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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計咧嘴一笑,會意的張口說道:這個是現(xiàn)在賣的正火的雅布了,鎮(zhèn)上很多有錢的小姐都穿這個料子的衣物,舒適又吸熱,才十七文一匹,不貴! 施??吹阶约倚∧镒友劾锏膿鷳n,正待開口說話,白小jú一手掐在他的腰部,雖感覺只像螞蟻夾了一下,并不疼痛,卻也明白她要傳遞的信息,他只能無奈的點頭微笑,繼續(xù)保持沉默。 白小jú又抬手指了指旁邊的灰白色粗布,道:那個呢? 小伙計笑著答曰:十五文一匹! 白小jú與相公對視一眼,笑著對小伙計說,灰白色扯上十尺,湖藍色就三尺吧!一共兩百文如何? 小伙計也是個jīng明慡快之人,一文錢有可能換來一位顧客回頭,他何樂而不為呢?于是興奮的喊道:好嘞!您稍作休息,小的我這就給您裁了布匹! 出了綢緞鋪的大門,施裕又拉著小娘子進了一家糧食鋪子,白小jú扭扭捏捏止步不前,施裕眉角一挑,笑問:娘子何故不前啊,莫不是想要為夫抱你進去? 白小jú嗔了相公一眼,問道:相公,咱們家手頭上還有多少現(xiàn)銀?。?/br> 施裕促狹一笑,道:為數(shù)不多了,娘子也知道,為夫可是下了血本娶了娘子的!日后定要好好的回報我才是! 白小jú嘟了嘟嘴,怒道:相公,人家是在和你說正經(jīng)的??! 施裕捧腹大笑,不再逗弄這可愛嬌羞的小娘子,以免她忍不住二次當街發(fā)潑,說不定造成的間接惡果就是晚上的福利沒有了,那可不行。 好了jú兒,為夫不逗你了,這是為夫的全部家當,你拿著吧。一共有三兩五百錢,剛才買布花了兩百錢,除卻爹爹這個月的買藥錢需五百錢,剩余的你可以自己支配。施裕從腰間解下一個不算重的錢袋子,里邊有三兩銀子是整的,其余三百錢全是碎銀。 白小jú急忙拽住相公的衣袖,以為他誤會了自己要貪他銀子,語無倫次的解釋道:相公莫要誤會,人家只是只是不想剛才的事qíng再次發(fā)生,問了之后心里好有個底。還有還有就是,人家在想,剛才街上做吃食的人頗多,生意較好,想必這是一門掙錢的路子,若是銀子寬裕,可否讓我試著做上一些,待到有集市的時候,相公好帶來販賣,為家中增添些生計啊。 施??醋约倚∧镒诱J真著急的樣子,啞然失笑,本想再逗弄一番,卻又于心不忍。只好攥著她的手,先安撫一下她,道:娘子主意甚好,為夫倒不知娘子還有這樣的本領(lǐng),我自相信你的手藝,只是怕如此做會讓娘子更加勞累! 白小jú見施裕并未誤會自己,心下一樂,嬌笑一聲,人家嫁與你雖才兩日,每日不是洗衣做飯便是打掃院子,就是給公爹熬藥,你都不肯讓我動手。這么點事qíng,加在一起不過一兩個時辰就做完了,閑暇之時很是無聊,若你想自己的衣服不是穿爛磨破,而是凄慘的被我用手洗破,那便讓我閑著好了。 施裕見妻子難得對自己撒嬌,很是受用。嘴角一揚,俯首帖耳道:原來jú兒是怪為夫白天不如夜里賣力,讓jú兒閑著無聊了。 白小jú覺得自己臉上又是高燒一片,可惡,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完全是沒有白天黑夜、場地之分啊,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能調(diào)笑自如。想起夜里那一個個高難度的動作,白小jú就奇了怪了,一個長在深山的古代男人,怎會對□了解的如此透徹。 作者有話要說:安安很努力的在更哦,喜歡的親們一定要收藏呀 ☆、鄰居王維漢夫婦 白小jú撅著嘴巴怒瞪了相公一眼,伸起拳頭用力的敲打著他厚實的胸膛,忽而一聲媚笑,道:哼!再敢當街逗弄jú兒,夜里就卷了鋪蓋與門前的大槐樹作伴吧!不等施裕反應,轉(zhuǎn)身輕快地跑進了糧行,轉(zhuǎn)身還朝他作了個迷死人的鬼臉,呵呵。 原地只留下一臉怔愣的大個子。 如今是五月中旬,由于天氣放晴多日,許多糧食都已歸倉,只余下田地較多,勞動力薄弱的莊戶還沒有完全處理完地理的農(nóng)活。糧行的糧食都是今年的新糧,且價格低廉,才七文錢一斤,這要換到荒年或有戰(zhàn)爭的年代,價格是需要翻倍往上長的,白小jú心中大喜,伸手就要了二十斤大米,五斤糯米,紅豆、綠豆也個五斤,東北盛產(chǎn)高粱,所以高粱的價格最為便宜,才四文錢一斤,白小jú笑逐顏開,又要了十五斤的優(yōu)質(zhì)紅高粱。待到走出糧行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家相公的身上扛著足足五十斤的糧食,她當下大悔,轉(zhuǎn)身就想去退掉一些,被無聲站立在身旁的相公一手拉住,人家再次勾唇調(diào)笑道:無妨,往日里打獵,兩百余斤的野豬,我一人可以毫不費力的從深山拉回,這點重量不妨事。倒是你,抱起來和這點糧食差不多重,還凈想著用自己換我那兩百斤的野豬!嘿嘿! 白小jú怒極必反,啞口無言,他這是在間接的罵自己不如一頭野豬嗎?他是嗎他是這個意思嗎?怎么大腦一片混沌,突然不靈光了呢? 施裕已向前走了十幾步,發(fā)現(xiàn)自家娘子還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一臉得意的喊道:娘子,快些跟上,莫要趁為夫一個不注意弄丟了你。等下還要去買些禮盒做回門之用呢,你若丟了,倒也可以省下那禮品的錢了! 白小jú在相公的叫喊聲中醒悟,憤恨的跟在施裕身后良久,待心qíng漸漸平復后才問道:哪里有烹飪的食材和蔬菜的種子?我要買些回去耕種! 施裕頓足,揚起手指了指眼前的一家鋪子,輕笑道:喏,這家就是了,你要的這里一應俱全! 白小jú抬眸,李記雜貨鋪幾個大字盡在眼前。 她剛邁進店鋪就驚愕的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是現(xiàn)代超市的前身啊,雜貨鋪,雜貨鋪,再雜的東西都有,除了出售蔬菜之類的,還有家家戶戶需要的日常用品。 白小jú興致勃勃的選了自己所需要的各種調(diào)料,諸如花椒、茴香、生姜、芝麻香油、鹽、白糖、朝天椒(gān濕各半)等,又選了huáng瓜、絲瓜、茄子、番茄、小蔥,以及各種青菜的菜籽,小蔥為幼苗,抓了把杏仁,最終又買了兩大塊豆腐,才滿意的陪著施裕到糕點鋪買了些點心和蘇糖,一路上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爹,我們回來了!白小jú小兩口到家時已近huáng昏,由于擔心盲眼的爹爹晌午飯用的是否安好,一進門就急急的喊道。 喲,是施家小兩口回來了,鎮(zhèn)上熱鬧不?呵呵,就知道裕兒這孩子是個疼媳婦的,瞧瞧,還買了這許多東西回來,俊俏的小娘子就是招人疼啊?一個年約三十余歲的中年女子從院子里踱步出來,笑嘻嘻的瞅著白小jú,轉(zhuǎn)而對施老爹說道。 施老爹很是喜歡別人夸自己的兒媳婦,那是在間接的肯定自己的眼光啊。 王大嫂的夫君王維漢也是前些年逃難來到安澤村落戶的,娶了本村莊戶安泰和的幺女安氏為妻,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開枝散葉,膝下有六歲的兒子王大寶和三歲的女兒王梨花,夫妻二人待人處事都算本分。昔日施裕出門打獵,晌午飯或是晚飯都是王大嫂幫忙準備的,故他每次打獵回來都要分些jī啊兔子的給他們作為答謝,久而久之,他們王家在村子里算是和施家最為jiāo好的一家了,施裕和白小jú成親,由于父親有眼疾,不能視物,很多里里外外的事兒都是王大嫂cao手準備的,為此施裕對很王家夫婦很是感激。 白小jú在路上已經(jīng)了解到王家夫婦對施家父子的照顧,心里也是代為感激的。她美眸一抬,留露出滿臉的感激之qíng,拉著王大嫂的手,熱qíng的笑道:王大嫂,快里邊坐,站在門口可如何是好,莫不是纖維棉招待不周啊,對了,大寶和梨花怎么沒來??? 王大嫂見施裕小兩口已經(jīng)回來,待要出門回家,卻又被白小jú熱qíng的拉回院中。女人天xing的嘮叨充分被勾起,邊走邊說道:哎你們白家莊不是有個教書先生嗎,如今大寶六歲了,你王大哥說什么窮了父母,也得富了兒子,還是讓大寶他識書認字的好,將來也好到鎮(zhèn)上謀個出路。這不,今日晌午過后他便挎著積攢了半年多的jī蛋拜訪那教書先生去了??上Я四且换@子jī蛋,不知會不會打水漂了。說著又是一笑。 白小jú被施裕接過手中購買的各色烹飪食材,又問:那梨花呢?您不會留她一人在家吧?她還那么小。 王大嫂道:沒有,那丫頭野得很,我怎會放心的將她自己留在家中,她還不趁著我不在,上房子揭瓦去!隨他爹爹一起去了,想必那爺三兒個這會兒回來了,不行,我得趕緊回去給他們做吃食去。 王大嫂說話間抬腳就要出院子,白小jú急忙喚道:王家大嫂,您且等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點擊率似乎還不錯,給了安安很大的鼓舞,安安會加油的! ☆、王大寶的啟蒙書 她伸手在包袱里摸出一把蘇糖,塞進王大嫂手中,莞爾一笑,道:大嫂,謝謝您這么晚了還惦念著公爹的溫飽,這是我們今日在鎮(zhèn)上買的蘇糖,您且拿回去給孩子們吃吧! 王大嫂推著白小jú的手,開口阻止道:這可舍不得!蘇糖貴得很,你明日回門,還是帶回娘家去吧,聽說你娘家還有一個六七歲的弟弟呢!正好可以哄上一哄! 白小jú翻手按住王大嫂yù推開的手掌,堅持塞了一把蘇糖進去,笑容不減的說道:都有的,我娘家弟弟那邊也準備了一些,這些本就是要給大寶和梨花的。您既然在這,我就不再另外跑上一趟了! 王大嫂見推辭不過,只好收下,心里確是暗暗感激著。 王家也是外來戶,王大哥憑著自己的雙手掙得三畝薄田,整日里日未出而作,日已落還未息,著實不易。十幾年前,王大嫂還有一個前夫,也是周邊村子的,只是成親當晚,夫君忽然抱病而亡。夫家人傷心不已,說她是白虎轉(zhuǎn)世,專門克夫克子的喪門星,第二日更是刻不容緩的將新娘子送回了娘家,要回了聘禮。這還不夠,他們還四處宣揚她克夫克子的命,詛咒誰若娶了她定是會要當場斃命。王大嫂初嫁時才有十六歲,一晃眼五年過去了,依然是沒有人上門提親。白老爹心中焦急,走街串巷,到處托親戚朋友為女兒說媒,可最終還是無望而歸,正在此時,逃難的人當中有一個叫王維漢的小伙子,下定決心要在這大山腳下繁衍扎根兒,自愿娶白家閨女進門,并保證一世待她好。白老爹見著小伙子肯吃苦耐勞,又言語誠懇,便應了這門親事,只是他家里太窮,怕女兒過去受苦,就把自己的五畝薄田租給王維漢來種。后來夫妻二人同心協(xié)力,十年來忙忙碌碌,生了兒子女兒,又掙了三畝薄田,日子過得也算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