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這要是張成在估計還都盡心些。 “俺就說,一個女人家離婚這么難看的事怎么能做!這下好了吧?你們不是能耐嗎?折騰成這樣都心里好受了吧?” 奶奶在一邊說著風(fēng)涼話。 爺爺一聽沉聲吼道 “這是說的什么話!閨女不是你生的?被人打死你才甘心是不是?” 奶奶從鼻孔里哼了一聲,不在說話。 看看地上散落的糧食,也彎腰去撿了。 要說不心疼那絕對是假的。 白勝利畢竟是她兒子。 兒子的東西那感覺就跟她自己的一樣。 她老想去貪了二兒子的便宜去給大兒子,因為那是一家人。 一家人分那么清做什么? 可是給外人弄成這樣她心里絕對也是有氣的。 只不過這份氣氣錯了地方。 姑姑本來心里就很愧疚。 她知道這店不是哥哥家的,現(xiàn)在弄成這樣還不知道人家會不會發(fā)難。 聽奶奶這么一說更是羞憤難當(dāng)。 站起來就往外跑。 “不離了!我去死他們家門口,變成厲鬼也不放過他們一家人!” 農(nóng)村的女人啊,遇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自殺。 卻不知你死你的,人家過人家的,未必會受到影響。 許芳眼疾手快,忙一把拉住了她。 “花花,你這是干啥!你死了小天怎么辦?他才八歲,你忍心嗎?沒事!這些東西收拾下還能賣,損失不了多少!芷妞她干爹很好說話,不會計較的!” “怎么能不計較?。∵@……我……我……” 姑姑本就有傷在身,一激動話都說不出來了。 可是意思白芷是懂的。 連累了自己人還好點。 連累了外人她心里那關(guān)一定是過不去的。 “安心,這店本就是我開的,跟干爹沒關(guān)系!” 白芷淡淡的把這事說出來。 姑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意思。 只當(dāng)白芷是在安慰她。 “怎么沒關(guān)系……人家的房子,人家的店怎么會跟人家沒關(guān)系?” 白勝利和許芳倒是把白芷的話給聽進(jìn)去了。 基于昨天女兒竟然認(rèn)識市長的震撼,不由的他們聽不進(jìn)去。 “你說什么?這店是你的?” 白勝利驚訝的道。 白芷點點頭,只簡單的說了下事情的經(jīng)過。 “文博小時候出過一回事,差點死了,我正好遇著了,歪打正著的救了他一命,干爹就給了我十萬塊錢,我就讓他開了這家店?!?/br> 文博算是張成的老來子,兩口子寶貝的很。 這個說法也很可信,但白勝利和許芳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看著白芷驚訝的說不出話。 好一會白勝利才道 “不可能,這孩子,什么時候?qū)W會說大話了,你干爹每個月都會來拿走一半的贏利,怎么可能是你開的!” 當(dāng)初說好掙了錢對半分,張成每月一號都過來拿錢的。 白芷沒說話,從衣兜里掏出個存折遞給白勝利。 都正驚訝呢,也沒人在意她怎么會隨身揣著存折。 白勝利接過來一看每一筆進(jìn)賬都十分眼熟,可不就是張成每個月拿走的數(shù)目。 開戶人寫的卻是自己的名字! “這……”白勝利一時還是難以接受,又過了一會才感嘆道“你這孩子,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跟父母說?” 白芷望天。 那時候她才十歲,說了他們信嗎? 關(guān)于那時候白芷才十歲的事白勝利和許芳其實是給忽略了。 這些年女兒獨立,優(yōu)秀,從不讓他們cao心,他們早就不把她當(dāng)孩子看了。 這樣一來提著的心就放了下來。 張成的關(guān)系是跟他們很近。 可對于重情義的人來說,越是親近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才越是過意不去。 白勝利夫婦是信了,姑姑還在迷糊,奶奶卻是當(dāng)笑話聽,撇撇嘴那簸箕扒拉地上的大米去了。 這個時候的農(nóng)村,大米可是個稀罕物。 白芷沒在說什么,只招呼一家人趕緊睡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上樓的時候回頭看了眼下面忙碌的家人。 正對上爺爺?shù)哪抗狻?/br> 爺爺?shù)难劾镉行牢俊?/br> 老人的睿智深藏不漏,一個眼神白芷救懂了。 他知道她十歲的時候能掙下一個店鋪,現(xiàn)在必然還有別的過人之處。 只是他不問不說,為孫女保守秘密。 白芷咧嘴很沒形象的一笑,上了樓。 打開自己的手機(jī),想著跟吳彪打個電話。 沒想到剛開機(jī)就收到一條語音短信。 雖然號碼是不認(rèn)識的,但是點開一聽就立馬知道是誰了。 “你的心情總在飛 什么事都要去追 想抓住一點安慰 你總是喜歡在人群中徘徊 你最害怕孤單的滋味 你的心那么脆,一碰就會碎,經(jīng)不起一點風(fēng)吹……” 男人更有磁性的嗓音將這首歌里的憂傷演繹的淋漓盡致。 沒有一點的配樂,完全的清唱,而且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錄的,還有著淡淡的回音。 聽上去比張棟梁的聲音好聽了不知道多少倍。 聽著有種誘惑人沉淪的感覺。 難得這人把歌詞記得一字不落。 白芷一遍一遍的聽著,足足聽了好幾遍,越聽越覺得好聽。 干脆設(shè)置成來電鈴聲了。 給吳彪打過電話一通吩咐過后白芷鎖上自己的房門,催動意念,進(jìn)了自己的空間。 踩在嫩綠的草地上深深的一個呼吸,嗯,有氧氣,沒有受過一點的污染,貌似比外面的還要新鮮。 她甩進(jìn)來的那個人就在自己備用的東西旁邊。 還在昏迷著,眉頭緊皺,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 白芷皺皺眉,看看那被雨水淋得臟兮兮的人,伸手拽死豬一般的把他往一邊拽了拽。 省的他會弄臟自己的東西。 直直的拽出去十多米,白芷才松開他,一屁股做到草地上休息。 憤憤不平的罵著。 “重死了!沒事長這么高干什么?睡覺都占地方!” 當(dāng)然,被罵的人是聽不到的。 再看看他那滿身的刀傷,白芷猶豫了下還是萬分不舍的丟過去個修復(fù)術(shù)。 別再死了,不是白費自己功夫? 這會白芷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自己的空間里竟然是不能靠意念移動物體的。 在外面她想整理里面的東西意念一動就好了。 可是現(xiàn)在她卻只能親自動手。 有了這個發(fā)現(xiàn),白芷搖了搖頭,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