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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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蠻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畫舫。 畫舫已經(jīng)靠岸了,有一伙神策軍尋了上來,蠻蠻正驚疑不定,帶頭人中有劉潤清的身影,連忙躲到他身后。 劉潤清和神策軍交代幾句,小鬧劇才散了風(fēng)波,但回去后就遭殃了。 且不說劉潤清辦差不利,回府后自去領(lǐng)罰,蠻蠻膽大到在宮里亂走,甚至迷了路,更被重罰一頓。 眼看自己要挨板子,蠻蠻才不怕,連忙抱住趙王大腿,聲音嬌滴滴的,“我要王爺親自動手,狠狠打我一頓。” 蠻蠻腰肢扭動,像條柔軟的水蛇盤在他腰間,張開兩腿,又牽住他的手往自己裙里伸,撩開層層裙擺,里頭竟只穿了一件開襠褲,露出緊閉粉嫩的陰戶。 蠻蠻明顯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投在這片隱秘之地,但男人要裝樣子,要她主動,要她低下臉兒吮吸,露出委屈求全的模樣兒。 蠻蠻臉兒埋入他兩腿之間,主動握住那根紫紅色的roubang,含進小嘴兒,前后吮弄起來,不時從紅唇里吐出半截粗脹的rou莖。 她含得費力,趙王躺在藤椅里,姿態(tài)瀟灑,雙目微微渙散,望著身下柔媚吞吐的美人,頭眩身熱。 他按住蠻蠻的頭,不許她露出臉。 蠻蠻無從躲避,臉被壓進了柔軟的被衾,眼睛也被遮住了,黑漆漆一片。 交歡之時,哪怕趙王再情生意動,興致高昂,只要看到她的臉,眼神變得冰冷,拿枕頭遮住她的臉。 蠻蠻故意對著干,扔掉遮在臉上的枕頭,“王爺不喜歡看我的臉嗎?” “住嘴?!?/br> 趙王正架著她兩條腿兒在肩上,腰腹往前挺弄不斷,水響聲激烈,囊袋拍得陰戶一片紅,他癡迷這種事,又看不得她這張臉,扯上被子要蓋住。 “我才不要?!毙U蠻手臂纏著他的肩膀,抱得緊緊的,他身軀像個大火爐,暖得她從頭到腳熱烘烘的,嘴唇也是熱的,親昵親了上來,貼著他的鼻梁面孔。 這種癡纏勁兒不是好隨便打發(fā)的,酷似年少時候的馮玉蠻,唇角帶著笑,在他記憶里,她連笑都帶著鄙夷,挖苦他的不忠。 蠻蠻親著他,后來忘記了自己是誰,以為是一只討好的小貓,身上被他烘得熱熱的,手腳插進雙腿間,仿佛這樣安全極了。 趙王拿枕頭遮住她的臉,看不得絲毫,蠻蠻起初想要掙脫,后來就不動了。 意識到不對勁,趙王立即揭開枕頭,掐她人中,“醒醒?!?/br> 蠻蠻驀地睜眼醒來,大吸了一口氣,嗆個不停。 看到趙王伸手過來,蠻蠻害怕往后躲,嘴里驚叫,“不要!” 她從頭到腳的抗拒很是直白,鳳眼盈盈,含著一點淚意,更多是驚恐抗拒。 趙王倏地收回手,拂袖離去。 蠻蠻坐在床上,不由笑了起來,這回趙王真討厭她了吧。 如此大半個月過去,王府里放走一批老人,單子交到劉管事檢驗,趙王從不過問這些小事,蠻蠻知道了此事,想法兒把自己名字填到單子里頭,企圖蒙混過關(guān),劉管事人精一個,隱隱感覺出蠻蠻主子不是尋常人,不敢做這個主兒,就送到軍營。 臨近傍晚,帳子里彌漫開一股濃重的藥味,就見里頭擺著一口大浴桶,灌了水和藥材,有個人躺坐在正中間,雙目合上,臉上陰影沉沉,聽到外面契真道:“主子,府里來信兒了?!?/br> 一般這個時候,契真不回來打攪主子,自打回到軍營,趙王就頭疼厲害,日日把自己泡在藥桶,這會兒是真有事情。 帳子里傳出趙王的聲音,“拿進來。” 契真走進去,把王府遞來的名單和墨筆交到趙王手里,隨后侍立一旁。 趙王睜開眼,翻開府里遞來的單子,看到前面都沒問題,直到中間一個名字,遲了一會兒,用墨筆圈了出來。 蠻蠻是左等右等,望穿秋水,終于盼來了出府名單,從頭一個念起到最后一個,也沒有她的名字。 蠻蠻也心知此計是個餿主意,雖沒抱希望,但也些許沮喪,正要離開,劉潤清卻恭恭敬敬請她留下,私下里交給她一塊石頭。 說是王爺有口令,命她在十日之內(nèi),將這塊頑石打磨成洞。 蠻蠻疑心自己聽錯了,“這么硬邦邦的石頭,休說十日,十年,二十年都不可能……”她忽然打住話,明白了意思。 趙王給她一塊石頭打磨,在赤裸裸告訴她這一輩子都甭想離開王府。 蠻蠻打定主意要離開,一日也待不下去,傳聞當(dāng)初趙王妃也和趙王待不下去,放火自焚,她聽了簡直撫掌叫好,但自己沒這個膽量。 趙王遲遲不回府,劉潤清隔叁差五會去軍營稟報差事,身邊帶兩名隨從,蠻蠻男扮女裝,悄悄假扮其中一名,果然還沒出發(fā),就被劉潤清發(fā)現(xiàn)。 蠻蠻也不慌張,解開自己的衣袍,大叫一聲,“好你個劉潤清,竟敢非禮我。” 劉潤清連忙捂住她的嘴,被蠻蠻瞪了一眼,又怕怕地縮回手,委屈道:“姑奶奶您這是哪一出啊,別冤枉了小的清白?!?/br> 蠻蠻道:“我如今不過是個失寵的妾室,地位還不如你這個大紅人高,你怕什么?” 劉潤清就摸不準(zhǔn)王爺?shù)男乃迹桓逸p易隨便對待,更不敢惹禍上身,蠻蠻看在眼里,豈會不知這番底細(xì),知道劉潤清不敢拿她怎么樣子,膽兒越發(fā)大了,“看你這膽小樣兒,現(xiàn)在給你兩條路子,要么把我關(guān)在府里,等趙王回來,我就說你非禮我,要么把我送到軍營。” 劉潤清面露無奈,“軍營豈是女子能進的,擅闖天家之地,輕則杖責(zé),重則砍頭?!?/br> 蠻蠻輕笑道:“要砍頭的也是我,又不是你,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到時候把責(zé)任推到契真身上,你就不想想,契真更得王爺?shù)男湃?,他一冷落,王爺不是更器重你??/br> 劉潤清嘴上說:“姑奶奶您別開這玩笑了,”但還是經(jīng)不住蠻蠻威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把蠻蠻帶到了軍營。 又怕她在男人堆里亂跑,直接帶去趙王帳子。 劉潤清讓她帳外靜等,他先走進去,不知和趙王說了什么,他出來后,蠻蠻就被帶了進去。 蠻蠻還是頭一次來到趙王的營帳,看什么都新鮮。 帳子里透著明亮的光線,一座屏風(fēng)分隔兩半,外間擺了桌案,里間似有水聲,蠻蠻覷著屏風(fēng)上綽約的人影,似乎坐在浴桶中,聲音從里面?zhèn)鬟^來。 “過來?!?/br> 是趙王的聲音。 蠻蠻繞過屏風(fēng),看到趙王泡在浴桶中,水面晃動著苦澀泡脹的藥材,他兩手撐開,搭在浴桶邊緣,合著眼似在養(yǎng)神,耳風(fēng)卻伶俐,沉聲道:“離這么遠(yuǎn),本王是兇獸不成?” “才不是呢?!毙U蠻嘴上笑哼一聲,剛一靠近,趙王驀地睜開眼,伸手將她拽進水里。 蠻蠻整個人栽到浴桶里,嗆了好大一口,連忙浮出水面,眼皮上都是水淋淋的水珠,看到趙王在笑,“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通里外,擅闖軍營,還將罪責(zé)推到旁人身上?!?/br> 蠻蠻一聽這話,就知道劉潤清把什么都兜給了趙王。 他們才是一對主仆,是她大意。 蠻蠻也沒想過隱瞞,直話直說,“趙王現(xiàn)在就可以拉我下去,治我的罪,砍我的頭?!?/br> “砍頭多容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嗎?” 蠻蠻梗著脖子說,“王爺要這么對一個弱女子,那我只好先咬舌自盡了。” 說著還真下狠手,把舌頭一咬,嘴里忽然塞進來兩指,直接頂住,趙王冷笑,“好一個烈女子。” 蠻蠻受不得他的譏笑,咬咬牙,一口咬在他手指上,趙王不怒反笑,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用了點力道,“你哪里是弱女子,簡直是一潑婦。” “我是潑婦,你就是蠻夫……”蠻蠻正欲反駁,趙王卻捏著她下巴親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