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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公府嫡女在線閱讀 - 第22節(jié)

第22節(jié)

    老者咳嗽了一聲,說:“咳咳,總是國公府的姑娘,我們沒必要無故樹敵吧?!?/br>
    “他如何知曉我的身份?”歐陽穆頓時警覺一眼,眼底閃過一道寒光。在經歷過上一世眾多女子后,他深信這世上最惡毒的便是女子。

    “這……”老者很是猶豫,道:“我已經派了大夫給她摔傷的丫鬟看病,如今宇文靜被俘,我們不用擔心她添麻煩,稍后是否直接送她回去。她一個國公府的姑娘,倒是不會刻意透露出去什么,反而會極力遮掩此次的事件。”

    歐陽穆望著跳動的火苗怔了片刻,目光一凝,道:“不行,不問清楚原因不能放她離開。徐伯,勞煩您去喚黑白過來?!?/br>
    被喚作徐伯的老者頓時僵硬住了,黑白是歐陽穆親兵里用刑的好手,他們家主子莫不是想對國公府家的姑娘動刑?

    “大公子,這不好吧。”徐伯俯身,有意勸阻主子三思而后行。

    歐陽穆無所謂的低聲道:“她是國公府的姑娘,礙于名聲,就算受刑也不會說出去,那么,我為什么要放棄最為有效的辦法?”

    徐伯非常無語,他們家的大公子對女人那真是……太過狠絕,竟是不留一點情面。無奈之下他喚來刑拘的好手大黑和二白。這二人是歐陽穆從死人堆里撿出來的少年,凡是歐陽穆不方便出手的都習慣用上他倆。

    夏墨在大夫的醫(yī)治下已經蘇醒,就是神色極其疲倦。梁希宜心底松了口氣,只要活著便好。她見老者回來接她,知道是歐陽穆要見自己,對著鏡子稍微整理了下服飾,披上暖和的襖袍,走了出來。

    梁希宜一進入大堂便看到站在旁邊的兇神惡煞,更看到故意擺放在桌子上的器具,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徐伯也有些頭皮發(fā)麻,他忽然很希望六皇子可以盡快回來,否則,他偷偷瞄了一眼梁希宜,這姑娘看起來也不太像是好脾氣的主兒,真較勁起來如何收場?

    梁希宜心底有了一套對付歐陽穆的想法,她深吸口氣,揚聲道:“歐陽公子囚禁我到如此時辰,到底有何目的?若是無事,不如放我歸府可好?”

    歐陽穆抬起頭,這才第一仔細打量梁希宜的容貌,倒是個漂亮的小姑娘,身材高挑,玲瓏有致,就是腦子有點蠢居然還敢大聲質問,不由得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這位姑娘何出此言?我請你過來敘話不過是想問幾個問題罷了?!?/br>
    很好,問問題。終于不用再打打殺殺,隨意處置了她。

    梁希宜很滿意歐陽穆的回復,努力令自個對著眼前三個冰人親切的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么煩請歐陽公子盡管問好了,我好趕在祖父入睡前回去?!?/br>
    這是在提醒歐陽穆,若是她沒有回去定國公定不會安然入睡,搞不好就把歐陽穆劫持自己孫女的事情捅出去了!這對于一直想抓歐陽家錯處的皇帝來說,真是個及時雨。

    當然如果歐陽穆較勁起來就是不放她離開,明日定國公還不主動找歐陽家的話,她的謊話便可能會敗露出來。但是梁希宜相信,即便歐陽燦不顧及后果,他身邊的幕僚也不允許他意氣用事。

    放她離開又不是什么難事!

    歐陽穆瞇著眼睛,第一次認真的看著眼前淡定的女子,冷聲道:“你見過我?”

    梁希宜搖了搖頭,任由他上下打量自己,面部保持著友好的微笑。

    上輩子倒是見過他,不過應該不算吧?

    兩個人始終默默無語的對望,歐陽穆目光深沉,深邃的瞳孔仿佛是一汪清泉,籠罩著梁希宜的全部神經。她不是不緊張,她真的只是假裝淡定,心底不停腹誹,罵了歐陽穆全家不下一百八十遍。

    如果有機會,她一定給他小鞋穿!

    什么玩意,混蛋,畜生,不要臉的惡心男人!

    歐陽穆似乎打量足夠了,確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姑娘,即便他從那道目光里總覺得有一點點熟悉的東西,卻依然肯定的判斷,這張臉,不曾出現(xiàn)過。

    “那么,你是如何認出我的?”歐陽穆猛的啟口,聲音寒冷至極。

    梁希宜終于等到了這句話,她仿佛打起了一百二十倍的精神,鎮(zhèn)定道:“我跟歐陽燦很熟悉,你的面容和他有五分相似,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眼熟,就聯(lián)想起歐陽燦。再加上……”她假裝皺眉,其實是胡謅的開始,反正歐陽穆不會去找白若蘭對峙,再說他一個大男人要是真舔臉去確認,那時候她已經回到國公府內,歐陽穆能把她如何?

    “再加上白若蘭同我關系也很好,她經常拿著樹杈在泥土上畫你的模樣,說你有多么的勇敢,高大威武,然后對著泥土上的畫像癡呆呆的凝望,我就算再不想看也可以記住七八分樣子,所以認出你一點都不奇怪?!?/br>
    一旁的老者當聽到白若蘭的名字時便知道要出事情,果然又要丟臉了。拿著小樹枝孤零零的在樹下畫歐陽穆的樣子,倒是極有可能是表小姐干的出來的。畢竟白若蘭在歐陽家老宅住過好幾年,對歐陽穆癡迷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

    但是拿著小樹枝在泥土上畫著歐陽穆的樣子……

    饒是見慣世面的大黑和二白的面部表情都略顯扭曲,更不要說臉頰黑的不能再黑的歐陽穆了。他本是生的極其好看,雖然他故意表現(xiàn)的兇狠也無法掩蓋住那兩道修長的眉毛,細長而明亮的眼眸,還有仿若雕刻版英俊冷意的面容。

    面對這樣一個答案,歐陽穆一時間說不出任何言語。他想過很多種理由,沒想到結果如此簡單粗暴,卻讓他無法質疑。

    梁希宜咬住下唇,從腰間拿出歐陽燦送給她的匕首,交給了老者,誠懇的說:“這是歐陽燦放在我這里的東西,據(jù)說是很有價值,如果你們不信,可以去驗此物,是不是歐陽家的東西?!?/br>
    “不用了!”歐陽穆率先啟口,這把匕首上的寶石還是他從西涼商隊里淘換出來,親自鑲在匕首上送到京城,沒想到那臭小子轉臉就送給眼前的姑娘。想起歐陽燦往日里對刀具的愛護之情,可見這女孩的言語八成是真的,否則那個混蛋小子,怎么會舍得把他親手制作的匕首轉送他人?

    眼前的女孩不過十五歲的樣子,舉起卻落落大方,眉宇間流露出超乎一般女子的淡定從容,她的肌膚如雪,面容雖然不算小巧秀美卻精致秀麗,渾身明明已經臟兮兮了卻沒有一點狼狽的樣子。抬著下巴的臉頰笑若桃花,心情好的讓歐陽穆覺得礙眼。

    梁希宜看出歐陽穆眼底深深厭棄的情緒,不由得十分高興,憋屈死吧,憋屈死吧,誰讓這家伙剛才說要隨意處置了她的,以后千萬不要給她機會,否則絕對落井下石,毫不猶豫!她的丫鬟現(xiàn)在還在旁邊屋子里躺著呢,這個仇可算是結大了。

    不過,她身邊還有歐陽燦,不信沒機會給歐陽穆挖坑。她的心里小小的愧疚了一下,若不是歐陽燦這把她十分看不上的匕首,今日未必可以輕松脫身。

    歐陽穆似乎真是從心底里討厭死了梁希宜,索性懶得再同她說一句話,吩咐徐伯處理余下的所有事情。老者頓感欣慰,此地不是漠北,若是真少了個國公府小姐必然會鬧到皇帝那里。他急忙整頓馬車,安排下人立刻送定國公府的姑娘回家,總算可以把這個燙手山芋送走了!

    徐伯望著梁希宜高挑纖細的背影,心里暗暗感嘆,這姑娘可真不簡單,不知道在定國公府排行老幾,或許回頭該和世子爺說一下,畢竟他們歐陽家的男丁尚有許多并未婚配。

    在馬車離開大門的那一瞬間,梁希宜感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這種差點斃命的感覺太差勁了。她捏了捏夏墨的被角,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此時此刻,不知道祖父在做什么,但愿尚未報官!

    徐伯擔心定國公會把他們家少爺吐露出去,在梁希宜同歐陽穆解釋的同時已經派人去了定國公府的別院。說是梁希宜的丫鬟墜馬,他們家夫人路過好心救治就把人帶走了,稍后就會送回來。不管此事真假,至少有人送來了消息,便足以證明梁希宜沒有出生命危險,定國公梁佐也算放下了心。

    否則依著他對梁希宜重視的疼愛程度,怕是真的熬不過一夜就要進宮面圣了。京城治安到底何等之亂,堂堂國公府嫡出姑娘都能在光天化日下,被劫持出事?

    不過還好,送信的人是歐陽家的子弟,那么應該問題已然解決。所以梁佐,梁希義二人一直大眼瞪著小眼在書房等著梁希宜抵達別院。

    梁希義同祖父不熟悉,這次又是在他的看護下導致三jiejie出事,梁佐震怒之下,不僅找茬打了他屁股一頓,還讓他抄書反省,怕是過年前都沒法踏出家門一步。

    面對如此不好伺候,脾氣怪異的祖父,梁希義腹誹,三jiejie這幾年的日子該是何等凄慘!

    作者有話要說:  歐陽穆是處男。

    ☆、36暗戀

    梁希宜走后,幾個侍衛(wèi)在收拾房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沾血的手帕,例行公事的交給了歐陽穆。歐陽穆厭煩透頂女人,原本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卻忍不住又拿近研究了一會。

    這個手帕在別人眼里是十分通常的花式,繡法是大黎國最普通的平針,按理說不會引起歐陽穆的注意力。但是偏偏手帕被鮮血浸染,一片通紅,反而將邊角處收針的痕跡暴露的十分清晰。

    這種通過旋轉收針在抽線處留下小蝴蝶,或者小花朵圖案的手法他上輩子也不過才見過兩次。之所以記憶深刻是因為李家家道中落后,陳諾曦曾在僅存的少量嫁妝里,淘換出一些添妝繡圖。

    其中一個看起來十分普通的繡圖,在當鋪里卻典當出高昂的價格,就是用的這種收針手法。當時為了生計,陳諾曦親手開始做刺繡,他心疼她,就勸她讓不愿意離開李家的老媽子們幫忙,陳諾曦婉轉拒絕了他的要求。因為這種手法是她外祖母的傳承,若是不是外祖母疼愛她私下授予,怕是她根本認不出來。據(jù)說當今世上能夠曉得這種手法的人不超過十個,她怎能隨意外傳呢。

    真想不到,他再一次看到了這種收針手法,卻是在定國公府三姑娘的身上。

    歐陽穆怔了良久,親手小心翼翼的將手帕洗干凈了,收藏起來。那個曾經對他不離不棄的女子……前一世刻骨銘心的存在,如今,灰飛煙滅了吧。

    梁希宜坐在車里翻來翻去,發(fā)現(xiàn)給夏墨附在額頭上的手帕不見了。她思索片刻,寬心道,還好,她的手帕都是最普通花式的,又沾滿了鮮血,怕是會很快被歐陽穆扔掉吧。

    她整個人特別的累,迷瞪一刻鐘就到了別院,一眼看到徐管家蒼老的身影來回在大門前踱步。大紅燈籠掛在門的兩側,將別院前面安靜的道路,照的十分明亮。她帶好面紗,整理干凈身上的服飾,隨時準備下車。

    徐管事客氣的同車夫寒暄片刻,命令小廝將轎子抬到車邊處,等候主子下來。那車夫身高馬大,面色清冷,徐管事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兩眼,惹來一雙怒目圓瞪的回應,便再也不敢多問什么了。

    梁希宜不方便解釋,叮囑徐管事照顧好受傷的夏墨,轉身上了軟轎直奔后院。她的眉頭緊鎖,猶豫待會要如何同祖父解釋。若是隱瞞下來,萬一日后祖父遇到了靖遠侯提及此事,表現(xiàn)的一無所知更不是什么好事,再生出沒必要的誤會。

    她的面容疲倦,拖著下巴呆愣片刻,眼睛便上下眨著眨著要睡著了。她真是困倦,精神緊張了一整天,全是歐陽穆那個冷血男人害的,祖父定是擔心死了吧。

    書房內,梁希義顫顫巍巍的幫著定國公磨墨,他剛才不過是弄花了祖父一張紙,就被打了十下手板,都什么年月了,還有打手板一說,因為三jiejie被他弄丟了,挨揍的屁股現(xiàn)在還隱隱作痛,祖父著急的心情他可以理解,但是不能總拿他出氣吧,似乎如此,祖父整個人才可以鎮(zhèn)定下來。

    梁希義委屈壞了,傳說中的祖父總算回來了,卻是這么的偏心。他哪里曉得,若不是一張同梁希宜相似的臉頰,定國公爺早就給他轟出去外面等著了。

    梁希宜一進屋就見到這祖孫兩人臉色陰沉沉的彼此對視,試探性的叫道:“祖父,小義。”

    “希宜!”

    “三姐!”

    兩道同時響起,梁希義的嘴巴在定國公梁佐的怒視下漸漸合上,老實的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梁希宜望著祖父關切的目光,忍不住吐了下舌頭,她正式的福了個身給定國公見禮,然后故作輕松的調侃道:“祖父,讓您擔心了,我一點事兒都沒有?!?/br>
    定國公梁佐皺著眉頭打量梁希宜的衣服,上面有明顯泥土的痕跡,頭發(fā)雖然盤著卻難掩凌亂,除了一張神采飛揚,笑容滿面的臉頰,哪里像是沒有事情的樣子?

    礙于梁希義在場,他不想多說,決定先解決夏云的事情,便主動道:“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應該是調查到不少東西吧。丁管事人還不錯,以后就跟著你做事吧?!?/br>
    梁希宜眼睛一亮,急忙感謝祖父,后又略顯尷尬的說:“祖父,姜還是老的辣呀,我雖然調查的東西不少,也隱隱覺出前途有隱藏的事情,但是依然無法避免,一步步走向別人期望我走向的路?!?/br>
    定國公難掩溺愛的瞪了梁希宜一眼,道:“對方就是想踩著你上位呢,真不明白你大伯自鳴得意個什么勁,自己的種賴到弟弟身上,以為是個兒子就過繼給你大伯母便可以了,卻讓個丫鬟在府里如此囂張!她不就是爬了我兩個兒子的床,肚子里的還未必是男孩呢,我已經尋到夏云的父親,將他們一起送到郊區(qū)老宅,待生了孩子就處置了她,沖她不停的欺負我們三丫,就算她生的是兒子,我也不會放過她,這個蠢蛋?!?/br>
    梁希義在一旁目瞪口呆,聽不懂祖父在說些什么。梁希宜大腦不停的運轉,聯(lián)想到此事的利害關系之后,略帶賭氣似的嬌聲道:“我就懷疑夏云懷的是大伯的種。經過此事一鬧,大伯母怕是不會拒絕過繼剛出生的孩子,又看起來是二房的種,我爹是不是還要謝謝大伯父的深情厚誼?”

    “女孩子說話不要那么刻?。 倍▏鹤粞鹧b生氣的斥責道,隨后又忍不住笑了,說:“你要是再想不明白這一點,也枉費我多年教導著你。”

    “哼,說起來祖父還是偏心大伯,最后就算處置了夏云為我出氣,結果也如了大伯的愿望。就是怕夏云肚子里的是個女娃,您替他擦屁股cao碎了心,依然沒解決了問題?!绷合R诉^,回想著自從抵達府邸后接二連三的倒霉事情,不由得更怨恨始作俑者。真是惡心,明明同她沒有絕對利益關系的事情,卻偏要踩著她一步步上走,虧那個人還是她的大伯父呢!

    如今的結局,看似祖父出面處置夏云,還給她扣了罪名,省的影響自己的名聲,可是這不正是大伯父期望的嗎?大伯母秦氏不再執(zhí)著于四弟梁希義,她爹也會以為夏云的兒子是自己的兒子而痛快同意,她的哥哥們還要齊心輔佐這個小弟弟,他們二房還要愧疚似的面對胸懷寬廣的大伯父!真是什么好事都讓他占去了!

    “希宜,別人不理解,你還不清楚咱們家如今有多難嗎?絕對不能亂啊?!倍▏珖@了口氣,二房長孫是不錯,可是他上面還有他那個混球老爹,若是他不在了,誰能鎮(zhèn)得住他?相較之下,他三個兒子就老大還是個樣子,又有官職,在府中經營多年,若是他一意孤行將爵位傳給二房,怕是老大寧可最后弄沒了爵位,也不會輕易拱手讓人。

    家和萬事興,他不但要裝傻,還要替兒子擦屁股呢。

    “走出定國公府的大門,在別人眼中,我們都是一家人啊?!背蒙喜恢蓝嗌偃硕⒅麄兗疫@頂罔替的爵位,稍有差池,就是遍地是非,就連皇帝都不樂意連年養(yǎng)著這一大家子。否則老三的事情也不會鬧得滿城皆知,連親家翁都學會揣摩圣意,直接大義滅親了。

    定國公讓梁希義旁聽,主要是讓他了解府中情勢,別傻了吧唧的同老二一樣,聽風是雨,一個懷著孕的破丫頭都能隨意勾引走了,人家說什么他就信什么。梁希義是因為父親一臉認定夏云肚子里的是他的種,至于為何如此認定,他也不是很清楚。

    “你下去吧,讓老徐找點止疼的藥膏,今天的事情爛在肚子里,不許同你父親提及?!倍▏珤吡艘谎劬o張兮兮的梁希義,決定放他離去。

    “希義怎么了,你受傷了嗎?”梁希宜詫異的看向四弟弟。

    梁希義委屈的想要抱怨兩句,頓時感覺到背后冷森森的氣息,及時打住眼底的淚水,違心道:“我沒事兒,三jiejie我下去了。”然后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離開。

    梁希宜不認同的瞪了祖父一眼,她就知道梁希義沒尋回來她祖父必然特別生氣,但是干嘛拿梁希希義撒火呀!美其名曰讓他長點記性,祖父真是孩子氣越來越重了!

    定國公撇開頭,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是氣急攻心。身為家里的老太爺,他還不能打孫子了?別說梁希義,就是梁希義他爹,他說打就打。他示意梁希宜坐在他的身邊,道:“說吧,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瞧你那張臉臭的,誰得罪你了。”

    梁希宜一怔,她一直笑著的好不好。

    “假笑不累嗎?”定國公一語戳穿,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br>
    梁希宜雙肩塌了下來,郁悶道:“一場誤會,我被歐陽穆給抓了。哦,他們貌似逮住個西涼國俘虜,是宇文家族的,要獻給皇上呢?!?/br>
    “歐陽穆?”定國公低聲的重復了一句,實在是想不起這個人。干嘛的?官居何位?

    “哎呀,就是靖遠侯的長孫,皇后娘娘的侄孫?!绷合R颂崞疬@個人就心情不好,難免在祖父面前表露幾分孩子氣,忍不住抱怨道:“這事兒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不知道怎么發(fā)生的,我們的馬車好巧不巧就壞在他的一個據(jù)點面前,而他們的俘虜宇文靜又被jian細救走了,于是就鬧出誤會,若不是我猜出了他的身份,又謊稱在馬車里做記號,怕是都回不來了。祖父……”梁希宜說著說著忍不住委屈的靠了過去,定國公倒是不介意孫女的親近,只是覺得哪里有什么疑點。

    “你怎么認出他的身份?”定國公縷著胡須,一臉若有所思的盯著梁希宜,別說是她一個閨中少女,就是他自己也未必能夠看到一名少年,就聯(lián)想到歐陽家的長孫。

    梁希宜渾身一僵,趴在祖父的膝蓋處低聲說:“還不是因為歐陽燦和白若蘭。白若蘭上次想要翻墻去看陳諾曦,就是因為暗戀大表哥歐陽穆,她經常在我面前描述歐陽穆的樣子,而且歐陽穆確實長得有點像歐陽燦,雖然有些不置信,我還是試探性的賭了一把,最后結局賭贏了?!?/br>
    謊話說多了便會成真,有那么一瞬間,梁希宜都覺得自己所說便是實情。定國公梁佐認為孫女沒有說謊的理由,再加上歐陽燦近來往定國公府送了不少補償?shù)乃幉?,從而信了她的解釋?/br>
    定國公回想此次事件,心里一陣后怕,最后決定多派些人手供梁希宜自個差遣。他從桌上拿起一封信,笑嘻嘻的看著孫女,說:“對了,有件事還要問問你?!?/br>
    “什么呀?!绷合R丝吭谧娓笐牙镞€覺得挺舒服,疲倦的想要睡著了。

    “你覺得秦家老二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