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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一賤如故在線閱讀 - 第91節(jié)

第91節(jié)

    在這樣鋪天蓋地的罵聲中,完全沒有人想過蔣陌然是不是這一系列傳聞的受害人。他們的眼里只看得到那些敏感的東西——小三,劈腿,豪門,女明星。

    再加上張總監(jiān)“親自挑選”的劇本都是些不入流的三流垃圾片,角色都是些反派壞女人,或者是各種時代的名妓,網(wǎng)上更是對她的評價跌到谷底。那些喜歡看熱鬧的人惡毒的評價她為本色演出,而原本喜歡蔣陌然的粉絲紛紛表示失望透頂。

    “沒有拿到影后桂冠又被富商男朋友甩了,現(xiàn)在她是要有多缺錢才能不分好壞的接這么一大堆爛片子回來???”

    “蔣陌然現(xiàn)在就是票房毒藥嘛!之前沖著她的名字去電影院看了一部電影,奶奶的,兩個人一百六十塊大洋白花了!騙錢也要有個限度吧?欺騙自己的粉絲有意思嗎?我們是喜歡看你演戲才會特意跑到電影院去看電影的,蔣陌然你知道嗎?”

    “蔣陌然,你的堅韌勇敢呢?你的溫柔隱忍呢?那些只是戲里的角色特征,不是你性格的縮影么?我喜歡那樣的你,所以我才回會去做論壇的版主支持你,可是現(xiàn)在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了,因為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蔣陌然看到了這些評論后,心里微微難過,可卻也只能默默的關(guān)掉了粉絲網(wǎng)友給她創(chuàng)設的bbs再也沒有勇氣登陸一下。

    蔣陌然心中的難過與傷感注定無法持續(xù)很久,因為她很忙,她的通告時間表被排的滿滿的,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可如果你仔細去分辨的話,就能看出來公司給她簽的這些電影,又是些爛的不得了的爛片,費時費力的去拍戲,可換來的是低收入和更多的白眼。

    蔣陌然在第三部電影的戲份又要殺青了,可那些記者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好像全天下只有她的新聞可以報道了一樣。

    “蔣陌然,你在劇中飾演一個善妒又工于心計的女人,為了得到心愛的男人不擇手段,又能因為自己的利益給自己所愛的人一刀。有人說你將這個角色演得相當傳神,這個角色的形象來自你本人的現(xiàn)實生活所遇到的人和事嗎?”

    蔣陌然面對記者暗有所指的詢問,蔣陌然似乎沒聽懂他的潛臺詞一樣回答道:“現(xiàn)實生活中的人是形形色色的,我接觸的人里有單純的也有復雜的。自私是人的本性,而居中的這個人物,她的愛也是自私的,她認為自己愛的人就必須要愛自己,那樣很極端。所以在居中她為了自己又給了男主角致命的一刀,完全行得通。當然,也是這種自私,才能讓這個劇中人物豐滿了起來?!?/br>
    “可是為什么你最近都是演這種角色?而且演的駕輕就熟,是習慣了?還是本色演出?”

    “演戲最好的一種狀態(tài)就是我清楚自己在演什么,而觀眾只能看得到劇中的那個角色,而不會一瞬間想到我本人,那樣才是對我演技的一種突破?!笔Y陌然回答道。

    “你演這些不入流的角色,曾經(jīng)和你有關(guān)系的男人們會不會覺得沒面子而對你發(fā)出某種警告?”

    “對不起你問的什么?我聽不太清楚。”

    在一次次的訪問中,蔣陌然面對媒體的技巧以一種難以形容的速度成長著。從前她是如此直白,喜歡和不喜歡一目了然,回答媒體的方式鏗鏘有力。如今的她更擅長模糊焦點,兜了個大圈子回來,看起來她和你談了很多話題,可實際上她什么也沒有告訴你,等你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其他人團團圍住了。

    “時間不多了,咱們繼續(xù)下一個話題吧?對于這部影片……”

    蔣陌然依舊嘴角含笑的談論著自己這部可以稱為垃圾的電影,樣子和她在《歌后鐘瀟》那樣大制作劇組中的姿態(tài)一樣——高貴的,沉穩(wěn)的,享受著每一部出演的片子和電視劇??上ЬW(wǎng)上對于她的評價,依舊是一邊倒的斥責。

    展少鈞一連數(shù)月都在聽著江凱搜集的那些負面資訊,內(nèi)心的感覺相當復雜。他當然知道蔣陌然是什么樣的人,他也知道自己和顧少白做的那些事根本就無法被她原諒,可即便是這樣,他也不能出面為她澄清什么,因為那樣會把更多的臟水引到展家和顧家來,他不能那么做。

    蔣陌然執(zhí)意要躲著他,自己曾經(jīng)多次打電話給她,連續(xù)好幾日在她家樓下等候,甚至到星圖娛樂公司附近蹲守,可惜就是沒有見過蔣陌然的身影。

    “江凱,即便是她不想見我,我也想親口說聲抱歉。你看,她接的這些戲明明就是自暴自棄?!?/br>
    江凱低順著眉眼,恭敬說道:“展總,我打聽到了蔣小姐所在劇組的具體地址,我們要不要……”

    他的話還沒說完,展少鈞已經(jīng)倏的站了起來,一邊向外走著一邊說道:“電話通知所有部門,今天下午的會議取消?!?/br>
    江凱明白展少鈞的意思,立刻隨他往電梯里走著,順便將展少鈞的意思傳達了下去。

    七月的天,熱的離譜。

    江凱跟在展少鈞身邊為他撐起陽傘,生怕展少鈞中暑無法主持公司的大局。

    蔣陌然所在的劇組每個人都穿著厚厚的古裝,英俊瀟灑的的男主角也被這鬼天氣弄得汗流浹背,風扇吹拂著主人公的頭發(fā)本身是個十分飄逸瀟灑的畫面,可那些假發(fā)黏在了演員的臉上,怎么看都只能讓別人看出一個“熱”字來。

    這里根本沒有人認識展少鈞,可見他一身西服革履氣度不凡的樣子,倒是沒有人過來趕他離開。

    這一場戲中,蔣陌然帶著面紗在閣樓上撫琴,一群想要見花魁娘子一面的等徒浪子大鬧青樓,衣衫都被別人撕扯壞了??尚膽褌b義的將軍之子拔刀相助,竟然落在了她事先安排好的那場戲里。將軍之子原本以為自己成了救人危難的大俠,不想?yún)s被懷里的花魁娘子一刀了結(jié)了生命。

    殺了人,她卻絲毫不見緊張,她甚至手執(zhí)小筆,沾了些將軍之子的血點在自己的眉心,恰如為自己點上一顆顏色艷麗的朱砂痣,如此妖艷奪目。她臉上那迷離又享受的表情,幾乎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cut!”導演急匆匆的喊了一句停,立刻扇呼著劇本往帶空調(diào)的平房里鉆,一邊走嘴里還喊著:“媽的,那么熱,你們幾個也趕緊歇歇。”

    宋差若剛剛來得及給她遞上一瓶水就被人“借走”了,蔣陌然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找了個小凳子坐下。

    一線女星姚枼的助理眼看著蔣陌然坐下,立刻不滿的走過來嚷嚷:“唉唉唉?誰讓你坐這兒的?這是給姚枼預備的,起來起來!”

    蔣陌然還沒說話,立刻有一個慍怒的聲音一改往日的溫煦斜插進來:“姚枼坐的了,蔣陌然為什么就不能坐?誰定的規(guī)矩?你?”

    第一百四十一章 撕開偽裝

    姚枼的助理被展少鈞噎得臉色蒼白,原本牙尖嘴利的小丫頭還想著是誰那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來管這樣的閑事?可當她轉(zhuǎn)過頭來看到展少鈞那張溫和中帶著無限壓迫感的臉,已經(jīng)沖到嘴邊的話就這么被她生生的咽了回去,余下的只有磕磕巴巴不成句子的話:“不是……你,你是誰?這里是劇組你知不知道?閑雜人等怎么能進到這里來!劇組內(nèi)部的事你管不著!”

    江凱不屑的看著她,鄙夷的眼神讓姚枼的助理臉色通紅。

    展少鈞知道蔣陌然最近的日子過得不是太好,可他萬萬沒想到現(xiàn)在一個小小的助理都敢明目張膽的對蔣陌然頤指氣使大呼小叫了。姚枼的小助理又要說話,一副拽的不得了的樣子,展少鈞不滿的掃了她一眼,對方的表情立刻一僵。

    不知為何,這個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一眼掃過來竟然比她見過的那些大導演都有威嚴。小助理心里一顫,感覺怪怪,于是僵著臉偏過身子擦著他們身邊逃也似的走了。本來她今天這么對蔣陌然也是不合規(guī)矩的,只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個紅極一時的女明星如今落魄了,連他們自己公司的人都表示大家可以“好好照顧她”,那還有誰能把她當做一回事?

    不只是她,還有其他的人。原本只是小小的支使一下蔣陌然的助理讓她多干很多本非份內(nèi)的事,再然后就變成對蔣陌然本人的使喚和呼來喝去了。其他的人誰敢阻止,又有誰愿意惹禍上身?久而久之,蔣陌然和她的助理就明里暗里的成了別人的出氣筒了。

    宋差若被人支走了,蔣陌然身邊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此刻展少鈞見到蔣陌然的時候她的額頭和脖頸上都是些細密的汗珠,那些看似輕薄的布料也完全被汗水濕透了貼在身上,若隱若現(xiàn)的肌膚也被襯托的更加曖昧。但展少鈞知道,蔣陌然本人絕對沒有那個心情去考慮自己的樣貌是否那么誘人,因為這樣的天氣,足夠?qū)⑷说睦碇菬?,那些有“身份的人”都進去吹空調(diào)了,而蔣陌然卻被留在了外面,還為了一個小小的座位受了氣。

    蔣陌然靜靜的看著展少鈞,那張淡漠沉靜的臉上似乎寫滿了很多東西,可她似乎再也不想對展少鈞說些什么了:“你來干什么?”

    展少鈞皺著眉頭,不滿的問了一句:“怎么又是這樣的角色?不能演點別的么?”他擰著眉頭,又問:“是在賭氣?所以一直在接這樣的劇本?”

    “你覺得這些本子是我自己接的?”蔣陌然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一直在演戲,蔣陌然打斷展少鈞的話說:“演戲是我的工作,本子是公司給挑的,經(jīng)紀人也簽了字,那就一定要演下去。”

    “那也沒必要任由別人欺負你吧?既然要演戲……”

    蔣陌然被他的態(tài)度氣得發(fā)笑:“欺負?我有資格計較這些嗎?”

    “這一定不是少白的意思?!闭股兮x趁著臉說。

    她反問一句:“就算不是他,我也不相信他真的絲毫不知情!我倒是很想問顧總,什么時候能給我換換口味?青樓名妓我演了四個,客串小三和二奶也演了兩個,還有什么爛女人的形象沒有安排給我的?你最好讓他快一點!”

    展少鈞想說點什么,可是嘴巴張開了幾次卻無可奈何的又閉了嘴。他沒想到蔣陌然最近的遭遇,原來都是來自少白的公司……

    蔣陌然見他那副呆滯的樣子就知道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狀況,她訕笑一聲,自嘲說道:“一個棄子本身就是這樣的待遇,我想要演戲就要服從公司的安排,不然又能怎么樣?你們兄弟兩個不是早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結(jié)局么?”

    導演休息好了,搖著扇子走出裝著空調(diào)的小平房,滿臉不悅的高喊一句:“休息好了都出來拍戲了,今天誰再ng,晚上誰都別走了!”

    蔣陌然沒再理會展少鈞,這一場戲她還要被人“吃豆腐”呢。那個男演員……一想起他色瞇瞇的眼睛蔣陌然就覺得一陣陣的不舒服。

    這一場戲里,蔣陌然所演的殺手又要以“賤人”,“妓女”的身份去刺探情報,對方則是當朝佞臣,這一場戲里,蔣陌然所飾演的角色險些被人強暴,即便是對方最后沒有得手,蔣陌然在這場戲中的犧牲和尺度也算很大了。

    蔣陌然趁著換衣服的時間迅速的沖了個澡,那樣她就不會把那件輕紗一般的白色戲服穿的黏.膩不堪了。

    這一場戲里她要在宴會大廳里赤足跳舞,原本劇本里對演員形象沒有什么過多的要求,可蔣陌然自己買了幾串銀鈴,又在外面的小金店特制了一根綁著鈴鐺的腰帶,因此她入場的時候手足上的鈴鐺響起時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絕色舞姬穿著一襲白色紗裙,赤著腳,腕上,腳踝和腰際都掛著長長的流蘇佩飾。銀鈴響起的瞬間,她已經(jīng)邁出了舞步,極盡妖嬈的跳起一支舞。

    兩位導演的眼中都露出些許贊許的目光,他們盯著監(jiān)視器,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畫面。姚枼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場中的蔣陌然,原本這場戲里她所飾演的角色因為知道蔣陌然的身份,對她抱有著既同情又懼怕的復雜態(tài)度,而此刻,就連導演都沒有發(fā)現(xiàn)姚枼所演繹出來的情緒一點都不對。

    飾演權(quán)臣的演員眼睛里露出癡迷的顏色,就連站在一邊的展少鈞都忍不住被她的風采所折服。

    權(quán)臣一把拉過跳舞的舞姬,大手在對方身上上下?lián)崦T緞”旧弦笱輪T隔著衣服示意一下就夠了,可是那個色瞇瞇的男演員卻將手貼在她的大腿上,沿著她腿部的肌膚一路摸到了衣服里面。

    蔣陌然的眼睛突然一凜,胳膊微動抬手想要給他一巴掌,可是展少鈞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沖了過來,抓住男演員的胳膊一擰,那個剛剛非禮蔣陌然男演員立刻猶如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哎呦呦!誰!導演!場務!警衛(wèi)!”

    展少鈞的手腕一緊,那男演員又是一聲慘叫。展少鈞冷言罵道:“你這種人,一輩子都只能演個不入流的角色,注定上不了什么臺面!”

    導演看到片場里突然沖出來這么一個男的,一時間沒反映出來,甚至連“cut”都沒想起來喊。

    “放開我!背后偷襲算什么男人!”男演員哇哇大叫,眾人這才想起來上前拉架。

    展少鈞冷著臉說:“男人?只有你這種人渣才會欺負一個女人,你這樣的人也能叫男人?”

    “哦!原來是蔣陌然的姘頭!我告訴你,我是恒星孫董事的干兒子,你今天打了我,明天我就讓蔣陌然從公司里滾蛋!以后蔣陌然再也別想演一部戲,也別指望公司會饒了她!”男演員趁著展少鈞分神的時候企圖回身反擊,江凱眼明手快,一腳踹到了他的腿窩里讓他跪在地上。

    展少鈞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地上,毫不客氣的將拳頭招呼在她的臉上:“恒星?孫董事?顧少白和我說話都要低幾個聲調(diào),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展總,別氣壞了身子?!苯瓌P連忙攔住他,畢竟這么多人在場,以后要是傳些什么不好聽的話會影響展少鈞自己的形象,還會讓蔣陌然的處境更早。

    此時導演他們已經(jīng)圍了上來,開始七嘴八舌的指責展少鈞無故打人。

    蔣陌然臉上陣紅陣白,她氣得指尖都在發(fā)抖。

    眼前的鬧劇因她而起,如果換做另一個人替她出頭,蔣陌然一定會感激對方??墒菫樗鲱^的人竟然是展少鈞,那個為了家族利益就把她的心血讓給別人的展少鈞,那個在自己絕望的時候還對自己遭遇冷言冷語的展少鈞,那個她再也不會信任的展少鈞……這樣的一個人為她解圍,蔣陌然只會覺得諷刺和羞憤不堪。

    宋差若這個時候已經(jīng)回來了,向旁邊的人問清楚情況,她也黑著一張臉,找了件防曬服披在蔣陌然身上,將面如菜色的蔣陌然帶離了片場。

    展少鈞被人團團圍住,想要追上蔣陌然,卻又被別人拌住了手腳。

    宋差若回過頭遠遠的看了一眼,問她:“你打算怎么辦?”

    蔣陌然語氣淡漠的反問一句:“和我有關(guān)系嗎?”

    “戲呢?”

    “不演了?!笔Y陌然冷著一張臉說:“那點違約金沒有尊嚴貴重?!?/br>
    回到住處,蔣陌然把自己關(guān)進臥室里很多天沒有出來,期間導演和劇組給她打了很多電話催她回去,還威脅她說:“蔣陌然,你是個演員!敬業(yè)是最起碼的要求!你要是不回來,以后就都不用演戲了!”

    蔣陌然懶得和他解釋,也懶得再說什么。心情好的時候她就接通導演的電話聽他訓斥兩聲解解悶,心情不好的話她就把手機靜音,管它是誰來的電話,一律不接。

    又過了兩天,劇組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了。蔣陌然不去問,宋差若卻會把事情搞得很清楚,原是導演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因為什么原因找了個替身演員,提前殺青了蔣陌然應有的戲份——沒有提出她違約的問題,也沒再頤指氣使的讓她回去。

    宋差若斜眼問她:“是展少鈞?”

    “不是。”蔣陌然十分肯定的說道:“不過這個人肯定會來找我。”

    宋差若將信將疑,最近也在有分寸的安排著蔣陌然的工作。蔣陌然新的經(jīng)紀人雖然也是公司的金牌,可他卻沒有什么太大的精力管蔣陌然的事,大多數(shù)情況下他只是丟來一個本子告訴蔣陌然具體的時間地點讓她自己去趕通告,所以宋差若名為助理,實際上卻是個沒有權(quán)限的經(jīng)紀人。

    這一天蔣陌然在片場見到了突然造訪的徐微苒,她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對她說:“陌然姐,我在咖啡廳定了個位置,咱們兩個好好談談行么?”

    蔣陌然也想知道她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索性點了點頭,帶著宋差若一起離開了片場。

    “陌然姐,我剛接手星圖娛樂公司不久,所以很多事我都會交給下面的人去辦,這也給好多蛀蟲興風作浪的機會!你這些日子的待遇我剛剛知道,簡直讓我后悔的不得了!你之前的那部片子我已經(jīng)幫你打點好了……陌然姐,我一定把這件事好好地查下去,給那些欺負你的人一點顏色瞧瞧!”徐微苒義憤填膺的說著,臉上的表情當真熱誠而楚楚動人。

    蔣陌然靜靜的看了她幾秒,突然開口說道:“微苒,我比你想象中更了解你。所以別再裝作一副好朋友的樣子了好么?這樣大家都很累?!?/br>
    徐微苒聽見她的話,嘴角逐漸歸于一條直線,她原本楚楚動人的模樣像一副被剝落的面具一樣,留下的只有無盡的冰冷和嘲諷:“蔣陌然,你確定自己要用這種態(tài)度和我談條件?”

    第一百四十二章 自以為是

    徐微苒臉上如冰刀似的表情旋即又變得委屈的不得了的樣子:“陌然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氣所以會對我冷言冷語。我是怎么樣的人你不是也很清楚嗎?從出道開始我就很喜歡看你演戲,喜歡和你學東西喜歡和你說話。我們認識了這么久,你還不了解我的為人么?公司里人多眼雜,每個部門的員工素質(zhì)參差不齊,有些時候他們做了什么我完全沒有辦法控制。那些勢利小人做的事,你怎么能遷怒于我?”

    蔣陌然輕笑一聲,既然要把話說開了,她索性一口氣和她算個清楚:“《歌后鐘瀟》的首映禮上,沈沛文的未婚妻為什么會找上我撒潑?那張照片又是誰雇人去拍的?除了藍導以外還有誰知道沈沛文要去給我送東西,又有誰知道沈沛文當天推了和未婚妻的約會去處理那些事的?除了沈沛文當天會接觸到的人,我真的想不出還會有誰?!?/br>
    徐微苒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蔣陌然又搶白一句說道:“顧承孝又是怎么知道我這個小人物的?他不是個會關(guān)心演藝圈的人,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這種半紅不紅的女人姓甚名誰?又是誰在那么恰好的時間段通知他我的行蹤讓他把我?guī)ё叩??星圖娛樂公司的安保設備一向不錯,可當天的監(jiān)控設備都出于關(guān)閉狀態(tài),你說是誰有這個權(quán)限讓保安部門在那么恰好的時間段關(guān)閉監(jiān)控探頭?”

    “你覺得是我做的?”徐微苒不可置信的反問一句。

    “不然呢?”蔣陌然依舊鎮(zhèn)定自若的說:“顧承孝和我說話的時候一直稱呼我為蔣小姐,而談到你的時候他說的是‘徐家的小丫頭’,這最少證明你們兩個是熟識的吧?而且剛剛我提到這個話題時說到帶我走的人是顧承孝,你非但沒有問顧承孝是誰,還完全沒有一丁點驚訝的樣子,好像你完全知道我在說的是什么事一樣。對我身邊的人以及公司內(nèi)部我都稱自己那段日子在養(yǎng)病,你怎么知道我被人帶走了?”

    徐微苒臉上的笑容終于維持不下去了,她抿著嘴角,靜靜的看著蔣陌然。

    “顧少白是個自負的男人,他的手段雖然有時毒辣決絕,可他卻從來不會對一個女人趕盡殺絕。恒星娛樂公司收購安然工作室的事剛剛爆出來沒多久我就受到公司的冷遇,你覺得我會以為顧少白這種不甚磊落卻極要面子的人會在這個時候?qū)ξ蚁率謫??我在各個片場里受到的‘照顧’,也絕對不像是一個男人會用的報復手段,那樣太過自降身價了。徐微苒,除了某些女人以外,我真的想不到有誰還能有這個能力關(guān)照我,你說呢?我又該懷疑誰?”

    她看著徐微苒明顯不想辯解的樣子,有些落寞的問出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不管是在她的前世,還是在重生后的今天一直都困擾著她:“徐微苒,我自認為自己就算沒有對你好到讓你感動的地步,也不覺得自己妨礙到了你需要被你所忌憚。我自詡了解你,卻始終想不透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既不是顧少白的女人,也不是展少鈞的未婚妻,你何苦抓著我不放?”

    徐微苒不再是剛剛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了,她冷著臉看著蔣陌然,眼睛里露出些微的不屑與嘲諷:“你了解我什么?了解我的身世?我的性格?還是了解我為什么會一直對你和顏悅色的說話卻從心眼里討厭你?蔣陌然,你一直覺得自己很聰明,一直擺出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姿態(tài)來吸引展少鈞和顧少白,你不需要爭取什么就會有一大群人圍著你轉(zhuǎn),這不公平!你相貌平凡,身材一般,沒錢沒勢沒背景,憑什么讓那么多人喜歡?”

    徐微苒憤恨的質(zhì)問著:“你了解我?那你一定知道我不是徐天明唯一的女兒,也一定知道我和幾個姐妹不過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從小到大我想要什么都要去爭,可我又偏偏不是最優(yōu)秀最出眾的那個,我只能用別的法子來達到我的目的。如果我要對付一個人,就絕對要讓她沒有還手之力,最少不會再對我造成威脅。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的感覺。徐天明覺得我是是一顆聽話的棋子,鐘云荏覺得我是個理想的姻親籌碼,就連顧少白也對我不假辭色,我是什么?我是個女人!可他們能夠欺負我是因為我無法將他們打倒,所以我必須順從他們,但是其他的人不一樣!我憑什么忍著讓著?蔣陌然,在我的字典里沒有‘忍讓’這兩個字!我想要的東西別人也別想搶走!顧少白喜歡你是他的事,而他和我的婚約又是不可更改的定局,誰如果破壞了我的婚姻,我一定讓她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