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淪陷在了沈鐸的男色中。 薛妙引本是小試牛刀,未想走了大運,倒是贏了個盆滿缽滿。 賭博有時候就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越想贏的時候反而輸?shù)迷絽柡?,本著玩票的心思,反而一路紅到底。而這種時候就看玩家守不守得住心了,畢竟贏得越多,誘惑就越大。 沈鐸看了看薛妙引手里的一小捧高額籌碼,估算下來應該也有好幾萬,問道:“還要不要玩別的?” 薛妙引連忙搖頭,“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們?nèi)e的地方逛逛吧?!?/br> 沈鐸點點頭,從座位上拿起外套和她的披肩,叫來侍應生收拾桌上的籌碼。 薛妙引捏了一個籌碼,沖沈鐸笑道:“出去請你喝酒!” 沈鐸眼角微彎,“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薛妙引出身中醫(yī),任何事情都秉持著“過猶不及”的原則,只是今日高興,便多喝了幾杯。 芬芳馥郁的朗姆酒和熾烈的伏加特混做繽紛的雞尾酒,在胸腔里沸騰翻滾,眼前的一切仿佛都陷入了恍惚的迷夢中,搖擺不定。 薛妙引知道自己是醉了,無形中像是給自己解開了一層枷鎖,就托著臉頰直勾勾地看沈鐸??匆娝萄示埔簳r滾動的喉結(jié),下意識手癢上去勾了一下。 沈鐸猛地一頓,偏頭看向她酡紅的臉頰,放下杯子起身,“回去吧。” 薛妙引眨巴著水亮的眼睛,似乎是反應了一下他說的話,然后腳一挪,就從高腳凳上跳了下來。 沈鐸連忙扶住她搖晃了兩下的身體,聽見那咚的一聲,都害怕她那鞋跟從地板穿過去嵌在里面。 薛妙引站穩(wěn)之后,就像一只傲嬌的小孔雀,抬頭挺胸地朝沈鐸露出一個“看我多榜”的眼神,然后有乖巧地偎在他身邊。 沈鐸不禁莞爾,攬著她從酒館離開。他原本要叫車,薛妙引看著夜空虛虛飄下來的雨絲,撲在臉上涼絲絲的舒服,手一揚就叫停了一輛黃包車。 沈鐸見狀,只能跟著她坐了上去,報了地名。 像薛妙引這種知道自己醉了的人,腦子里還是清醒的,只是行動跟不上腦子的節(jié)拍,通常一個想法生出來還沒來得及斟酌,手腳就已經(jīng)開始動作了。 沈鐸得時不時將她往回拉一把,以防她從黃包車上翻下去。 車子剛停的時候,薛妙引再度咚地一下雙腳跳著地,興沖沖地往大門跑去。沈鐸從錢夾里掏了一張鈔票出來給了車夫,沒顧上說別的急忙追了上去,拉住她纖細的手臂。 事實證明,不管是哪個女人喝醉酒都一樣磨人。 沈鐸哄了半天也沒能將薛妙引哄進大門里去,干脆一彎腰將她扛上了肩頭,一路送進了臥房。 薛妙引清明的腦子里還在想酒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喝多了就煩人,可身體卻像一只失了控的魚,不住地在床上撲騰。 沈鐸將她的高跟鞋褪了下來,正起身時也出了不少汗。 “我先叫人幫你換衣服,醒醒酒再去洗漱?!?/br> 沈鐸觸了觸她有些guntang的臉頰,正要抽身離開,卻被她一把拽住。 薛妙引將臉擱在他微涼的手背上,耷著眼皮醉蒙蒙地嘟囔:“你不幫我換么,叫別人做什么……” 薛妙引腦子里好像有兩個小人兒,一個說著男女授受不親,另一個卻鼓舞吶喊著換個衣服又不是什么大事,他們是訂過婚的啊! 薛妙引不知道該偏向哪一個,嘴巴已經(jīng)先一步動了。 沈鐸知道她醉著,便不當成事,推了推她的臉道:“先去給你泡杯茶?!?/br> 薛妙引撩起眼皮看他,“人家都說酒后吐真言,我真的醉了!” 薛妙引邊說邊加重語氣,仿佛在告訴沈鐸自己說的都是“真言”。 正因為她醉了,沈鐸才不聽她“真言”,只是順著她的意,輕言哄了幾句。 薛妙引抓住他摸到自己額前的手,放在了自己領口的盤扣上,“你看,我不騙你的?!?/br> 盤扣底下那一點裸露的肌膚熨帖著沈鐸的掌心,明明是微涼的感覺,卻像一束火苗一樣開始燃了起來。 沈鐸收指成拳,聲音變得沙啞:“乖一點,你真的醉了。” 薛妙引翻了個白眼,心道那不是廢話么,她自己都知道醉了,這個男人真是婆婆mama的。 薛妙引沒耐心與他多周旋,揪著他的衣領子直接向自己扯了過來。 沈鐸沒有防備,被她扯得一歪,差點壓到 ——3W·PO18·ひS—— 她身上去,反應迅速地抬起膝蓋撐在床上,半俯半跪在她身上。 薛妙引想來個“霸王硬上弓”的姿勢,奈何自己身嬌體軟,挺了幾下身都沒能將沈鐸壓過去,躺在那里呼咻呼咻地喘氣。 沈鐸看得暗暗好笑,帶著她翻了個身,自己主動轉(zhuǎn)到了下邊,滿足了一下她的小心思。 薛妙引趴在他胸前喘息了幾口,才又振作精神扒他的外套和里衫扣子。 微開的領口攏著膚色微深的結(jié)實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