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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溪低聲說:“秦大哥,我想回去了,我身體不舒服?!?/br> 秦瀟起身,走到她身后,躬身從后面握住了她拿飛鏢的手:“魏公子都請你看戲了,你這樣回去不太合適,對不起魏公子的款待,我陪你把這場秀演完?!?/br> “嗖”的一聲,秦瀟握著她的手朝魏殷投出飛鏢。 黎溪趕緊先閉眼。 那飛鏢射在了魏殷的左耳旁。 魏志強繃著神經(jīng),見魏殷沒事,松了口氣。 魏殷抿著嘴看黎溪,他還沒怎么樣呢,她閉眼干嘛?怕他出血?她都敢果決一刀插入別人的喉嚨,怕什么血? 秦瀟說:“你閉著眼投擲飛鏢,萬一傷了魏公子怎么辦?” 黎溪只好專注盯著飛鏢盤。 秦瀟又帶著她投出了第二只飛鏢,飛鏢射在了魏殷右耳旁。 魏志強又松了一口氣。 張恒看明白了先生的意思,其實先生知道以黎姑娘的個性是不會飛鏢傷人的,故而一開始他就等著黎姑娘拒絕投擲飛鏢,然后自己親自帶著她。 先生精通射擊,如果他沒猜錯,那先生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算好要射中魏殷的某個部位了。 第叁只飛鏢扔出去后,飛鏢擦劃過魏殷的左邊臉,一道細小極長的血口出現(xiàn)在他臉上。魏殷皺了皺眉,若有所思盯著黎溪看。 黎溪還是沒什么想法地回看他。 魏志強看明白了,秦瀟這是魏殷傷了小姑娘哪里,他就傷魏殷哪里。 魏志強又松了一口氣,還好魏殷這小子只劃傷了小姑娘的臉,好在傷口不深,擦藥了后她的臉應(yīng)該沒事,魏殷的臉應(yīng)該也是沒事。 “嗖”一聲,同時又伴隨猝不及防的“啊”的一聲后又變成悶哼聲。 全場幾人朝聲音看去。 魏殷的手掌中間赫然扎著飛鏢,獻血流出。 那只被擲中的手是剛剛劃傷黎溪臉的手。 大家還沒回神,接著又是“嗖嗖嗖”的叁個飛鏢飛出,魏殷那跟劃傷黎溪臉的手指斷了。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投擲時是得下多大力才能把一根手指射斷。 秦瀟起身,慢悠悠走回座位上,又用平常到像和別人聊吃飯的語氣說:“魏董事長,小姑娘投擲時手抖了抖,實在不好意思。張叔,你讓外面的醫(yī)生趕緊進來幫魏公子處理傷口,要不他變成殘疾人,小姑娘會寢食難安。” 黎溪知道她沒有手抖,投擲的時候都是秦瀟在掌控力度掌控方向,她唯一做的就是把飛鏢拿在手里而已,最后那叁個射斷魏殷手指的飛鏢其實是秦瀟拿的。 魏志強看見自己兒子手掌血淋淋的,地上是兒子斷了的手指,視線里那些血淋淋的畫面慢慢有些模糊,他緊握雙拳的手指甲已不自覺陷入rou里,他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與他們這幫人拼命,又聽見還有醫(yī)生在外面待命,秦瀟來的路上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今天這一出。 但他知道此刻意氣用事,局面只會越來越不利于他。 魏志強聚焦畫面,又讓眼前一切變得清晰起來,臉上擠出笑,面上絲毫看不出他內(nèi)心的憤怒:“小姑娘第一次投擲飛鏢,手抖是正常的,醫(yī)生處理得及時,手上的傷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秦主任,你看接下來學(xué)習(xí)中文的事讓我代替,行嗎?魏殷一只手受傷了?!边@再一燒一凍,估計明天就是得給兒子準(zhǔn)備棺材的事了。 張恒說:“魏董事長又急昏頭了,我們先生要教的是魏公子,學(xué)習(xí)這種事,怎么能讓人代勞呢?這樣也不算自己的知識,親身實踐才能悟出真知,是吧?” 魏殷抿著嘴看黎溪:“爸,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br> 張恒笑著說:“魏董事長有這么一位孝順的兒子,真的令我們羨慕?!?/br> 黎溪皺眉,魏殷盯著她朝她喊爸對她說話是什么意思?是在警告她嗎? 剛剛她卑微求他放過她,他也沒放過自己。 她又偷瞄魏志強,發(fā)現(xiàn)他的眼里真的是布滿擔(dān)憂。老父親為兒子cao碎心的心酸樣。 父愛是什么樣的感覺? 她在記憶中搜索,良久,只想到了哥哥的愛。 “秦大哥,我們回去吧,我想早點回家,要不我哥要找我了?!蔽阂竽樕鲜軅?,手掌又挨了一刀,手指也斷了一根,剛剛魏志強又給她下跪,她覺得可以了。她不是那種咄咄逼人、得寸進尺的人。 張恒便看了一眼秦瀟,見事情果然如先生所料的一樣,便說:“既然黎姑娘著急回去,那就讓魏公子同時把'雪上加霜'和'火上澆油'都學(xué)上,這樣能節(jié)約點時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