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節(jié)
在一天裂縫之中,僅能供兩個人并肩而行。 村子很原始,但是管理的很規(guī)范。 村子一半是農(nóng)田,種植著供村民實用一年的糧食。 另一面則是村民們居住的地方。 整齊的房屋還有村里的小路全部都是由村里的人從周圍山上開采下來的石頭建造而成。 村里的水是周圍山上流下的山泉。 村民修建了兩條水渠,一條從連接山壁將上面留下的山泉引入上例供村民日常生活用,一條作為下水道使用。 倒進下水道的水直接流進莊稼地。 村正中有一棵幾人才能合抱的大槐樹。 槐樹的年頭不小了,可是依然茂盛。 村子里總共就十幾戶的人家,他們安居樂業(yè),生活簡單幸福,并不理會外面的高速發(fā)展,這里就是一個真正的世外桃源! 此時正是早上,朝陽初升,露水還在草葉子上晃動著在跟朝陽做著最后的抗爭。 溪邊坐著一個沉靜的女孩子。 約摸十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身的白色連衣裙,裙子很長,長及腳踝。 她靜靜的坐在溪邊的巖石上眼睛沒有焦距,看上去像是在思考著什么問題。 她的身邊站著一個男人,男人一身村里的粗布麻衣,但是五官一看就是個西方人。 男人長的很好看,好看到看一眼就能讓人窒息。 “小芷……” 遠遠的,有聲音傳來。 很快,一個年級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利落的跳過溪邊的石頭蹦蹦跳跳的過來。 “婉如,你怎么過來了?” 回答那個女孩的正是白芷。 比著三年前她的聲音多了很多的寧靜柔美。 聽上去更加的讓人舒服了。 她的手腕一轉(zhuǎn)指縫里在沒人看得到的地方流下了一串冰涼刺骨的水珠。 “快回家吃飯了!天奉哥已經(jīng)做好早餐就等你們了!” 可能是因為剛才又跑又跳的,那個叫做婉如的女孩子微喘,臉蛋也紅撲撲的。 她瞄了白芷身邊的維奇一眼迅速的收回了目光。 那眼神似乎是很懊惱,很羞愧,可是又禁不住美色的誘惑,再次偷偷的瞄了一眼。 白芷低頭笑笑,站了起來。 “好啊!那回家吧!” “我扶你!” 婉如趕緊就跳到了白芷的身邊想要攙著她趟過小溪。 可是像每一回一樣,維奇比她更快了一步。 “我來!” 他的聲音冷冰冰的。 總是讓婉如不由的撅撅嘴,暗道瞧你那樣,我又不欠你錢! 維奇并沒有去扶白芷,而是直接將她抱過了溪流,一直到了平坦的是路上才將她放下。 “小芷……” 婉如見機湊過來挽上白芷的手臂。 暗地里卻是小心的扶著她避免她會不小心被絆倒。 “明天就開學了?!?/br> 白芷的唇角掛著微微的笑意,輕輕的點了點頭。 “嗯?!?/br> “小芷……” 婉如繼續(xù)叫著。 腦袋靠在白芷的手臂上輕輕的蹭著,就跟一只正在撒嬌的狗狗一樣。 “嗯?” “沒事,就是想叫叫你。” 白芷笑笑沒有說話。 她叫婉如,這名字帶著nongnong的華夏古老的韻味。 村里的人名字大都是這樣。 因為很少跟外面的人接觸他們并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流行什么名字。 都是按以往古老的那些名字撿好聽的取給自己的兒女。 婉如是白芷鄰居的女兒。 鄰居一家八口,四世同堂,難得的是婉如的曾祖父祖母和祖父祖母全都還健在。 這也是村里人的普遍現(xiàn)象。 他們生活簡單,這里空氣也好,吃的更會純天然的,所以受命一般都會很長。 百歲以上的老人并不稀罕。 三人一路走到了村頭一座小院的門口,婉如才告別。 “你進去吧,我也要回家吃飯了,吃過飯阿爸說要上山摘荔枝,摘好了我給你送些來!” “嗯?!?/br> 白芷輕笑著應(yīng)下。 婉如再次向院子里看了一眼,臉上有點紅,有點惱,還有點說不清的情緒,這才轉(zhuǎn)身離去。 婉如口中的荔枝是山上的野荔枝。 周圍的山上物產(chǎn)豐富,野果還有一些野生的小動物有很多。 村里的人最喜歡的就是去山上淘點野味什么的。 這是他們的一種樂趣。 但是不管是誰家摘了什么,或者是打到了什么野味一定會分給白芷一份。 因為白芷在他們心中就是天神。 “小心?!?/br> 門口有門坎,不高,大概也就二十多厘米。 被絆倒過一回白芷也就記住了。 可是每回從這里過的時候維奇還是會忍不住的扶她一把。 白芷笑笑并沒有說什么。 她真的自己能照顧自己,可是他們都不信。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對于白芷來說也是這樣。 有時候覺得才不過是一晃眼。 有時候卻又覺得像是過了一輩子。 猶記得當時她想將所有的人收進空間,然后好離開。 可是在她將他們收進空間的時候遭到了森的精神攻擊。 那種精神攻擊不同于之前的那些。 是用眼睛攻擊對方的眼睛,傷害到對方的精神力,一擊致命。 用維奇的話來說就是她不知道是有多命大才活了下來。 用袁夢洋的話說,就是他已經(jīng)準備開荒種糧,就這么悲催的跟帕克在她的空間里生活一輩子了。 因為白芷在受傷后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打開空間。 半年后才能勉強的跟空間里的帕克聯(lián)系上。 袁夢洋卻是不行的。 大概是因為他的精神力不如帕克這個異能者的好。 那天她只覺得眼睛一痛就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的時候是被活活痛醒的。 感覺身上的筋骨幾乎是寸寸斷裂了,事實上她的骨頭卻是全身上下沒有幾處沒有骨折的了。 動一下都不能。 還有就是讓人抓狂的頭痛。 那種感覺就像是十八臺手術(shù)一塊在自己頭上開始一樣。 而且還是不打麻藥的。 讓她幾乎要升起了自殺的念頭。 好一會稍稍適應(yīng)了一下身上的疼痛才聽到了身邊的流水聲,似乎自己也浸泡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