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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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想你真的是誤會了,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這個小朋友,因為他我的一個不告而別的老朋友很相似,所以我就想知道小朋友的姓名?!鼻尻柟室鈱ⅰ八圃嘧R”著重強(qiáng)調(diào),想看看她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他察言觀色的本領(lǐng)還是很不錯的,要是她有絲毫的反應(yīng)他都是可以察覺的到的。 時過境遷他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慕言過了,蒼老了很多,頹廢了很多,已經(jīng)失去了過去的光華,但是岑溪十分悲傷的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多么狠的對他說,在氣勢上始終是無法戰(zhàn)勝面前的這個男人了。既然如此那就走吧,至少要安全回到自己的地方,實在不想第一天就遇到這個冤家,岑溪根本就沒有時間和經(jīng)歷去理會任何人,她肩膀上的使命沉甸甸的,沐沐的生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既然你沒有歹心,那就當(dāng)做是一場誤會了,我們走了!”沐沐躲在mama的身后瞅著這個叔叔,其實對他很有好感的,但是就怕他會怪罪自己,牽扯到mama身上。岑溪抓著孩子的手,轉(zhuǎn)身就走了。 “小姐,你能等一等嗎?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曲沐陽害怕她就這么走掉了,好不容易有了一點起色的生命不可以就那么輕易的逝去了。曲沐陽急切的跨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女人纖細(xì)的手。 那種感覺好像是觸電一般,只不過曲沐陽的心瞬間雀躍起來,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覺得那就是他的岑溪!纖細(xì)的手臂,稚嫩白皙的皮膚,溫溫軟軟的手感讓人戀戀不舍。岑溪卻恰巧相反,好像是惡魔的爪子要把自己抓回到黑暗的世界,反射性地甩開。 “這位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我妻做錯了什么,你要攔著她不讓她離開呢?”臧言在關(guān)鍵時刻出現(xiàn),黑色細(xì)長條的襯衣,卡其色的休閑長褲,十分輕松簡單的打扮出現(xiàn)在女人的身邊,十分的般配。沐沐見到他來了,歡呼地竄到他的身邊,抓住臧言的手笑著叫到,“爸爸,你終于到了,沐沐等你等得好辛苦??!” 第二十一章 心似狂潮 曲沐陽一肚子的話想要說,但在臧言出現(xiàn)的一瞬間,他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再特別的女人一旦有了護(hù)花使者,他就會自動讓開不打她的主意,但是他怎么都是有些不甘心?!安缓靡馑及 6际且粓稣`會,你們走吧!”除了妥協(xié),曲沐陽還能怎么辦呢? 臧言以便牽著岑溪一邊牽著什么都不怕了的沐沐,轉(zhuǎn)身離去了。原本岑溪是要給孩子開藥的,但是這種時候還是先溜掉比較好,反正以前的藥還沒有吃完,等過兩天岑溪再來一趟也是可以的。 曲沐陽從隊伍里面退讓出來,突然感受到背部一陣刺痛,伸手摸了摸,手上沾滿了鮮血。曲沐陽覺得自己的腳上都是輕飄飄的,一點著落也沒有仿佛隨時都會一命嗚呼,但是就是這種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還是真實的活著,他慶幸自己茍延殘喘的到現(xiàn)在,沒有在某次的鬧事扯皮或者是車禍中喪命。 無數(shù)次曲沐陽告訴自己,岑溪要是活著的話,還會和自己遇見嗎?岑溪看到自己這幅模樣是會是什么樣的心情?會不會覺得非常開心,壞人終于遭到了報應(yīng)了? 曲沐陽的手緊緊地捏作一團(tuán),“岑溪,你到底在哪里?求求你讓我再見你一面,那樣我才知道,我的未來到底是什么樣子。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么渾渾噩噩的等待著你的出現(xiàn),我已經(jīng)沒有信心了,求求你早日現(xiàn)身吧?” 臧言走的不快不慢,但是三個人的背影很快就在醫(yī)院的大廳里面消失了,臧言明顯感受到岑溪的手是顫抖的,他知道剛才的那個陌生男人一定讓她很是生氣,但是他根不能不知道,自己剛才無比英勇的趕走了最強(qiáng)大的惡魔曲沐陽! “親愛的,你怎么樣???還在生氣嗎?那樣的男人沒有什么好搭理的,整天游手好閑沒事做,你就當(dāng)沒遇見他好么?”岑溪原本就是很敏感的人,一起生活了幾年,他對岑溪的性格了如指掌。 “親愛的,你要是知道你剛才遇到的那個男人是誰,就能夠體會我此時此刻的心情啦!”岑溪說的輕描淡寫沒有特別的感情,但是心跳還是沒能夠平息,岑溪還是沒能夠跨出心墻,無視那個人的存在。 臧言忽然停下來,是他太粗心了嗎?竟然沒有看出一點端倪,“小溪,你告訴我那個人不會就是”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岑溪就微微點頭,“沒錯就是他了!真是萬萬沒有想到,我們回來這個城市沒有多久就碰到他了,看來以后還是要小心一點,盡量避免和他碰到!” 他不是沒想到過,回來以后會再一次碰到曲沐陽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曾今千辛萬苦將岑溪帶到西藏去,就是為了讓她不要再受曲沐陽的欺負(fù)了,又怎么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她再一次掉進(jìn)曲沐陽的魔掌中呢? 臧言把顫巍巍的岑溪抱進(jìn)懷里,沐沐也順帶著跑進(jìn)了他的懷里面。他十分溫柔的親吻了她光潔的額頭,柔柔地鼓勁道,“小溪,不用擔(dān)心啦,還有我在呢!有什么事情都有我來一起分擔(dān),他不能把你怎么樣的!” “恩,我聽你的!”岑溪只要是想到過去,就會抑郁很久很久,幸好每次都有臧言耐心的安慰,漸漸地岑溪才忘卻那些悲傷的事情,成為了一個自信又樂觀的人,即使是為了孩子,她也是要強(qiáng)大起來?!瓣把?,真的謝謝你,有你這個朋友真好!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貴人!” 岑溪和臧言呆在一起的時間逐漸加長,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的感情是純粹的友情,她就是把臧言當(dāng)做哥哥一樣的看待,甚至是要比自己的親哥哥還要親。但是不管岑溪多么的努力都不能夠強(qiáng)迫自己改變對臧言的感情,從友情變成愛情。 她的小心思完全不能夠瞞得住臧言的,他從來都不會埋怨岑溪不愛自己,寧愿做一個哥哥的角色,出現(xiàn)在她的世界里面,對外是以夫妻相稱,實際上只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即使是如此,他也愿意終生不娶,當(dāng)沐沐的爸爸。沐沐也是一個很貼心的孩子,比同齡的孩子都要乖巧聽話,一點都沒有他親生爸爸的囂張跋扈,所以臧言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根本就不是犧牲,樂在其中了。 “我們兩個之間談什么謝謝呢?你要是在這樣,我可要生氣了!”臧言說生氣是會真的生氣的,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這樣的感情和關(guān)系,世界上很難再找到另外的例子了吧。就算是任何人都不可以理解,他也是幸福的,就這樣豈不是很好嘛? “你真客氣,我就是想要謝謝你啦!如果沒有你,我不可能有今天,沐沐也不可能如此的幸??鞓?,我都不知道還要麻煩你多久,你什么時候才能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岑溪一直都很愧疚,自己的心好像是再也熱不起來了,但是臧言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完全沒有必要為了自己和孩子,單身下去。 臧言生氣的放開了她,手里還牽著孩子。臧言一把將孩子抱起來,對著沐沐粉嘟嘟的小臉蛋說,“小沐沐,你說你mama是不是很煩?。坎煌5母职终f謝謝,讓她不要說她還要繼續(xù)說,我們不要理她好不好?” 沐沐對于爸爸mama這樣的對話創(chuàng)景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每次都是這樣鬧鬧小脾氣,過不了幾分鐘就會和好了,真是不懂打人的世界,比小孩子的世界復(fù)雜多了,既然爸爸再一次英勇的救了自己和mama,那么就給爸爸一個面子吧? “恩恩,爸爸你說的真對,mama不聽話,我們走不要理mama好了!”沐沐其實最喜歡mama了,但是他知道m(xù)ama一定不會小心眼的生氣的,陪著爸爸玩一次也沒有什么是不行的啦。 “哈哈,我的乖沐沐??!我就知道,你肯定站在爸爸這邊了?!标把酝低得榱嗣獒谋砬椋樁季G了但還是死撐著不愿意求饒,于是臧言狠下心抱著孩子就獨自走開了,“我們走吧,不要mama了,看她什么時候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了,我們再和她一起怎么樣啊?” “恩,爸爸你最好啦,我什么都聽的啦!”沐沐給足了爸爸的面子,小腦袋依靠在爸爸寬闊的胸膛上,沐沐總是會無緣無故的覺得沒有一絲力氣,連說話都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樣。之前他每次不舒服都會告訴mama,mama聽了以后都要偷偷掉眼淚。 后來,沐沐偷聽爸爸mama講話才知道,自己是得了一種病,才會總是沒有精神,如果不做手術(shù)的話以后會更加嚴(yán)重的,沐沐自己聽了都非常的害怕,害怕自己以后要是見不到爸爸mama了,那要怎么辦?所以沐沐要是不舒服總是悄悄地忍著,再也不和mama講了。免得mama又傷心的掉眼淚。 第二十二章 烈焰女郎 岑溪的眼睛里面噙滿了淚光,并不是臧言故意氣自己連小孩子都跟著一起起哄,她是感動的要掉眼淚了。世界上再也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比臧言對自己還好了,自從爸爸離開岑溪以后,她就沒有奢求過誰會對自己如此真心,他就是這樣一個不計任何回報,對自己付出無怨無悔的男人。 “謝謝你!”岑溪在心中默念,然后擦干淚花兒,跟上了父子倆的步伐。 臧言和小沐沐同時轉(zhuǎn)過頭,對著岑溪會心一笑。 曲沐陽一連在那家叫做“癮”的私人會所守了很多天了,那個不知道姓名的女學(xué)生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老板娘想盡辦法派了各式各樣的姑娘,沒有一個能夠挑起他的興趣。曲沐陽心心念念都是那個被自己奪取第一次的青澀姑娘。他甚至是有些后悔了,那個姑娘多么的傻啊,甚至不知道找自己勒索一筆錢財,他當(dāng)時為什么就不能夠相信別人一次呢? 之前的自己已經(jīng)吃了很大一次虧了,為什么曲沐陽始終是沒有接受教訓(xùn),竟然又傷害了一個單純的姑娘。 身邊的各色美女賣力的表現(xiàn)著,大家都知道曲沐陽是個金主,用盡全身解數(shù)也要試一試,萬一運氣好能夠勾住他的心,趁機(jī)勒索一把也是好的??!曲沐陽只是一口一口吸著煙,一口一口喝著紅酒,女人的香唇膠乳只是讓他作嘔。 忽然闖進(jìn)來一個和曲沐陽打扮十分相似的男人,想也不想的就將曲沐陽從女人對立面拉出去,“曲沐陽,快跟我來,有好戲看了!” 曲沐陽雖然對那些女人一點都不感冒,但是根本沒有什么心情去看別的什么,只是我在這里糜爛發(fā)酵,想念自己心愛的人也是好的啦。“不去不去,根本就沒有什么好戲看,你喜歡就自己去看吧!” 男人可是和曲沐陽一起長大的,對曲沐陽不是一般的了解,雖然他們愛好不同,但是遇到了可能挑起他興趣的事情,他就一定會叫上好朋友的?!拔箘e這個樣子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誰想裝在槍頭上???我這不是發(fā)現(xiàn)了好東西,非要給你分享嗎?不然要是錯過了,你以后要怪我的!” 最受不了的就是曲沐陽的大少爺脾氣了,你為他好吧,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還得把你當(dāng)壞人啊。但是畢竟是那么的多年的感情了,曲沐陽看上去壞壞的,其實人還是很不錯的,不管外界對曲沐陽是有多么的誤解,他作為曲沐陽最好的朋友知道他的苦衷是什么。 “算了算了,再好玩的我都不會覺得好玩了,你就讓我在這里好好想想過去和未來吧!”曲沐陽很是無奈,身邊的人各個神采奕奕,只有自己什么事情都提不起興趣,好像是一個死人一樣,還好有個念想讓他在這里守株待兔,有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氣。 男人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地就放棄呢?揮揮手,叫包廂里面的女人都散了,只剩下空蕩蕩的房間,曲沐陽依然是垂著頭,看也不看一眼面前的好朋友。 時間仿佛是在瞬間凝固了,空間里面只剩下寂寥和無奈,男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一動不動,看看誰堅持的時間比較久。 曲沐陽知道,他的脾氣和自己的一樣倔強(qiáng),自己這么不識趣就算了,要是好朋友因為自己不開心了,那就太不好了,畢竟曲沐陽已經(jīng)非常了解到,不開心是多么不好受的滋味了。 曲沐陽突然占了起來,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好啦好啦,跟著你去看看,別愁眉苦臉了!” 男人的臉色瞬間從嚴(yán)肅轉(zhuǎn)換到嘻嘻哈哈的常態(tài),一手搭在曲沐陽的肩膀上面,“我就知道你會跟我走的,這次保準(zhǔn)會給你一個驚喜啦,說不定臺上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人呢?” 男人只是開玩笑的,畢竟這么多年,眼睜睜看著一個刀槍不入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失魂落魄到這個田地,找了一段時間找不到就不找了,只是一個人悲傷難受,時刻等待著那個女人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身邊。 這是唯一一個男人不能夠明白曲沐陽在想什么的地方了,要是換做自己,一不做二不休,要么忘掉那個女人,要么天涯海角也要把她找出來啊。讓自己這么渾渾噩噩下去,根本就不是辦法啊。 曲沐陽聽男人這么一說,一雙灰暗的眼睛突然就閃亮了起來,“你說什么?你要帶我去看誰啊?”什么都不會讓他有一點興趣,但是只要是和她有關(guān)的,他就算是燒成灰丟到墳?zāi)估锩嫒ィ部梢曰钸^來了。 “哎呦哎呦,我只是開玩笑??!你把秘密藏得那么深,哪個知道你想的是誰啊!”男人就知道,能夠讓曲沐陽活過來的唯一方法就是在他的面前提到關(guān)于那個女人的消息,就算一聽都是假的,曲沐陽也可以興奮很長時間。 曲沐陽剛剛加速跳動的心又驟然慢了好幾拍,“我就說嘛。就算是她回來了,也可能到這種地方來啊!”曲沐陽對她心目中的那個岑溪,了如指掌。曾近他無情的褻瀆過她的單純,直到她用離開來反抗,他才知道是自己錯了,其實她本是那么單純的女生,只要很簡單的生活就可以很開心啦。 男人看到曲沐陽那么失望的表情,就氣不打一出來,一邊帶著他走,一邊伸出手指戳了戳曲沐陽的胸口。 曲沐陽敏銳的閃開,“別動手動腳啊,我對你可是沒有一點興趣!”他已經(jīng)很不習(xí)慣別人對自己的觸碰了,有時候甚至連無害的女人都很排斥啊。 “我當(dāng)然知道你對我沒興趣,你就對那個清純的小公主感興趣。我就是想知道啊,你那里到底是裝的什么東西?怎么一點心眼都沒有?”男人總是試圖將曲沐陽從渾渾噩噩中解救出來,他重新強(qiáng)大不僅僅對他自己,對彼此事業(yè)友情都是很有幫助的。 “呵呵”曲沐陽笑的很無奈,繞開了話題,“話說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啊,再不到我就要回去了!” “你總是這樣,每次跟你談到這個話題你就不搭理我。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就不能夠回到從前了嗎?如果那個女人就在這個世界上,等著你去找她才愿意回來,那么你這樣一個人悲傷不行動,有個什么用呢?”男人覺得自己能說出這樣rou麻的話,完全是被曲沐陽這個死木頭給逼出來的。 “我走了!”曲沐陽不在多說,轉(zhuǎn)身就要走。 “別別別,你快看,就是那個女人!快看舞池中央!”男人指著舞池中央的那個熱辣辣的女人,幾乎赤裸著身子,纖細(xì)誘人的四肢纏繞在鋼管上面,翹臀,酥胸,巧妙的旋轉(zhuǎn)著,不離開鋼管一步。 曲沐陽長時間沒有見光的眼睛,一瞬間被舞臺上那個無比要養(yǎng)的女人給閃耀到了。來不及避開,就已經(jīng)被深深吸引。女人顛倒眾生的眼神稍稍一臺,就電到了臺下一大片。 曲沐陽也沒能夠逃出她的魔眼,因為只需一眼,他就可以在千萬人潮中認(rèn)出,那便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岑溪! 第二十三章 脫掉衣服! “真的是她!”曲沐陽無法相信舞臺上簡單的幾根布條裹住身體,在眾多的豺狼虎豹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竟然就是在自己的心臟上面狠狠的刺進(jìn)一刀的女人! “什么?”嘈雜的音樂古典讓好友聽不清曲沐陽的話語,閃爍的彩色等下他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光,“你說什么,我聽不清,再說一遍??!”男人附在曲沐陽的耳邊,大聲叫喊著。 曲沐陽卻再也聽不見任何人說什么了,一雙眼睛被舞臺上的熱舞的女人深深吸引,他不由自主的移動著步伐,完全不顧前面人潮涌動,好像不管千難萬險都無法阻擋他朝著自己的心上人,更近一點,再近一點! 好友見到曲沐陽這般如癡如醉的樣子,實在是不懂這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是早就木訥的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嗎?剛才還是他死纏爛打曲沐陽才愿意來湊個熱鬧的啦,現(xiàn)在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了。認(rèn)識曲沐陽這么久,他才知道原來他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啊,真浪!也罷也罷,友人甩甩手,就讓他那樣吧,最好來一次艷遇把他從那個深深的陷阱中拉扯出來最好了。 岑溪在鋼管上面旋轉(zhuǎn)跳躍,重點部位就差一點全部暴露在觀眾的面前了,總是在關(guān)鍵時候一個轉(zhuǎn)身,遮住了要露出來的身體。要不是沒有辦法,岑溪才不會在這里拋頭露面,但是一個晚上跳兩個小時的舞,就可以賺大幾千塊,比自己和臧言打工的一個月的工資都要豐富,為了給孩子治病籌錢,她為什么不去做呢? 還好這種地方都是一些紈绔子弟或者是游手好閑的人來玩,不會有熟人認(rèn)出岑溪的,所以她最后還是妥協(xié)給了現(xiàn)實,以前就學(xué)過很長一段時間舞蹈,腰身十分的柔軟,在經(jīng)過專業(yè)人士的培訓(xùn),岑溪很快就上路了。 剛好這個會所原來的鋼管舞女因為一些事情不干了,老板急著招人,就讓她來試一試,今天是她工作的第一天,岑溪特意化了很濃的妝,穿的這么少實在是不習(xí)慣,但是站上舞臺瘋狂的扭動,臺下的觀眾激情的歡呼讓她覺得好受了很多。 岑溪在舞臺上縱身的每一秒都好像是火在燒,光滑的鋼管不停的摩擦著她嫩澤的皮膚,guntangguntang的灼燒著岑溪的身體,讓她隱隱作痛,還有閃耀的舞臺燈光迅速的轉(zhuǎn)換著五彩斑斕的顏色,獨獨打在岑溪的身上,照耀著她的眼睛,明晃晃的仿佛失明了一樣,岑溪看不見臺下觀眾的表情,一片茫然。 身體就要被點燃了,岑溪不再覺得心酸,如果孩子健健康康,她也不用背著臧言在這里拋頭露面,出賣自己的身體。要是孩子有一個能夠支付的起醫(yī)藥費的爸爸,那么她也不用如此為難自己,出賣藝術(shù)出賣靈魂了。 岑溪從鋼管上倒掛金鉤,頭朝下的往下面沖下來,這個動作讓她覺得很害怕,沒有準(zhǔn)備好的話,可能就會掉下來,摔傷脖子,甚至一命嗚呼。但是這個動作完成以后,她就可以結(jié)束一晚上的工作了,所以岑溪卯足了力氣,直沖而下,觀眾們都捏緊了拳頭,生怕這個瘦弱的女人會出什么事情。 好在快接近地面的時候我,岑溪臀部有力一轉(zhuǎn),調(diào)轉(zhuǎn)身體,穩(wěn)妥妥地著地了。岑溪如釋重負(fù)的微笑著,瀑布一樣的水幕從天而降,順著她的頭頂長發(fā)而下,白紗一樣的幾塊布料被迅速打濕,緊緊地貼在胸口上大腿上,這是事先沒有跟她說好的。岑溪整個人都嚇呆了,維持著那個動作久久的。 臺下的人被這驚天動地的一幕驚呆了,短暫的靜謐過后爆發(fā)了從所未有的歡呼,這樣一個濕噠噠的性感女郎就近在咫尺我,男人都瘋狂的叫喊著,“衣服,脫掉脫掉脫掉” 岑溪害怕極了,雙手護(hù)著自己隱隱約約印出來的胸部,慌亂的找著下臺的出口,但是強(qiáng)烈的燈光照耀著她暈乎乎的,完全找不到方向。有男人看到岑溪這么狼狽的樣子,激動地沖上臺,捏上她尖尖的下巴挑逗地說,“小妞,真夠火辣的,新人吧?今晚跟爺走怎么樣,爺保證捧紅你!” 不是沒有想過在這種場合會遇到這種情況,所以岑溪事先想到了很多逃脫的辦法,但是當(dāng)自己真的面對的時候,岑溪發(fā)現(xiàn)那些辦法一個都試不出來,她的心臟快要從嗓子眼里面跳出來了,“不要,求求你別這樣!”岑溪拼命的掙扎著,用最愚笨的方法逃避著,可是無濟(jì)于事。 如果臧言在身邊就好了,他一定會英雄一般的把這群臭男人都打地落荒而逃,但是這件事情卻偏偏不能夠讓臧言知道,不然他一定會恨她的。 “活得不耐煩了!”石破天驚的一語出現(xiàn),黑色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沖上臺子,一拳頭將挑逗岑溪的男人打倒地上,半天都回不神來。 她嚇得驚叫,蹲在地上捂住雙耳,腦袋低垂著什么都不愿意看,濕淋淋的身體冷地直哆嗦。 男人絲毫不解氣,對著趴在地上不能夠動彈的男人拳打腳踢,臺下的人大多是來找樂子的,遇到這樣的事情都兔子一般的跑走了,誰也不愿意沾染上血腥的事情。一瞬間,喧囂沸騰的世界仿佛冰凍了下來,沒有音樂,沒有吶喊,什么都沒有。 被打的男人死魚一樣癱軟在地上,噴出來的鮮血在他的白襯衫上面開出嫵媚的紅玫瑰,不知道是不是死了。曲沐陽這才作罷,他挺起玩著的后背,提起的一口氣終于放下,不適應(yīng)的差點栽倒。 曲沐陽抹了抹臉上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的咸澀液體,一步一步朝著角落里的她緩緩走去。這個角度看過去,岑溪就像是一個一絲不掛的清純天使,沒有任何雜質(zhì)的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等待著他伸出雙手,帶她去過幸福美好的生活。 他每走一步,心都發(fā)了瘋的狂跳,多少個折磨的人的夜晚,他都想再見一見自己心愛的臉龐,他想知道那個青澀的小姑娘是不是還是那么的稚嫩,有著吹彈即破的雪白肌膚,殷桃一樣粉紅嬌媚的嘴唇。 可如今夢想終于照進(jìn)現(xiàn)實了,但是這場景卻和曲沐陽想象的完全不一樣。曲沐陽甚至希望當(dāng)自己撩起她濕噠噠的長發(fā),露出她真實的容顏時發(fā)現(xiàn)自己搞錯了,這個凌亂不堪的鋼管女郎并不是自己找的那個人。 曲沐陽的腳貼著她的赤腳站定,他俯視著身下這個顫抖不已的女人,她背后的脊梁袒露出來,十分的好看,就和當(dāng)年的岑溪一樣。曲沐陽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瘋狂的迷戀那具青澀身子,因為她有蝴蝶一樣的后背,而每次翻云覆雨過后,他總是喜歡撫摸著她后背突起的脊梁骨,每一個骨結(jié)都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隨時都可以成為暗器,將他謀殺在忘情的夜晚。 第二十四章 別讓我恨你 曲沐陽的眼圈熱辣辣的疼,他伸出的手懸在空中遲遲沒有落下,他聽見岑溪嚶嚀的哭聲,可憐的仿佛一只受傷的貓咪一樣,曲沐陽就是受不了她這個樣子,不管是她做了什么樣的錯事,只要是傷心那么一下下,他就會心疼的作罷,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 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岑溪幾乎赤裸的身體上,冰冷的身體頓時感覺到溫暖,哭泣也停止了,但是她低頭看著男人擦得黑亮的皮鞋,緊張的不敢抬頭。多么希望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啊,多么希望自己就這樣什么都不聽什么都不看,一切都會過去。 曲沐陽彎下腰,什么都沒有說,輕而易舉的將女人抱進(jìn)懷里。岑溪驚呼著拍打地男人的胸膛,“放我下來,求求你放我下來!”但是她哭破了嗓子,他也一句話沒說,筆直地走下了臺子,走出了這個換亂不堪的午夜場。 黑暗中她看不清楚他的模樣,掙扎沒有作用,她只好苦苦哀求,“先生謝謝你救了我,但是請你放我回去好嗎?我只是這里新來的舞女,我只負(fù)責(zé)跳舞,我不會做那種事情的!”岑溪的鼻音濃重,但是說話飛快,希望他不要強(qiáng)人所難。 但是曲沐陽依舊無動于衷,這個聲音不用說就可以確定是誰了。不知道是要說她單純好呢?還是她已經(jīng)是老手了,知道對自己的金主欲擒故縱撈到更多的好處。他只是朝著酒店房間走去,希望時間無限加長,因為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個女人了。 岑溪的腦袋飛快的運轉(zhuǎn),很想要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在想什么,他能夠在危急關(guān)頭主動營救一個絲毫沒有關(guān)系的女人,說明他比普通人都要正義一些。但是能到那種場合去找樂子的男人,還會有什么好東西呢?岑溪覺得自己是兇多吉少了,但是還是要努力的捍衛(wèi)自己的清純吧? “先生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不然你也不會挺身而出來救我這個微不足道的人。”岑溪哽咽著,她不知道自己說這些他是不是聽得進(jìn)去,從來就不善于言語的她,這對于她來說就是一個巨大的挑戰(zhàn)啊。 “我真的是賣藝不賣身的,要不是我兒子得了重病,我做幾份工作都無法及時湊足昂貴的醫(yī)藥費,那么我也不會淪落到這里了。我孩子可聽話可乖了,是個難得的好孩子,我不能夠就這樣放棄他。”岑溪心里很苦很苦,但是從來都不會跟任何人提起,只有這次岑溪一句一句說出自己的心事,心疼的在滴血。 曲沐陽整個人都震驚了,他的腳步就此打住,抱著她的雙手拼命的顫抖,孩子?她已經(jīng)有孩子了,而且還有重???岑溪寧愿出賣自己的身體,來這種地方掙這種骯臟的錢,那么孩子的爸爸?是哪個窩囊廢竟然讓一個女人來承擔(dān)這重?fù)?dān)?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