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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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手打算便是待老皇帝去世,歐陽家的外孫登基后,他自然要讓小李將軍脫離鎮(zhèn)國公府旁支,徹底以當(dāng)年太后祖上李氏的身份重新開立門戶,延續(xù)血脈。 如果可以選擇,太后娘娘肯定希望是第二種方法得以實現(xiàn),再加上白若蘭許給了六皇子,怕是她對于二皇子生病的事兒一點都不介意,這樣才能讓歐陽家破釜沉舟,不遺余力助六皇子成事兒。 屆時小李將軍已經(jīng)在歐陽穆手下錘煉多年,正好以嫡親的國舅爺身份回歸朝堂,皇帝用著媳弟總比用歐陽家的人要安心一些吧?更何況到時候的李家根基正淺,新皇為了平衡朝堂勢力,勢必要捧著國舅爺勢起,正是他們李氏一族復(fù)興的開端。 想到此處,靖遠(yuǎn)侯府瞇著眼睛,說:“雪兒終是太過清高,小瞧了那妖孽李氏啊?!?/br> 歐陽穆一怔,望著父親悲嘆的模樣,琢磨片刻便想通了什么,寬慰道:“祖父,前幾日岑哥兒來信給我,說是西菩寺的方丈大人同他說,春姐兒命格極貴,家里應(yīng)好好教導(dǎo)?!?/br> 靖遠(yuǎn)侯眼睛一亮,若有所思的看著歐陽穆,忽的笑了,說:“也對,六皇子若成事兒,待他三十的時候春姐兒正好十五……那李氏算計的極好,只道是人世間最說不靠譜的便是人之情感。” 歐陽穆在心里默默哀悼了片刻,他算是看著白若蘭長大的,若不是太后李氏執(zhí)意如此,為小李將軍鋪路,他倒是想攔著白若蘭嫁入皇家。但是李氏一族當(dāng)年實在凄慘,如今不管是太后娘娘,還是長公主,白氏兄妹,都將所有期望放在了小李將軍身上。 待六皇子登基,白若蘭仗著天真浪漫同幼年情分,總是會得寵幾年,李家門楣借機(jī)起勢,日后即便白若蘭失寵,如同現(xiàn)在的歐陽雪一般,李家也無所謂了吧。不過是犧牲了一個女孩幸福而已,延續(xù)李家門楣才是重中之重,若沒有皇帝親家這頂帽子,李家又如何回歸朝堂。 可是小李將軍自個的想法呢? 歐陽穆一陣苦笑,他見過小李將軍多次,雖然他外表柔弱溫和,性子卻比自個還要倔強(qiáng)幾分,聽說他未來姐夫不過是婚前納妾,他就敢丟下軍功跑回家把人家給殺了。 若不是他這個便宜姐夫本身劣跡斑斑,強(qiáng)搶民女,罪名一大堆,他怕是都不知道如何保他。這般外表俊美柔和無害,做起事情卻略帶瘋狂,殺伐果斷之人,豈是輕易會受別人控制的呢。 況且,一個自幼被嫡母當(dāng)成丈夫外面野種帶回家的孩子,童年生活該多么悲催,那幾年正值皇帝壯年,企圖殺人滅口斬草除根,太后李氏根本不敢照應(yīng)一下,這孩子若說對李氏有什么感情,那便是無止境的恨意了吧。 十二三歲的少年,從小受盡虐待,他才不管什么家族大義呢,本身性格就已然扭曲。不過倒是從軍打仗的料子,能吃苦,即便沒有太后娘娘的提攜,歐陽穆也相信小李將軍終有一天能夠縱馬逍遙,成為少年英豪,誓守山河多嬌。 作者有話要說:新坑開始寫提綱了。男主是小李將軍,未來的振南侯,皇帝嫡親國舅爺,靖遠(yuǎn)侯世子的親表弟,太后娘家李氏,長公主外族家李氏,唯一幸存男丁。你們猜的到女主身份嗎?哈! ☆、89 二皇子得了天花傳言頓時打破了沉靜的官場。最為提心吊膽的當(dāng)屬陳諾曦,她聽這個名詞就覺得像是性病,別再是傳染給她,后來普及了一下方清楚這是古代的水痘。 其實水痘這種病并未無解,在現(xiàn)代可以打疫苗,在古代的話,努力讓水痘發(fā)出來便好了。她猶豫許久,終是暗中送出了一封信,將自個前世聽說易于水痘發(fā)出來的藥材都列上明細(xì),供二皇子參考。 二皇子好歹是她肚子里這塊rou的父親,能留下一條命終歸是好的。 二皇子同陳諾曦過的都是他最親的心腹,此時聽說陳諾曦關(guān)注著他的身體,還查遍醫(yī)術(shù)提供了一些想法,頓時感到心里暖和無比,這種時候了,大家都漸漸遠(yuǎn)離他而去,陳諾曦身為如今炙手可熱的五皇子妃,居然還樂意親近他,憂心忡忡,可見對他的心意多么真切。這才是*情呀。 二皇子發(fā)誓,日后若是能夠登基為帝,必將圣寵陳諾曦,不讓她受到一點委屈。 相較于二皇子門庭的沒落,歐陽家族的低調(diào),五皇子可謂是風(fēng)頭正勁,鎮(zhèn)國公府李氏自然也翹起了尾巴。畢竟歐陽家再強(qiáng),他們家外孫做不了皇帝日后就是死路一條呀。 陳諾曦在此時同五皇子成親,那一日京城異常熱鬧,她的十里紅妝恨不得將整個東城鋪滿,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進(jìn)了五皇子府。五皇子自然分外欣喜,娶了心儀的美人回家,解了相思之苦。只是賢妃娘娘莫名下了一道口諭,派了三個厲害的嬤嬤來府里看著他,讓他同陳諾曦按照祖制分房睡覺。 陳諾曦懷著孕,此時對那種事兒并不上心,再加上先后對比了皇上,二皇子同五皇子,發(fā)現(xiàn)五皇子居然是最不解風(fēng)情,空有一幅好皮囊,用看不中用呀。 她擔(dān)心五皇子守不住硬來,索性就寬慰他,道:“孜莫,母親怕是擔(dān)心我肚子里的孩子,才這般叮囑你我。二皇子病了,正是你的機(jī)會,千萬別讓我拖累了你才好?!?/br> 五皇子心疼的望著新婚妻子,懊惱的說:“又要委屈你了,可惜你懷著孕,我卻不能守著你?!?/br> 陳諾曦尷尬的揚起唇,嬌聲的說:“守著也沒法干什么,還不如解放了你我?!?/br> 五皇子臉頰通紅,他前幾日每天下面都yingying的,無處發(fā)泄。好在陳諾曦不是那種木訥人,用手幫他解決,可是只要陳諾曦在他身邊,他便想要,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兩個人的日子還是過的有滋有味,陳諾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五皇子同她倒是不怕沒得聊,只是忍不住越發(fā)欣賞妻子,真是個全能的妙人兒。 老皇帝聽賢妃夸獎五皇子同陳諾曦琴瑟合鳴,鶼鰈情深,只覺得一把火在肚子里不停的燃燒,回想起陳諾曦在他身下那股欲拒還迎的賤樣兒或許正伺候著五皇子,連帶著看賢妃都覺得討厭。 他借口公務(wù)繁忙獨住了慶和殿好幾日,最后給五皇子尋了個差事,校對史書。并且糾集了幾位老學(xué)究同他一起研習(xí),還讓五皇子要多走出去,體恤民情,而不是宅在家里兒女私情。 五皇子只好脫離了溫柔鄉(xiāng),和幾位老師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還在京城周邊游走一些山脈古跡。老皇帝這才覺得心里好受片刻,不經(jīng)意的在賢妃娘娘面前提及,陳諾曦懷了孕,那么誰伺候五兒,五兒可也老大不小,憋壞了可于身體不易。 賢妃娘娘心領(lǐng)神會,賜了兩個略有風(fēng)情的宮女給五皇子貼身伺候。并且暗示兒子,反正你最近常住在外面,陳諾曦也發(fā)覺不了什么,再說男子納妾本是尋常事兒,暫時注意別留下子嗣便是。畢竟兒子同陳諾曦是新婚,賢妃娘娘也曉得不能打媳婦的臉面。 五皇子記得自個答應(yīng)過陳諾曦的承諾,故意冷落了這兩位姑娘,可是他畢竟血氣方剛,自控能力太差。在一個漆黑的夜里,他正在書房看信函,一個嬌柔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宮女素娥身穿透明絲質(zhì)長裙的少女扭動著纖細(xì)的柳腰,端著夜宵走了進(jìn)來,喃喃道:“聽說殿下晚飯還沒吃呢,特意去小廚房做了些糕點?!彼鄄鬓D(zhuǎn),故意四十五度角度趴在書桌上放下盤子,渾圓的胸部呼之欲出,翹臀微微拱起,將誘人的身軀展現(xiàn)在五皇子面前。 五皇子嗓子一緊,竟是沒有轟她出去,而是舀起了一枚糕點細(xì)細(xì)品嘗,一邊吃,一邊盯著宮女素娥,布滿情/欲的目光流連在她高聳的胸部和腰間回轉(zhuǎn)。 素娥見狀,立刻更近一步的走到了五皇子面前,伸出手,擦了下五皇子嘴邊的渣子,說:“奴家喂殿下吃吧,你的手可以放置別處?!?/br> 五皇子一怔,隱約發(fā)現(xiàn)她胸脯的花蕾透過薄紗越來越硬,散發(fā)著誘人的紫紅色。 他冷漠的盯著她,右手卻鬼使神差的捏住了她的胸脯,用力揉按,左手?jǐn)r住她的腰間用力一拉,讓她抵著自個的身體,一動不動。 素娥訓(xùn)練有素,渀佛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似的忍住嬌喘,手里舀起一塊梅花糕笑著喂進(jìn)了五皇子嘴里,微瞇的眼眸流轉(zhuǎn)起來,帶著幾分意味不明。 “嗯……”隨著五皇子手勁加重,她終于是哽咽出聲,五皇子下/體緊的要命,也懶得安撫素娥什么,直接撩起了素娥的下裙,發(fā)現(xiàn)她竟是沒有穿褻褲,索性掏出自個那/話兒,硬干了起來。 素娥起初有一點疼,不過隨著五皇子的抽動一會就濕了,五皇子畢竟俊美非凡,但凡是個女人都會眼饞,更何況此時五皇子下面干著她,兩只手還不停撫摸著她的胸部。 沒過多久,五皇子就xiele,他擔(dān)心事情會傳到陳諾曦耳朵里,影響兩個人關(guān)系,不敢叫水換洗。他盯著眼前衣衫不整的女子,渾圓的胸部和翹臀分外吸引人,他近來憋的要死,索性一不二不休打算再來一場,命令道:“自個趴到桌子那去?!?/br> 素娥剛被他弄完,渾身軟軟的,聽著五皇子的命令自然不敢抵抗半分,渀若一般爛泥似的兩只手扶著書桌,背部朝著五皇子。 五皇子走過來右手?jǐn)r住她的腰間,指尖落在了她的肚臍處慢慢下滑至神秘的地帶,順著細(xì)縫不?;瑒樱粫蜐窳耸?,他不屑的冷哼一聲:“賤人!”然后左手掰著她的大腿,抬高,又發(fā)泄起來。 素娥只覺得渾身上下異常爽快,五皇子越粗魯,她反而越發(fā)莫名興奮,他們玩完了這個礀勢,五皇子又讓她仰躺在桌子上,自個劈開大腿沖著他,然后依然是沒有前戲的一場蹂躪。 三次以后,五皇子方覺得舒坦了一下,冷冷沖著素娥道:“趕緊滾,別讓人看到。” 素娥紅著臉家裹著衣服回了自個小院子,五皇子真真是英俊,要是能再伺候他就好了。 賢妃娘娘說了,只要五皇子碰了他們誰,日后早晚都是姨娘,暫且入不了五皇子府,賢妃娘娘也樂意養(yǎng)著他們,以備后用。說到底,當(dāng)娘的總是不希望兒子真守著一個女人過日子吧。 素娥同五皇子偷歡成功,卻曉得此時絕對不能懷孕,否則怕是賢妃娘娘為了安撫陳諾曦,都不會保她,所以暗中自個喝著藥,只要調(diào)養(yǎng)好自個的身體,日后早晚能懷上。 過了兩日,五皇子果然再次喚她,這次她穿的收斂許多,卻被五皇子粗魯?shù)乃浩埔路?,按在桌子上蠻干。五皇子年輕,做起這事兒來難免有幾分急躁,素娥為了讓他曉得自個的好,在五皇子剛完事兒的時候,主動跪在他的兩腿中間,吃了起來。 五皇子小時候被賢妃管的嚴(yán),還是第一次被女人這般伺候,倒是覺得素娥順眼了一些,問了她的名字,算是記住了她。他對于陳諾曦以外的女人,多少缺乏耐心,又年輕追求刺激,見素娥什么都跟依他,又玩了其他花樣。 五皇子沒見過幾個女人下面,這次讓素娥光著身子坐在椅子上,兩條腿被他架在自個肩膀處,仔細(xì)觀看她的私/密處,然后上下輕揉,眼看著yin/水流了下來,渾身血脈繃緊。他打算好好學(xué)習(xí)如何讓女人興奮,從而回去討好陳諾曦。 他想到自個喜歡女人用嘴巴伺候自個下面,那么女人呢?五皇子好奇似的蹲了下來,輕輕舔了起了素娥下面,只覺得素娥似乎更興奮了,手舞足蹈的哽咽嬌喘,渾身戰(zhàn)栗不已。 五皇子眼睛一亮,打算回去同陳諾曦試試,他把素娥當(dāng)做陪練侍女,索性留在別院待用。自個有了休息日趕回府里看望陳諾曦。 陳諾曦幾日不見五皇子也覺得日子怪孤寂的,自然對他熱情萬分,深夜里,五皇子呵斥了宮里嬤嬤,堅持同妻子睡在一個屋子里,他把陳諾曦?fù)涞?,扒開她的兩腿就吃了起來,動作生硬卻很執(zhí)著,生怕添的不夠深切,陳諾曦起初有些扭捏,隨著他舌尖的深入渾身躁動起來,主動抬高了屁股,任由她捧著自個下面吸允,一下子達(dá)到高/潮。 陳諾曦想起上一世同男友看過的片子,說是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當(dāng)時她還說不可能呢,此時竟是真有點沒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感覺,實在是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