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第一,她得罪過他? 第二,她看上去很好欺負? 陸堯聽了那一番話依舊是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表態(tài)。 突然,毫無預兆的,野田弛就對白芷發(fā)動了攻擊。 白芷只覺得面前銀光一閃,一把軍用匕首就直沖著她的心口而來,匕首之上幽幽的藍光若隱若現(xiàn),很明顯是淬了毒的。 白芷懶懶的抱著雙臂正靠在一個貨箱上聽他們聊天。 見狀即沒有慌張也沒有出手迎敵的樣子。 陸堯一驚,慌忙上前幾步想要攔住那把匕首,可是等他一把抓住野田弛的手臂時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里哪里還有什么匕首的影子。 野田弛也是一驚,此時匕首離白芷的心臟還有幾厘米遠,況且他也沒覺得怎么了,就感覺手中忽然一空,本該在他手里的匕首就這么憑空失蹤了。 兩個男人同時驚訝的看向白芷。 只見她一手拿著匕首,另一只手的中指沾了上面的毒,細細的捻了正放在鼻下聞呢。 “箱水母毒囊中提取出來的毒素,主要損害人的心臟,破壞心肌細胞的跳動,導致心臟不能正常供血,中毒者在幾十秒鐘之內迅速死亡,來不及醫(yī)治?!?/br> 野田弛很是驚訝了一下,這種毒素通過處理根本就沒有味道,她竟然聞一下就能知道是什么。 不由贊道“不愧是我此次暗殺的對象,果然有兩下子!洗手間的刺殺失敗我心悅誠服,不過……” 白芷謙虛的笑笑,打斷了他。 “過獎,那我可以知道你為什么要殺我嗎?” 她真的好奇死了,是什么人這么一再的想致她于死地。 野田弛陰測測的笑笑,沒有回答,只專注于手上的動作,想要速戰(zhàn)速決。 可是陸堯哪里肯放任他去殺白芷,所以這兩個人先糾纏了起來。 看得出,兩個人都是暗殺的高手,招式怪異,刁鉆,你來我往不讓分毫,專往防御薄弱的地方招呼。 由于貨艙里堆滿貨物,空出來供他們過招的地方狹窄有限,所以兩個人還真就一時分不出高下。 白芷不得不贊嘆一句,在晃動的這么劇烈的飛機上兩個人能過招過的這么精彩還真都是高手。 不過嘛,她可不想在這么浪費時間了,誰知道這飛機還能撐多久,到時候排除不了干擾他們一塊玩完! “野田弛!” 陸堯是個非常強勁的對手。 要不是因為空間的問題施展不開,野田弛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制服。 所以他不得不全神貫注。 白芷這么一叫他的名字他猛的回頭掃了她一眼,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誰料就在他扭頭的瞬間銀光閃過,白芷將原本屬于他的那把匕首朝著他的后心給仍了過來。 并且準頭、力道十足! 野田弛急忙之中只好側身躲避。 可就在躲避的那一瞬間,更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砰的一聲,槍聲響起,他只覺得胸口一痛,然后就失去了知覺。 陸堯驚愕的抬頭望去,白芷正瀟灑的吹著槍口冒著的青煙呢。 “噗……難道他不知道還有手槍這個比匕首還好用的東西?” 她原來沒有子彈,后來彪子擔心她一個小孩子到處跑回不安全,也不知道是從什么途徑給她弄到了一些,一直都放在空間里。 說起來還是第一次用,嗯,目測,準頭不錯! 陸堯看看她手上那把精巧的黑色小手槍,抽抽嘴角,她沒過安檢嗎? 這要是被野田弛聽到肯定要大吐三口血,他接到的命令是讓她明面看著是死于自身疾病發(fā)作。 用匕首已經(jīng)算是違背任務的初衷,還手槍,那不是刺果果的告訴別人她死于非命嗎? 野田弛雖然看上去已經(jīng)死了,陸堯依然是不放心,彎腰想要去檢查他的頸動脈。 可就在此時飛機突然更加劇烈的一陣晃動,這次的晃動讓他和白芷自認為身手矯健的都沒有站穩(wěn)靠著身邊的貨箱就摔倒在了地上。 可想而知現(xiàn)在的情況危在旦夕…… ------題外話------ 我已經(jīng)快要被熱死了! 卷二:嶄露頭角 第十章 市深 “找到?jīng)]有?在無法控制住飛機馬上就要墜毀了!” 副駕駛連滾帶爬的打開了貨艙的應急口,看到陸堯和白芷就急吼出聲。 剛吼完飛機猛的一個前傾,貨艙的應急口因為慣力而關上了。 陸堯和白芷也顧不上理會他,跌跌撞撞的起來接著一通翻找。 可是所有的貨物都已經(jīng)分類包裝好,要找到可疑的還真不容易。 白芷無比的郁悶,她當時是怎么想的?一槍就把人給崩了,早知道應該先問出干擾源的下落。 陸堯仿佛是知道白芷的想法一樣,出言安慰道 “野田弛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特工,日本人特別重視信仰與忠誠,從他嘴里是問不出什么的。” “你跟他打過交道?” 白芷一邊扒拉一邊問道。 陸堯手上的動作一頓,沉默了下才答道 “算是吧!” 沒有想到他會死的這么輕易。 “那你知道他為什么要殺我嗎?” 陸堯看了眼白芷,莫名其妙的一笑,道 “因為我們兩個坐在了一起!” 白芷白了他一眼“這么說是你連累我了?” 陸堯聳聳肩,不置可否。 白芷自是不會信他的話,她更疑惑的是“飛機上多不方便,為什么之前他沒有動手?” 她還在酒店里住了一夜,那一夜動手的話不是最好? 對此陸堯覺得很好解釋。 “也許之前是沒來得及!就跟著你偷上飛機了唄!” 白芷算是看出來了,跟這人說話十句有九句是沒用的! 懶得在搭理他,全神貫注的找起了干擾源,畢竟自己的小命還懸著呢。 正扒拉著呢,陸堯突然將食指放在了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白芷立即側耳傾聽了起來。 之前一直被分散了注意力,或者說她壓根就在意過著微弱的滴滴聲。 畢竟飛機上各種儀器多,有這種聲音并不奇怪。 此時見陸堯循聲找了過去才發(fā)覺不對,見他皺著眉頭用耳朵仔細的搜尋聲音的來源,白芷上前一把提過了一個手提式的行李箱。 行李是乘客托運的,已經(jīng)打上了機場的標簽。 也就是說是過了安檢的。 行李箱上有密碼鎖,不過這對陸堯來說是一點的難度都沒有。 眨眼間砰的一聲就被打開了。 里面放置的是兩個黑色的儀器,不大,裹在行李箱中的衣服之間,紅色的指示燈不斷的閃爍,發(fā)出滴滴的輕響。 那野田弛還真是個高手。 這要是放的早了過不了安檢,放的晚了,他帶著這些東西無法藏身上不了飛機。 一切都得需要精心的計算。 “竟然不能關閉,這人太陰險了!” 陸堯搗鼓了一會,皺著眉頭說道。 難道野田弛真的抱著一同死掉的想法想讓這架飛機失事? 白芷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拿起其中一個電磁干擾儀,砰的一聲用力摔到了地上。 沒成想這東西質量還怪好,那紅燈竟然還在亮,皺皺眉,氣憤的蹲下抱起,在用力的擲到地上,如此反復n遍,嘴里念念有詞。 “我叫你亮!我叫你亮!我叫你亮!我看你還怎么亮!” 陸堯再次抽了抽嘴角,看著已經(jīng)被摔成了爛泥的那兩臺電磁干擾儀,在心里感嘆。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這么暴力! 用聽聲音的方法一共找到了六臺電磁干擾儀。 皆沒有被逃脫被摔成爛泥的命運。 陸堯最后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了她一句。 “太暴力了小心嫁不出去!” 誰知白芷聽到這句話還真生氣了。 “你管得著嗎?又沒要你娶我!哼!” 冷哼一聲人家扭著小蠻腰出去了。 這場風波就此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