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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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的臉更紅了,“易醫(yī)師今晚輪休?!?/br> 一個身形頎長而挺拔的男人倚在醫(yī)院門口的柱子上,引得經(jīng)過的人紛紛側目,可他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似的,深邃的眸子專注地看著這座燈光輝煌的城市…… 她也在這里。 如果當初他沒有離開,他們是否會更早相遇?那又會不會是另一番光景?那么這一次會是誰追誰呢? 她看起來就是個乖乖的好學生,肯定不會和他早戀,那么只能是他死纏爛打了,這也不行,他從小就是天之驕子,清高孤傲,肯定也不會做這種事。 那么,他們的愛情要怎么開始呢? 易子郗心情很好地笑了笑,眸底的笑意燦若星辰,仰望著深沉的藍空,心里溫暖如春。 原來,牽掛一個人的滋味,把一個人放在心上的感覺,如此美好。 突然,他黑色的眸中多了一個光點,那是夜行的飛機,一閃一閃的光,飛躍進那一片幽幽的云層中,很快消失了蹤影。 易子郗嘴角的笑意更深,眸光比夜色還要柔和…… ☆、第五十九章 南美b國。熱帶草原氣候,終年高溫,長夏無冬,干濕季分明。 陰暗的室內(nèi),白色的大床上,薄被裹著一個纖細的身子,“好渴……”聲音虛弱極了。 坐在床邊的男子猛地醒了過來,匆匆去倒了一杯水,順手把幾片白色的藥片一起放到她掌心,“把這個吃了?!?/br> “嗯?!泵线b光輕輕應了一聲,蜷縮著從床上起來,含了一口水吞服了藥片,這才抬頭看向窗外,“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 “北京時間十三點三十二分?!泵檄Z把杯子放在一邊,沒好氣地說,目光似乎蘊含了太多的無奈,重重地按上她額頭,“燒退了!” “你說你逞什么能?”孟璟懊惱地抓了抓頭發(fā),看著床上的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又不忍心說什么重話,拳頭握了又放下。 孟遙光微窘地縮進被子里,其實她也不好受啊!一下飛機就上吐下瀉,幾乎把胃里的東西吐了個干凈,差點嚇壞了孟璟,那個時候風很大,她聽到他緊張兮兮地在自己耳邊低吼,“孟遙光,你是不是懷孕了?” 她倒是一愣,隨后在心里默默數(shù)著日子,易子郗向來是把防護措施做得滴水不漏的,但是有的時候太……也會忘記,這樣看來,懷孕也不是不可能的。 孟璟見她臉紅紅的樣子,心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火急寥寥地送了當?shù)蒯t(yī)院,一路數(shù)落著她,“都有孩子了還四處跑,要是讓你男人知道,不扒了我的皮才怪!”他可沒有忘記初次見面的時候那個男人森寒的目光,現(xiàn)在想想脊背陡生一股涼意。 后來到了醫(yī)院才發(fā)現(xiàn)是烏龍一場,原來是水土不服,不過這也夠孟遙光好受的了,身體底子本來就薄,吐完后又發(fā)起了高燒,孟璟照顧著她,幾乎一夜未合眼。 知道自己沒有懷孕,孟遙光無法解釋那時的感受,似乎有些輕松,畢竟這個時候不適合,她是有過憧憬,但是并沒有做好迎接一個小生命的準備,在那樣的家庭長大,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成為一個合格的母親。 “阿璟,”孟遙光心里嘆了一聲,輕輕地開口,“把我的筆記本拿過來好嗎?” 出院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了,孟璟正在收拾行李,這是小鎮(zhèn)唯一的醫(yī)院,環(huán)境并不好,而且各色的人都有,魚龍混雜,看起來并不安全。 孟遙光開了筆記本放在膝蓋上,眉頭輕輕皺了皺,醫(yī)院的信號被屏蔽了,試了好幾遍,依然無法連接網(wǎng)絡。 cool wolf匆匆給了她這個地址后,便再也沒有其他消息,孟遙光似乎隱隱察覺到了什么,心里有些不安。 還有,她私自出國這件事,因為時間緊急,好像也沒跟易子郗說,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家里那邊也無法交待,似乎所有的事情都亂套了,孟遙光頓時心亂如麻,輕咬著下唇,又不敢打電話給他,她不能那么自私,把他拖下這趟渾水來。 算了,能瞞得了一時是一時,其他的以后再說吧! 易子郗洗漱好,換了一身筆挺的西裝,神清氣爽,對著鏡子理著領帶,唇角微揚含著淡淡的笑意,頗有興致地想,或許吃過早餐后,可以重溫一下這座城市被他遺忘在記憶中的各個角落,如果幸運的話,還很可能和她在某個街頭偶遇。 她會有什么反應呢?會不會在茫茫人海中第一眼就看到他,不顧一切撲進他的懷里,興奮又嬌羞地捶著他的胸口,那個時候她眸子一定是亮晶晶的,溫聲軟語地問他,“易子郗,你怎么也在這里呀?” 還能為什么?他心底寵溺地想,因為你也在這里??! 剛把銀色的手背套上手腕,易子郗的眸光一頓,瞬間失去了溫度,正中間的那個紅點已經(jīng)移到了右下方的某個位置,這說明……他無法相信。 “白羅,立刻幫我去查一點資料?!币鬃盂〈轿⒚?,冷冷地對著手機吩咐。 白羅很快傳過來一份詳細而完整的出入境記錄,易子郗寒著俊臉,在心里低咒了一聲,“該死!她去那里干什么?”而且還是跟那個人,叫什么來著,孟…… 聽著那邊沒有什么反應,白羅思索了一會兒,欲言又止地問道,“權氏財團最近在南美的開發(fā)計劃屢次受阻,四少,你說會不會……” “不可能!”易子郗斬釘截鐵地打斷了他的話,聲音更是寒了幾分,“以后再也不要提這些?!?/br> “是!”白羅跟在他身邊也有好幾年了,怎么會不了解他的性子,但到底心思縝密,其實他也沒什么惡意,然而,這兩件事發(fā)生的時間太微妙了。 他信得過孟遙光,但是也知道她心性善良,但容易為人所用,尤其那個人,還是她從不設防的。 “那么,現(xiàn)在我們要怎么辦?” “通知郭子懷,我們要秘密入境?!币鬃盂氖州p輕在黑色的桌上敲著,眸底墨色翻滾,看不清真實的情緒。 他身份特殊,而且現(xiàn)在事情尚未分明,不宜暴露,但是那個蠢、笨、傻到極點的女人,又不能不管! 孟遙光靜靜坐在中央大廣場的長椅上,旁邊放著行李,她撐著下巴,抬頭去看天上的陽光,眼底一片明晃晃的波光緩慢流轉(zhuǎn)。 筆記本連接上了,但是屏幕卻很平靜,沒有一絲一毫關于cool wolf的消息,他們間唯一的聯(lián)系又斷了,孟遙光輕輕嘆了一口氣。 廣場上的人很多,除了慕名前來的游客,大部分都是當?shù)氐木用?,而且多為女性和孩子,穿著古老而獨特的服飾,胸前掛著精美而繁復的飾品,有的在兜售特產(chǎn),有的在表演,畫著花臉,小丑似的模樣,逗得孩子們哈哈大笑,悠揚的樂聲,把寂寥的午后變得無比愉悅,孟遙光覺得心底緊繃的弦稍微松了些。 這個國家,人是陌生的,語言也聽不太懂,但微笑是相通的,如果不是命中糾纏的緣分,她又怎么可能來到這里呢? 既然如此,那就隨遇而安吧!孟遙光想。 長椅的那邊突然有人坐下,孟遙光也沒怎么注意,直到頭上傳來一陣劇痛,她猛地瞪大了眼睛,已經(jīng)來不及了,頭發(fā)被生生扯去了幾根,“你干什么?!” 一個體形瘦弱的老婦人,頭發(fā)亂糟糟的,像是許久沒有洗過,很奇怪的是這么熱的天氣,她還穿著暗紅色的繡花紅棉襖,下面一條厚厚的綠色長褲,耳垂上掛著大大的耳環(huán),蛇的形狀,紅色的眼睛很大,像是下一刻就會凸出來,有點可怕。 “你、干……什么?”怕她聽不懂英語,想到之前查過的資料,這個地方最多的是土著居民,孟遙光又換了生澀的印第安語,小臉激動得紅通通的,心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