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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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么,孟遙光隱隱覺得氣氛有些怪異,但又說不上來。 桌面上她的筆記本開著,屏幕上是不久前希爾酋長傳過來的分析報告,孟遙光走到易子郗旁邊坐下,開始和他們討論起來。 這次的受害者大多是以青年男性為主,他們身上共同的一個特點便是體質(zhì)強壯,讓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們身上的傷口都精準(zhǔn)無誤地定在同一個位置,初步可以確定頸間大動脈被尖銳的某物挑斷,大動脈大量失血,心臟猛地收縮血液呈噴射狀,但這種情況離心臟衰竭乃至停止需要一定的時間,然而他們幾乎是立時斃命,死亡時間不會超過十秒鐘,除非,是有某種外在的力量加速了血液耗盡的速度…… 當(dāng)然,某些被剜去心和肝的人,他們經(jīng)歷的痛苦就比較多,然而也留下了珍貴的線索,在他們緊握的手中,找到了一些細(xì)微的像鋼針類的東西,目前此物的分析結(jié)果還沒有出來,不過可以確定是他們在最后掙扎的時候,從那些導(dǎo)致他們斃命的東西身上抓下來的。 黑羅和白羅一臉凝重的表情,孟遙光看著屏幕上鮮血淋漓的照片,也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對于這些她心里始終是抵觸的,因為,這會讓她想起過去的自己。 易子郗以手抵著額頭,薄唇微微抿起,卻不見什么表情,像是在沉思些什么。 這個時候,戴茜走了進(jìn)來,手里端著幾杯冒著熱氣的咖啡和一盤小點心,慢慢走近他們,跪在地上,微笑著雙手虔誠地奉上。 黑羅和白羅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對看了一眼,立刻把桌上的筆記本合上,已然進(jìn)入了高度警覺的狀態(tài)。 戴茜還是笑著,手上的動作不慌不忙,易子郗終于眸光極冷地看了她一眼,聲音更是像從深冬的冰潭里浸染出來的,“不管你是誰的人,記得幫我轉(zhuǎn)告他一聲,不要輕易挑戰(zhàn)我的底線?!?/br>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唇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易子郗又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我相信,你一定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的底線在哪里?!?/br> 被人識破身份,戴茜也沒有任何懼怕的神色,反而很淡定地應(yīng)了一聲“好”,倒是坐在屏幕前監(jiān)視古堡的人惱羞成怒扯下耳機扔到地上,咬牙切齒咒罵了一聲,迅速命人把整個監(jiān)控系統(tǒng)毀了。 希恩王子的臉上出現(xiàn)一種猙獰的表情,脖子上青筋暴露,呵呵冷笑了幾聲,他怎么會不知道那個人的底線在哪里?要不是太過急功近利,他怎么會劍走偏鋒,甚至以身犯險?那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惡魔! 可是那又如何,這樣的人不會一直得到安拉的眷顧,這次,無論怎樣,他都要賭一把。 白羅到屋子的周邊走了一圈,回來匯報,“所有的針孔攝像頭都已經(jīng)失效,那個人的誠意,我們感受到了。” 易子郗淡淡笑了笑,不置可否,交疊著修長的雙腿,神色慵懶,手搭在孟遙光腰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拍著。 孟遙光被他弄得有點癢,手反著繞到背后,剛想弄開他的手,卻被他裹進(jìn)了手心里,完全喪失了主動權(quán)。 她掙扎了一下卻被抓得更緊,看著旁邊的人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和另外兩人繼續(xù)討論著,孟遙光瞪得眼睛都快出來了,這樣子吊著她的手,很難受??! 易子郗終于放開了她的手,卻改而纏上了她的頭發(fā),孟遙光干脆也就由著他去,半倚著柔軟的真皮沙發(fā),突然覺得有點困。 迷迷糊糊間,見他們終于做出了決定,孟遙光的眼睛動了動,隨后慢慢張開,入目就是站在對面的陌生女子,心里始終有點疑惑,他們不允許自己的行動被外人監(jiān)視,卻能允許這樣一個意圖明顯不善的女人堂而皇之地聽他們的討論…… 易子郗見她醒來,一臉怔忪的模樣,挑眉問,“怎么?” 他的氣息離得極近,熱熱的,濡濕的,然而,當(dāng)著別人的面,這種問題,讓她怎么說?孟遙光欲言又止,易子郗顯然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淡淡掃了不遠(yuǎn)處的女人一眼,絲毫不避諱,“有的時候,不要相信你的眼睛?!?/br> 有的時候,要相信,你的眼睛也會騙人。 “那我該相信什么?”孟遙光心一驚,脫口而出問道。 男人清淡的目光沉靜地看著她,嗓音醇厚而認(rèn)真,“你只需要,相信我?!?/br> 這一句話,像是清泉般叮咚的風(fēng)鈴,輾轉(zhuǎn)于孟遙光整個不安的夢里,她午睡醒來,整個房間大而空曠,只有她一個人。 外面也沒有人,就連那個叫戴茜的女子也不見蹤影,孟遙光沿著長長的小道慢慢走著,欣賞著這個陌生國度古老而獨特的風(fēng)景,不知不覺竟然走出了大門外。 黑色的雕花門欄,有著復(fù)古的花式,隱隱透著莊嚴(yán)的氣息,孤身一人,孟遙光也不敢走太遠(yuǎn),在臺階上坐下,用手遮著陽光,眺望遠(yuǎn)處黃色的沙漠。 突然感覺到一個小小的黑影從側(cè)面覆蓋了過來,孟遙光下意識地偏頭一看,臉上露出清淺的笑容,“是你??!” 那天晚上她看見過的那個小女孩子,還是那身破了幾個洞的衣服,頭發(fā)亂糟糟的,像是許久沒有洗過,只是,那雙黑色的大眼睛依然純澈透亮,寫滿了孩童的天真純潔。 小女孩子顯然聽不懂孟遙光的話,纖小而瘦弱的身子背對著陽光,臉色蒼白,只是羞澀地笑了笑,沒有了初見時的生疏,但還是不敢坐下。 關(guān)于世代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的現(xiàn)狀,孟遙光也有所耳聞,雖然靠石油改善了經(jīng)濟(jì)條件,然而也徒生無限爭端,社會底層的人,連溫飽也還是個問題,他們住在最差最亂的地方,他們幾天或半個月才洗一次澡,他們一天只吃一個玉米大餅…… 想到這里,孟遙光對這個小女孩心生無限哀憐,還這么小的孩子,面黃肌瘦,明顯的營養(yǎng)不良,想必平時也是食不果腹。 女孩子靜靜地站著,像一棵筆直的樹,臟乎乎的小手似乎有點無措地在胸前的衣服擦著,嘴里終于發(fā)出了一聲咕噥,然而,她說的話,孟遙光也聽不懂,看著她干裂幾乎出血的唇,試探性地問道,“water?” 看著眼前的女孩子高興地點了點頭,孟遙光知道自己猜對了,站起來,想帶著她走進(jìn)去喝水,可是,她有點拘謹(jǐn),比手畫腳,大概想表達(dá)自己在這里就好等著的意思。 孟遙光心里又軟了幾分,這個女孩子是如此的小心翼翼,或許之前的某一天,她也這樣向別人討一杯水喝,然后跟著進(jìn)去,卻因為不小心把鞋子上的污泥沾到昂貴的地毯上,被主人家責(zé)罰,或許還害她貧困的家庭賠了一筆為數(shù)不少的錢。 孟遙光把一杯水遞給她的時候,女孩子在衣服上擦了無數(shù)次的手才敢接過,先是小口小口地喝著,然后咕嚕咕嚕大口喝了起來。 喝完了水,女孩子甜甜笑著把杯子還給了孟遙光,那只從一開始就放在背后的手變戲法似的拿出了一朵黃色淡雅的花,雙手合十,示意孟遙光彎下腰,然后踮起腳尖把花別到她的頭發(fā)上。 孟遙光回以一個大大的笑顏,女孩子又笑著鞠了躬,然后轉(zhuǎn)身慢慢走了。 走到一個轉(zhuǎn)角處,女孩子就腳步加快飛奔起來,突然撞入一片黑色中,“哇”地大叫一聲,下一刻頭部受了重?fù)簦瑹o力地摔倒在地上。 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開始對著某個方向,嘴里念念有詞。 這個國家的人似乎對黑色`情有獨鐘,因為那是莊嚴(yán)神圣的代表,暮色西垂,孟遙光拿著杯子慢慢往回走,突然感覺到指尖一片黏膩,低頭一看,黑色的杯沿處一陣紅色的液體正沿著自己的手指慢慢滲了進(jìn)去,很快消失不見,剎那間,她只以為那是錯覺…… 可是突如其來的頭暈?zāi)垦#_下發(fā)軟,她重重地跪了下去,杯子摔了個粉碎,最后的意識,只留在了不遠(yuǎn)處向她跑來的那一抹白色上。 從外面回來,看到孟遙光出事,戴茜迅速跑了過去,在看到她發(fā)間的那朵黃色花朵時,神色驚駭,幾乎沒有猶豫就把它扯開,然后扔到地上狠狠碾碎。 易子郗陰沉著臉,眸底的怒氣像是冰劍般脫鞘而出,聲音冰冷得讓人感覺寒到骨子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羅和白羅剛從外面回來,也不明白事情的始末,面面相覷。 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發(fā)這么大火,站在一邊的戴茜似乎也有些慌亂,“如果沒錯的話,她,她中了……催情蠱?!?/br> 催情蠱是一種古老的蠱術(shù),來源于某個教派,象征是一朵黃色的花然而,黃色是a國人大大的禁忌,所以該教派也被認(rèn)為是邪派,以處子之血作為引子,然后搭配某種咒語,會催發(fā)人體內(nèi)深藏的情`欲,藥性比所謂的“春`藥”兇猛不少。 那天晚上她一身黃色服飾,也是希爾酋長對易子郗的迎合方式,因為在東方中國人的眼里,黃色是高貴的象征。然而那并非真正的黃色,是采取視覺錯覺制造出來的,而且,也只能在內(nèi)部穿。 純正的黃色,在他們的眼里,是某種褻瀆。 “后果如何?”易子郗冷冷地問。 這種蠱一般是種在男子身上,催發(fā)他們的潛力,以達(dá)到繁育后代的目的,不過,后來是被禁止了的。 戴茜已經(jīng)不敢直視他冷然的目光,猶豫了一會兒,才說,“據(jù)我所知,如果沒有得到紓解,輕則終身喪失生育能力,重則……”她不敢再說下去了。 這種蠱毒太邪,種在女人身上更是殘忍至極,如果沒有得到……便會破壞生殖結(jié)構(gòu),導(dǎo)致卵子永遠(yuǎn)失去活性,這是輕的,嚴(yán)重一點,很可能會……欲`火焚身而死。 聽著那難耐的聲音,易子郗沉著臉,重重地踢開那扇門,走了進(jìn)去。 白色的大床上,床單凌亂,躺在正中間的女人,黑發(fā)散了一片,白皙的臉頰染了異樣的潮紅,…… 似乎覺察到了什么,她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眼神迷離地看著不遠(yuǎn)處的男人,她什么都不做,卻能輕易撩動他的心,更何況此刻,她還對他那么嫵媚地笑,易子郗慢慢地走了過去。 剛走到床邊,易子郗一個沒有防備,就被她突然用力一拉,兩個人交疊著躺在床上,她柔軟的手,開始慢慢地在他身上游走,甚至還想著解開他的衣服。 易子郗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催情蠱如此厲害,竟能讓她變成這個樣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把他的襯衫扯開,她一個翻身跨坐到他身上,然后溫?zé)岬奈茄刂男乜诩鼻械芈湎隆?/br> 他被撩撥得不行,身下yingying的某處已經(jīng)高高隆起,幾乎快忍不住了,但還是猛地把她拉起來,狠狠地晃著她的肩膀,“孟遙光,你看清楚,我是誰?!” 孟遙光這個時候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她只知道自己非常的熱,整個人像是要爆炸一樣,而這個男人的身上卻有她想要的清涼,想往他懷里鉆得更深,卻被他的大手捏得生疼,細(xì)細(xì)碎碎地說,“易……易、子、郗……” 男人殘余的最后一絲理智,就是在這柔媚似水的聲音里徹底崩潰了的…… ☆、第二十八章 空氣里密布女性荷爾蒙的甜蜜氣息,那是易子郗熟悉又陌生的,突然,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淡淡燈光下,那副纖細(xì)白皙的軀體像是上等的白玉,粉色的臉頰染了清淺的笑意,眸底卻是眼波含情,嫵媚動人,易子郗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可以同時把清純和妖媚詮釋得如此淋漓盡致,太美了,美得讓他心驚,美得讓他……幾乎移不開目光。 失神間,她已經(jīng)纏了上來,溫暖的雪膚緊緊貼著他磨。 幾乎說不上有前戲,初嘗禁果的兩個人都幾近達(dá)到了最佳狀態(tài),然而…… 她是如此的柔嫩緊致,易子郗只進(jìn)了三分之一便被卡住了,他也不好受,俊朗的額頭上冒出了細(xì)微的汗珠,只得柔聲哄著身下的人,“放輕松?!?/br> 孟遙光聽見他低啞的聲音,似乎突然清醒了過來,兩人以那么親密而尷尬的方式相連著,她卻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很乖地點了點頭,“好?!?/br> 此刻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清醒,易子郗暗嘆這種蠱毒的詭異,繼續(xù)往前挺進(jìn)了幾分,卻被她突如其來的一陣劇烈收縮,防不勝防,一個沒忍住就……出來了。 沒想到第一次……就這么輕而易舉地繳械投降,實在是有失男人的顏面,易子郗低低咒了一聲,低頭一看,卻撞入了一雙清湛的眸中,那種似乎了然一切的目光讓他俊顏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色。 …… 催情蠱比想象中嚴(yán)重太多,這一夜,易子郗不知道給了多少次,終于她滿意地閉上了眼睛,他從她身上翻下來,躺在一邊喘著氣,不久,也沉沉睡了過去。 天亮了,陽光溫暖澄澈,薄若纖塵,清風(fēng)徐來,窗外一樹不知名的白色花,素瓣掩香,低頭含羞。 孟遙光怔怔地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失神,凌亂的床單,空氣中尚未來得及散去的旖旎氣息,都清清楚楚地告訴了她一件事,昨晚,他……救了她。 他為什么……要救她? 在他還沒有回來之前,戴茜用針刺的方式讓她清醒過來,并跟她解釋了催情蠱的原理,甚至還告訴她如果未能解開,那么她就會…… 都是命吧,那一刻孟遙光終于有點絕望,上天注定讓她再一次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而且,這一次她根本沒有選擇了斷的資格,她的生死,竟然和一個從來沒有想過會有瓜葛的男人,那么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 “依據(jù)我對四少的了解,他絕對不會讓別的男人碰你的,可是……”戴茜神色認(rèn)真地看著她,淡淡說出了殘忍的事實,“他也不會去碰你?!?/br> 這個男人性情寡淡,孑然一身過了差不多二十七年清心寡欲的日子,更是從來沒有見他對任何一個女人動過心,所以…… 孟遙光突然有點想哭,她曾經(jīng)那么艱難地活下來,她是那么珍惜活著的一分一秒,她的意志是那么的強烈,可是這副虛弱的軀殼跟不上,它們像浸在死水般冰涼無力,然而,體內(nèi)深處那股火燒般的灼熱,那是原始的情`欲,陌生的、可怕的,那是催情蠱帶給她的,是她的輕信,是她的……咎由自取。 “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沉默許久后,孟遙光勉強撐著坐起來,那個時候,連她的耳垂都染上了一抹深重的紅色,她的聲音是破碎的,很輕很淡,聽起來仿佛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不可能!”戴茜猛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大步往后退,“我不可能幫你的!” 孟遙光也知道是自己強人所難,紅唇動了動,發(fā)出了一聲淡淡的嘆息,“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下?!?/br> 戴茜又重新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重重握住她的手,“生命是我們的主最大的恩賜,我很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但是,堅持下去,我相信一定會有奇跡發(fā)生的?!?/br> 那一雙美艷的眸子寫滿了真誠與關(guān)心,孟遙光思緒恍惚,心里覺得不管這個女人是誰,有著什么目的,但是她給了她溫暖,單是這一點,就讓她的心柔軟幾分,溫暖,曾經(jīng)是她那么渴望著的東西…… 戴茜聽到門外的動靜走了出去,孟遙光一個人躺在大床上,眸子閉閉合合,呼吸,若有似無,散在了溫涼的風(fēng)里。 聽到門被很用力地從外面踢開,孟遙光沒有回頭,那一步步沉穩(wěn)的、用力的腳步聲,像是一個個美妙的音符,在她心底最脆弱最奢望的那根弦上跳躍…… 那熟悉的氣息,像極了清晨含露的花朵上的清新氣息,那在每個夜里讓她安心的氣息,孟遙光咬住自己的手背,那一剎那百感交集……然而最后都只剩下了四個字,是他……來了。 他溫厚的大手搖晃著她的肩膀,力氣大得像是想把她捏碎,恍恍惚惚中,他聽到他壓抑的聲音,問她,“孟遙光,我是誰?” 她怎么會不知道他是誰? 世界上那么那么多人,上天卻注定讓她與這個男人糾纏不清,如果真的要選擇,她也只想把自己……給他。 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然而,那些零碎的片段,孟遙光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她翻了個身,不經(jīng)意瞥見男人的后背上密布一條條深色的紅印,臉又開始熱了,伸手幫他掖好被子,撐著酸疼不已的身子下了床。 聽戴茜說,中了催情蠱的人,一旦解開便可安然無恙,然而,對于那個以身解蠱的人……孟遙光又忍不住面紅耳赤,這個男人清凈了那么多年,最后卻被她染指了清白,差不多被一夜榨干…… 催情蠱原本就是用以繁衍后代的,所以它對男人的體力消耗很大,饒是易子郗身體精壯,經(jīng)過一夜,也不可能那么快恢復(fù)。 孟遙光洗漱好,打開門慢慢走了出去,等在廳的三個人見到她立刻站了起來,皆是神色復(fù)雜。 她直到此刻還安然無恙,那么可想而知昨晚發(fā)生了什么,黑羅和白羅兩人一直都知道這個女孩子對易四少是獨特的,卻沒想到她對他的重要性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想象,那么一個高傲清冷的男人竟然對女人……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