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jié)
白了他一眼,白芷沒有理他。 “趕緊走吧!好不容易逃出來了一會要是再被波及到就太……” 白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打住了。 眼角掃見自己的手腕,她的手鏈呢? 糟了!肯定是剛才跟那個殺手打斗的過程中掉到隧道里了! 白芷這么一想,轉(zhuǎn)頭向著隧道走了回去。 梁子沐正聽了白芷的話要離開隧道口,誰知道見她二話不說扭頭又進(jìn)去了,頓時疑惑加著急的一把拉住她。 “你怎么回事?里面隨時都有坍塌的可能,回去找死呢!” 掃了她一眼白芷沒有解釋,掙開自己的手腕扭頭繼續(xù)往里走。 “你先離開,我一會就跟上!” “喂!” 梁子沐黑著一張臉小跑著再次抓住她,生死攸關(guān)的當(dāng)口不免的有些急躁。 “你到底怎么了?非要進(jìn)去做什么?嫌自己活的長了?” “讓你走你就走!費(fèi)得什么話!” 白芷急了。 這人嘮叨死了! 梁子沐黑著一張臉愣了一下,垂眸,正好看見她空空如也的手腕他那么聰明的大腦自然也瞬間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就為了一條手鏈?” 梁子沐給氣笑了,恨鐵不成鋼的道 “出去我給你買一百條行不行?” 無語的再次白了她一眼,白芷沒有說話,執(zhí)拗的掙開他,繼續(xù)往隧道里走。 那樣子鐵了心的要進(jìn)去把丟失的手鏈找回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好!”梁子沐憋著一股子的邪火狠狠的吐出口氣,比她更快的進(jìn)去了。 “我陪你去!一定給你找到!不就是個定情信物!整的比小命還重要!當(dāng)你們是再演瓊瑤劇呢!” 惡狠狠的聲音自前面?zhèn)鱽?,白芷皺了皺眉?/br> 她不是任性,她有空間就算是里面塌了她還可以保命。 可是梁子沐這是跟著湊的什么熱鬧? 無奈這人大概真的被氣著了,速度快的她的跑著才能追上,阻攔不了,只得到了里面見機(jī)行事。 剛剛跟那個殺手打斗的地方往里沒多遠(yuǎn)已經(jīng)被上面掉落的碎石給堵死了。 砸毀了好幾輛的車,好在還剩了幾輛,車燈依然大亮著,甚至那些車手只顧著逃命,發(fā)動機(jī)都沒有熄火呢。 揮走眼前蕩起的塵土,彎腰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仔細(xì)的尋找著。 生怕會掉進(jìn)鐵軌里看不著。 梁子沐還在不住的抱怨著,口氣酸澀,別扭,白芷也不理他。 一心的尋找著自己丟失的手鏈。 這個時候炸彈好像是已經(jīng)完全爆炸過了,但是上面被炸過的地方已經(jīng)很脆弱。 有些被炸碎要落不落的石頭被卡住,這會卡住的力量已經(jīng)支撐不住,嘩啦啦的又開始往下面掉。 大的帶著小的,被砸中腦漿幾乎就會崩裂開了。 白芷迅速的往后退了一步,她注意了前面卻沒有注意到后面。 這一片隧道的上面都已經(jīng)搖搖欲墜不結(jié)實了。 外面固定的鐵皮更是早已被炸開承受不了被炸碎的石頭的重量。 一塊被炸成有幾公斤重的石頭掉落下來,她往后一躲正好被那塊石頭砸中。 鮮血頓時嘩啦啦的流了一臉,白芷在被砸的那一刻更是瞬間就失去了意識。 身子軟綿綿的倒下卻沒有倒在堅硬的地面之上,而是被一雙有力的手臂接住。 強(qiáng)健有力的腳步聲在隧道里回蕩,沒一會白芷就被人抱著離開了隧道。 一直到了安全地帶,那人才將她放在一處柔軟的草地上。 不遠(yuǎn)處隧道轟隆隆的坍塌,那人看了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走了兩步卻突然頓住,回身,蹲下,猶豫了一秒鐘,從口袋里掏出一條手鏈,赫然就是白芷丟失的那條。 他將手鏈放在白芷的手心,握緊她的五指放在胸口,再次轉(zhuǎn)身離開,再無半絲的留戀! 白芷的睫毛顫了顫,發(fā)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握緊了手里的鏈子,頭一歪像是真的昏了過去。 可惜那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并沒有聽到。 陸堯趕來的時候隧道已經(jīng)塌了大半。 他亦是狼狽的很,得到消息在趕來的途中遭到伏擊。 若是平時也沒什么,可是他那會心里滿滿的都是惦記著白芷,倒沒受傷,就是看上去不顧一切的沖出伏擊圈狼狽的很。 看到眼前的場景心里一涼。 “白芷……” 明知道她有空間應(yīng)該是不會有事的,他還是被嚇的身體都晃了晃。 只覺得頭腦發(fā)暈,耳朵里嗡嗡直響。 “頭兒……那邊有人!” 高林趕過來,他手里提著一把小型微沖,看上去比陸堯竟還好些。 可以想象陸堯到底是多著急的趕過來。 聽高林這么一說陸堯才順著他的手指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草叢。 雖然是今天看多了的藍(lán)白相間的賽車服,可陸堯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那個草叢里隱約能看到躺在那里的人是白芷。 陸堯沖過去,一路好幾回差點(diǎn)跌倒。 手掌都蹭破了皮。 “白芷……白芷……” 先離得遠(yuǎn),看到她是躺在那里的心里就咯噔一下。 到了跟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滿臉鮮血,陸堯一下子跪在她的身旁想伸手去摸摸她,可是哆嗦著又不敢,就怕碰到了傷口她會痛。 好一會才顫抖著摸上她的臉,卻是將她原本白嫩的小臉弄的更花了。 拇指一下下的磨砂著她的臉蛋,劃過一下就留下一個血糊糊的指痕。 “白芷……” 聲音顫抖著叫出來,輕的幾乎讓人聽不著。 又像是怕嚇到她。 這會什么修復(fù)術(shù)早就被他遺忘到太平洋去了。 滿眼的都是血紅的顏色。 一眼看到她緊握的手掌,綠色的線頭長長的露在外面,他一眼就能認(rèn)出那是什么。 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陸堯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將白芷緊緊的摟在懷里。 臉上痛苦的表情讓人不忍再看,卻是在沒有發(fā)出任何一點(diǎn)的聲音。 就一直緊緊的抱著她在懷中。 高林揉了揉揉鼻子,心里有點(diǎn)堵,他們這種人每天帶著面具,每一個表情動作皆是在演戲,感情這玩意不適合他們。 扭頭,跟剛趕來的救援人員一塊去參與救援,看看隧道里還有沒有被壓到的人了…… ------題外話------ 明天開始新的一卷…… 卷三:征途 第一章 任務(wù) 時光一晃便到了十一月底。 京城的天干冷干冷的,今年的京城偏旱,到現(xiàn)在都沒有下一場正兒八經(jīng)的雪。 北風(fēng)一吹,呼呼的,刺骨的寒風(fēng)吹的人皮膚生疼。 于此不同的是白芷的空間,任你外面酷夏寒暑,里面一直都保持著溫暖如春。 至于以后哪天吸收了什么人的精神力,會不會變異也有春夏秋冬,白芷就不知道了。 盤膝在袁夢洋別墅的沙發(fā)上,緩緩的睜開眼睛,正看見袁夢洋抱著他的野兔從樓上下來。 “怎么樣?還是沒什么進(jìn)展?” 袁夢洋將野兔放到外面的籬笆里。 他需要觀察兩天在放回山里。 回身進(jìn)了客廳才問起了白芷。 白芷搖頭。 “一點(diǎn)的感覺都沒有,怎么修煉都完全找不到那種突破的感覺?!?/br> 她說的是自己的修復(fù)術(shù)。 聞之耳已經(jīng)突破了這么長時間,第二層的視之眼卻是一直找不到那種感覺。 這種感覺說不出道不明,是她每次瀕臨突破的時候的一種很細(xì)微的心里感應(yīng)。 袁夢洋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