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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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隋念兒聽說老太君突然傳喚冬兒,又通過其他人打聽到春姐兒給歐陽月告狀了。而且告狀內(nèi)容完全連博哥兒提都沒提,不由得暗道春姐兒聰明,她一個小孩子同小孩子吵架,最后可能還會總結(jié)成jiejie需要讓著弟弟。她干脆直接挑上歐陽月,那么不管結(jié)局如何,總歸歐陽月不能同她計較。 其實春姐兒若不是得了父親暗示,她也不敢挑三叔叔的錯事兒,但是如今爹爹不是說了,讓她自個想法子,那么爹爹不幫她的后果就是,要幫她收拾爛攤子。哼! 隋念兒讓身邊嬤嬤帶著冬兒過去,她這個月月事兒晚了,琢磨著是不是又懷了,不敢輕易走動。尤其是這種容易動氣的事兒,她若是出面了,再被歐陽月怪罪,認(rèn)為是她挑事兒的怎么辦。 老太君讓人把冬兒叫過來,此時冬兒的手心不再有紅色的痕跡,她吩咐身邊嬤嬤問話冬兒身邊的乳母,乳母不敢有絲毫期滿老太君話,一五一十的將那日情景重復(fù)一遍,倒是同春姐兒說的一致。 老太君本就反感姨娘什么的,對李姨娘更是厭惡之深,此時聽見歐陽月居然為了個博哥兒無緣無故就打了冬兒,立刻動氣的去讓人將李姨娘同博哥兒帶過來。 李姨娘仗著肚子又懷了一個,曉得老太君無法拿自個怎么樣,昂頭挺胸的帶著博哥兒去了正院,還不忘記讓人去歐陽月當(dāng)差的衙門通告一聲,他護著博哥兒打冬兒的事兒被人捅到了老太太院子里。 歐陽月聽說過立刻往家里敢,老太君卻是又把那日情景,當(dāng)著李么兒面問了博哥兒一遍。 博哥兒自然是打死不承認(rèn)他扔了冬兒,倒是身邊嬤嬤不敢撒謊,如實說了,但是話里話外繞著博哥兒不是有意的,不是誠心的話說。 老太君怒了,讓博哥兒道歉,博哥兒哪里肯道歉,一個勁的哭了起來。 春姐兒不屑的揚著臉頰,稚氣道:“爹爹總說歐陽家男兒做事兒講義氣,重道德,如今小弟弟真是丟臉之極,自個做錯事兒不認(rèn)錯就算了,還騙人,哭鬧,丟死人了?!?/br> 李么兒恨不得沖上去抓破春姐兒那張嘴,他們家三房的事兒同二房有什么關(guān)系了。 老太君命人攤開博哥兒手心,一下一下的打著,問他:“你可知錯?!?/br> 博哥兒犯擰,死活不肯認(rèn)錯,片刻后,手心紅了一大片。 李姨娘急了,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哇哇的大哭。 歐陽月趕回來時正巧看到這樣一副景象,頓時陪著李姨娘跪倒在地,老太君一看他居然如此,更加生氣,不由得吼道:“孽障,你認(rèn)不認(rèn)錯。” 博哥兒見爹爹來了,還陪著跪在地上,自然底氣更足了,不想認(rèn)錯。 他從小到大哪里受過這種委屈,拼了命似的打算較勁到底。 春姐兒沒想到事情鬧的這么大,暗中喚了嬤嬤去通知曾祖父,果然老侯爺隨后就過來了。他先是安撫一下妻子,然后轉(zhuǎn)頭對歐陽月道:“你姨娘和庶子都把老太太氣成這樣,你不曉得讓孩子認(rèn)錯,干跪著干嘛?你這種姿態(tài),看在他眼里就是撐腰呢。” 歐陽月慚愧的低下頭,目光冷冷的盯著博哥兒,認(rèn)真道:“還不給你曾祖母認(rèn)錯。” 博哥兒雖然不聽別人的,倒是有幾分怕歐陽月,畢竟母親日日教導(dǎo)他要凡事都聽父親的,父親便會疼他,即便全天下的人都討厭他們,只要歐陽月在乎就足夠了。 所以,在歐陽月面前的博哥兒始終是乖巧聽話的,才會更惹得他憐愛。博哥兒毫不猶豫的轉(zhuǎn)過身認(rèn)錯,老太太冷漠的掃了她一眼,道:“你扔的是你jiejie冬兒,去和冬兒道歉。” 博哥兒看了一眼歐陽月,歐陽月示意他立刻道歉,博哥兒轉(zhuǎn)過身,眼淚汪汪的哽咽道:“冬兒jiejie,對不起?!?/br> 冬兒也紅著眼圈,害怕的望向了曾祖母,見她點了下頭,小聲的說:“哦,沒關(guān)系?!?/br> 博哥兒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的走到了歐陽月身前,說:“爹爹,我道歉了。手疼?!彼咽诌f過去,手心一片通紅,看的歐陽月更加難過起來。 李么兒咬住下唇,默默流著淚水趴在夫君身上,道:“老爺。” 歐陽月抬頭去看祖父祖母,說:“祖母,博哥兒手流血了,我讓大夫過來看看吧?!?/br> 老太君望著這對在她面前和在歐陽月面前視若兩人的母女,諷刺道:“你這個兒子倒是聽你話,去把你媳婦叫來,當(dāng)初誰允許的讓個姨娘養(yǎng)我歐陽家子嗣!” 歐陽月皺著眉頭,忍不住道:“母親也莫要怪念兒,是我求了她……” “閉嘴!”老太君憋屈,吩咐道:“把李姨娘關(guān)起來,至于博哥兒,送到藍(lán)嬤嬤那里?!?/br> 她不信沒人管不了他,一個庶出的曾孫兒,就是死了又如何! 藍(lán)嬤嬤是宮里出來的宮女,當(dāng)年在宮里侍奉太后娘娘的,府里有女孩想要學(xué)規(guī)矩才會送到她那。 老侯爺見妻子是真動了怒,他這幾年不曾關(guān)注博哥兒,沒想到養(yǎng)成了這么個性子。 當(dāng)真是以為他娘和歐陽月是三口之家呢。 呱呱剛學(xué)會走路,因為睡醒了沒見到靖遠(yuǎn)侯哭的不得了,這時被乳母抱了過來。他見靖遠(yuǎn)侯面色不好,忍不住撲了上去,揪著他的胡子,說:“氣,不,氣。” 老侯爺見狀嘆了口氣,當(dāng)年他何嘗不是這般疼愛著博哥兒,后來曾孫兒接二連三的出生后,再加上李么兒總是鬧事兒,這才對博哥兒疏遠(yuǎn)了起來。 春姐兒也舍不得曾祖母生氣,她同弟弟呱呱奶聲奶氣的逗弄著兩個老人,氣氛倒是好了不少。唯獨歐陽月悶悶不樂,心里始終掛念著被關(guān)起來的李么兒和博哥兒。 老侯爺對歐陽月的性子再次無語,未來的爵位繼承人,怎么可以讓個姨娘和庶子牽著鼻子走。這事兒就算他想向著博哥兒,也不能打冬兒呀。傳出不去不是苛待嫡女是什么!而且他們家姑娘可都金貴著呢,日后指不定嫁入誰家,他當(dāng)父親的做事兒不分青紅皂白,就不怕被人詬病嗎? 西北靖遠(yuǎn)侯府因為一個李么兒鬧得家宅不寧,剛剛抵達京城的歐陽穆,同樣被六皇子折騰的身心疲憊,梁希宜更是被皇后娘娘白若蘭留在宮中。 梁希宜一行人八月啟程,年底到的京城,路上懷了孕,三月初時已經(jīng)有五個月大了。她不清楚是不是自個身體變好了,這次反應(yīng)也不是很鬧,讓歐陽穆極度郁悶,莫非又是個小子吧。 歐陽穆暗中合計,若還是個小子,那么就再扔給祖父好了,反正祖父閑著也是閑著。 白若蘭曉得留梁希宜在宮里不合時宜,但是礙于六皇子想留下歐陽穆議政,所以就睜只眼閉只眼許了這事兒。 梁希宜多年不見白若蘭,沒想到印象中活潑可愛的小姑娘顯得那般虛弱無力,整日臥病在床。兩個人見面后一時無言,竟是彼此都落了眼淚。 “希宜jiejie,六年前還是我去城外送你守孝,沒想到再見面時,咱們都成了有孩子的人?!?/br> 梁希宜捏了捏她的手心,道:“好好養(yǎng)著身子,孩子日后還會再有的?!?/br> 白若蘭點了點頭,她并不曉得自個身子已經(jīng)是小產(chǎn)體質(zhì),這事兒太后娘娘同皇后娘娘并未同她講過。她摸了摸梁希宜的肚子,說:“jiejie這胎看起來像是小男孩,珠兒又要多個弟弟保護她了?!?/br> 梁希宜嗯了一聲,坦誠道:“珠兒身子慢慢養(yǎng),我瞧著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珠兒是六皇子同白若蘭的嫡長女,生下來身上帶著濕毒,臉上有塊胎記,以至于皇帝索性以珠兒身子不好為由,并沒有舉辦周歲宴,所以外面人大多數(shù)是不知道實情,只當(dāng)是公主殿□子不好。 午后,侍女牽著公主的手,從外面走了進來,珠兒快兩歲了,已經(jīng)開始說話,她天資聰穎,在識字方面極有天分,深受皇帝喜歡,唯獨臉上那塊胎記,絲毫沒有淡下去。 “快來見過你姨姨。這可是你母親最好的jiejie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