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怎么了嗎?”白家昱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李折顏,絲毫沒有注意到被握住的手。 “沒事?!?/br> “哦,”白家昱也不在意,“誒,夜南瑾他們呢?” “估計是被人群沖散了?!?/br> “??????” 好像人真的越來越多了,看來這個廟會真的很熱鬧。 第39章 陛下,百姓,愛人,抉擇 如果有來世,你說你一定會找到我,再一次做一對幸福的夫夫。而你何時才能找到我,來到我的身邊,實現(xiàn)你的諾言? 不知道為何,被李默然護在懷中,白家昱覺得他心跳的很快,那種心跳加速,心臟就好像要沖破胸膛,快的嚇人。也不知為何,他體內(nèi)有一種莫名的炙熱在躁動?讓他有些呼吸不暢,他知道他臉現(xiàn)在紅的發(fā)燙。對于這種感覺,他越來越感覺陌生,卻與先前的感覺又那么的似曾相識。 這種奇怪的感覺已經(jīng)不是一次兩次了,白家昱清楚的知道,但他卻一點也不反感。 他,這到底是怎么了? 由于是夜晚的緣故,李折顏并未發(fā)現(xiàn)白家昱已經(jīng)紅透的臉。 街上的行人越來越多,李折顏害怕與白家昱走丟,起先只不過是牽著對方的手,現(xiàn)在緊緊的把對方擁入懷中,也慶幸對方?jīng)]有反抗。 “要去哪里逛一逛嗎?”獨屬于李折顏充滿磁性的聲音,讓白家昱回過神來,卻不敢去看李折顏。就好像一個剛開始戀愛的小姑娘一般,羞澀的不敢抬頭直視李折顏像夜空一般深邃,神秘的眼神。 除去長相這一問題,李折顏其他的部分真的是好沒話說。 天生擁有一副好嗓音,很柔軟,會讓人感覺很溫暖,不看臉,只聽聲音,或許還真會誤導所有人,產(chǎn)生錯覺,誤以為這其實是一枚優(yōu)質帥哥。這或許就是李默然的優(yōu)勢所在。 慵懶的性子,卻不會讓人感覺違和,或許是與自身的氣質脫不了干系,獨屬于李默然獨特的氣質。舉手投足見總會不經(jīng)意散發(fā)出一種屬于王者的獨特氣質,氣宇軒昂,雍容大雅,讓人自愿會產(chǎn)生一種臣服的錯覺。 對方也不過只是一個捕頭而已,竟有如此的魅力,讓白家昱好奇的想了解他的一切,窺探他的曾經(jīng)。 還有樂于助人,雖然有提出三個條件,卻在比賽中一次也未曾用到,白家昱卻不知道的是之所以提出這三個條件,并沒打算用到比賽上,而是另有用途。如果知道是這樣,白家昱鐵定會后悔用這四個字在李折顏身上形容。 似乎也完全忘記了曾經(jīng)在心中暗暗發(fā)誓,讓李折顏跪著給他唱征服的事情。 不知何時離開了李折顏的懷抱,白家昱突然變得有些失落,眼神有些暗淡。 見白家昱拉聳著腦袋,以為是不知道去哪里而郁悶的李折顏,揉了揉白家昱的腦袋,于是好心的建議道,“我們?nèi)シ呕?,怎樣??/br> “花燈?” “去嗎?” “好啊?!?/br> “人多,牽緊我的手。” 白家昱聽話的牽緊李折顏的手,感受著從對方掌心傳入他掌心的溫暖,就這樣吧,一直走,永遠不要放手。 或許從這一刻開始,白家昱似乎有一點明白了一直出現(xiàn)的奇怪感覺。 李默然不經(jīng)意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會讓他有一種觸電的感覺,會想知道有關的他一切,明明知道他與李朕青剪不斷理還亂,卻想要和他在一起,想要與他分享他的快樂,他的難過,他的所有事情,這不就是所謂的喜歡嗎? 喜歡?白家昱被突然冒出的詞下了一跳。 他??????喜歡李默然嗎? 偷偷的望向身旁的人,心跳也越來越快,以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李默然其實還是挺溫柔的嘛。再看了看牽著自己手的另一只手,心里在竊喜,被人呵護的感覺真好,卻也在苦惱,這樣一個溫柔的男人,卻不屬于他的。 “怎么了?怎垂頭喪氣?” “嗯?” “沒??????沒事,還有多久能到呢?”白家昱技巧性的轉移話題。 “快了。” 繁華初上,張燈結彩的燈籠,兩旁吆喝的小販,走在街道中間游街的游龍,歡快的跟在后面的百姓,整個廟會熱鬧非凡。 這是白家昱活了二十幾年,第一次體驗如此熱鬧的廟會,能體驗到如此熱鬧的廟會,也不枉此行。 隨著李折顏的腳步,來到放花燈的地方,是小河兩旁的河堤上,兩旁的柳樹,隨著夜晚的微風而拂袖,已經(jīng)入秋的夜晚,寒風拂來,會顯得冷颼颼的。讓本就穿的不多的白家昱忍不住寒戰(zhàn)了一下。 風慢日遲遲,拖煙拂水時。惹將千萬恨,系在短長枝。 搖曳惹風吹,臨堤軟勝絲。態(tài)濃誰為識,力弱自難持。學舞枝翻袖,呈妝葉展眉。如何一攀折,懷友又題詩。站在河堤旁,看到如此景色,抱了抱手臂,寒冷也阻止不了白家昱想在心中吟誦一番的心情。 “放花燈?” “好啊?!?/br> “嗯,”李折顏脫下一層衣物,搭在白家昱的肩上,白家昱偏著頭,不解的看著李折顏, 李折顏笑了笑,道:“晚上冷。” “哦。”原來他注意到他剛才因為冷而抱臂的動作呀,讓白家昱心里不由的一暖,“那你呢,不冷嗎?” “不用擔心,我還好,不冷?!?/br> “哦?!卑准谊爬死钤谏砩系囊挛铮€有熱熱的溫度,也不那么冷了。 怎么辦,我以開始沉淪在你的溫柔之中,開始變得無法自拔? “等我一會。” 說罷,李折顏轉身向一旁賣花燈的小販走去,望著李折顏形離去的背影,猿臂蜂腰,合身剛好的衣物襯托出他修長而挺拔的身形,單薄的背影,讓白家昱的心臟狠狠的一抽。 他好想上前,與他并肩同行,不讓他感覺到形單影之。 是真的不冷嗎? 真是個傻瓜,但傻瓜的舉動明顯讓他傻傻的感動了一番。 白家昱靜靜的注視著李折顏的一舉一動,入了迷,腦海已經(jīng)混亂到不知在想些什么了。 “在想什么?如此入神,”買好花燈回來的李折顏,伸手在白家昱的眼前晃了晃。 “沒??????買好了?”白家昱回過神,尷尬的擼了擼頭發(fā),最近似乎總是容易走神。 “我們?nèi)シ呕??要不要在里面寫一些什么??/br> “還是算了,”開玩笑,就他那字,還能見人嗎?他可不想丟了這臉面。 來到河堤下,與李折顏一并的蹲下身子,把李折顏買好的兩個花燈放在小河里,在慢慢的閉上眼睛,許著愿。 小的時候,聽孤兒院的院長說,將花燈放入河中,誠心誠意的許愿,愿望就可實現(xiàn),曾經(jīng)的白家昱并不相信這些,如果真的愿望成真,這世界不都不會發(fā)生那些悲劇了。但現(xiàn)在他寧愿相信一次,只要他過得好好的便可。 一個大男人放花燈,許愿,也許會顯得矯情,但白家昱不會,只要能和他多一點相處的事情,這就足以。 望著白家昱美麗的容顏,李折顏的目光是那般的柔和,溫柔的可以掐出一灘水出來。這一個讓女人都自卑的容顏,不知在想些什么,總是皺著眉頭,活是一個小老頭。他在煩惱寫什么呢?他好想撫平他的眉頭。真的好想。 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一次向李折顏襲來,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畫面,讓他感覺那般的真實,為何會出現(xiàn)這種感覺,是不是代表著他們之間有關聯(lián)?那么,既然如此,他一定要找出原因! “放好了,”白家昱睜開眼睛,望著河中一片片花燈,一向一片火海,那么的閃耀,這或許是一個值得回憶的日子。 “嗯,走嗎?”帶著寵溺揉了揉白家昱的頭發(fā),這個動作似乎養(yǎng)成了習慣。 “那??????”見李折顏起身,白家昱急忙起身拉住李折顏的衣袖,低著頭,或許是因為接下來的話會讓他感覺到難為情,而不敢抬頭注視著李折顏,李折顏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嘴角不知覺得向上揚起,這般害羞的,沒有炸毛的白家昱可真是難得一見,卻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柔聲道,“怎么了嗎?” “我??????可不可以??????與夜南瑾他們一樣,叫你??????默默?”白家昱緊張的捏緊了另一只空著的手,咽了咽唾沫,為了掩飾心中的不自然,又急忙補充道,“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小白。” “呵呵,好啊。” 為何你害羞的表情也如此這般的可愛呢?讓李折顏的心情不由得大悅起來。 見對方?jīng)]有反對,白家昱暗暗地在心底松了一口氣,心情也不由的好了起來,是不是這代表著他們之間的關系又拉近了一步? “默默,那我們?nèi)フ乙鼓翔麄儼伞!?/br> “好。” 因為叫法的改變,關系也因此而進了一步,白家昱的話也不由得多了起來,大多時候李折顏是在一旁靜靜的傾聽著。 話雖少,也讓白家昱樂此不疲, 如果對默默的奇怪的感覺是喜歡,那么就算不能在一起,他也要呆在他的身邊,只要能呆在他身邊就好。 雖不知他對他的感覺又是哪般? 是否又和是一樣的感覺呢? 曾經(jīng)以為,自古銅結婚后,他便放下了,也絕對不會再動感情的白家昱,沒有想到穿越到了古代,卻讓他動了感情,還是一個男人,但對此,他也并不覺得驚訝,因為他本就對女人不興趣。 而又之所以告訴古銅他喜歡身材火辣的女人,只不過是掩飾他對古銅的感情罷了,他不想讓古銅知道,因為他不想讓古銅為難,更不想失去與古銅做朋友的機會。 現(xiàn)在,他又該如何抉擇? 這無疑又將是一個苦惱的問題。 也讓白家昱不得不郁悶一番。 為何他的愛情就這么的悲催呢?! 第40章 來碗內(nèi)牛滿面,可好? 你說你喜歡看我笑,能治愈你不平靜的內(nèi)心,那么,你天天逗我開心,可好? “喲,回來啦?!?/br> 回到棧房,見所以人都回來了,白家昱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隨著李折顏坐在床旁,深怕夜南瑾他們?nèi)⌒λ环?,只是輕微的點頭表示回答夜南瑾的問題。 “今晚多了兩人,怎個睡法?”既然人到齊了,也該商量一下該如何睡的問題,夜南瑾詢問道。 一共三間房間,現(xiàn)在他們有六人,小洋蔥因為重要事件,回了冬城。他與月兒毋庸置疑,一間房間,那么剩下的人又怎分配,雖沒有他什么事情,但問問還是好的。 “我與默默睡一個房間,”白家昱立即抱住李折顏的手臂,急忙道,開玩笑,鳳子然和冷寒羽他不熟,而李默然又是他喜歡之人,肯定想也不用想。 心里盤算著,是不是可以乘此機會吃吃李默然的豆腐呢?想到這一點,白家昱忍不住在心里樂呵。 就白家昱心里這一點小九九,全部表現(xiàn)在了臉上,其他人又怎么會看不出,李折顏固然是裝作不知道,也默認了白家昱的提議,腹黑什么的,才能捉住小白兔,他一直認為如此。夜南瑾他們不禁疑惑,這也不過一晚上時間,竟然就如此的親密了,看來這晚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免陰險的笑道,看來有戲可看了。 “那么子然和寒羽一個房間,可好?” 冷寒羽看了一眼已經(jīng)快樂開花的鳳子然,無奈的點點頭,他能說不好嗎? “既然決定好了,月兒,余等去洗洗睡了?!?/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