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兩個人邊走邊發(fā)出一陣陣的笑聲。 說實話,這笑聲有點yin、蕩。 很多人皺眉,但是并沒有人開口。 誰料這兩個人在經(jīng)過白芷他們這一桌的時候那個小朋友突然開口 “兩眼無神,眼下淤青,身材枯瘦,禿頂少毛,一看就是縱欲過度!小心陽、痿,精盡而亡!” ------題外話------ 電腦各種問題,晚上才好,一點半了,只能寫到這了,困的頭疼,明天在接著萬更吧。 卷二:嶄露頭角 第三十章 給我跪下!去找鬼醫(yī) 沒看出來,這孩子不光性格有點怪,還挺毒舌。 他說的沒錯,但凡不是太傻的一看那男人猥瑣的樣子就知道是個縱欲過度的人。 不光如此。 還是熟人。 正是臨河迎賓館的老總,臨河市的首富程勇,不知道是為什么來了東市。 程勇那個時候正好經(jīng)過夢洋的身邊,而他那話也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想不聽到都難。 不光他聽到了,鄰桌正在吃飯的客人也聽到了。 由于內(nèi)容勁爆,那三個男人不由的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望了過來。 正常情況下小孩子說什么話別人都會覺得是大人教的。 這一次也不例外。 而且白芷和陸堯也很不幸的成為了程勇眼中教唆者孩子說這樣話的大人。 當(dāng)時就怒了,陰測測的看看夢洋,在看看依然悠閑的吃飯的陸堯,還有正對面托著腦袋好奇的打量著夢洋小朋友的白芷。 一巴掌拍到了他們吃飯的桌面上震得桌上的山菌湯都灑了出來。 “怎么教育的孩子的?不會教育干脆扔馬路上被車碾死,或者早早送進勞教所!省的惹人嫌棄,沒留神哪天被人弄死!” 白芷皺眉。 不管怎么說夢洋是個小朋友,所謂童言無忌。 話是說的難聽了些,可是程勇也不該張嘴就是更難聽的。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他要是能說出好聽的來也就不叫程勇了。 誰料夢洋還有更厲害的在后面等著他。 “精盡而亡還是最美好的結(jié)局,要是得個性什么病,梅什么毒,皰疹、疥瘡、尖銳濕疣,衣原體、支原體、艾滋病,才是最慘的,等你那玩意潰瘍糜爛了,就沒有那個閑情逸致在這里罵人了,不要說你找的女人是干凈的,看看,坦胸露背,眼神都是勾魂的,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你捅她的時候就不覺得膈應(yīng)?不覺得她嗷嗷直叫是給你叫魂呢?” 白芷渾身僵硬了,這個小孩子到底是哪里來的怪胎? 什么話都能說的出來! 說的她都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還什么捅她的時候,嗷嗷直叫,是誰告訴他這些形容詞的? 當(dāng)然,渾身僵硬的不止是白芷一個。 跟程勇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更加的僵硬。 程勇更是不用說,那臉色陰沉的能去給夜啼的小孩子止哭了。 胸口更是劇烈的起伏,像是下一刻就會爆炸一般。 那個還被程勇?lián)г趹牙锏呐吮粴獾枚叨哙锣碌纳斐鍪持钢钢鴫粞蟠蠼辛艘宦暋?/br> “啊……這是誰家的孩子!” 這話一說出來就像是身體又復(fù)活了一般,憤怒的臉都扭曲了,揮舞著巴掌就朝著夢洋扇了過去。 不過她并沒有扇到,不是應(yīng)為有人阻攔,而是被程勇一把給拽到了后面,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個四仰八叉。 然后就見程勇飛起一腳就朝著夢洋的胸口踹去。 力氣用的可是不小,這一下不說呢個把人踹死那絕對是能踹的吐幾口血的。 夢洋倒是好整以暇的坐著,一點害怕的表情都沒有。 讓人更是覺得這孩子的性格當(dāng)真是怪異的緊。 程勇這一腳自然是也沒有踹到。 這一次是陸堯出的手。 準(zhǔn)確無誤的捏住了他并不健壯的腳腕。 讓他想拽回去都沒有辦法。 這也導(dǎo)致他重心不穩(wěn),搖晃了好幾下扶住面前的桌子才勉強將自己穩(wěn)住。 “cao你娘的別多管閑事!看我今天不踹死這小子!” “童言無忌,左耳進右耳出就算了,況且他也算是好心,提醒你私生活注意些!要不然等真得了病后悔的不還是你!” 陸堯好心的勸解著。 可是這勸解聽在程勇耳朵里那就是火上澆油。 好似他真的有病一樣! “松開!不松開老子叫你們走不出這家酒店信不信?” 信! 反正白芷是信的。 好歹他是臨河市的首富,在省里總是會有些人脈的。 就像張成是鄉(xiāng)里的首富會認(rèn)識很多市里的朋友一樣。 不過對于陸堯來說這什么威脅并不管用。 他唇角掛著一抹冷嘲,笑瞇瞇的看著他沒松手。 這個時候正好夢洋要的菜都好了,服務(wù)生拎著夢洋的保溫桶怯生生的過來,猶豫著還是把保溫桶遞給夢洋后趕緊轉(zhuǎn)身飛快離開。 將程勇那要殺人的目光給扔在背后。 夢洋打開看了看,聞了聞香氣,不甚滿意的皺皺眉。 但是好像因為剛才的毒舌這會心情挺好,沒有說什么拎著兩個保溫桶悠哉的走了。 他這一走程勇自然是更加的氣急,可無奈對方的手勁就是大得很,他怎么都沒法掙脫。 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出飯店的門,他才在盛怒之下回過味來,知道他跟這一男一女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回頭看看,才發(fā)現(xiàn)這女孩子還蠻漂亮的。 他并沒有認(rèn)出來白芷,因為之前在那次的酒會上他心里壓著別的大事,壓根就沒有注意過她。 此時一看他那本就泛濫無比的色狼心頓起。 再一看坐在她對面的陸堯,心下剛剛稍消散些的怒氣頓時更加轟轟烈烈的鬧騰了起來。 陸堯見夢洋走了便松開了程勇,不在管他,繼續(xù)吃飯,順便還給白芷夾一些他吃著不錯的,情緒調(diào)整的要多快有多快。 “現(xiàn)在的孩子都是這個樣子嗎?” 白芷感嘆了一句。 還是說城里的孩子都是這個樣子的? 還別說,說不定會是個學(xué)醫(yī)的天才,雖然毒舌專業(yè)的詞語倒是蹦出來不少。 就是不知道怎么這么早熟。 陸堯看看她,笑了笑,沒有說話。 程勇剛才可謂是丟盡了臉面。 雖然這是東市,并不是臨河,隨地都是認(rèn)識他的人,但身為一個男人,大庭廣眾之下被人這樣給說了一通任誰都不會咽得下這口氣。 更何況他是什么人? 也是拽習(xí)慣了,在臨河吆五喝六了這么多年的人。 換做其他人這會灰溜溜的遁走不過是落一頓嘲笑,出了這個門誰還認(rèn)識誰? 明兒早一醒就可以當(dāng)做今晚只是夢一場。 可是他不行。 讓別人丟臉的事情做多了的人那是絕對忍受不了自己丟面子的,不找回場子來這股子的氣性就下不去。 夢洋那個小孩子已經(jīng)走了,他只有把氣撒在還沒有走的白芷和陸堯身上。 所以他兩手握住桌子的邊緣,猛的一掀,就將白芷和陸堯吃飯的桌子給掀翻了。 盤子、碗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乃さ臐M地都是。 精致的菜肴也都淪為了地上的垃圾。 鄰桌的客人尖叫了一聲迅速的躲開。 白芷跟陸堯這兩個正在吃飯的人一下子就整個暴露在了燈光下。 直直的坐在凳子上顯得有些傻。 程勇咬著牙冷哧道 “吃!我看你們還給我怎么吃!敢嘲笑老子!你他媽不也是帶著女人出來吃飯!光看吃不著的吧!嘖嘖……水靈靈的一個小姑娘插牛糞上了,怪不得你嫉妒成這樣!還沒干過女人呢吧?用不用老子教教你?女人嘛,兩腿一開都一個樣,就算是牡丹花下死也比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的強,這女娃還是個雛吧?老子上過調(diào)教好了再還給你保你以后高興的每日給老子上三柱高香!” 陸堯看看地上的飯菜,冷峻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突然毫無預(yù)兆的飛起一腳直踹程勇的小腹。 與此同時,白芷亦是做出了相同的動作。 顯然,剛才程勇的那一番話把兩個本就不好惹的人都給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