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我每天都健身?!比~晝回答的一本正經(jīng),手卻不老實,抓住焦秋的手…… 這一晚兩人一起洗了個澡。 - 自從發(fā)現(xiàn)葉晝的酒量特別好之后,焦秋就有點壞心思,想把他灌醉,看看他喝醉之后是什么樣子。 結(jié)果往往是自己先給醉了。 于是她懂了,陪喝酒是沒有前途的。 要占據(jù)高位。 于是她準備了一箱高度酒,在葉晝下班之后,給他開了一瓶,放在他面前,二郎腿一翹,盡顯女王風(fēng)。 葉晝雙眼一亮。 他還是有點小純情的,在焦秋格外清醒的時候,雖然手不老實,但也不敢做的太過火。 但在焦秋微微有點醉的時候,她會很主動,這種情況下,他就會很大膽。 也就是說,焦秋一喝酒,就是他的福利時間。 而焦秋今天明顯想玩點別的。 他表面莫得感情,內(nèi)心已經(jīng)激動了起來。 “喝光它。”焦秋指著眼前的威士忌說。 “只有我喝?”葉晝意外。 “當然?!苯骨锖苡衧氣息的說,“這是我的命令。” “好?!比~晝覺得這樣的焦秋,有種別樣的迷人。 于是他抓起酒瓶灌酒了。 等他喝完一瓶,焦秋注意看了一下他還很清醒! 簡直不是人。 焦秋又給開了一瓶,讓他繼續(xù)喝。 不過看到他繼續(xù)灌酒,又怕他的胃受不了,到一半就給制止了。 而葉晝這會兒有點醉了,順勢抓住了焦秋的手,看著她的眼神比平時更深沉,就像是餓極了的野獸。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真的很餓。 并且把焦秋吃了個干干凈凈。 焦秋承受到了自己好奇心作祟的惡果,第二天渾身酸痛。 她發(fā)誓,再也不給葉晝灌酒了,苦的還不是自己。 葉晝雖然是炒菜殺手,但在焦秋的□□下,總算是會煮粥了。 味道嘛,只能說能吃。 這天他就給焦秋煮了粥,喂她吃。 焦秋手臂酸的舉不起來,也有點懶得舉起來,就任由他投喂了。 “我跟你講,以后你就算是去飯局,也不準多喝酒。”焦秋說,“我每天都會檢查?!?/br> 她這倒不算為難葉晝,畢竟他只要往哪兒一坐,根本不需喝酒助興,合作對象只想趕緊談好合同然后走人。 酒桌文化,在他身上施展不開。 葉晝有點失落:“我現(xiàn)在覺得酒挺好喝的。” 他對昨晚還有回味,甚至還想再來上幾十次。 焦秋閉眼冷靜了一會兒,堅決道:“不行,喝酒傷身?!?/br> “好?!比~晝只好答應(yīng)。 - 葉晝對于收拾家務(wù)的熱情,在被禁酒之后以日劇增。 本來喝酒是他解放自我的途徑,被禁酒之后,收拾家務(wù)成了代替品,每次他收拾完家務(wù),焦秋都會給他一些獎勵。 一開始焦秋還是很樂意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害怕了。 沒別的,她就是覺得葉晝精力過于旺盛。 特別是現(xiàn)在她也開始好好工作了,平時就還挺累的,回去還要被抓著運動,那簡直是…… 可是她又看不得葉晝收拾完家務(wù)之后,那沉默的,靜靜的等待著獎勵的,有點可憐巴巴的樣子。 于是她開始找家政了。 結(jié)果家政來的第一天,就被葉晝給嚇退。 幾次之后,全市的家政公司,都把焦秋給拉黑了。 她可以說,這是她目前受到的最大的委屈。 試問,誰知道她的身份之后,還敢拉黑她? 以前沒有,現(xiàn)在有了。 家政公司,真有你的。 可以,這很硬氣。 焦秋由此想到了,不如自食其力,開個家政公司好了,自家的公司總不能拉黑自己了吧? 說搞就搞,她很快就搞了個小公司出來。 并且利用職務(wù)之便,讓公司的家政來自己家里收拾,結(jié)果沒幾次之后,負責(zé)人就找到了焦秋,一臉苦大仇深說:“老板,我們公司正在發(fā)展中,非常需要人才,但最近人才流失嚴重,如果再這樣下去,很快就要入不敷出了……” 懂了懂了。 就算是自家的公司,也是會把自己拉黑的。 焦秋感受到了社會的毒打。 但這并沒有讓焦秋放棄,大不了自己收拾唄,還能有多難? 這天,葉晝回家時就看到焦秋在掃地,頓時眉頭一皺,銥誮過去拿過她手中的掃帚,說:“我來就好了?!?/br> “不行?!苯骨镆槐菊?jīng)說,“感情是相互的,我也要為這個家付出努力!” 葉晝只是靜靜看著她。 他也是沒想到,焦秋為了不給他“獎勵”,居然會努力到這個程度。 他心里莫名有點火氣。 焦秋說著就奪過掃帚一掃,結(jié)果一不小心腳指頭撞到了桌角,頓時疼的吚吚嗚嗚叫喚起來,跌坐在沙發(fā)上,捂著腳快被疼瘋了。 葉晝心中莫名的火氣還沒消退,心疼卻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單膝跪在地毯上,抓起焦秋的腳吹了吹冷風(fēng),又撫摸了幾下,說:“還疼嗎?” “疼死了……”焦秋哭唧唧說,“怎么會這么疼啊……” 葉晝心疼的不行,然后他上嘴了。 焦秋:“……” 她呆住了。 之后葉晝問:“還疼嗎?” “好多了?!苯骨锬切珗A似的圓滾滾的腳指頭蜷縮了起來,看上去更圓了。 葉晝突然笑了。 焦秋不解。 “你終于會喊疼了。”葉晝輕輕撫摸這她的小腿。 焦秋沉默了一會兒,說:“嗯……我也是沒想到這么疼?!?/br> 她以前疼習(xí)慣了,天天疼,比這疼多了,久而久之也就不當回事,但現(xiàn)在身體健康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感覺到過痛感,突然來這么一下,差點沒給疼哭,她才知道,原來這種小小的痛感,也是會讓人想哭的。 葉晝笑完,又更感心疼:“你以前,經(jīng)常這么疼嗎?” “還好啦。”焦秋笑瞇瞇說。 “是嗎?”葉晝語氣有點冷了。 焦秋感覺有點不妙。 葉晝欺身而上,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將她壓在沙發(fā)上,盯著她問:“你是不是厭倦我了?” “沒有?!苯骨镞B連搖頭。 “真的?”葉晝說,“那你為什么要做這些事?” 焦秋這才明白自己做的事,原來讓他想了這么多。 她解釋說:“對不起,我只是有點累……所以……” “真的?”葉晝問。 “嗯嗯,天天這么玩,我真的受不了啊親愛的~”焦秋語氣軟了下來。 葉晝接受了這個說法,心下的惱火褪去:“那你以后直接和我說?!?/br> “好?!苯骨稂c頭,“我現(xiàn)在就很累。” 于是這一天,他們真就是蓋著被子睡覺。 睡前焦秋和葉晝說:“其實我并不是想故意瞞著你,只是……” 她突然沉默下來。 葉晝嗯了一聲,安靜等待。 “我不想讓你覺得有負擔?!苯骨镎f,“我的痛苦會只會讓親密的人感到一樣的痛苦?!?/br> 葉晝和她十指相扣:“我可以承受?!?/br> “嗯?!苯骨镙p輕應(yīng)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