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絕黛、落網(wǎng)、傾世狼妃冷面王爺別過分、被嫌棄的童養(yǎng)媳是錦鯉(穿書)、大明之云起龍驤、廢土女王、錦帷香濃、鳳御邪王、笨蛋老哥(兄妹骨科)、盜墓之守護(hù)續(xù)
依偎在曲沐陽的懷里,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沐沐依然沒有止住哭聲,他扭動著小腿小胳膊的大鬧:“我要mama,沐沐要爸爸,沐沐要mama!” 曲沐陽努力壓制住自己心里的火,他想怒喝著告訴沐沐自己才是他的親生爸爸,但覺得現(xiàn)在的時機(jī)很不合適,于是只能用大力度把沐沐抱住,不讓他哭鬧。 哄了一會兒,曲沐陽實(shí)在哄不住沐沐了,只能無奈的投降:“好吧,你坐好,不要鬧,爸爸……叔叔帶你去找mama?!?/br> 小孩子果然好哄,沐沐一聽到曲沐陽這樣說,一點(diǎn)兒也不疑惑的坐在副駕座上,曲沐陽幫他系好安全帶,然后一路飚車來到了曲家別墅。 進(jìn)了別墅停好車子,沐沐已經(jīng)再次躺在副駕座位上睡熟了,他輕輕關(guān)上車門,然后下來再從副駕座這邊打開車門,幫沐沐解下安全帶輕輕的抱起沐沐往樓上走去。 簡靜如在樓上就已經(jīng)聽到動靜,趴在陽臺上看到有一輛車子進(jìn)了別墅,不用猜她就知道是曲沐陽回來了,她急忙出了臥室門迎了出去。 “沐陽,你回來了?!碑?dāng)他看到日盼夜盼的冰冷著一張臉,懷里還抱著一個小孩子的時候,一片的熱情突然減了一半,“沐陽,這個孩子是誰?”簡靜如一邊問一邊去看已經(jīng)走到自己面前的曲沐陽懷里抱著的孩子,因?yàn)殂邈宓哪槼尻柕膽牙锼院嗢o如一時沒有看清沐沐的樣子,但是看到他熟悉的小身材和發(fā)型時,她的心里咯噔一跳,這不是沐沐嗎! 曲沐陽隨便說了句:“岑溪的兒子?!比缓蟀雁邈逯苯臃诺搅俗约旱呐P室床上。 “你把他帶來,咱們睡哪啊?”簡靜如一看曲沐陽把那個小雜種放在了自己和他的床上,當(dāng)時心里就有一種悅,但臉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她的孩子怎么會讓帶回家了?她做什么去了?” 對于岑溪現(xiàn)在的情況,簡靜如覺得自己還是裝傻較安全,讓她不解的是,曲沐陽為什么會把沐沐帶回來?難道是他知道了些什么?或者是他只因?yàn)閻坩?,才會愿意幫別人養(yǎng)孩子? 曲沐陽沒答話,只是輕輕的把沐沐放在床上,然后冰冷的眼神朝簡靜如射過去,簡靜如便不再說話。 “你今天的話有些多了。”曲沐陽松了松脖子上的領(lǐng)帶,然后解下來隨手扔到臥室的牛皮沙發(fā)里。 “你累嗎?我給你去放洗澡水,解一下乏吧!”簡靜如心有不甘的說,自從岑溪再次回到s市,曲沐陽對自己的態(tài)度便有了很大的變化,這是她心里一直不甘心的事情,陪曲沐陽度過五年最難熬的時間的是自己,為什么到要享受的時候不是她呢?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曲沐陽疲憊的把身子癱軟在沙發(fā)里,然后悠悠的閉上眼睛,用手揉著眉宇間。 你去休息吧!簡靜如聽著這非常生氣的話,在心里早已把岑溪和沐沐咒罵了無數(shù)遍,憑什么她睡了好幾年的床,在她的小雜種來的時候,她就要去別處睡! “陽……”簡靜如試著叫曲沐陽的名字,希望他把沐沐放到客臥去睡,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曲沐陽已經(jīng)不耐煩了:“滾!” 這就是給臉不要臉,好話不聽非要叫罵!簡靜如無比委屈的看了曲沐陽一眼,然后又恨恨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沐沐,眼睛里迸射出一股恨意,然后氣沖沖的走出臥室。 ……………… 清晨,天微微亮的時候,曲沐陽接到私人勘探的電話說,那場車禍的肇事者就是陸淇,這讓曲沐陽冰冷的的唇角邊多了一抹恨意,不等沐沐醒來,他便拿起外套出去,敲開了簡靜如的房門:“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沐沐今天就留在家里你照顧吧!” 簡靜如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的,陽?!?/br> 等曲沐陽走了之后,簡靜如才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她才意識到曲沐陽把沐沐留在家里讓自己照顧,自己是一個孕婦還需要人照顧呢!他怎么不心疼,不找保姆? 恨恨的,簡靜如越想,心里就越發(fā)的恨岑溪和沐沐,她從床上下來,快速走到曲沐陽的房間,然后很大聲的打開門,沐沐都沒有驚醒,她又趴到窗戶前,看到曲沐陽已經(jīng)驅(qū)車離開了別墅,眼睛里露出一抹狠毒的笑意,然后慢慢朝沐沐走近…… ……………… 當(dāng)臧言背著背包,到達(dá)s市的時候,已經(jīng)是清晨七點(diǎn)鐘了,他興奮的快步跑到自己家門前,輕輕的拿出鑰匙,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想給岑溪和沐沐一個驚喜。 當(dāng)他打開門以后,輕輕的合上,然后看著岑溪臥室的房門緊閉,微微笑了笑,然后丟下背包,跑到廚房里去給他們做早餐。 美味的早餐很快就做好了,臧言做了沐沐最喜歡吃的三明治面包和岑溪最愛的紅豆粥,又做了這次出去旅游自己在土家學(xué)的傳統(tǒng)食品,做好這些之后他把飯菜端上餐桌,看著滿滿一桌子的美食,臧言滿足的咧嘴笑了笑,抬起手腕看看表,已經(jīng)將近八點(diǎn)了,可岑溪和沐沐還沒有起床,臧言心里就有些奇怪了,因?yàn)殂邈迨前它c(diǎn)半上學(xué),岑溪每天七點(diǎn)多一點(diǎn)兒就會起床為他們準(zhǔn)備早餐的,可今天都快八點(diǎn)了,岑溪還是沒有起來。 懷著興奮的心情,臧言沒有多想,而是走到岑溪的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不想只是兩下便把岑溪的臥房門打開了,臧言試著叫了一聲岑溪,然后朝開著的房門里望了一眼,正好能看到的床上,被子被疊的整整齊齊。 臧言一愣:岑溪和沐沐不在家?難道已經(jīng)送沐沐去學(xué)校了?臧言猜測,但是不可能啊,自己到家的時候明明只有七點(diǎn)終,這么早去學(xué)校,學(xué)校也不會開門的。 臧言在心里猜測了很久之后才突然想起來給岑溪打個電話問問,臧言在心里罵了聲自己是豬頭,然后撥通了岑溪的電話號碼,電話只響了五秒便被接通了,只是接電話的人不是岑溪,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喂,你哪位?” 臧言愣了一下,岑溪的手機(jī)怎么會是一個男人接的,而且這個男人的聲音他似乎有點(diǎn)耳熟,她不會出了什么事情了吧?一想到會有這種可能,臧言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處:“喂,請問你是誰,怎么拿著我妻子的電話?” 對面的曲沐陽一聽這個人這樣稱呼岑溪,腦子里迅速閃出一個人來,打電話的人是臧言,為了確認(rèn)明白,他單手開著車,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面果然標(biāo)名為臧言,他那會兒開著車沒有看來電顯示。 “我是曲沐陽?!鼻尻柡唵蔚幕卮穑F(xiàn)在他還不想把岑溪出車禍的事情讓他知道,這樣照顧岑溪的事情就只能是他了。 “岑溪呢?你們在一起?”臧言那會高漲的心情瞬間失落,她給自己打電話說想自己,他才回來,可沒想到,她卻又跟曲沐陽在一起,那他回來又有什么意義? “是,你找她有事嗎?”曲沐陽平靜的問:“如果沒事就先這樣吧,我們很忙!” 臧言一聽他這么說,突然很憤怒的把手機(jī)掛掉,他們很忙,哼!多么諷刺,人家不過是走形勢的走一句想自己,自己就這么傻不拉嘰的不遠(yuǎn)千里又跑了回來,回來之后,人家居然說她很忙!這,多諷刺! 第一百二十一章 對質(zhì) 天色還泛著一絲魚肚白,陸淇開著廉價的qq快速駛?cè)肓岁懻?,她興高采烈的把車子停好,然后像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一樣,依然一臉興奮的撲倒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想著岑溪已經(jīng)或者是快要從這個世界上消息,臧言馬上就要對自己投懷送抱了,陸淇就一陣興奮,她早就應(yīng)該這么做了,讓那個女人霸占了她的臧言那么久! “你去哪里了?”正在陸淇有些小興奮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冷冷的質(zhì)問聲響起來,她抬起頭,看到陸安一臉冰冷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陸淇從沙發(fā)里突然跳起來,蹭蹭的跑到樓上去,一把撲在陸安的懷里,撒嬌道:“哥哥,用這么陌生的口吻跟人家講話,就不怕嚇到我?。 ?/br> 陸安緊咬著牙,又眸死死的鎖在陸淇的身上,他在細(xì)細(xì)觀賞看看岑溪出車禍這件事情究竟和她有沒有關(guān)系:“你一大早跑去哪里了?怎么是從外面進(jìn)來的?” 陸淇不以為意的笑笑。然后離開陸安的懷抱,倒是拉著他的手嗖嗖下了樓,兩人雙雙坐到沙發(fā)里,陸淇神秘的說:“你猜猜看,我有什么事情會這么高興!” 陸安輕閉一下眼睛,決定和陸淇直刀直槍的交談,于是陸安枕下一張?zhí)一?,面色有些?dān)憂的說:“你告訴哥哥,岑溪是不是你撞的?” “我后悔的就是早沒把她給撞死才讓她這么無恥的霸占了我的臧言這么長時間,害得他連跟我說句話都不愿意!”陸淇不但很搞坦白的承認(rèn),而且還咬牙切齒的后悔自己早沒有對她下手。 “你……!”陸安眸子一緊,心中的壓迫感越來越大,這件事情果真是meimei做的,那曲沐陽一定不會饒了他的,一邊是自己從小精心呵護(hù)長大的meimei,一邊又是自己的鐵哥們,并且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 “我怎么了?我維護(hù)我的愛情有錯嗎?”陸淇一臉不以為意的笑著:“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了向臧言證明我有多愛他,我有多離不開他,他一直躲著不肯出來見我,不肯接我的電話,全都是因?yàn)檫@個女人,所以只要這個女人沒了,臧言的心一定會在我身上,岑溪,她早就該死了!” “夠了!”陸安無比火大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他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這個說得惡毒語言的人是自己的親meimei,雖然她從小是飛揚(yáng)跋扈了些,是持寵而驕了些,但這些都是小事,但他萬萬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演變成了今天眼前這位殺人還有快感的女人! “你忘記了,如果臧言真的愛你,他又為何會離開你六年,你能破壞他和晴雪之間的愛情,他沒有選擇和你在一起,現(xiàn)在你又傷害岑溪,來破壞他和第二個晴雪之間的愛情,你也能想到,假如岑溪死了,他還會選擇和第三個晴雪在一起,這件事情錯的不是有多少個晴雪在勾引臧言,而是臧言他根本就不愛你!” 說完這些話。陸安激動的大口喘著氣,他今天雖然這么直白露骨的讓meimei陸淇面對事實(shí)的真相,也是為了提醒她該收手了,這件事情的錯根本就不在外人身上,而是在她自己身上。 想想前面的十年里,自己和臧言從小就是哥們相稱,從小,臧言就很疼愛陸淇,把她當(dāng)成親meimei一樣愛,但是,誰知道陸淇竟然真會愛上他,人的感情不是隨便個人就能左右得住的,他沒指望陸淇能改變,他一直希望臧言能夠接受陸淇,但是誰想到,緣分這個東西不是人能勉強(qiáng)的了的,他們在遇到晴雪之后,臧言竟然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愛上了晴雪,自己也愛上了晴雪,但最后晴雪選擇了和臧言在一起,自己雖然傷心,但也只能作罷,卻想不到meimei對愛情這么固執(zhí)。 “不要跟我提那個女人!”陸淇捂著耳朵大叫,腥紅的眼睛里布滿了恐怖的笑:“你對于晴雪的離家出走很好奇是不是?你對于她為什么沒有和你還有臧言道別就走了還耿耿于懷是不是?” 陸安悠的一下收緊眼眸,他有預(yù)感,這件事情也和陸淇脫不了關(guān)系:“這件事情也和你有關(guān)?” “說有一點(diǎn)兒關(guān)系我都不屑,陸安我告訴你吧,這件事情其實(shí)就是我一手策劃的,我告訴你,我也讓臧言知道,他這輩子的女人只能有我一個,誰和他扯上關(guān)系,我就會讓那個女人滅亡!” 電光火石中,陸安再也忍不住,抬起胳膊一個耳光掄到陸淇的臉上,她的臉隨著陸安的力度往邊上很配合的一扭,頭發(fā)粘在她帶著淚水的臉上,陸淇有一瞬間的失神,突然她像瘋了一樣放聲大笑起來。 陸安看看著表情有些不正常的陸淇一種擔(dān)心的感覺從心里升起來,他收起臉上的失望,關(guān)切的問:“淇淇,你怎么了?” “哼,你不是想知道當(dāng)初晴雪是如何走的嗎?那我就告訴你吧!”陸淇拂了一把臉上亂糟糟的頭發(fā),臉上帶著陸安所陌生的笑容說:“當(dāng)初就是我找人強(qiáng)jian了木晴雪,然后逼她離開,直到現(xiàn)在下落不明!”陸淇的眼睛里射出一抹狠毒的光芒,那抹光猶如漆黑的夜里的一顆繁星,讓陸安心里一顫,他從未見過如此陌生的meimei,陌生到,他就能感覺到下一秒meimei就會對他下手。 “你……”陸安的你字還沒有說完,客廳的大門便被一股很大的力量給撞開,曲沐陽敏銳如鷹般的犀利目光一直鎖在陸淇的身上。 半晌,陸淇才像看新大陸似的看著曲沐陽:“你是哪家沒教養(yǎng)的,竟然敢闖我們陸家的私宅!” 陸淇的話剛說完,陸安想上去捂住她的嘴,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下一秒,曲沐陽突然腳下生風(fēng)般一下飄到陸淇的面前,單手死死的扼住她的咽喉,目光陰狠而決絕:“你再說一遍!” 陸安身上的冷汗瞬間濕遍了全身,雖然自己和曲沐陽的關(guān)系不錯,他也知道自己有一個meimei,但是陸淇卻是沒有見過曲沐陽,現(xiàn)在她連問也不問一聲竟然敢這樣罵曲沐陽,再加上她傷害岑溪一事,估計陸淇這次是兇多吉少了。 “你放開我!”陸淇的咽喉被曲沐陽死死的扼住,她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來氣了,但是面上依然沒有一絲恐懼之色,她的雙手拼命的掙扎著,想把曲沐陽扼在自己咽喉上的手打開,曲沐陽的手勁相當(dāng)大,而且又會為岑溪的事恨她入骨,所以僅憑陸淇那一點(diǎn)兒小力氣,對于,曲沐陽來說,根本就是撓癢般。 曲沐陽不說話,一雙狠戾的眸子突然一瞇,扼著陸淇脖子的手再次加大力氣,只聽空氣中一聲骨骼清晰的脆響聲,陸淇的脖子一歪,整個人便癱軟在曲沐陽的手里。 “啊!淇淇!”陸安連忙跑過去,一把抱住陸淇,然后失望的眸子里氤氳成一片水霧:“陽,難道我們的兄弟之間都比不過一個女人嗎!” 曲沐陽不語,眼睛成一片死灰色,她最好天天祈禱上天保佑岑溪平安無事的醒來,不然的話,下次他會直接送她去火葬廠。 “這一次我給你一個面子,你最好管住你的meimei,讓她祈禱老天爺保佑岑溪平安無事,不然的話,她的命早晚我會來??!”曲沐陽已經(jīng)把話說的很清楚了,若岑溪醒不過來,他會讓陸淇給岑溪陪葬。 “謝謝!”陸安埋下眸子,感激的低下頭,這已經(jīng)算是曲沐陽給了自己面子,的確,要一般的人,曲沐陽早已讓他連累了家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但現(xiàn)在他卻為了自己,暫時饒過陸淇一命,他無論花怎樣的代價都會全力以赴的把岑溪給治好。 曲沐陽沒再說一句話,快速的走出大門,然后開車直奔醫(yī)院,在醫(yī)院里那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人決定著陸淇將來的命運(yùn)。 曲沐陽走后,陸安趕緊叫傭人打120,這時候陸淇已經(jīng)從迷迷糊糊中清醒過來,她痛苦的咳嗽幾聲,然后聲音虛弱的看著面前越來越清晰的陸安一臉擔(dān)心的臉,微微一笑:“哥,你哭了?” 陸安抹一把淚,小心翼翼的把陸淇扶了起來:“你手機(jī)為什么要關(guān)機(jī)?我早就想通知讓你逃到國外去,暫時躲避一段時間等岑溪醒來就沒事了。你為什么不開機(jī),非要受陽的折磨!” “剛剛那人是曲沐陽?”陸淇努力不讓自己的身體顫抖,他居然會為了岑溪那個賤人差點(diǎn)要了自己的命!岑溪還真是個賤人,狐貍精,迷的哪一個男人都為她瘋狂:“我真后悔,沒有把她壓的血rou模糊當(dāng)場去見閻王。” 聽了陸淇的話,陸安心里一抖,不可置信的看著一臉陌生的meimei:“你要知道,如果岑溪死了,你也活不了,甚至是我,還有爸爸!”難道淇淇真的能為了愛一個男人而舍棄全家人的性命嗎! “只要能得到臧言的愛,我什么都不在乎!”陸淇冷冷的說:“如果得不到臧言的愛,我得到再多的東西有什么用?” 陸安的心當(dāng)下一涼,原來在陸淇的心里,什么也比不過愛情,但是,她那真的是愛情嗎?她明明知道在臧言的心里,根本就沒有她的位置,她還是義無返顧,飛蛾撲火般的過去,這中間,傷害了多少人,她從來不去理會,不去在乎,她在乎的,只是臧言的一句愛!多么可笑。 “你知道,事實(shí)是臧言不愛你,即使沒有晴雪,沒有岑溪,他一樣不會對你有任何的男女之情,你為什么還要這么執(zhí)迷不悟呢?”陸安放下扶著陸淇的手,失望的看著一臉瘋狂的meimei,心痛的猶如萬箭穿心。 哼哈,哈哈,哈……陸淇看著陸安一臉心灰的樣子,突然笑得無助起來,她從沒想過,因?yàn)樽约簮坳把?,會有一天走到這種瘋狂的路上,她并沒有覺得不值,只要臧言的心能在她身上,自己都無所謂,真的無所謂…… “你走吧,走的越遠(yuǎn)越好?!标懓惭劬σ婚],心痛的說道,他怕岑溪再也醒不過來,他怕曲沐陽不會放過陸淇,自己的mama走的早,他和爸爸從小都是把陸淇溺愛到大,他從來都是順著她的心,哪怕是meimei做不對,他也會滿足她的愿望,但是不知道,因?yàn)榘职趾妥约簩eimei這樣無尺度的溺愛,讓她越來越貪婪,沒有尺度,做出今天這樣不可挽回的事情,這能怪誰呢?犯錯的是meimei,但懲罰的卻是他和爸爸??! 第一百二十二章 陸明龍 曲沐陽來到醫(yī)院的時候,岑溪依然安靜的躺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一動不動,臉上帶著氧氣罩,一臉祥和的躺在那里,就像是被封印住了的公主,曲沐陽穿著無塵隔離衣,一臉心痛的坐在床前,他想伸手摸摸岑溪的臉,動了動,終究是忍下了沖動。 燈光下的岑溪,面色全是於血塊,腫的像個大饅頭,曲沐陽感覺像是千萬把刀子在自己的心上插進(jìn)來,又拔出去,動作緩慢,那種疼像是經(jīng)過了漫長的世紀(jì)般,清晰而永恒,病房里有專門的護(hù)士照顧岑溪,曲沐陽沒事只想和岑溪說說心里話。 “岑溪,你快醒醒,不然,我真不敢保證把沐沐怎么樣了!”一直強(qiáng)硬的曲沐陽,發(fā)現(xiàn)自己和岑溪說話的時候除了威脅便還是威脅,即便心里面是俠骨柔情,但也表達(dá)不出來。 ……………… 沐沐害怕的縮在角落里,看著簡靜陽一臉猙獰的笑,嚇的不敢哭出聲,他的身上已經(jīng)被簡靜如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了,他害怕面前這個壞女人,她甚至比陸淇那個壞jiejie還要壞。 “哼,教訓(xùn)不了岑溪,教訓(xùn)一下她的小雜種也不錯!”簡靜如獰笑著拍拍手,眼睛里射出一抹狠毒的光芒:“快點(diǎn)過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沐沐看著一步一步將要逼進(jìn)自己的簡靜如,心里恐懼萬分,他害怕的看著簡靜如朝自己慢慢逼近,身子不自覺的發(fā)起抖來,這個女人已經(jīng)欺負(fù)了自己一個早上了,自己不但沒有吃一口飯,甚至連一口水也沒有喝。 沐沐很想岑溪mama,他不知道為什么mama會出車禍,躲在醫(yī)院里,不讓自己見她,昨天開車送自己的叔叔去哪里了?爸爸為什么還不來接自己? “阿姨,我錯了,你別打沐沐,沐沐聽話,你讓沐沐做什么,沐沐就做什么?!便邈蹇粗嗢o如害怕的只有本能的放聲大哭,他希望眼前這個阿姨不要再這么折磨下去自己。 “哼,你是錯了,錯就錯在不該是岑溪的種!”簡靜如伸出長得纖長指甲的手,從沐沐的臉上狠狠略過,沐沐痛的哇哇大叫,五道滲著血的長道子看起來觸目驚心。沐沐嚇得暈了過去。 簡靜如冷笑一聲。從桌子上端起一杯水,毫不憐惜的倒在沐沐的頭上,小子,我救過你一回,我心本善良,奈何被岑溪那只狐貍精逼到了這個份上! 一杯涼水澆在沐沐的頭上,沐沐依然沒有醒,簡靜如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出臥室,她要出去買只貓回來,沐沐臉上的傷痕她得找個始作俑者,給曲沐陽一個解釋。 ……………… 陸家大院。 陸淇和陸安正各自坐在客廳里相望無語的時候,突然聽到管家來報說陸明龍從澳門回來了,兩人一聽,都快速的朝外迎了出去。 陸明龍這次去澳門很興奮。滿面春風(fēng)的摟著一位長得很漂亮,卻看起來有些風(fēng)sao的女人,樂呵呵的朝陸安和陸淇迎了過去。 “寶貝們,想我了沒?來,給你們介紹一個,這是你們的婉姨,阿婉,這兩個就是我最寶貝的兒子和女兒了?!标懨鼾垬O其興奮的說,在失去了兩位妻子以后,小婉算是他中老年的一個伴侶吧。 “婉姨好?!标懓埠芏Y貌的伸出手想去和婉姨去握手,當(dāng)他把手剛伸出來的時候,陸淇突然沖到婉姨面前,揚(yáng)起胳膊甩了她一個大嘴巴子:“我媽的位置沒有任何女人可以代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圖的我爸爸的錢!” 婉姨被陸淇的一個耳光打懵了,但一聽陸淇對自己的說詞,心下冷笑了起來:“我不怪你年輕沖動,但是有一點(diǎn)兒,我對你爸爸的確是真心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立字據(jù)為證,你們陸家的錢財和我一分錢的關(guān)系也沒有!” 婉姨雖然被陸淇打了,但不像一般女人一樣受不了捂著臉一副咬牙切齒的表情,她還是臉上含笑,一副落落大方的表情去跟陸淇解釋,陸安把婉姨的一舉一動,甚至一個眼神都看在眼里,不禁欽佩爸爸好眼光,能找到一個除了mama之外的好女人。 “淇淇,不能這么沒有禮貌。”陸明龍有些生氣的喝住陸淇的動作,但陸淇只輕哼一聲,然后轉(zhuǎn)身跑回了屋里,陸明龍尷尬的朝婉姨笑笑:“別放心上,孩子小不懂事,都是我平時沒有管教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