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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給劉玄造成了沉重的打擊, 早在劉縯之前, 就已經(jīng)有大將叛逃赤眉軍,蓋因劉玄進了長安后就大肆封賞,沉迷酒池rou林, 與原本簇擁他上位幾位首領矛盾重重。在劉縯之前,劉玄已經(jīng)誅殺了陳牧、申屠建等人。 “大兄,你的傷勢沒事吧?” 駐扎的營帳中,劉伯姬圍著劉縯轉(zhuǎn),語氣有些焦急。 劉縯捂著腹部,那處已經(jīng)被軍醫(yī)上過藥,只是那圈白色紗布讓人看了眼睛刺疼,劉伯姬原本活潑清脆的嗓音也低沉下來。 “無礙,只是些皮rou傷?!眲⒖t寬慰道,“總比把命丟在長安要好上許多。” “劉玄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李通咬牙切齒,背著手憤憤在大帳內(nèi)來回走動,“先前連續(xù)誅殺首領,我當他們內(nèi)訌呢,原來劉玄是打著把那日拱他上位的人都除了個干凈,就可以坐擁天下,無人鉗制了?!當真愚蠢,若非有我等出力,他如何能入主長安?他當真以為是他的能耐,不過是跑得快些!” 劉縯的傷勢,是被埋伏在府中的刺客所傷。 那夜劉玄的邀約,他沒有赴宴,結(jié)果當夜他遭此刺殺,憤而連夜帶兵出逃,臨走前可是在長安放了好大一把火。 “這傷勢再換上幾次藥便成了。”劉縯不把這點傷勢放在心上,如果不是騎馬勞累,多次顛裂傷口,早就可以痊愈了。 “大兄對送信的人可有眉目?” 劉栩蹙眉道。 劉縯搖頭,但是想了想,又點頭說道:“那日送來的書信雖是隱秘,可我總有種熟悉的感覺,頗像是當初在舂陵偷偷給我們送李家情況與藏身處的人?!?/br> 不過比起前者,后者的字跡可當真難以辨認,簡直是胡亂狂草的爬蟲。 李通聞言,奇怪地說道:“你說的是宛縣之后?那時劉家派人來的時候,我們還嚇了一跳,畢竟一路上躲藏,我們行蹤還算隱秘,后續(xù)接替宛縣縣令的人壓根無法追尋到我們?!?/br> 劉縯喟嘆:“是啊,我也想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正如這一回,他究竟是怎么知道……劉玄想殺我?” 冥冥之中他有種感覺,這個人甚至不在長安。 “舂陵?”劉栩琢磨了一會,“又是你和文叔的秘密?” 劉縯嘿嘿笑道:“莫要生氣,那東西本就是在文叔桌面上發(fā)現(xiàn)的?!?/br> 他說著說著,語氣又低沉下來。 “哎,不知道文叔看了,會不會有熟悉的感覺?” 劉伯姬卻是不在意他們的那些考量,在得了大兄不會有事的允諾后,情緒又高漲了起來,她笑著說道:“大兄可有打算與小兄匯合?我聽說他現(xiàn)在正在巨鹿?!彼谲姞I中只做男兒打扮,看起來英姿颯爽,甚是好看。 劉縯卻有些沉默。 李通看了眼高大的劉縯,更加高大的他又忍不住開始踱步。 盡管他當初投奔劉家而來,初衷是為了劉秀。但是這幾年打拼天下一路走來,他都是和劉縯并肩作戰(zhàn),于情于理他都應該站在劉縯這一方。而現(xiàn)在,劉縯之所以會沉默的緣故,他也有幾分感知。 倘若劉縯劉秀幾兄弟是一起從南陽拼殺出來,那自然而然以劉縯為首。 有朝一日奪取天下,劉縯為帝,也是常理。 可現(xiàn)在劉縯劉秀兩兄弟割據(jù)一方,彼此都是艱難摸爬滾打出來的,要說他們都沒有同樣的心思,那只可能是虛偽。 然一旦都有……甚者,禍及這兄弟情誼。 兄弟鬩墻,可從不是什么好事。 … 臨近臘月,安民縣這處戰(zhàn)役的結(jié)果總算初現(xiàn)苗頭。 苦于城內(nèi)無糧,銅馬軍再繼續(xù)圍困此處,不過是坐吃山空,總有無力回天的時候。于是夜半人靜的時節(jié),他們連夜率兵出逃,希冀能夠瞞過敵軍的耳目。 可劉秀早就算準了他們糧草空耗的時間,連日連夜都派人盯梢,一有異動立刻就能知曉。他們出逃的人馬,剛好被蔡緒寧和吳漢堵了個正著。 他笑瞇瞇地持著大刀守在前段,揚聲說道:“來者,可是安民銅馬人氏?” 此處地勢平坦,略有高低之勢,蔡緒寧與吳漢把所帶幽州騎兵駐在高處潛伏,再加上守株待兔的從容與倉皇逃離的狼狽,讓銅馬軍的第一個照面就被沖散了。 蔡緒寧率領小股沖鋒隊,如同一把尖刀刺入了銅馬軍的核心。 擒賊先擒王。 他就是沖著銅馬軍的首領去的。 “鏹——” 刀與長槍扛在一處,蔡緒寧露出個淡淡的笑容。 “原來是你。” 他近乎是與對面那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上淮況擰眉。 【直播間】 [ID吃土少女:等等這位仁兄是誰?] [ID瓜瓜:這張臉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看到過??] [ID嗨毛毛:絕望了,感覺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了] [ID無可奈何花落去:是在太靈山營寨那會,遇到的除夕夜留下來的商隊吧] [ID櫻桃梗:啥?] [ID邪魅南帝:我知道了,就是劉秀差點把自己玩死,而主播真的死了的那一個除夕夜]上淮況萬萬沒想到他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舊人。 而且還是這種狼狽不堪的時候。 蔡緒寧的力氣很大,雖然比不得何光的怪力,可他每一次出手,力道都會重得上淮況手中的利器差點脫手。蔡緒寧打得上頭,追著上淮況跑,在他策馬即將奔入自家人中,反手把大刀再次當做投擲物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