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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睡下的人都給我們拖起來!” 張懷德的眼神狠厲下來。 “我們現(xiàn)在去太守府——” 與此同時,就在太守府。 馬作義一把推開來報的人,氣得雙眼通紅。 “張!懷!德!” 這王八犢子……居然趁著現(xiàn)在來偷襲太守府! 馬作義的腦子急急轉(zhuǎn)動起來,叫了一聲:“趕忙派人去,把剩余的人手速速撤回。先不管叛軍,且據(jù)守太守府,切莫讓張懷德那王八蛋成事!” 太守府易守難攻,且藏著的糧食還是足以供應(yīng),總好過跑出去挨打。 吩咐下去后,馬作義的腦門幾乎是嗡嗡叫。他背著手來回踱步,好不容易才壓下了一點焦躁的情緒,還是忍不住罵了一句:“是得有多蠢,才會說自己是謝金送來的!果然是張懷德才能想得出來的混主意!” 是不是叛軍的人,難道他們沒長眼嗎? 這軍隊里帶出的痕跡,那是怎么都掩飾不住的! … 謝金有些茫然。 染血的士兵們挨在他的身旁,好些人身上的傷勢都是這幾天層層疊加的,但那銳氣不減,只不過他們眼中也同樣是困惑。 “校尉,他們是瘋了?” 誰能想到剛剛還在和他們殊死拼搏的縣兵會突然退去,而且就在他們離開不久后,一直按兵不動的起義軍突地sao亂起來,帶著幾百人就氣沖沖朝著太守府去了。 而赫然擋在他們之中的叛軍殘部,仿佛都在一瞬間得了隱形術(shù)。 竟是左也不理他,右也不理他。 叛軍:? 謝金擦擦臉上的血污,嚴肅地說道:“暫且不管他們怎么會突然撤離,先帶傷者回去!”他一聲令下,眾人皆動起來。 等他們退回西街,便看到在入口處徘徊著幾十人。 叛軍殘部當(dāng)即亮刀! “是何人?” “且等等!” 對面同樣有人高聲叫道。 謝金聞到了血腥味。 他按下了身旁人亮起的刀刃,率先跨出了步去,“你們是何人?”在暗色中,看不清楚來人的模樣。只不過從他們戴著蒙面巾的舉措,怕是不想見人。 “謝金?” 他一說話,對面就有人認出來他。 “你就不想知道,今夜這虎頭蛇尾,究竟是如何嗎?” 謝金眼神一厲:“此事是你們所為!” “嘿嘿,確實如此?!睂γ嬗腥诉@般輕輕笑起來,看起來還蠻快活。 … 太守府幾乎是奮戰(zhàn)了一夜。 直到天明的時候,起義軍還是沒有退去。 馬作義忙得焦頭爛額,再加上偶有幾處守備不足,就會讓起義軍的人沖進來攪殺,再生生被他們給逼退回去。 簡直是難上加難。 “別駕,出事了!” 正在此時,底下有人跑來,氣喘吁吁地說道:“上谷連率的那小郎君不見了!” 馬作義剛挨到坐具的屁.股立刻彈了起來,手掌都忍不住顫了顫。 “不見了,什么叫做不見了!” 馬作義目眥盡裂。 “方才,那外頭的賊人突破的點,正在耿小郎君的宅院外,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那院里已經(jīng)沒人了?!币膊恢蓝急粴⒘耍€是被那賊人們給擄走了。 馬作義聽完這話如遭雷劈,整個人呆坐了下來。 “完了完了……” 耿況有多疼愛他這長子,馬作義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 西街。 “咳咳——” 耿弇咳嗽了幾聲,總感覺喉嚨癢癢的。 然后就被蔡緒寧捏著鼻子灌進去一大碗姜湯。 耿弇皺著臉,喝完后差點沒吐出來。 “現(xiàn)在可沒什么藥,要是著涼了就多喝點姜湯暖暖身子。別的或許沒有,姜還是給夠的?!敝x金板正地說道。 此時已經(jīng)是天明,昨夜亂糟糟的西街已經(jīng)安靜下來。 這個時辰本來應(yīng)該是百姓們醒來的時辰,可如今太守府外圍著那些喊打喊殺的人,到了天明也沒有停止。就算是膽子再大的人,探出來查看情況后,也只會立刻縮回腦袋。 謝金是個很嚴肅的青年。 蔡緒寧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他和徐廣英或許很有共同語言。倒不是說兩人多么相似,而是他們都習(xí)慣于承受責(zé)任重擔(dān),以至于在他們身上留下深刻的印記。 “謝金,謝過諸位的幫忙?!?/br> 謝金抱拳。 經(jīng)過了昨夜這么一遭,謝金也清楚眼前這些人的幫助。若非如此,怕是現(xiàn)在還在和縣兵糾纏的人,就是他們自己了。 蔡緒寧笑著說道:“將軍不必如此,還請快快坐下?!?/br> 謝金被重新按了回去,卻也坐得筆直。 光是從那筆挺的腰身,就多少能看出來幾分軍人風(fēng)范。 謝金是個聰明人。 昨夜的sao動,須得是異常清楚太守府與起義軍脈絡(luò)的人才能動手,人不在多,只要讓雙方都誤會便是。人多容易起摩擦,管著一大堆人的謝金比旁人更清楚……尤其是他知道,那張懷德看似是個溫和可親的性格,實則沖動易怒,極其暴躁,輕易被撩撥就容易失控。 若非謝金并無多余精力破局,他也會想從張懷德下手。 “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