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你有獻身嗎?” 停頓了下接著道 “這人一主動的話就會掉價的,你不怕我回頭膩了不要你了啊?” “所以??!為了防止你掉價,我就只能主動獻身了!” 陸堯說著上了床。 “你要干嘛?不要亂來!人家可是良家婦女!” 白芷抱被子掩身,臉上是驚慌失措的神情,眼里卻是一派忍俊的笑意。 陸堯本來是想拉她起來洗漱的。 睡的時間長了也累。 沒想到她會開起了玩笑,頓時揮舞著魔爪化身為狼撲了上去。 “就是要良家婦女亂來起來才有意思!” 白芷被他撲倒,跟他大眼看著小眼。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對方的呼吸都能噴灑到自己臉上。 要不是白芷捏著被角的雙手抵在兩人之間幾乎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熱度。 快要燃燒起來。 曖昧的氣氛瞬間就被烘托了出來。 此刻除了深情還是深情。 陸堯看著被他壓在身下半躺著的白芷。 他起先不過是配合想讓她玩?zhèn)€高興的。 沒想到曖昧兩個字出現(xiàn)的這么突然。 看著那雙深棕色的雙眸怎么都移不開視線。 越看就越想看,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像是著了魔一樣。 呼吸聲漸漸的重了,陸堯越來越往下,一點點的接近那雙卸過妝后粉嘟嘟的紅唇。 近了,更近了。 兩個人都閉上了眼睛,等待著這纏綿悱惻的一吻。 可是在花好月圓的時候總是會有各種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打斷這美好的氣氛。 “她還沒……” 袁夢洋的聲音戛然而止! 空氣都跟著一滯。 然后就是小屁孩狂亂的叫聲。 “色狼!大色狼!竟然敢占我?guī)熋玫谋阋耍 ?/br> 咚…… 也不知是什么不明物被他扔了過來。 陸堯抱著白芷從床上滾下去才沒有被砸到。 床下雖然是厚厚的地毯,可陸堯還是先讓自己的背著地,避免摔到白芷。 白芷往地上看去。 隨即一頭的黑線。 袁夢洋竟然將自己的拖鞋隨手丟了過來。 見一擊不中,又抓狂般的惡狠狠的道 “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配一個不舉的藥,讓你一輩子做不了男人!我看你還怎么欺負我?guī)熋?!?/br> 說著就氣匆匆的走了! “噗……哈哈哈哈……” 白芷忍不住抱著肚子笑出了聲來。 陸堯無奈的勾勾她的鼻子。 “趕緊起吧!快去跟你小師兄說說,他可不會開玩笑,萬一我要真做不成男人,你豈不是要守一輩子活寡?” 他可是見識過白芷用他配的那些毒,完全就是讓人毫無防備的,見效還特別的快。 “呃……” 白芷的耳根有些微微泛紅。 剛才一直沒覺得,這話從陸堯嘴里說出來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有些不自然的推開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睡衣。 “我……去跟他說?!?/br> 袁夢洋白芷自然是有辦法對付的。 畢竟他不管是做什么前提都是為了白芷好。 承諾以后不再叫他小屁孩了,作為交換他就放棄了對陸堯下手的打算。 但是吃飯的時候還是沒少拿惡狠狠警告的目光去瞪他。 就是被瞪的人渾不在意就是了。 吃過飯這才開始商量起了眼前的事情。 “我這兩天仔仔細細的想了下,如果我身上真的有追蹤器的話怕是縫在身體里面了?!?/br> 陸堯這話說的很嚴肅,這樣的事他們這行倒是不陌生的。 有時候因為任務比較難,對方查的嚴,就會采取這樣的辦法。 白芷捧了一杯水慢慢的喝著聽他說這話讓她的心里跟著一疼。 縫在身體里,得多疼啊? 陸堯接著道 “這樣的事情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發(fā)生很難,我現(xiàn)在的位置已經(jīng)很少出任務,就算是以前有任務的時候小傷自己就處理了,最近一次受傷住院就是五年前,那個時候你應該記得,胸口有一處槍傷因為有子彈你并沒有給我治好?!?/br> 白芷點頭,她記憶力這么好當然記得。 她當時還不敢肯定這人會不會活下來。 畢竟傷在胸口,子彈的位置她也不清楚。 后來再見陸堯時她雖然裝著不認識他,心里卻還是有些驚訝的。 “那次受傷我一個星期后才醒,一個星期傷口都拆線了,那是唯一一次別人有機會替我處理傷口。” 而且那么重的傷經(jīng)手的還不止是一個人。 “你是說上回手術的時候有人在你的傷口里放置了追蹤器?不疼嗎?” 白芷乍一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陸堯是什么人啊?看他爺爺就明白絕對不是一般的高門大戶。 他爺爺那么寵愛他,簡直就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根本就絕對想象不到那么威嚴的一個人竟然會有如此寵愛孫子的一面。 他的手術肯定不會隨意讓人做的,更不會在中間出現(xiàn)什么差錯。 而后一想到也不算是太過于奇怪。 那個時候陸堯身受重傷,就算以最快的速度運回京城也是需要時間的。 這些時間就足夠對方做手腳了。 可是身體多了一樣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算是再小也會疼的吧? 陸堯搖頭。 “那種追蹤器都極小,感覺不出來,有的還帶有緩釋的鎮(zhèn)痛劑,就算是起先有感覺也感覺不到,等鎮(zhèn)痛劑消耗完身體也就接受,習慣,不會有感覺了!” “能檢查出來嗎?” “我也只是一個猜測,如果是真的話普通的檢查那必然是檢查不出來的,要不然當時我還沒有出院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墒莤光都檢查不出來的追蹤器……各國都在研究,目前還沒有消息稱哪國研究了出來。” 當然,他們的消息也不是完全就是正確的。 說著陸堯就看向了中間沙發(fā)上坐著的袁夢洋。 袁夢洋別墅的沙發(fā)擺放了三組,中間的最寬大,被袁夢洋一個人霸占著。 他和白芷面對面。 白芷坐的是個沙發(fā)床。 正抱著個抱枕斜斜的靠在靠背上。 聽陸堯說完也看向了袁夢洋。 “看我干什么?” 袁夢洋不樂意的脫了鞋往沙發(fā)上縮了縮。 “我又不是萬能儀器,x光都檢查不出來我也沒辦法!” 說完扭頭不理他們兩個。 他這兩天受的氣太多了,還沒有消。 可話是這么說出去了,另外兩個人卻是不理。 就跟沒聽著一樣繼續(xù)盯著他看。 袁夢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