薯條然后沾了很多的蕃茄醬,微笑著送到曲沐陽的嘴邊。嘟著小嘴可愛的扮著鬼臉:“吃吧,吃完了咱再給服務員要去!” 惡心的番茄醬的味道再次撲鼻而來,曲沐陽胃里又是一陣翻騰,起身又跑向了剛剛才從里面出來的衛(wèi)生間…… 第一百二十八章 入住曲家 消防員把婉心救出來之后就直接送到了d醫(yī)院里搶救,因為沒有什么大礙,很快便轉入了普通病房。 臧言把沐沐哄睡之后,便想著去看看岑溪的情況,他希望岑溪能快些好起來,今天沐沐一直磨著自己要去看岑溪,雖然自己以不讓岑溪看到受傷的沐沐為借口暫時安穩(wěn)住了沐沐的心,但沐沐的皮外傷假以時日便會好的,而岑溪的情況卻不容樂觀。 當臧言推開岑溪所在的普通病房的時候,看到躺在里面的人換成了一張陌生的面孔,他以為是走錯病房了,連忙又退了出來,再看看病房號,沒錯,岑溪之前就是住在這間病房里,可是為什么換成別人的了呢?難不成是因為岑溪換病房了? 這樣想著,臧言便走到護士站,然后微笑著問護士說那間普通病房的病人去哪里了? 護士頭也沒有抬,然后問病人叫什么名字? “岑溪”。臧言禮貌的回答,然后看著護士翻著病人的病房記錄,過了一會兒,那位查病人病房記錄的護士抬起頭看著臧言說:“岑溪今天出院了?!?/br> 什么?出院了?岑溪醒來了嗎?臧言皺著眉頭一副不解的樣子,然后他急切的看著護士說:“那個病人醒了嗎?” “你這個人真逗,當然只有沒事了才出院唄!”小護士輕笑一聲,然后低頭工作。 臧言在一瞬間心里有欣慰有驚喜,但也有失落和氣憤,岑溪醒了,卻沒有告訴自己,就和曲沐陽走了嗎?那沐沐怎么辦?不要沐沐了嗎? 一大串的問題像十萬個為什么解不開的謎團般讓臧言的心開始煩亂起來,他和護士打個招呼,讓護士幫他看著點沐沐,然后自己拿了支煙走進了洗手間。 妖嬈的煙霧讓不喜歡抽煙的臧言的眼睛有些睜不開,他微瞇著眼睛,盡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像沒抽過煙的人,他的腦子里在反復的想一個問題,為什么岑溪醒了卻不告訴自己,而曲沐陽也不告訴,他知道曲沐陽和岑溪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也在這家醫(yī)院,但是可以打電話啊,曲沐陽沒有自己的手機號也就算了,但岑溪為什么不給打? 想著問題的時候,抽煙挺快,臧言把煙頭按在垃圾桶里,然后擰開水龍頭,胡亂的抹了一把臉才大步走出衛(wèi)生間。 ……………… 曲沐陽再次無力的從衛(wèi)生間出來以后,不敢再坐到岑溪的對面,他只能找了一個沒有人的桌子,和岑溪隔桌相望,岑溪生氣的噘著小嘴,然后大口大口的吃著漢堡,好像把漢堡當成曲沐陽吃了、 看著她滑稽的吃相,曲沐陽不由的笑了:“小心點,別噎著!” 曲沐陽的話音剛落,便看到岑溪的臉色立馬變了,然后纖細的手不自覺的撫著嗓子處,臉色難看,眼淚在眼睛里打著轉。 一看這情況,曲沐陽估計岑溪八成是被噎著了,連忙無語的跑到她的身后,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然后一面催著她喝可樂。 只見岑溪嗝了一聲,然后長長吐了一口氣,片刻,她扭過身,火大的看著曲沐陽,眼睛里全是憤怒的火光:“你咒我!” 曲沐陽無力的攤著手,聳聳肩:“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我說話這么靈驗了?!?/br> 岑溪拿起沒吃兩口的圣代,照著曲沐陽白色的襯衣便扔了過去,雪白的襯衣立刻染上了一曾紅白交替的奶油。 曲沐陽想發(fā)火。但看到岑溪清純的眸子里散發(fā)出來的那簡單的快樂,他的心一緊,攥緊的拳頭又慢慢的放了下來,然后在一個小時內的第三次跑到了衛(wèi)生間,周圍看著他們的客人都凌亂了。 岑溪可愛的朝周圍看著她的客人笑笑,然后扮個鬼臉,不然再有顧客還看著她的時候,她直接拿起一根薯條笑嘻嘻的說:“看累了吧,給你一根薯條吃?!比缓竽敲腿?,滿臉通紅的掉頭走掉。 曲沐陽第三次從洗手間里出來的時候,岑溪剛好拿著一根薯條嚇走一個客人,曲沐陽無奈的聳聳肩,他發(fā)誓,以后岑溪再想吃kfc的時候,他一定要叫外賣,穿著西裝革履的來和她到這種地方吃東西,真是丟人,尤其是她的舉動,太讓人大跌眼鏡了。 “吃飽了嗎?吃完了就回家!”曲沐陽冷著一張臉說道。 岑溪也不說話,直直拿起一根薯條然后去沾番茄醬,曲沐陽一看情況,只能服軟的說:“你繼續(xù)吃,我出去溜達一會兒,過會兒來接你!” 崔溪把薯條一扔,然后快速跑到曲沐陽的面前說:“你去哪里?我也去!” 周圍的人都以一種怪異的眼光看著兩人,女人的漂亮清新,但舉止幼稚到讓人無語,男人英俊不凡,面如修羅,卻是對女朋友很無奈,大多數(shù)人羨慕的是他們的愛情。 ……………… 曲沐陽開車到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樓上的燈卻還亮著,這說明簡靜如還沒有休息,這樣正好,他到家就讓簡靜如去客房睡,不用再折騰她,他也知道簡靜如懷著孕不方便。 “到家了???”岑溪看著曲沐陽把車子停在一座很漂亮的房子前,然后在車子里伸了個懶腰,看著曲沐陽漂亮的臉,然后整個身子都湊了過去:“曲沐陽,你真好看。” 說完還在曲沐陽沒有做好任何準備之前親了他一口,然后岑溪又坐回副駕座。 這一個吻可親的曲沐陽渾身像長了刺般的難受,本來面對著岑溪的時候,他的心就怦怦跳個不停,誰也沒想到,她的智商都回歸到五歲的孩子了,還會親自己。 “下次不許這樣了?!鼻尻柊逯鴤€臉說道,誰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啊,面對自己心動的女人,還不能xxoo,卻要面對著她的調戲。 “你不喜歡嗎?”岑溪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有些受傷的低下頭,她以為他會喜歡的嘛。 這下曲沐陽無奈了,他說喜歡吧,她肯定會三天兩頭的sao擾自己,當然自己也喜歡被她sao擾,這得說她智商正常的時候,但是現(xiàn)在可不行,他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了傷害到她,要說自己不喜歡吧,看看她一副受了委屈般的小臉都快癟成一塊抹布了,他實在是心有不忍啊~! “下車吧,回家睡覺.”曲沐陽自己快速的下了車,然后繞過車頭,幫岑溪打開車門一把把她抱了出來。 岑溪的臉緊緊貼在曲沐陽寬闊的胸膛里,心里美滋滋的,不禁伸出不安分的小手在曲沐陽的胸膛里畫著圈圈,突然的氧感讓曲沐陽的心里一緊,然后特別無奈的黑著一張臉對岑溪低聲吼道:“安分點!”曲沐陽就想,岑溪這到底真失憶了還是假失憶了? 岑溪連忙縮回小手,一臉做錯了事情的委屈:“不動就不動,兇人家干嗎?壞人,人家不讓你抱了!”嚷著岑溪就開始在曲沐陽的懷里使勁掙扎著要下來,曲沐陽也不管她如何掙扎,抱著她大步流星朝屋里走去。 ……………… 陸淇無力的坐在地上,消防員已經弄開了電子門,沖了進去,自己攔都攔不住,而且還被人群撞倒在了地上,這次她能感覺到,陸明龍是真的在乎那個狐貍精,比在乎自己更多。 陸明龍瘋了般一口氣跑上二樓,婉心的房子已經燒得差不多了,里面全都成了黑色的,幸好他家的房間全都是隔離獨立的,不然陸淇的這一把火燒的不僅僅是婉心的這間房間,而是他們整個陸家了。 消防員都忙活起來,陸明龍就在外面喊著婉心的名字,撕心裂肺的,讓在場的消防員都禁不住感動了,他們努力的救著火。 當陸安趕到家里的時候,大火已經完全被撲滅,看著坐在大門口碎碎念的陸淇,再看看坐在沙發(fā)里,雙眼無神的陸明龍,沒有看到婉心的身影,陸安好像明白了什么,但他不知道該如何勸解兩個人,陸淇自然是不用勸解,他的meimei他最了解了,沒有什么可勸的,陸淇要是認準了一樣事情,就是八頭大象都拉不回她的決定。而陸明龍這里他又不知道如何開口,或許婉心就喪身在了這場火海里,他不能再沒了meimei。 “我不相信她死了!”半天,陸明龍沙啞的聲音說出幾個字,然后一抹老臉上的淚,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走到大堂的的桌子前,看著陸安mama的遺像說:“你也不想讓我再找一個老伴是嗎?為什么你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呢?你走的那么早,兩個孩子又都忙各自的,整天我一個人在家,有再多的錢有什么用!” 邊說,或許是想著婉心的去世,陸明龍第一次像個小孩子般痛哭起來,連陸安都不知道如何勸解。 過了好一會兒,陸淇才從大門口跌跌撞撞的走進客廳里,然后一屁股蹲到沙發(fā)里,眼睛迷茫著,空洞無神。 陸安長長的嘆息一聲:“這個家要怎么樣才能安寧下來!” “那個狐貍精死了就安寧了!”陸淇突然從沙發(fā)上站起身,然后快速的走到陸安面前,拉起他的手,然后再走到陸明龍面前,拉著陸明龍的手,激動的說:“那個狐貍精死了,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好好的生活好么?我們一家三口,還有臧言,我要和臧言結婚,然后再生好多好多的小孩,這樣家里就熱鬧了,是不是爸爸?你不是最喜歡熱鬧嗎?” “夠了!”陸明龍突然甩開陸淇的胳膊,然后雙眼紅通能的看著自己從小慣養(yǎng)到大的女兒,像不認識般邊說邊搖著頭:“你只知道臧言臧言,臧言不愛你你不是不知道,為什么非要強求呢!現(xiàn)在婉心燒死了你得意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刑事案件,警察馬上就會來找上門,把你帶走的!” 陸淇睜著清澈的大眼睛,一臉平靜的說:“她活該,誰讓她沒事勾引你!” 陸明龍聽了陸淇的話,心中無比的火大,他一個沒忍住,揚起胳膊,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打在了這個自己從小到大不舍得動手,甚至連高聲責怪都沒有一句的女兒陸淇身上。 陸淇和陸安都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陸明龍的胳膊還懸在半空中,他自己也不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胳膊,他竟然打了自己的女兒! “我恨你,我恨你們!”陸淇眼睛里含著淚水,臉上卻帶著不可置信的冷笑,連連搖著頭,他居然為了那個狐貍精打了自己,從小對自己嬌生慣養(yǎng)的爸爸居然為了一個外人而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對于這樣的家庭,她還有什么好留戀的? 看著一臉驚愕的陸明龍,和一臉心疼的哥哥陸安,陸淇轉身朝大門外跑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承諾 陸明龍坐在沙發(fā)里不停的抽著煙,不敢回想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他不相信婉心就這樣離自己而去了,她是那么的大度,即便在說陸淇在她房間放火的時候都是那么云淡風輕,她不希望自己追究陸淇的麻煩,怕傷了他們之間的父女之情,她想的真周到,處處為別人著想,卻不想最后卻慘死在陸淇的手中。 陸安一直跟著陸淇跑到大馬路上才停下來,因為陸淇實在跑不動了,她就停在一輛公交站牌下,周圍的人很多,陸安不想跑上前去跟陸淇解釋什么,因為他最了解陸淇的性格,越是追她,她越是跑,這樣反倒是追不上她,而且路上車太多,他擔心陸淇會出什么危險。 陸淇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后看到公交車停在自己面前,她一看車號,原來是去d醫(yī)院的,她隨著人流躥的上了車,她要去醫(yī)院找臧言。 陸安一看陸淇上了公交車,不知道她要去干什么,現(xiàn)在她正在傷心,怕她出什么意外,陸安連忙招了一輛出租車,然后緊緊的跟在陸淇上的那輛公交車后面。 公交車在s市的d醫(yī)院停了下來,陸淇興沖沖的跑進醫(yī)院里,她知道岑溪那個賤人就在里面,她上次聽陸安說了把她救了在這家醫(yī)院搶救。 陸安尾隨著陸淇進了d醫(yī)院,他不知道m(xù)eimei究竟要干什么,但是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陸淇肯定是來找事的。 這樣想著,陸安不動聲色的跟在陸淇的后面,他看到陸淇快速的跑到了護士服務站,指手劃腳的好像是在打聽著岑溪的下落,陸安心里一緊,陸淇果然是來找事的,但現(xiàn)在岑溪應該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吧,想到這里,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實在不行,等過會陸淇要硬要闖進去的時候,自己再出來攔她。 陸淇雙目噴火的看著值班的小護士,大聲喊叫:“你們是怎么做護士的?連病人出院了都不知道?” “小姐,這里是醫(yī)院,請您不要大聲喧嘩?!敝蛋嗟男∽o士估計是沒見過像陸淇這樣說話這么沖的,看著她猙獰的臉,心中多少有些害怕,但這是工作,醫(yī)院里還有很多需要好好休息的病人,所以她還得硬著頭皮上。 “什么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陸淇披肩長發(fā)凌亂的散落在背后,有些粘在臉上,模樣狼狽的像個失了勢的女鬼。 “哎,你這個怎么罵人呢!”小護士急得都想哭了,臉上一片緋紅,平時伶俐的小嘴,在面對陸淇的時候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說你了怎么著,罵你了又怎么著,我還打你呢!”說著,陸淇沖動的揚起胳膊,嚇得對面的小護士連忙往后縮了一下脖子。 陸淇的胳膊在半空中被人一把抓住。 “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敢管老娘的閑事!”陸淇痛恨的低頭朝拉著她胳膊的那人一口咬下去。 “啊!”臧言痛的立刻甩開陸淇的胳膊,但是自己的胳膊卻還在陸淇的嘴里咬著。 他只是看到陸淇很過分的和一值班的小護士鬧了起來,因為認識她,所以他才會出手,但沒想到,她不但蠻不講理,還這么惡毒,幸好自己一直對她沒有任何的好感。 陸安一看這滑稽的場面,知道自己在這里待下去過會兒被臧言看到了肯定會很尷尬,于是他悄悄的照著原路返回。 陸淇冷笑一聲,然后抬起頭看向被自己咬的可憐的人,當她看到臧言一臉痛苦的瞪著自己的時候,一下子懵了,原來自己下這么口咬的人居然是自己最愛的男人。 “言?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陸淇看著臧言的胳膊上被自己發(fā)狠咬的那兩排清晰的牙印很快速的被鮮血印染上,有些慌張的不知所措。 “哎呀,您流血了,快過來,我?guī)湍幌??!闭驹谇芭_的值班小護士,雖然不知道剛剛和自己發(fā)神經的女人和這位好心的幫自己忙的先生是什么關系,一看到這位先生剛剛飛揚跋扈的脾氣全沒有了,變得溫順而聽話,但是這位先生幫了自己,而且現(xiàn)在又受了傷,她本身就是護士,所以給他包扎義不容辭。 說著,小護士手里拿了一袋子棉簽和一瓶消毒酒精快速的走到臧言身邊,不由分說的剛拉起臧言的手,只覺得身體好像被一股很大的力氣推到了墻上,然后再重重的摔到了地上,一大瓶子酒類瞬間全灑了,濃烈的酒精刺鼻難聞。 “你有什么資格動我的男人!”陸淇霸道的怒瞪著被自己推倒的那個小護士,忿忿的說:“你要是再敢碰我男人一根手指頭,我就告訴你們院長sao擾患者家屬,讓你院長炒你魷魚!” 臧言厭惡的看著囂張跋扈的陸淇,臉部表情極其不悅。他忍著痛快速朝那個摔倒了的小護士走去,然后歉意的將她從地上扶起來,然后轉過身,聲色嚴厲的說:“陸淇我警告你,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你不要纏著我!” 說著,也不讓小護士給他包扎傷口,甩著被陸淇咬得鮮血橫流的胳膊進了沐沐的病房。 留下一臉怔怔的陸淇,她使勁咬著牙齒,心有不甘! ……………… 簡靜如聽著沉重的上樓梯聲音,興奮的從臥室里跑了出來,一定是曲沐陽回來了,這么長時間,他終于肯回來看看自己和寶寶了。 當簡靜如興奮的打開臥房的門,想迎下樓找曲沐陽的時候,曲沐陽已經抱著一臉欣喜的岑溪上了樓梯,而且直直的走進他和簡靜如的臥房。 簡靜如不可置信的看著沐陽懷里笑的甜美的岑溪,腦子瞬間石化,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們這是……”簡靜如臉色很不好看的看著岑溪笑嘻嘻的從曲沐陽的懷里跳了下來,然后在曲沐陽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如蜻蜓點水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