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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怪不得他,誰讓蔡緒寧被美人嚇跑這樣的事聽起來怎么都古怪中摻雜著好笑。當(dāng)時看主公那么著急,想來也是擔(dān)心蔡先生遇害,結(jié)果萬萬沒有想到并不是刺殺,反而是美人投床送抱。 “主公對你這事異常憤怒,從上到下都擼了一茬?!惫m自顧自給自己倒了杯酒,“波及到的人也有好幾個,其中就有偏將軍朱浮。” “偏將軍朱?。俊辈叹w寧挑眉,“此事與他又有啥關(guān)系?而且這官職不是還在嗎?” “哦,他原來不是偏將軍,降級了?!惫m改口。 蔡緒寧:“……” 行。 吧。 “負(fù)責(zé)親衛(wèi)主事的那個叫左遷,這名字他爹娘能起也是神奇……朱浮和他算是朋友,而送禮的人與朱浮有關(guān),你懂這里面的聯(lián)系吧?!辈叹w寧有些無奈:“你直接說是朱浮在里面牽橋搭線,才讓左遷調(diào)開親兵,讓那美人禮物能直達我的床上不就行?語言組織能力有問題。” 他先是埋汰了一番耿弇的說話方式,然后才說道:“所以呢,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人送是可以送,但是直接送到我床上,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 耿弇一拍大.腿:“你說的切中要害,就是這點?!?/br> 他靠過來說道:“你是不是不知道私底下你很招人恨?” 蔡緒寧:???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耿弇,無語地說道:“我行事哪里招人恨了?” 耿弇擺擺手:“我和吳漢說你肯定沒發(fā)覺,果不其然。” 【直播間】 [ID小祖宗:srds 主播招人恨和找人上他床有什么關(guān)系] [ID三萬五:我剛剛才想到一個問題,調(diào)開親兵,后面會不會再給調(diào)回來?] [ID沒有退路的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ID忘川:動動腦子就知道,是不是想……看主播好戲?] [ID夫人:啊這……床上捉j(luò)ian!??!] 蔡緒寧:草生! 這是什么陰間猜測?! “針對我又有何用?”他蹙眉,“就算是把我給拉下馬,可是我好像也不是多能耐的位置,難道我的職務(wù)很招人恨?這也沒有吧?” 而且這法子也真沒辦法對他造成什么太大的危害,只能讓他丟臉而已。 現(xiàn)在劉秀跟前的紅人應(yīng)當(dāng)是幾位出眾的將軍與鄧禹他們,若要眼紅怎么不去眼紅這幾個? 耿弇道:“這你就不懂了。討厭一個人難道需要什么理由嗎?只要一個簡簡單單的地域問題就成了?!?/br> 蔡緒寧:“……” 耿弇看著蔡緒寧漸漸醒悟過來的神情,聳肩說道:“你猜到了吧,我呢算是幽州人,河北出身。吳漢雖然是南陽人,但是在幽州做事引來漁陽騎兵,自然也算是河北這頭。鄧禹呢,南陽的,左遷,也是南陽的……朱浮不是南陽的,但是他蕭縣的,是主公原本叔父任官的地方,勉強也算是半個自己人。再算算何璋,郭仁義,徐長平這幾個,算是河北幽州的,可也是主公自己培養(yǎng)的人……” 他掰著指頭數(shù)下來,這出身琳瑯滿目,倒是抓一個就能砸出一堆同地域的。 “可蔡先生呢?”耿弇道,“你從來沒說過自己的出身,就像是突然出現(xiàn)在主公身邊一般。從前我們尋不到主公的蹤跡,往蔡文去找,自然是本就沒有這個人,等他真名出來后,天下要尋一尋劉秀的消息,多少還是能捉摸得到的……可是你沒有。” 【直播間】 [ID琉璃是我命:我擦,平時是我低估了古人的智商] [ID丹青筆墨畫:不……直播間低估的是耿弇的智商,誰敢低估劉秀的智商呢?] [ID未來可期:害怕,本來以為小郎君是個可愛的小天使,沒想到這腦子轉(zhuǎn)動的速度也不慢] [ID有錢:所以呢?因為地域就排斥一個人?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ID夜騎:聽沒聽說過歷史上的好幾次黨爭?就是地域抱團攻擊其他人惹] [ID漠河至北:我想起古代好像有一個叫焦芳的官員,認(rèn)為自己受到南方人的排擠,等他當(dāng)值后,寫了《南人不可為相圖》,大力打擊朝廷南方官員的派系] [ID鳳凰:地域之爭是很可怕的] [ID大家只愛我:草生這樣算下來主播豈不是孤立無援?] [ID卿久書:大家都是為自己人拉幫結(jié)派,主播這咋拉,找穿越者?] 彈幕對此議論紛紛,比較有爭議的幾個點,蔡緒寧都看到了。 耿弇所說的話雖然有些突兀,但是蔡緒寧不是沒有察覺。 怎么說呢……他畢竟是現(xiàn)代人,生活的社會大家已經(jīng)融在一處,盡管偶爾會有地域歧視與攻擊,但如現(xiàn)在古代這種濃郁的出身門第地域派系的風(fēng)味,還是少有。 至于彈幕在驚嘆耿弇小郎君的聰明,對于這點,蔡緒寧可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如果耿弇當(dāng)真是傻,當(dāng)初一意孤行要幫助劉秀,難不成真的是他一腔孤勇? 若非看上了劉秀身上的某些特質(zhì),他也不會博這一把。 他會看,也敢賭。 光是這一點,就已經(jīng)不知道超越多少人了。 “所以朱浮看我不爽利,正好我又是個左右不靠,沒啥黨派的。有人想給我送禮是真,朱浮想借著這一出給我下絆子也是真。調(diào)開親兵是為了能讓人送進來……話說回來,總不會只有這點吧。他到最后難不成還想來個甕中捉鱉,床上捉j(luò)ian,讓我在同僚中鬧一場笑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