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這兩人都不對,可這個緊急時刻容不得人多想。 吳彪剛把白芷拽到一聲槍聲就響了起來。 位置正是對著溫晉陽的。 只不過恰好溫晉陽被撲倒,站在他后面的一個賓客就遭了秧。 一槍正中心口,倒在了地上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氣。 白芷迅速的往開槍的地方看。 那里一個拿著槍的男人見一槍沒中,砰砰砰的又是幾槍,不間斷的射了過來。 溫偉國抱著溫晉陽在地上接連滾了好幾圈,滾過之地必然有子彈射入地毯之中,冒起一縷似有若無的青煙。 直到滾到餐選桌下,對方射擊不到,槍聲才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被一連串的驚訝給鎮(zhèn)住的賓客們都才回過神來。 “媽呀!” “救命呀!殺人啦!” 臨河這樣的小城市死個人那都是大事。 槍,在傳說中也就程勇和死去的歐陽遠(yuǎn)各有一把。 那每每說起都覺得牛氣沖天了。 今天見這么一陣仗,剛才還真的打中了人,不害怕才怪。 幾乎是鬼哭狼嚎著的一瞬間就散了個干凈,就連黃歸原本負(fù)責(zé)安保的那些個人員也都屁滾尿流的跑了,只留下黃歸一個光桿司令,還有地上不知死活的一個賓客。 至于梁子沐白芷瞅見他也被他老爹給強(qiáng)行拉走了。 溫偉國找到掩體迅速的拔槍,射擊。 那人的槍法怎么樣暫且不論,但是反應(yīng)能力上顯然是不如溫偉國的。 第一槍就射中了他的肩膀。 他身邊正好有個掛賀詞用的裝飾墻,躲到了后面才暫時撿回了一條小命。 溫偉國本想過去把人制服,可是看看溫晉陽,大概是怕會有后招,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把他藏在自己身后問道 “沒事吧?” 陰測測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溫情。 就跟剛才拼命救他的不是他一樣。 白芷驚疑的挑了挑眉。 溫晉陽這個二叔看上去很奇怪嘛,上回在醫(yī)院他的反應(yīng)她以為那件事定然是跟他有關(guān)的。 沒想到他會拼命的救溫晉陽,難道上回的事情不是他? 也對,溫宏生也不是傻瓜,要是但凡跟他扯上一點的關(guān)系都不可能讓他跟著兒子過來。 而且隨身帶著手槍,很明顯他充當(dāng)了保鏢的職責(zé)。 吳彪沒有那么多的顧忌,交代白芷保護(hù)好自己就沖了過去。 但是他沒有槍,讓白芷捏了把汗。 果不其然,吳彪沒上前兩步槍聲就再次響起。 好在他軍人出身,這樣的陣勢大概經(jīng)歷的多了,經(jīng)驗老道,并沒有傷著,但是也不敢貿(mào)然上前了。 扭頭給溫偉國打了個白芷看不懂的手勢。 白芷看不懂,但很明顯溫偉國看懂了。 只見他面無表情的點點頭,再次射擊。 每射一下就會等待一會,等著對方還擊。 吳彪伸出三根手指,槍響一聲就減少一根。 白芷瞬間明白了,他是在數(shù)剩余的子彈,等對方換彈夾。 果然,三槍之后溫偉國再射機(jī),對方?jīng)]有立刻還擊。 吳彪瞅準(zhǔn)時機(jī),撲了過去。 那后面有打斗聲傳來,可能由于那人受了傷,沒兩下吳彪就把人拎了出來。 槍支也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里。 “袁占!你干什么?誰讓你這么干的?你哪來的槍?” 黃歸的反應(yīng)很讓人意外。 他驚訝的沖了上去,震驚的看著吳彪拎著的人,還有已經(jīng)落入到吳彪手中的一把過時的五。七式手槍。 “黃……黃哥……不是你說要……要我殺了溫氏來的人嗎?” 那人的回答更意外。 說這話嘴唇都是抖的,牙關(guān)直顫,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別的什么。 黃歸一聽震驚了。 “老子什么時候讓你殺溫公子了?敢污蔑老子,老子殺了你!” 說著氣憤的就想去搶吳彪手里的手槍,像是要拿那個嚇唬那人。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殺人滅口。 但是他忘記里面沒有子彈了。 就算是沒有吳彪也沒有給他。 這時候宴會廳的門突然被從外面打開。 一對的防暴警察舉著盾牌沖在前面,武警隨后,在后面是一隊刑警,各個嚴(yán)陣以待,槍口對準(zhǔn)了里面的所有人。 “放下武器!舉起雙手!” 白芷真想打個口哨,這警察來的太迅速了吧? 這么想著她還是不得舉起雙手來,她可不想被打成馬蜂窩。 “里面的人不要傷害人質(zhì)!” “白芷……” 突然聽著警察里面有人叫了她一聲。 白芷看過去,呵呵,熟人。 喬立新,喬老的二兒子。 可不就是市刑偵支隊的大隊長,當(dāng)過兵,后來分配的那的。 有了熟人好辦事。 白芷一指溫晉陽,很快就把事情給說清了。 她是說清了,可是黃歸說不清了。 人是他請來的,意圖殺溫晉陽用的槍被證實是他的,就是傳說中歐陽遠(yuǎn)的那一把。 那個槍手是黃歸很信任的一個手下,他咬死了是黃歸指使的。 人證物證齊全,他要是還能說清就奇怪了。 再加上現(xiàn)場還死了一個臨河的企業(yè)家,他當(dāng)即就被警察給羈押了。 溫氏剛剛一落戶臨河就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影響減至太惡劣了,市委指示一定要嚴(yán)辦。 黃歸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費(fèi)盡心機(jī)這幫主還沒當(dāng)上呢就這么進(jìn)了局子。 當(dāng)然,至于溫偉國持槍的事件所有的人都選擇了遺忘。 在警局錄完了口供,白芷出來的時候喬立新說喬敏今天出院。 他們想好好感謝一下白芷。 白芷本來想拒絕,她跟喬敏是朋友,哪里用得著感謝。 可喬立新說就當(dāng)是他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聚聚,正好他有個戰(zhàn)友今天來了臨河,就當(dāng)給他接風(fēng)。 這回白芷拒絕不了了,朋友之間聚聚而已。 誰料晚上過去的時候會接連碰上兩個對她來說意料之外的人。 聚餐的地方是鳳鳴軒。 現(xiàn)在來說還屬于市郊。 這家酒店建的特別的有特色,完全是仿古的。 青瓦白墻,墻上還有藏青的花磚包邊。 屋頂錯落成好幾個小閣樓,還有一個突出的陽臺,陽臺上的葡萄架郁郁蔥蔥。 這種建筑后面還建了幾棟,亭臺樓閣,小溪流水,水里各色的錦鯉成群的游來游去,布置的就像是古代的豪門大戶。 前面是一個院子,里面有草坪和錯落的石林,非常有意境。 不光是環(huán)境,就連里面的菜品在臨河來說也是最好的。 可這么一個好地方生意卻不好。 原因無他,位于郊區(qū),人煙稀少。 真正的有錢人畢竟是少的,趕著往這里來的人就更少了。 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會在這個時候把酒店開在了這里。 但是生意不好也只是現(xiàn)在的。 城市的發(fā)展勢必要擴(kuò)大,臨河的發(fā)展方向正巧就是這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