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到極致的大家(微H)滿五百珠加更,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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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溪從宴席上回去后,沉蘇見只有周之清一人回來,便低聲詢問,聽到黎溪回去的理由后,她也能理解她的處境,呆在這里肯定是難過痛苦的。 秦鈺朝沉蘇看過來,用眼神詢問她黎溪呢?沉蘇悄悄指了指周之清,告訴他讓他去會(huì)客室那里,周之清會(huì)跟他解釋。 秦鈺皺著眉到了會(huì)客室,周之清跟在他后面。 “小溪說她有事先回去了,她說會(huì)親自打電話給你道歉陪你吃飯?!敝苤鍦厝嵴f。 秦鈺說了聲謝謝。 周之清見他眼里黯淡無光、臉慢慢陰沉,便關(guān)心問:“你沒事吧?” 秦鈺看了眼她溫柔關(guān)切的臉,說:“我沒事,這里晚上難打到車,也不知道她一個(gè)人是怎么回去的?!?/br> 秦家老宅占地面積大,離市區(qū)比較遠(yuǎn),離最近的一戶人家走路也要二叁十分鐘,出去到有公車的地方至少也要走一個(gè)小時(shí)。 “應(yīng)該是有朋友送?!敝苤宕?。 秦鈺胸口堵著一口氣,一個(gè)人坐著電梯回了他房間。 朋友送她? 男性朋友?女性朋友? 雖是她說會(huì)打電話給他,可往日相處下來,從來是他主動(dòng)給她打的電話。 他心煩意亂撥了她的號(hào)碼,里面卻傳來了關(guān)機(jī)的提示音。 他想,也許是男性朋友。 可她說過沒有人追她,她也沒有異性朋友。 他站在房間窗口,怔愣的看向窗外,外面下著大雨。 昏暗的燈光籠罩著花園,就連黑夜里的雨滴也被暗光照亮得有些刺眼。 他伸手出窗外,雨是冷的,他的心也跟著涼了半分。 燈是亮的,卻照不進(jìn)他心里最難受的那一塊。 她總是這樣喜歡不打招呼就走,過幾天后又打個(gè)電話來道歉,要不就是陪自己吃頓飯就當(dāng)是賠罪。 如同施舍的愛意。 打發(fā)他的愛意。 這一次,她讓人來接她回去還關(guān)了機(jī)。 對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 可其實(shí)又不是。 她對他從來沒有招過,是他死皮賴臉貼上去的。 想到她叁番幾次總是拒絕自己。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沒想好好和自己一起走下去。 他怒上心頭。 猛的拿起旁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嘭”的一聲,茶杯四分五裂。 夜里黎溪做起了噩夢,感覺呼吸不順,有東西壓得自己喘不過氣,最后她被喉嚨里的癢意嗆咳醒來,才發(fā)覺黎斐手臂壓在她胸口處,手里還抓著自己的胸,無意識(shí)的揉捏。 她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把怒氣壓入肚里。 想把黎斐的手移開,可奈何他緊緊的抱著她。 她無奈推了推他:“哥,你醒醒,把手拿開。” 黎斐迷迷糊糊的,他正夢到自己吸吮著meimei的胸吃奶奶,睜開眼看見meimei看著自己,在她臉上親了親。 “meimei快睡覺?!辈灰驍_他繼續(xù)吃奶奶做美夢。 黎溪?dú)鈵啦灰?,他這樣揉著自己的胸,她怎么睡? 雖說黎斐弱智,兄妹這樣做,她心里總是生出股不適感。 “哥,你把手拿開?!?/br> 黎斐撒嬌低喃:“這樣睡我很舒服?!?/br> 可她不舒服,有誰家是哥哥摸揉著自己親妹的胸睡的? “你不聽話我把你趕下床去。” 黎斐撇著嘴。 “meimei回來那么晚,把我一個(gè)人丟在家里玩玩具,我很乖的等meimei回來,我想要喝奶奶當(dāng)獎(jiǎng)勵(lì)?!?/br> 他掀起她的衣服,嘴吸上了她胸前的粉紅。 兩人呼吸一滯。 原來夢里吃會(huì)出奶奶,現(xiàn)實(shí)中他吃起來身體是難受,身下那根大棒又立了起來,戳著另一個(gè)人的身體。 性器上的熱量同時(shí)傳遞給了倆人,讓他們心意在一瞬間相通了似。 黎溪不比他好受多少,她推搡著他的身體,全身卻是使不出力氣。 黎斐吸吮時(shí)而輕輕柔柔,時(shí)而好奇急促。 她呼吸不免跟著急促起來。 “哥…我……”她有些嬌喘,想說她難受,想叫他放開她,可話到嘴邊,只好閉了嘴,壓抑著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黎斐無意識(shí)的吻上她的唇,看著她。 “meimei,我喜歡meimei,真的好喜歡meimei?!?/br> 許是最近她都處于極度崩潰的邊緣,或者是她自己想要發(fā)泄。 鬼使神差的,她抱著黎斐的頭,回應(yīng)了他的吻。 兩人吻得忘乎所以。 黎斐揉搓著她的胸,親吻她全身,又咬弄她胸前最敏感的地方。 她幫他用手來回上下taonong著他炙熱粗大的性器。 看著黎斐懵懂無知的眼神,她覺得自己齷齪到了極點(diǎn)。 黎斐是傻子,他不懂事,但她是正常人,分得清是非的正常人,自己應(yīng)該阻止他這種無意識(shí)的行為,阻止他探索她的身體。 可她沉浸在他的親吻里,沉浸在他無意識(shí)的逗弄里。 她甚至還想和他往深處再發(fā)生些什么。 直到她握著他燙熱的性器抵在她稚嫩的xuerou上時(shí)。 那粗大的性器入了大半。 她猛得推開黎斐,驚嚇坐起,緋紅的臉驟然慘白。 黎斐不明白meimei為什么突然停住了,他的大棒戳在meimei腿中間的洞洞,棒棒真的很舒服。 可看到meimei的臉好像變得不開心,他也不敢隨便亂往里面捅。 “哥,你在床上等我,我去上個(gè)廁所?!?/br> 她快速下了床,踉踉蹌蹌進(jìn)了洗澡間,關(guān)上門,打開水龍頭開關(guān),水很快流了出來。 半夜里的水涼得真的有些刺骨。 她閉著眼。 自己這是在干嘛? 秦鈺他那么好,她怎么能做這種傷害他的事?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呀。 她不是那種會(huì)迷失在情欲里的人。 她活在陽光下,活在黎斐的關(guān)懷里,活在朋友的歡聲笑語里。 她開朗,懂分寸。 是什么時(shí)候,她變得這么自卑又齷齪了? 她暗罵自己,她怎么能把曾經(jīng)那樣美好的哥哥,在他智商只有叁四歲時(shí)拉著他一起luanlun? 這是傷害叁個(gè)人的事。 她不斷揉搓自己的臉和眼,努力回憶著。 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了?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她竟墮落到想和黎斐做這種事來發(fā)泄自己的痛苦? 如果沒有那個(gè)她和何陵表白的夜晚,黎斐現(xiàn)在該有一個(gè)開朗溫柔善良的姑娘與他相伴一生。她也會(huì)和秦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人生沒有如果。 她一直清醒著,就是知道人生沒有如果,所以她努力存錢,想以后幫黎斐找一位善良的姑娘與他過完后半生。 如果找不到,她就照顧他一輩子。 他長得那樣好看,未必沒有姑娘看上他,愿意照顧他。 花灑里的冷水沖刷著她的身體,皮膚上的冷意讓她徹底清醒。 她關(guān)了水龍頭,擦干身體,上床時(shí),嘴唇已經(jīng)發(fā)紫,牙齒打哆嗦,人也有些迷糊。 黎斐還頂著根大棒躺在床上等著她,眼里是無辜與難受,不知所措。 她上床后,裹了毯子坐在他腿旁邊。 “哥,你坐起來。” 黎斐看見她去上個(gè)廁所回來臉有些不對勁,便問:“meimei,你是不是難受?” “沒有,”她抓住他的手握住他炙熱的性器,“你自己弄出來,上次我教過你的。” 黎斐不滿意,于是反握住她的手讓她幫自己。 “meimei幫我弄,meimei弄比較舒服。” “不行,這里只有你能碰,別人是不能碰的,知道嗎?” “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meimei不是別人,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可以讓meimei碰,”他突然壓下黎溪的頭,把性器往她嘴里頂,“meimei親它也可以的,我不會(huì)生氣的,真的不會(huì)生氣。”他急得同黎溪表白他的心意。 黎溪猝不及防,被迫含住了他的性器前端。 他低低說:“meimei親得它也很舒服?!庇窒乱庾R(shí)地用力往上一頂,深到了她喉嚨。 黎溪?dú)獾貌恍?,可又怕自己過激的行為傷了他的性器,便用喉嚨說:“哥,你先放開我,我用手幫你?!?/br> 他想了一會(huì):“可是meimei用嘴巴的話我更舒服。meimei用嘴幫我親親,親親,好不好?” 他撒著嬌,性器一直放她嘴里來來回回。 黎溪只好哄著他:“你先放開我,我再幫你。” 他乖乖把壓在她頭上的手移開。 黎溪慢慢把他性器退出嘴里,深呼吸把涌到胸口的怒意強(qiáng)制壓下,今夜她累得疲憊不堪,不想與他計(jì)較。 直接蓋了被子,背對著他,把他晾在一邊,睡了起來。 黎斐看見自己又被騙了,可meimei臉上陰沉得可怕,也不敢說話,不敢再叫她幫自己,便頂著翹立的性器抱著她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