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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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如嵐和墨謙人只好起身洗漱收拾自己,下樓的時候幾位老人都已經(jīng)起床了。 “謙人知道影樓的地址吧,你們自己去啊,中午有客人我得在家招呼呢?!蹦玬ama道。 沐如嵐看向巴巴的瞅著他們的雙胞胎兄弟,微笑著招招手,“一起去吧?!?/br> 沐如森和沐如霖心里歡呼,面上這幾天被柯昌煌調(diào)教的越來越不顯山不顯水了。 影樓位于市中心,是京城最好最有名的,不少上流名人都是在這個地方拍攝婚紗照或者藝術(shù)照,因?yàn)槟业念A(yù)約,原本春節(jié)放假的攝影師放棄了春節(jié)回老家的打算,畢竟不是哪個攝影師都有那個機(jī)會能幫amon和他的未婚妻拍攝這絕對是一輩子一次的婚紗照的。 沐如嵐幾人剛剛到達(dá)門口,便跟戴著黑色棒球帽臉色難看的攝影師撞在了一起,他看到幾人,連忙道:“很抱歉,我有急事,看來得現(xiàn)在就走了,不過我恰好有兩個好友到這邊來了,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請他們來幫你們拍攝好嗎?請放心,他們的技術(shù)遠(yuǎn)在于我之上的,可以嗎?” 看這人的臉色,似乎確實(shí)是很著急的,自然便點(diǎn)頭同意了。 “好好好,你們先去里面換衣服吧,他們很快就會過來的,ok?” “好?!?/br> 攝影師急匆匆的開著車子走了,沐如嵐和墨謙人幾人便進(jìn)了影樓。 影樓是一個是白紅色彩相交的城堡,優(yōu)雅中透著幾分美好的童話色彩。 里面有一個穿著旗袍的女性工作人員和穿著黑色背心的男性工作人員,女性的服務(wù)新娘,男性的服務(wù)新郎,服務(wù)細(xì)微周到,輕易就能取得客人的好感。 帶著沐如嵐進(jìn)了女士的換衣布簾內(nèi),墨謙人進(jìn)了男士換衣間,沐如森和沐如霖盯著擺設(shè)在墻上的相片,都是經(jīng)過客人允許后掛在墻上的婚紗照,每一幅都是那樣的美麗。 墨謙人很快便換好了衣服,他走出來,外套還沒有穿上,只是換上了白色無瑕的襯衫,低著頭扣著手腕上的紐扣,一如既往的淡漠清冷的氣場,簡單的舉手投足,都有著一種俾睨天下藐視蒼生的味道。 屋子的采光很好,或許是刻意的,大面的落地窗陽光洋洋灑灑潑墨般的進(jìn)來,那男人就在一片光明之中,這么高高在上的走到鑲嵌在墻面上的大面鏡子前,工作人員走上前,抖開手上的西裝外套,宛如為尊貴的君王服務(wù)般的,為他穿上。 沐如森和沐如霖站在一旁,看呆了。難得的,終于有了一種,他們是小屁孩小人物,對方是大人大人物的感覺。 不多時,穿著旗袍的工作人員微笑著從布簾內(nèi)走了出來,之所以是圓柱形的布簾,大概就是為了讓新郎見到自己的新娘最完美的一面吧,還有那一瞬間產(chǎn)生的心跳加速的悸動感以及一種終于要擁有心愛的人的感動。 唰—— 布簾被工作人員唰的拉開,墨謙人剛好回頭,于是一瞬間,便覺得世界靜止了。 少女很少有細(xì)心打扮自己的時候,特別是這樣精心美麗的裝扮,雪白的婚紗下擺被松松的撐開,無袖露出她圓潤白皙的肩頭,少女的發(fā)輕輕的挽起,前面兩縷顯得慵懶的垂在裸露的肩膀上,襯得那肌膚如玉,也被襯得烏黑順滑如絲綢。 這件婚紗很簡單,簡單中透著優(yōu)雅和華貴,上半身勾勒出少女纖細(xì)的腰肢,發(fā)育姣好的胸部,沒有多余的花紋和裝飾,因?yàn)樗耐鈬N著一塊塊磚形的鉆,隨意一個角度,都要折射出七彩奪目的光芒,下半身是層層疊疊的泛著銀色的雪白色布料,沒有貼鉆也沒有點(diǎn)綴上什么東西,設(shè)計(jì)師用特殊的剪裁技術(shù),將它剪裁的華美優(yōu)雅富有層次感,與上身那華麗的鉆相交輝映。 這婚紗怕沒有哪個女人敢穿,因?yàn)橐徊恍⌒谋愠闪四切┿@的陪襯,可在沐如嵐斂著眸微笑,兩腮掃了淡淡的腮紅,看起來如同綻放的幽幽蘭花,比鉆芒都要絢麗奪目。 她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便有種歲月靜好,時間悠然的感覺,所有人都會有一種錯覺——這個女孩是被神眷顧著的天使。 沐如森和沐如霖又一次看呆了。 兩個工作人員微笑著互看了一眼,眼里交換著一種果然如此的信息,當(dāng)初他們影樓收到墨家那邊送過來的婚紗西服的時候,他們看到的時候還嚇了一跳,一生只穿一次的白色婚紗,大概即使是皇室王妃都沒辦法這么奢侈,那上面的鉆,不是水鉆,而是真的鉆石!到底是多富有才能舍得在一件婚紗上付出那么多? 噓,聽說這是新郎設(shè)計(jì)的婚紗,然后由國外頂級的服裝設(shè)計(jì)師親手制作呢,每一顆鉆,都在它原本的價值上,疊加了新郎對新娘的愛意呢。 當(dāng)然,他們也見多了富貴名流們各式各樣的婚紗,大多都是要在婚禮上穿的,提前送到他們這邊來,所以對于一件婚紗的奢侈度什么的,也就驚訝一下,過后,他們好奇的就是,這樣一件婚紗,該是怎么樣的女人才不被它的光輝搶走風(fēng)頭?又該是怎么樣的男人,才配得上一個穿得起這樣一件婚紗的女人? 事實(shí)證明,眼前這一對,大概永遠(yuǎn)都只會是被人陪襯的一方。 沐如嵐看到,墨謙人朝她走了過來,依舊是白襯衫黑西裝,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君王,卻又有些不同,她看到,那唇角微不可查的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微不可查,卻一瞬間柔化了那張淡漠清冷的面容,心臟噗通一聲,忽的有點(diǎn)奇怪起來。 很長一段時間,除了運(yùn)動和血液沸騰過后,她都沒有那種心跳亂掉的感覺了呢。 他站在階梯下,朝她伸出手,沐如嵐戴著白色手套的手輕輕的放進(jìn)他的手心,就像一個公主,緩緩的朝他靠近,彼此的味道在空氣中交纏、融合。 咔擦—— 誰的相機(jī)閃了一下。 “good!verygood!”打破沉淀的美好畫面的人一拍手,激動不已的走進(jìn)來。 來人一頭金發(fā),笑容極為的燦爛,有一種“我為藝狂”的感覺。他身后還有一個臉色蒼白身材消瘦的長發(fā)男人,也是外國人。 墨謙人看著那個金發(fā)的男人,腦子里飛速的浮起他的名字。 沐如嵐卻是看著那個長發(fā)的男人,眼眸微瞇。 “勞倫斯先生,懷爾德先生。”穿著旗袍的工作人員迎了上去,然后看向墨謙人和沐如嵐,笑容甜美的介紹道:“這兩位就是我們店長在倫敦留學(xué)時認(rèn)識的朋友,勞倫斯·蒙德,懷爾德·海因茲,兩位都是國際攝影大師呢。勞倫斯先生在去年還憑借著一副名為《圣·潔》的相片獲得了國際攝影大賽一等獎哦。而且,他是皇室專屬的攝影師呢,除了皇室的人之外,從不拍人物照的。” 沐如嵐看著懷爾德,懷爾德似乎很疲憊,注意力也絲毫沒有放在她和墨謙人身上,只是盯著被陽光照的金燦燦的地板發(fā)呆。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在被一群不知道是誰的人追,搞得他有點(diǎn)筋疲力竭了。 “嘿!我美麗的天使,還記得我嗎?記得我嗎?”勞倫斯抓著他的相機(jī)激動不已的湊過來說道。 沐如嵐把視線轉(zhuǎn)向勞倫斯,卻只能搖搖頭,她的記憶里好像沒有這號人呢,不過勞倫斯……這個名字倒是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是我啊是我??!那天……你……你在禮堂里,在舞臺上演講,我……我在下面拍照,咔擦咔擦……”激動的雙手都在掩飾著擺弄,“記得不?你是我的angel!嘿!懷爾德!快過來看看,這就是我的angel!” 勞倫斯當(dāng)初在鎏斯蘭校慶沐如嵐退場前彎腰鞠躬的時候按下了快門,企圖把沐如嵐發(fā)絲被風(fēng)輕揚(yáng)的相片拍下,最終卻因?yàn)榧拥氖侄读艘幌拢瑢?dǎo)致相片出現(xiàn)了模糊,可卻沒想到相片洗出來后竟然叫人只想驚嘆。 那陽光灑落在敞篷的禮堂內(nèi),籠罩了穿著白色校服的少女一身,她優(yōu)雅、高貴、溫暖、圣潔,風(fēng)輕輕的撩動她的發(fā)絲和裙擺,仿佛有一層淺薄的霧氣將她籠罩,而他想要清晰的捕捉這一個畫面,手卻抖了一下,而手一抖的后果就是,模糊掉的相片,竟然讓那少女看起來更加的像一個天使。 陽光、風(fēng),還有那無形的白色霧氣在 模糊之中糾纏著形成了一個不屬于人間的世界,看不清面容的少女背后有一對淺淡的翅膀,沒有任何后期加工,純天然的一張相片,美到了極致,意境到了極致,于是憑著那一張相片,勞倫斯打敗了同期參加攝影大賽的人,那幅相片被眾多貴族皇室爭搶企圖收藏,只是都被他一一拒絕了。 因?yàn)檫@是用了沐如嵐的相片,他本該先征得沐如嵐的同意再去參加那種大型的比賽才比較合適的,只是期間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了,比如他相片才交上去沒幾天,他弟弟加米拉就在美國失蹤了,最終甚至在法國的阿爾卑斯山腳下確定了加米拉的死亡——被鬼手杰克剝了他的臉皮。 而那個時候不久前,加米拉才剛剛在白帝學(xué)院內(nèi)看著勞倫斯拍攝下來的那張相片用特殊的手法把那個天使畫了下來,掛在了畫廊里,他只是出去散散步而已,卻被杰克給盯上了,并且失去了寶貴的生命。 懷爾德正在打哈欠,不甘不愿的把注意力轉(zhuǎn)了過來,盯著沐如嵐看著,仔細(xì)的打量著那張臉,然后腦子里浮現(xiàn)出勞倫斯的那幅相片,雖然那相片的臉是不清晰的,但是這身氣質(zhì)實(shí)在太好認(rèn)了…… 懷爾德腦子忽的卡了一下,眼里還殘留著的疲憊睡意眨眼消失無蹤,他看著沐如嵐,眼眸微微的睜大,這、這個女人不是…… 時間倒退……沐如嵐第一次到京城來……無辜被牽連進(jìn)一起綁架案……差點(diǎn)被某個戴著半個銀色面具的長發(fā)變態(tài)當(dāng)成死亡拍攝素材……救了蘇北邵……逃跑的變態(tài)…… 沐如嵐唇角的笑容深了深,看來,對方也想起她了呢。 懷爾德驀地看向勞倫斯,“我突然想起有點(diǎn)急事要處理,婚紗照什么的,你一個人可以搞定的,我走了!”他簡直要瘋了,他竟然傻傻的跟著勞倫斯到這里來,眼前這兩人,一個是“變態(tài)終結(jié)者”amon,一個是知道他名字知道他不是正常人的當(dāng)初差點(diǎn)死在他手上的受害者?。?/br> 懷爾德轉(zhuǎn)身就想走,似乎還能感覺到墨謙人那雙淡漠卻銳利的仿佛能看穿一切假象的眼眸落在他的身上。 “回來!”勞倫斯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領(lǐng),“你不是說要讓我見識另一種絕美幸福到凄涼的婚紗照嗎?” 臥槽!那是變態(tài)的玩法,他會那么蠢的在amon眼皮子底下搞小動作嗎?!自找虐?。∷挪幌氡魂P(guān)進(jìn)科恩精神病院! “我……”懷爾德不轉(zhuǎn)過身,不敢對上墨謙人的眼,生怕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還要啰嗦多久?”墨謙人一貫淡漠清冷的嗓音輕輕的響起,也一貫的叫人有種上位者在下達(dá)命令的感覺,偏偏又讓人覺得理所當(dāng)然,絲毫不認(rèn)為自己被冒犯和無禮對待了。 “是是是,馬上開始!我一定會為你們拍攝出世界上最幸福最美好的婚紗照的!”勞倫斯推了懷爾德一把,“快去準(zhǔn)備,我等著看你的成果!” 懷爾德想一巴掌拍死勞倫斯,卻不得不努力冷靜下來不要露出太多馬腳,走到一旁拿著他的相機(jī)這里碰碰那里碰碰,就是不抬頭不抬眼。 勞倫斯指揮著兩人站在指定的位置上,在室內(nèi)拍了幾張后又轉(zhuǎn)向了另一個房間,那里的布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是海邊的布景。因?yàn)閮扇嘶槎Y的時間選擇的有點(diǎn)微妙,京城這邊的冬天天氣冷又會下雪,要找個適合拍攝的室外場地不容易,就算找到了,這么冷的天氣,也會拍不出什么好相片的,新娘會冷到僵硬到極點(diǎn)的吧。 “新郎新郎,你能不能笑的燦爛一點(diǎn)?”勞倫斯拍了幾張相片后就開始不滿了,這新郎怎么一直都是一個表情?就不能笑得燦爛一點(diǎn)嗎?要像一個馬上要幸福結(jié)婚的男人??! 噗…… 沐如森和沐如霖一瞬間覺得勞倫斯太給力了!他們想吐槽墨謙人的表情很久了,是,是不會讓人有面癱的感覺,但是一直都是一副淡漠藐視人的樣子,很不爽耶!好歹他們也是小舅子?。?/br> 沐如嵐身子往后彎著,墨謙人從前面順著她的姿勢將她摟住,姿勢不變,視線涼涼的掃向勞倫斯,勞倫斯頓時背脊一僵,結(jié)巴了起來,“那、那個……你……你要笑得燦爛一點(diǎn)嘛,這可是婚紗照!一輩子一次的婚紗照哦,燦、燦爛一點(diǎn)……”竟然越說越?jīng)]底氣。 “我也覺得,燦爛一點(diǎn)兒比較好哦。難道謙人不開心嗎?”沐如嵐笑瞇瞇的出聲道,語氣里帶著幾分挪揄的味道。 她想不出墨謙人笑容燦爛的模樣是怎么樣子的,笑容燦爛,這個燦爛,便是心情大起大落的一種癥狀,而墨謙人大概是天生的又或者是因?yàn)楹竺婺职值氖?,他的心情似乎一向都沉靜的仿佛撩不起一絲波痕,偶爾的起伏,也只是蕩起醉人的漣漪。 一雙雙眼睛盯著他們看,好奇的不行。 準(zhǔn)新郎會因?yàn)闇?zhǔn)新娘的話而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嗎? 墨謙人看著沐如嵐,距離如此之近,近到他能看到她眼中裝著他的身影,還有那壞壞的企圖捉弄他的笑意。 墨謙人看向勞倫斯,淡淡的出聲,“拍好了。” 勞倫斯一喜,還以為墨謙人要笑了,哪知墨謙人卻是俯下身,吻住了沐如嵐的唇…… 哦!好辦法!這樣就不用笑了!而且,超唯美! 一連拍了不下十幾張,后面沐如森和沐如霖穿著伴郎裝也跟沐如嵐拍了好幾張,一直到下午時間,才搞定了一切。 懷爾德說不拍,但是最后看著那兩人,還是沒忍住的偷偷的拍了幾張,待勞倫斯宣布結(jié)束的時候,他看到沐如嵐進(jìn)去換衣服,便想著趕緊跑人,卻不料,他光注意著沐如嵐,卻忘記了更重要和可怕的另一個人。 “到對面的咖啡廳去等我。”那聲音來得很突然,又輕又淡,有點(diǎn)涼,像初春的風(fēng),又像秋末的,都是距離溫暖很近很近,但是還涼著的。仿佛希望就在眼前,你卻只能死死的站在這里,無法往前多走一步。 懷爾德是精神病態(tài)者,可他卻瞬間覺得寒毛直豎,是感覺到了一種極致危險而豎起的極度警戒。 然而墨謙人卻沒有多看他一眼的走進(jìn)了換衣間,好像剛剛那句話不是他說的,他也不怕懷爾德不聽話,根本就是不容拒絕的姿態(tài)。 勞倫斯一臉滿足的看著自己的攝像機(jī),沒注意到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一會兒手機(jī)響了起來,他接起,“honey?” “boss上了去京城的飛機(jī),你有時間的話去接他,需要準(zhǔn)備什么,一會兒給你發(fā)短信?!毖┛衫涞哔F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勞倫斯怔了下,“白還沒回美國?他在這邊干嘛?”印象中,這是他好朋友第一次在這個國家停留那么久吧,而且完全不是辦公,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瞎晃么? “boss自然有他留在那里的理由。” “你怎么還是那么忠心,我的心都要碎了親愛的!” “下午五點(diǎn)到的飛機(jī),記得去接。”雪可把勞倫斯的話當(dāng)放屁,說罷便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嘿……這狠心的女人……”勞倫斯瞪著手機(jī)嘀咕著道。 幾人換好衣服出來,墨謙人讓沐如嵐和雙胞胎兄弟先回去,然后自己走向了馬路對面的咖啡廳。 此時正是綠燈,車子一輛輛的全部停在斑馬線外,墨謙人剛剛走到中間,一輛原本停在路邊的車子猛的沖了過來,那速度如此之快,距離如此之短,就像在日本沐如嵐所遭遇的那一次一樣,根本無處可躲! 砰! 沐如嵐和雙胞胎兄弟所乘坐的車子才開出一小段距離,她驀地轉(zhuǎn)身看向車后,看到斑馬線上斜躺著兩輛汽車,車頭撞在了一起,似乎都是從斑馬線那邊突然狠狠開啟,然后撞在一起的,好在,她看到墨謙人從兩輛車子之間走了出來。 沒事。 此時,車禍現(xiàn)場。 墨謙人雙手插在衣兜里,看著兩輛車頭撞在一起的車子,剛剛那輛車子朝他沖過來的時候,突然有另一輛沖了過來,撞開了那輛車子,他得以無損絲毫。 車門打開,一身黑色西裝全身散發(fā)著冷酷尊貴的氣勢的男人走了出來,白莫離掃了眼那輛被他撞了一把的車子,里面的司機(jī)似乎被他撞暈了,沒了動靜。 看向墨謙人,他冷冷的道:“你欠我一回?!?/br> “多管閑事?!蹦t人淡淡的回了一句,卻是應(yīng)下了,不管怎么樣,白莫離的出現(xiàn)確實(shí)起到了點(diǎn)作用。 “白?!”勞倫斯從影樓里出來,瞪大了眼看著和墨謙人站在一起的白莫離,“你不是下午五點(diǎn)才到嗎?!” 白莫離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本來是?!辈贿^后面臨時提前了,雪可不知道罷了。 汽車自動繞過兩輛車子和幾人往前開去,墨謙人看著那輛原本要撞向他的車子,現(xiàn)在,有只企圖傷人的老鼠撞到貓爪上了。 然而就在此時,那輛車子驀地又啟動了,速度堪比一個賽車手,撕拉聲響刺耳,飛快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