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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公府嫡女在線閱讀 - 第108節(jié)

第108節(jié)

    大家可以猜想一下,梁希宜是如何曉得的呢?

    讀者鳳尾香羅大大給的梗我覺得挺好的,雖然我不會采用,哈。就是歐陽穆說謊,說自個是重生的,上輩子是歐陽穆,又重生成歐陽穆,因為上輩子覺得陳諾曦不錯才會有起初的暗戀。>0<

    ☆、127、

    九月底,歐陽穆和歐陽岑約著帶著幾個孩子前往宜城附近的東郊馬場玩耍。歐陽月也想帶著虎哥兒同哥哥們一起去玩。隋念兒忙于府中事宜沒有時間,而是讓身邊陪房王嬤嬤陪著虎哥前往。

    郗珍兒知道后,偷偷同梁希宜抱怨,自從大房媳婦歐陽隋氏管家后,處處精簡下人,因為宇哥兒常年不在府上,院子里丫鬟都給調用他處了。

    梁希宜聽后沒有發(fā)表意見,大房二房立場不同,當年隋念兒同珍姐兒交好是因為都沒兒子,處于患難之情,如今她有兩個兒子呢,自然要為嫡子打算。

    至于大房的嫡出老二龍龍,隋念兒擔心孩子太小會被大孩子欺負,就借口病了留在靖遠侯府里。

    歐陽月知道后越發(fā)對隋念兒生氣,不過如今的隋念兒完全無視歐陽月,反正她有兩個兒子傍身,抓府里的事兒比抓歐陽月的事兒還上心呢,歐陽月一氣之下帶著蘭朵兒出席。

    蘭朵兒是關外人同漢人的混血,為人性子大大咧咧,沒什么心計,倒是不讓大家討厭。

    因為她尚無子女,隋念兒反而對她不錯,平日里也不太約束她。隋念兒想的明白,她除掉了個單純的蘭朵兒,歐陽月還會去尋第二個令他心動的女人。到時候帶回來個心機深的,她豈不是更煩心?還不如留著蘭朵兒呢。

    歐陽穆近來心情大好,根本沒有在乎弟弟到底帶來什么女人。

    郗珍兒懷孕六個月,坐穩(wěn)了胎,她心里希望自個可以同隋念兒似的,第二胎也是個兒子,所以挽著大嫂的時候總是在說孩子的事兒。梁希宜淺笑聽著,她瞧著郗珍兒懷孕后皮膚反而變白了,怕是個姑娘,不過這種討人嫌的話她是不會輕易說的。

    女人們在草地上鋪上了關外運送來的白色毛毯,孩子們到處的跑,身邊丫鬟嬤嬤圍坐一旁,哄著孩子們玩耍。春姐兒在這里面最大,她是孩子王,此時凜然有幾分歐陽家嫡長女的架勢了。

    梁希宜望著一群孩子鬧哄哄的樣子,心里不由得涌上幾分溫暖。

    大家在坐下了一會,歐陽穆就獨自騎馬回來,他左手抱著呱呱,右手拎著多多,道:“希宜,那邊景色可好了,我騎馬帶你溜達一圈?”

    眾人立刻將目光都投了過來,梁希宜的周圍三四十人全是都女子,有隔房嬤嬤和丫鬟們,還有歐陽穆的兩個弟媳婦,然后他就大搖大擺的過來了。

    梁希宜臉頰微紅,怪道:“你怎么一個人就過來了,不是說好帶孩子玩嗎?”

    歐陽穆把多多扔在毛毯上,說:“他太小了,馬跑起來就哭了,倒是呱呱還能玩會,但是我的馬大,尚有一部分空間,咱們一家三口共騎一匹馬多好呢?!睔W陽穆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柔軟,讓身旁的嬤嬤們都覺得不太適應,更何況是眾人目光里的梁希宜了。

    她咳嗽了一聲,故作隨意的撈起多多,喂了他口水喝,道:“你哪里像是看孩子的樣兒?!?/br>
    歐陽穆同郗珍還有蘭朵兒打過招呼,毫不客氣的擠在妻子旁邊,說:“都是親人,介意什么,你還是套件衣服同為夫走吧?呱呱說想和你一起騎馬呢?!?/br>
    歐陽穆看向呱呱,呱呱立刻奶聲奶氣的道:“娘,你陪我一起騎馬吧,否則爹爹老數(shù)落我?!?/br>
    梁希宜無語的忘了他們一眼,同弟妹告辭了一下,郗珍兒笑著說:“大哥真是疼愛大嫂,一刻鐘都離不開呢,大嫂快和大哥走吧?!?/br>
    歐陽穆同郗珍兒認識多年,打趣道:“那是自然,我自個的媳婦,當然是離不開的?!?/br>
    眾人一時無語,隱約有竊笑聲融合在秋日的微風里,梁希宜紅著臉同上了歐陽穆的高頭大馬,呱呱小小的身子攏在她的懷里,都快看不到了呢。

    歐陽穆盯著呱呱,呵斥道:“往下彎著點,別頂著你娘的胸?!?/br>
    “無恥!”梁希宜回頭瞪他,措不及防的被親了個正著。

    歐陽穆笑呵呵的在她耳邊嬉笑,說:“你的胸除了我以外誰也碰不得,包括你兒子?!?/br>
    “流氓!”梁希宜不敢再輕易回頭,遠處還都是人呢,歐陽穆若是再做出什么大膽的舉動,定是會傳的靖遠侯府里人盡皆知。她急忙擺正姿勢坐好,一只手攔著兒子防止他掉下去。

    微風迎面襲來,倒是有幾分豪邁的感覺,歐陽穆駕著馬,感受著懷里兩個人的分量,胸口被溫暖溢的滿滿的。他的妻子和兒子,他的全部生命呀。

    他帶著妻子和呱呱去看了山林深處的紅葉,呱呱似乎很興奮,歐陽穆索性將他舉過頭頂,遙望遠處的風景。他們還路過了一條河流,歐陽穆想起當年為了追梁希宜,可是特意扮演過貼心大哥哥籠絡定國公府七少爺?shù)男难?,于是拿出看家本領釣魚,烤魚,頓時惹來梁希宜同呱呱崇拜的目光。

    呱呱難得同爹娘玩一整天,到了晚上居然不想回靖遠侯府了。

    梁希宜也舍不得他,最后兩個人把孩子帶回遠征侯府,好在靖遠侯體貼他們?yōu)槿烁改傅男那?,放話在歐陽穆回京之前,可以讓呱呱一直陪著梁希宜。

    但是十月份,靖遠侯府又發(fā)生了個不愉快的事兒,郗珍兒七個月的胎居然提前發(fā)動,生下了個閨女,哭聲很柔弱,樣子極其瘦小,不過俗話講七活八不活,所以這孩子喂養(yǎng)了幾日,居然活了下來。梁希宜感慨老天爺憐愛世人,郗珍兒卻待她冷冷的,竟是連看都懶得去看,一心養(yǎng)身體了。

    說起此次郗珍兒早產(chǎn),也著實讓人窩心,原來是岑哥兒寵愛的花姨娘居然有將近三個月身孕了,因為她的孕期不是一個月兩個月,而是三個月,所以郗珍兒認為花姨娘耍心機,故意隱瞞了懷孕的事兒,而且歐陽岑常去花姨娘那里,會感覺不出異樣嗎?

    郗珍兒同歐陽岑埋怨了花姨娘,歐陽岑卻覺得這不是個大事兒,郗珍兒作為主母,結婚九年,育有兩女一子,他為了讓郗珍兒生出嫡子,先后任由秀姨娘滑了兩個胎兒,并且還同意珍兒將秀姨娘送回娘家的處理結果,自認算對得起郗珍兒。

    如今花姨娘不管是否是故意為之,總歸是懷了他的孩子,他不可能再為了有嫡子的珍兒,然后讓姨娘吃藥滑胎了。更何況此時歐陽岑待花姨娘有幾分感情,他不明白一想懂事兒的珍兒干嘛同花姨娘過不去。而且他特意同大哥張口,讓歐陽穆從京城回來,就是為了穩(wěn)固前前在府里的地位,現(xiàn)在郗珍兒卻同他吵鬧,說花姨娘如此心機深沉,這個孩子不能留之類的實在是太可笑了。

    郗珍兒自從同歐陽岑成婚后,歐陽岑一直向著她,就連后宅姨娘的事兒都不愿意臟了她的手,親自為她處理,如今為了個心機深沉的花姨娘居然指責她,她一時接受不了就動氣早產(chǎn),好在母女都平安,否則更是得不償失。

    在是否讓花姨娘生下孩子這件事兒上,因為郗珍兒的早產(chǎn),歐陽岑多少有些內疚,一度不想破壞他同珍兒的少年情分,想要如了她的愿,但是沒想到珍兒的第四胎還是個女孩,這個結果倒是讓歐陽岑舍不得滑花姨娘胎了。

    郗珍兒冰雪聰明,自然曉得這一胎是女兒對于歐陽岑來說,必然會保住花姨娘的孩子。所以她心里厭煩這個女兒,想想就覺得難過,為什么不是個兒子呢。想起前幾日同梁希宜一起出去玩,大哥同大嫂之間的如膠似漆,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呀!這天下居然還有梁希宜這般好命的女人。她還說想要個女兒,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她可是想要兒子的,為什么老天爺不給她個兒子呢!

    大房媳婦隋念兒聽王嬤嬤提起二房的事兒,忍不住諷刺道:“我那個二嫂子是沒受過姨娘氣,當年我受李么兒氣的時候,她還勸我忍忍便過去了,如今自個先忍不下去,人家都懷了孕,居然同自個夫君去說不能要這個孩子,真是這么多年被二哥寵傻了吧。”

    “夫人小聲點,當年你們畢竟關系好過,這話別人聽過去不好吧?!?/br>
    隋念兒無所謂的聳聳肩,她現(xiàn)在就是臉皮厚的都不怕人咬了,她可是從底層走上來的人,早就看透了男人的本質,比如他們家的歐陽月,她就從來不指望這人能幫著自個打壓姨娘。

    隋念兒喝了口茶,說:“同樣是被人寵著,大嫂子就比珍兒能耐多了?!?/br>
    王嬤嬤挑眉,笑著望向主子,道:“夫人怎么會如此說,我看夫人也不大同大公子媳婦接觸?!?/br>
    “還用接觸嗎?珍兒老說大哥寵著大嫂,那是因為大嫂比她豁得出去,新婚就敢讓夫君一起給自個祖父守孝呢。反正我看不透她,說話永遠是淡然柔和,對誰都一樣,卻又讓人覺得對誰都不一樣,明明待你極其熱略,卻始終有著距離,疏遠著你,饒是我是個男人,也覺得拿捏不透這種女人,一旦深陷其中,總覺得有一日會失去她。男人都賤,你越是能失去他,他反而趴著你,如今我連搭理都不搭理歐陽月,他不是初一十五三十的時候還是必然要進我屋子里呢。郗珍兒想學大嫂子那一套,實在是稚嫩,我倒是覺得大房的二爺歐陽岑同梁希宜性子頗像,都是骨子里自私冷漠之人?!?/br>
    王嬤嬤看著一點都不介意失寵的隋念兒,道:“夫人越來越想得開了哈?!?/br>
    隋念兒冷哼一聲,說:“反正我同歐陽月不曾真心相愛過,他愿意對誰動心對誰動心,我就管好家,錢和兒子,誰也動不了我的位子?!?/br>
    王嬤嬤嘆了口氣,這也算是女人的一種活法吧。

    ☆、128、

    郗珍兒早產(chǎn),梁希宜經(jīng)常過去看望她,見她動不動就哭,張口閉口打著梁希宜讓歐陽穆說歐陽岑的事兒,梁希宜不好回絕她什么,卻認為夫妻倆的事兒外人沒法摻和。

    上一次歐陽穆同歐陽岑喝悶酒,她就同歐陽穆說過,若是再覺得心中苦悶,有什么都要告訴她,若是他覺得無法對她說,那么兩個人在一起過個什么勁呢。

    再加上郗珍兒早產(chǎn)后,性子變得有些執(zhí)拗,總是夸獎大哥多么的好,說自個羨慕梁希宜,然后再數(shù)落花姨娘一堆不是,反倒是讓梁希宜不自在起來。

    她曾經(jīng)看望白若蘭的時候,白若蘭不管發(fā)生什么都特別豁達,想的很開,讓人生出憐愛之情,所以她才會對皇上同小宮女的事兒特別氣憤,真心替白若蘭不值得。

    但是白若蘭的夫君偏偏是皇帝,連和離的機會都沒有呀。

    郗珍兒哀怨了一個多月,似乎在嬤嬤的勸說下想通了,開始大補特補,總是要把身子養(yǎng)好還是可以懷孕的,就算花姨娘生了個兒子又能怎么樣,她不是還有前前嗎?

    虛歲十歲的春姐兒小大人似的斥責母親,作為嫡妻,為了個姨娘懷孕便早產(chǎn)了,太沒出息了。

    郗珍兒差點沒背過氣去,說人家的姑娘都是貼心小棉襖,他們家三個丫頭都跟不是親生的似的。

    大姑娘春姐兒被老侯爺同呱呱養(yǎng)在一起,二姑娘蘭兒性子唯唯諾諾,三姑娘生的跟個瘦猴似的,她看著就不喜歡,自然情分不多。

    春姐兒撅著小嘴,怪她娘傻,她正是把她當成親娘,所以才會直來直去。她娘偏要把她爹逼得同三叔叔似的,是不是才覺得沒事兒了?瞧瞧人家三嬸嬸,三叔愛喜歡誰就喜歡誰去,先是把幾個孩子教養(yǎng)好了,而且待虎哥兒比冬兒jiejie要嚴厲許多,同她娘完全相反。

    她娘現(xiàn)在眼里就容得下弟弟前前,熱了怕捂著冷了怕凍著,把一個嫡長子當閨女養(yǎng),本末倒置,埋怨爹爹不幫她把姨娘胎打了,聽著都覺得好笑,那可是爹爹的骨rou,庶出的孩子就不是人了嗎?

    再說就算想弄死庶子庶女,也沒聽說和人家親爹說明白的道理,傻死了。她娘怎么越活越回去,還不如三嬸嬸明白瀟灑。春姐兒怕她爹真惱了娘親,私下里經(jīng)常過來幫著帶幼妹,然后同爹爹聯(lián)絡下感情,歐陽岑在冷了郗珍兒兩個月后,總算是進了正房,哄了一次郗珍兒。

    兩個人畢竟多年情分,倒是面子上和好如初,春姐兒怕娘親犯傻,這種時候去害花姨娘,私下里同嬤嬤說了好多,讓她千萬勸著點母親。這世上很多事兒真是旁觀人反而看的更明白吧。

    因為呱呱既貪戀母親的溫柔,又怕靖遠侯寂寞,所以求著梁希宜回到靖遠侯府居住。靖遠侯府本身就有歐陽穆的院子,考慮快過年了,過完年又要回京,梁希宜就答應了兒子要求,不曾想剛回府住了沒多久就查出懷孕了。

    梁希宜特別想要個姑娘,加上二房院子里的四姑娘雪兒不招郗珍兒待見,于是作為大伯母的梁希宜無事兒時候就愿意去逗弄下小雪兒,同時想沾沾人家姑娘家的氣,這一胎能是個丫頭。

    歐陽穆因為要回京需要把西北的事情都安頓好,而且似乎老四歐陽宇那出了點狀況,歐陽穆便同歐陽岑一起去駐軍處了,怕是年底之前都不會在家。

    梁希宜抽空撿起了繡活,為幾個孩子做穿在里面的小衣服,有時候還挺想歐陽穆的。歐陽穆更是思念妻子,不管多晚都堅持隔三差五給妻子寫信,因為路途遙遠,所以好些個時候幾封信是一起送到梁希宜手里,她看了后會再給他回信。

    梁希宜回憶起最初歐陽穆也是用這個笨辦法,明知道她不會去看他的信,依然堅持發(fā)出來,然后疊成了一大堆,后來梁希宜同他定親后一封封的拆信,努力去了解這個人。

    有時候梁希宜回想起來,自個重生都十五六年了,大黎國的歷史沒有什么翻天覆地的變化,卻多少有些細微的不同,陳宛隱退,總比上一世的結局好了許多。

    她摸了摸肚子,笑容無比燦爛,小丫鬟們忙著收拾院子,雖然說是歐陽穆曾經(jīng)的住所,但是好多需要重新擺放的家具,梁希宜望著收拾出來的一堆垃圾,愣了一下,走了過去。

    “夏憂,這些是哪里挪出來的?”夏憂三年前嫁了人,后來生了個兒子,又回到了梁希宜身邊做管家mama。她畢竟是跟著梁希宜從東華山走出來的人,又不愿意像夏墨似的,在家做賢婦,于是梁希宜又讓她回來做事兒了。

    夏憂怔了片刻,又尋來小丫頭們,道是從東邊書房里淘換出來的破東西,打算稍后讓管事一起搬出去。梁希宜點了下頭,道:“現(xiàn)在就令人搬走吧,我聞著都有些嗆味兒?!?/br>
    “怕是放了有些年頭?!毕膽n急忙命人去外院尋力氣大的婆子,隋念兒聽說梁希宜要收拾屋子,立刻吩咐管事不可怠慢,歐陽穆如今有自個的爵位是遠征侯,同她并無利益糾紛,所以隋念兒是想維著梁希宜的。

    就算到時候分家,歐陽穆必然向著兩個嫡親的弟弟,隋念兒也不能讓歐陽穆說出什么自個不對的地方。歐陽穆院子起初是二公子岑哥兒收拾的,但是他只是把主要房間收拾出來,好多小書房,小廚房都需要他們自個重新規(guī)劃。

    梁希宜今個心情好,所以有閑心盯著下人們做事兒。

    明晃晃的日頭照射下來,打在堆著老高的物品上,梁希宜不經(jīng)意的掃了一眼,不由得眼前一怔,隨后走了過去。夏憂見她又走向雜物堆,急忙跑了過來,道:“夫人想干什么,我來幫您弄,您懷著身子呢,稍微走走就回屋歇著吧?!?/br>
    涼希宜哦了一聲,總覺得心頭怪怪的,說:“有個反光的東西,你幫我挑起來,遠處看著總覺得怪怪的。”

    夏憂奇怪的蹲□子,扒開物件,雜七雜八的一大堆,她隨手掏出個透明小球,說:“不過是個玩意珠兒,折射了光,這才晃到了主子眼睛?!?/br>
    梁希宜嗯了一聲,又將目光落在旁邊的一個物件上,瞳孔莫名的增大,道:“那是什么?”

    夏憂愣了片刻,低下頭仔細一看,頓時臉色一沉,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扒拉下去這個東西,假裝沒看到似的,說:“夫人眼花了吧,什么都沒有。”她站起來,走向梁希宜,笑著說:“夫人您懷著兩個月身子呢,不可以在外面多走動,快快回去歇著吧。”

    梁希宜不死心的繞過她,蹲下去要自個查看,夏憂急忙示意周邊小丫鬟扶著夫人,替她蹲下,隨意扒拉著東西,說:“真的沒什么呀?!?/br>
    梁希宜臉色一沉,冷冷的說:“夏憂,把你坐著的那東西拿出來?!?/br>
    夏憂一陣頭大,沒辦法的拿出了一個白色小雕塑,有手掌大小,是個人像,怎么看都不是梁希宜的,所以夏憂曉得怕是別人的雕像。能夠在老房子里淘換出來的小雕像,必然出自小侯爺之手,又不是梁希宜,只能是陳諾曦,所以她才想糊弄過去,不愿意梁希宜為此生氣。

    不過說起來真是奇怪,這地上的東西都是在她眼皮子底下收拾的,剛剛明明不曾注意到過有這么個玩意,而且大家都不是傻子,若是從書房里收拾出來了必然不會把它放在明顯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莫非真是她眼花了不成,竟是沒有注意到這堆雜物里混著這個。

    眾人只當是梁希宜吃味了,所以臉色不善,蒼白如紙。

    他們都不曾見過陳諾曦,但是天天伺候著梁希宜,自然曉得這從大公子書房里收拾出來,似乎出自大公子之手的小雕像,必然不是梁希宜呀。

    因為歐陽穆待梁希宜太過癡情,自然成為西北眾多世族府里討論的八卦話題,于是關于他曾經(jīng)年少時鐘情陳諾曦的事兒經(jīng)常被人熱略的提及了,府里的碎嘴婆子背后更是同小丫頭們講著。

    但是這件事兒,大家都清楚在遠征侯府是個禁忌,尤其是疼愛妻子的歐陽穆,更是不允許從誰嘴里聽到陳諾曦三個字。今日倒好,小侯爺出遠門,后院里竟是蹦出了個小雕像,還貌似是小侯爺親手雕刻的非梁希宜的女子……

    梁希宜大腦一片空白,眾人只當她是因為看到夫君雕刻其他人像而吃醋不自在,唯有她清楚這個人像,這個人像雖然是陳諾曦的輪廓,但是從發(fā)誓和服侍來看,竟是……

    竟是……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