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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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聲:那個老烏龜一天到晚跟我吵,煩都煩死了。 男聲:寶貝,他虧欠你的,我補(bǔ)回來就是。 女聲:還是你對我好……唉,當(dāng)初要是認(rèn)識你就好了。 男聲:現(xiàn)在也不晚啊,我和我家的黃臉婆正在談離婚的事情,等我把她趕走,我再娶你。 女聲:好是好,可那個老烏龜死活不同意離婚。 男聲:去tmd,我找個兄弟教訓(xùn)他一頓。 女聲:你是說,把他廢掉? 男聲:哈哈,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讓他人間蒸發(fā)。 女聲:親愛的,我就喜歡你這種霸道的樣子……啊…… 男聲:喜歡這樣嗎? 女聲:好喜歡…… 在錄音快播到兒童不宜的內(nèi)容時,武豪把它關(guān)掉了,說:“警官同志,這證據(jù)夠充分了吧?之前來的警官把這錄音鑒定過,是真的,這是我在賓館門外偷偷錄的……當(dāng)時我真想沖進(jìn)去把這對jian夫yin婦給宰了!” 陳實搖頭,“這不算證據(jù)?!?/br> “怎么不算,他們都說了。” “說歸說,做歸做,只有能證明他們殺人事實的,才叫作證據(jù)?!?/br> 武豪突然使勁地揪頭發(fā),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去了,嚇得三人往后直退,武豪用拳頭使勁地敲桌子,吼道:“那你們警察干什么吃的,都這么多天了還沒找到證據(jù),每個人跑來都這樣說了,我又不是警察,我去哪找證據(jù)!你們就不能把人先拘起來,用點手段叫他招供!我哥哥肯定是他害死的,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看見武豪突然變成一頭發(fā)怒的熊,陳實安撫道:“你冷靜點好嗎?我們現(xiàn)在不正在查案嗎?坐下來深呼吸?!?/br> 武豪坐下來不停喘氣,說:“我脾氣不好,一沖動起來就這樣,不好意思啊……但這件事涉及到我哥的性命,我能不上頭嗎?” 陳實問:“你和你哥關(guān)系怎么樣?” “這還用得著說,好得穿一條褲子,我們從小玩到大,爸媽走了之后,我到龍安來打工沒地方住,是他收留了我,我們倆兄弟沒有任何隔肚皮的話,我哥有什么好東西總是惦記著我,瞧,這塊手表就我哥送的。” 他露出手上的勞力士給三人看。 “我想看看他的照片。” 武豪在手機(jī)上翻找起來,找了半天找到一張,但是拍得不太清楚,陳實問:“有別的嗎?” “沒了,我哥不愛拍照?!?/br> “那行吧,留個聯(lián)系方式,有事情我們再聯(lián)系你?!?/br> “拜托你們快點,我哥昨晚還給我托夢來著,要我替他主持公道,我不是嚇唬你們,如果你們還不能把案子破了,我可就自己動手了?!?/br> “好好好,我們盡力而為?!?/br> 離開俱樂部,陳實笑了,林冬雪問他笑什么,陳實說:“我剛剛在想,他要是真自己動手了,這事就太戲劇性了,說不定以后能拍部電影?!?/br> “沒心沒肺的家伙?!?/br> 徐曉東說:“陳哥現(xiàn)在越來越像警察了。” “哈哈,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別誤會?!?/br> 林冬雪說:“他的話里,有什么疑點嗎?” “疑點?我總覺得他顯得有點過于熱心,再聽聽其它當(dāng)事人的話吧……你手上有死者照片嗎?” 林冬雪從手機(jī)里翻出一張,陳實掃了一眼,道:“這帥小伙誰啊?” “死者呀!他的身份證二十年沒換,只有這一張證件照,他家里也沒找到他的照片,看來他確實不愛照相?!?/br> 徐曉東插了一句,“我也不愛自拍,手機(jī)里都是我家貓的照片?!?/br> 陳實摩挲著下巴說了句“有點奇怪”,便沒再提起此事。 他們的第二個目標(biāo)是死者妻子潘秀英,潘秀英在一家醫(yī)院當(dāng)護(hù)士,找到那里的時候她正好不在。 潘秀英的同事一聽說有警察來,立即嘰嘰喳喳地八卦開來,“小潘是不是把她丈夫殺了?”、“聽說jian夫姓西門,哈哈,西門大官人!”、“太巧了吧,她丈夫也姓武,長得也挺磕磣的?!?/br> 陳實問那名護(hù)士:“你見過死者?” “見過一次,小潘和他逛街被我撞見了,我當(dāng)時心想,小潘長得一朵花一樣,怎么丈夫這么丑,難道是家里很有錢?” “他家里有錢嗎?” 幾個護(hù)士又嘰嘰喳喳討論起來,“你們覺得小潘家里有錢嗎?”、“我感覺挺有錢的,你看她用的包、用的口紅、穿的衣服,都是牌子貨”、“瞎剛,那些是jian夫送的,她丈夫就是個自由職業(yè)者,說白了無業(yè),她家哪有錢!”、“不過她倒是有輛車”、“車是她老公的,而且國產(chǎn)車又不值錢!” 聽她們在那里爭論,也就用不著問了,陳實換了個問題:“帶我瞧瞧她的工位吧!” 第69章 狗男女 護(hù)士們帶三人來到一間辦公室,護(hù)士長一努嘴,“那是小潘的桌子?!?/br> 陳實走近察看,桌子收拾得很干凈,旁邊的日歷上每頁都寫著數(shù)字,是她每天記錄的自己攝入了多少卡路里的數(shù)值,以及體重變化,看來她是一個對自己很細(xì)心的人。 一名護(hù)士說:“小潘這人挺好的,對人很和善,上個月她還送了我一包衛(wèi)生巾……唉,真沒想到這樣的人也會出軌?!?/br> 另一名護(hù)士不屑地說:“你看她每天把自己收拾得那么漂亮,結(jié)了婚還打扮,肯定是憋著偷漢子的心?!?/br> 女人之間的終極詆毀,就是對方偷漢子。 陳實問:“她提到過自己的家庭嗎?夫妻關(guān)系怎么樣?” 幾個護(hù)士捂嘴笑了,陳實也笑著問:“笑什么?” 一名護(hù)士說:“我經(jīng)??葱∨巳ニ幏磕盟?,說是給丈夫吃的,你們猜什么藥的,就是你們男人吃的那種!她丈夫可能在家宅太久了,那方面不行?!?/br> 剛剛說小潘偷漢子的護(hù)士突然很大聲地“哦”了一聲,把在場的人都嚇一跳,她眉飛色舞地說:“我想起來了,前陣子小潘一直精神不太好,聽說還有些月經(jīng)不調(diào)之類的癥狀,原來是那方面沒有滿足。不過這幾個月她突然跟變了個人似的,看來那個jian夫把她弄爽了?!?/br> 這話聽得林冬雪一陣臉紅,陳實說:“她今天怎么沒來上班?” “出了這種事,哪還有心情上班,這幾天一直請假……不過她的jian夫有錢,也不在乎扣這點工資,聽說她還打算辭職,我看用不著辭職了,等這案子破了,她怕是連工作都找不著了?!蹦莻€護(hù)士說,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行行,謝謝你們?!?/br> 離開醫(yī)院,林冬雪說:“這幫護(hù)士真是的,一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br> “氣人有笑人無,人之常情嘛,不過倒也打聽到一些情況,去會會那位西門大官人?!?/br> 西門勝是一家服裝公司的老總,因為出了這種事,公司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三人趕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不少同事在這里查帳,手里抱著計算機(jī),一項一項地核對每一筆收支。 徐曉東打趣說:“小李,怎么干上文職工作了?” 警員小李報怨道:“還不是在找那五萬塊的去向,一早上眼都花……陳哥來啦?你趕緊把案子破了,救我們脫離苦海吧!” 陳實笑道:“別對我抱太大信心,我就是來玩票的?!?/br> “你這個票友,比我這個戲班子厲害多了,現(xiàn)在局里都說你是個司機(jī)神探?!?/br> “是嗎?有沒有夸我?guī)???/br> 看見陳實和別的女同事有說有笑,林冬雪咳了一聲,“查案子啦!還在這里聊天,‘西門慶’哪去了?” “那小子玩失蹤,一早上不見蹤影,家里、公司、老婆娘家我們都跑了一遍,就是沒看見他人影?!币幻芯瘑T回答。 “撲了個空?!绷侄﹃悓嵳f。 辦公室里全是帳本和收據(jù),查也不知道從哪里查起,陳實作了一個撤退的手勢,突然一名警員沖進(jìn)來,說:“找到那家伙了,他在一家賓館,走走走,趕緊走!” 一幫警察趕緊下樓,三人也跟上,西門勝就在離公司幾條街外的一家酒店,是轄區(qū)民警通過網(wǎng)絡(luò)偵查發(fā)現(xiàn)的,根據(jù)聯(lián)動機(jī)制立即匯報給了刑警部門。 一堆人趕去的時候,前臺告之他們西門勝在十四樓404房,大家一口氣沖上樓。 這次也不玩“套路”了,警察們直接敲門叫他出來,里面的人大喊:“滾!” “還挺橫,叫前臺過來把門打開。” 叫了前臺過來,然而里面似乎用椅子抵住了門,怎么推也推不動,大家商量要不要破門而入,陳實噓了一聲,指指里面。 眾人側(cè)耳細(xì)聽,里面似乎有女人的聲音,還有床架嘎嘎?lián)u晃的聲音。 “親愛的,你到了嗎?” “我快了……快了……啊~” 在場的人氣得想笑,真是沒羞沒臊,居然當(dāng)著這么多人面干這個。 這時,門開了,西門勝披著浴袍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他是個發(fā)福的中年男人,身材高大,紅彤彤的臉上滿是油光,嘴里鑲著一顆金牙。 “怎么著?怎么著?現(xiàn)在警官連公民的性生活都要干涉嗎?”西門勝咄咄逼人地說。 “你可真有出息,警察到處找你,你卻在這里干這個?”一名警員說。 西門勝作了一個抓狂的動作,“我這兩天壓力太大,發(fā)泄一下難道不行嗎?” “為什么壓力大,心里有鬼?” “胡說八道!你們好端端地給我扣一頂殺人的帽子,害得我公司關(guān)門,每天虧損幾十萬,我頭發(fā)都要掉光了,你們到底要查什么!” “西門慶……” “滾,我叫西門勝,不是西門慶!”西門勝氣得跺腳。 “不好意思,我們就想知道,你卡里那五萬塊去哪了?” 西門勝瞪大眼睛環(huán)顧眾人,說:“被人騙了?!?/br> “你少來!上次說不知道,這次又說被騙了,我們會信你嗎?” “確實是被騙了!” “誰騙的?” “我怎么知道呢?如果我知道,早就報警啦!拜托你們不要再這樣糾纏不清了,該說的我都說了,還要我怎么樣,還要怎么樣?你們警察查案的手段太low啦,拿個測謊儀出來,我測給你們看,人不是我殺的!” 陳實往門里瞅了一眼,問:“屋里是誰?” “我老婆!” 這時屋里的女人穿戴整齊出來了,是個美貌少婦,林冬雪小聲說:“她就是潘秀英。” 潘秀英說:“拜托各位領(lǐng)導(dǎo),不要再煩我們了,我們被你們搞得班也沒法上,日子也沒法過,究竟要鬧哪樣?我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了,我丈夫是意外死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情!是,我們承認(rèn)偷情可恥,可這犯法嗎?你們居然追到這里來,難道明天你們還要站在床邊看著我們做ai?” “潘女士,我們不關(guān)心你們的私事,只想弄明白人是怎么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