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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美人情關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如妃的去讓后宮平靜了一段時間,但我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原來我還是一直處在被動挨打的局面上,原來我還是那么的善良,原來還可以再痛。

    長樂宮最大的一處殿宇,我親自題字為‘十八層’,此刻所有妃嬪皇子皇女都應邀端坐在了這大殿上,大殿中央一只碩大的精鐵所鑄的籠子中關著兩只體型龐大的獅子,正躁動不安的圍著籠子繞著圈,時不時低吼兩聲,便嚇得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女子瑟瑟發(fā)抖。

    最高主位上端坐著的是皇后,我看了一眼,神色還算鎮(zhèn)定。而底下這個妃那個嬪的早就竊竊私語起來,趁我看不到時時不時偷瞄我一兩眼,而我也不動聲色的裝作沒看到。

    “城兒,不知今日你把后宮中人都請來長樂宮中,是為何?如貴妃剛剛去了,切不可大擺筵席。”皇后這話說的有些語重心長,可那笑起來臉上的線條分明很僵硬。

    我起身走近那籠子,看著兩只將要狂性大發(fā)的獅子淺笑道:“母后說的極是,貴妃娘娘是去了,但有些問題卻還沒有解決。前些日子城兒實在是悲傷過度,遂無心去理會一些事情,但那不代表城兒就忘了。今日早起,突然就給想了起來,那便就解決了吧,免得它一直哽在我心頭,實在是不好受?!?/br>
    “那是何事呢?”九哥的娘親宓妃娘娘有些關切的問道。

    我揚起一抹冷冷的笑,拍拍手掌道:“把人帶進來。”

    兩名侍衛(wèi)拖著一名破衣爛衫還在不斷掙扎著的女子進了大殿上,我慢慢踱到那女子面前,伸手挑起女子的下巴:“嘖嘖,莊嬪娘娘的日子看來不怎么好過呀?”

    “你···你要做什么?本宮···雖被打進冷宮,皇上···”

    “父皇是還沒有說要怎么辦你,想來是早就把你忘了。難不成莊嬪娘娘以為父皇忘了,本公主也就跟著忘了嗎?那你豈不是太天真了?”我打斷莊嬪哆嗦著唇說到一半的話,笑的更加燦爛起來。

    莊嬪明顯的一愣,瘋狂的掙扎大聲喊叫:“你不過是個公主,你有什么權利,你有什么權利···”

    “哈哈哈···本公主就給你看看我有沒有那個權利,來人,呈上來給莊嬪娘娘看看?!?/br>
    五名侍衛(wèi)雙手捧上來了五個四四方方的木盒,依次排開放到了莊嬪面前,距離遠點的就差踮起腳尖來看那木盒中裝著什么東西了。

    “莊嬪娘娘,本公主素來有仇必報,而且是會加倍報償?shù)?。你敢對我下毒,就該想到失敗之后的下場,這是本公主在你死前送你的禮物,看看吧?!?/br>
    五名侍衛(wèi)將木盒的蓋子一個一個打開,出乎所有人意料,我為莊嬪準備的禮物是五個血淋淋的頭顱,這可嚇壞了大殿上的嬪妃們,喝茶的摔了杯子,站在的嚇軟腿倒在了地上,有的干脆就昏了過去,大殿上亂做了一團。

    “啊···你···”受驚嚇最大的莫過于莊嬪,話都說不出來一句。

    “這第一個木盒裝的是你那做遼州刺史的父親,倘若他是個清官,本可不受你牽連,畢竟本公主向來惜才??上Я?,他委實是不怎么爭氣,貪贓枉法,勾結盜匪,魚rou百姓,本公主就是想找一個不殺他的理由都難。

    這第二個木盒裝的是你的母親,本公主素來覺得,夫妻一體便是要同甘苦,共患難。既然你父親都死了,你母親獨活在這世上的話,定會覺得無比的孤單,本公主實在是不忍心讓一個老人這么度過自己的晚年,索性,便要你母親隨你父親去了吧。

    至于你這兩個jiejie一個meimei,也還真都不是省油的燈,聽說過強搶民女,還真沒聽過哪家姑娘強搶美男,可你的姐妹們卻有勇氣冒天下之大不韙,這份勇氣本公主很是欣賞,許是你這幾個姐妹沉迷男色,鮮少能在你父母面前承歡膝下,本公主便送她們一道去你父母面前,你一家人共敘天倫之樂吧。”

    我掩去所有的表情,冷冷的看著眼前幾欲癲狂的莊嬪,回身一一看過大殿上所有的嬪妃,幾乎所有人都只有一個表情,那表情似在說著‘長樂公主瘋了’。

    “你就不怕報應嗎?你會遭到天譴的?你怎會如此狠毒···我詛咒你···你會不得好死的,你會比我的家人死的凄慘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第一百二十二章 殘軀付劫灰

    “報應?天譴?呵呵,那眼下這一定是上天派我來對你施與的報應與天譴。不要著急,我的報應也會來的,不過,估計你是看不到了。來人,莊嬪心胸狹隘,意圖謀害六皇子與本公主,褫奪她莊嬪的封號,貶為庶人?!?/br>
    我的話使得莊嬪萬分驚恐,她對著坐在主位上的皇后不到的磕頭,額頭鮮血直流:“皇后娘娘救命···皇后娘娘救救臣妾,求皇后娘娘了···”

    我轉向試圖要開口為她說話的皇后:“母后不是要為這等歹人求情吧?城兒知道母后素來心地良善,只是,這件事母后若是插手的話,城兒擔心不止父皇,宮中眾嬪妃也會覺得母后有意偏袒她,若是叫人懷疑母后和此等歹人有勾結的話,這就不好了吧?”

    皇后臉上有些尷尬,卻轉瞬即逝道:“母后怎么會為此等歹人求情,母后是擔心你的身體,太醫(yī)交待過,要你保持心緒平靜,若因此人再叫你病上一場,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原來母后是掛念城兒身體,是城兒想到別處了,不過母后不用擔心,城兒近來一直都在好好調(diào)理身體,為的,便是今天?!蔽逸p蔑的瞄了一眼莊嬪,你以為皇后會救你嗎?

    “那就好,那就好?!边B著說了兩個那就好,皇后轉開視線不在看地上跪著的莊嬪。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看著尤不死心的莊嬪,我綻放出最燦爛的笑:“籠子里是兩頭暹羅小國送來的珍獸,名叫獅子,在我大祈實屬罕見。既是珍獸,這飲食方面自是比較挑剔的,送珍獸來的使者告訴本宮,這獅子素喜人rou,不知是不是真的。今日各宮娘娘都在,本公主就想到請各宮娘娘來長長見識,開開眼界。反正怎么死都是死,在死前你就再為我大祈做最后一次貢獻吧,能叫兩頭珍獸填飽肚子也算你功德一件?!?/br>
    “你要做什么···你···”

    “還愣在那里干什么?沒看到珍獸都生氣了?”我語氣淡淡的吩咐兩名侍衛(wèi)。

    “不要,公主···你大發(fā)慈悲吧。公主···”

    兩只獅子被我餓了三天,現(xiàn)下愈加的暴躁起來,吼聲響亮,侍衛(wèi)們小心的將獅子隔在一邊,打開門迅速的將莊嬪狠狠的推進了獅籠。餓極了的兇獸見到獵物自然是更加的兇猛,一公一母兩只獅子開始爭奪著這難得的美味。

    這或許是最殘忍的一幅畫面,兩只獅子分別撕咬著莊嬪的頭顱和腹部,為著爭奪食物兩只獅子還在不斷的撕咬對方,本來可以一下子就被咬死,如今卻要承受巨大的恐懼與疼痛,甚至不知道自己會是哪一只獅子的食物。

    看著籠子里的血以及被獅子撕咬下來的rou,或者是莊嬪的內(nèi)臟,我沒有恐懼,沒有惡心反胃,甚至沒有感覺。雄獅最終戰(zhàn)勝了母獅,卻在大快朵頤之時不忘警惕著蜷縮在角落的母獅,以防它伺機而動。

    大殿上此刻卻靜的沒一個人發(fā)出聲音,所有的視線都膠在我的身上,似在看著死神般。我想我的心腸終是夠硬的,我何嘗不知道莊嬪罪不致死,但我卻需要殺一儆百,我要拍拿莊嬪的死做一個威懾,我要讓這后宮中人都認清,如今的宮中誰才是最有權勢之人。要這些人再無人敢欺我年幼,要這些人想到我就會害怕渾身顫抖,要這些人都知道得罪了我會是怎樣慘烈的下場。

    “想來各位娘娘應該很喜歡這場戲,長樂沒有別的意思,宮中生活過于無趣,這兩只珍獸長樂會將它們?nèi)︷B(yǎng)在長樂宮中,隨時可以供各位娘娘消遣?!边@是赤裸裸的威脅,任是誰也不愿意在看到這恐怖的血腥畫面,更何況是成為主角呢?

    看著或被抬著,或被駕著離開這‘十八層’的娘娘們,我一直是木然著的,我不信鬼神一說,但我卻相信世上有報應一說,莊嬪死前凄厲的喊叫似乎還在耳邊盤旋著,久久不肯散去。我無所懼,無論是報應還是天譴,我只求,那報應不要來的太快,請等我完成我所有想要做的事情,即便,要我永世處于十八層地獄之中,我也再無憾了。

    待到‘十八層’的大殿之中只有我和兩頭獅子時,我自袖中取出剛剛莫愁塞到我袖袋中的東西,一只折疊的好好的紙條:冉笙重傷。我冷冷一笑,果然,前去青山關企圖刺殺九哥好六哥的刺客頭目是冉笙,受誰之命昭然若揭了。不過,她定沒想到我敢私調(diào)禁軍,幸好之前三萬禁軍父皇并沒有收回去,也幸好九哥嫌棄那調(diào)遣令牌太丑,要我保管了起來。

    心情莫名的開始沉重,我獨自順著一條鋪就了鵝卵石的小道緩緩的走著,午后的太陽懶懶的掛在天山,即便那么明亮,卻還是溫暖不了最是無情的二月天。繞過光禿禿的御花園,涼亭中一對璧人正手握著手,許是在互訴著衷腸。

    女子彎彎的柳眉間帶著一絲輕愁般顰在一起,長長的睫毛下垂蓋住了瞳眸,卻也可以想到定是一雙滿含柔情的水眸。兩腮因手被握住暈染上了一抹桃紅,看的我一個女子都不免動容起來,九哥的眼光不錯,這南元明珠的名號不是浪得虛名。

    九哥臉上的笑很明艷很真實,我知道那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愉悅,付出了愛,也得到了回應,怎能不高興呢?

    “我完全沒想到,你竟能如此狠得下心來?”

    我轉身拿著我認為最犀利的眼神望著說話的人:“嚴世子早就該想到的,不是嗎?本宮身體里流著的是皇族的血,皇族素來涼薄,本宮絲毫不覺得自己有比誰狠,因為,本宮還可以更狠?!?/br>
    “你果然是為了仇恨才回來的,不過,現(xiàn)在的你似乎更擅于偽裝了,遍尋不到當年青澀單純的模樣了?!眹缆宓难酃馊玑槹悖揖腿缤恢淮底懔藲獾臍馇?,那針在上下打量著,似乎在尋找著可以一舉刺破我的最薄弱的地方。

    “說到偽裝,本宮倒是在嚴世子面前覺得有些自愧弗如,想來嚴世子是謙遜慣了。”我的聲音很冷,和著二月里的風更是有些徹骨。

    嚴洛笑了笑,慢慢靠近我身前,一張好看的臉都快貼到我臉上:“我本以為你會好好利用我對你的情意,演一場對你有利的戲,卻不想你對我的敵意是這么的強,竟然放棄了這么好一個利用我的機會。”

    “本來是覺得有些可惜,聽到你這番話本宮覺得這選擇做的很正確,本宮向來不喜歡干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至于你的情意,也許正是因為你的這番情意才是我放棄利用你的機會的吧。”最后看了一眼嚴洛,轉身不想再和這條毒蛇周旋。

    “信不信你會為了這番話后悔不跌的?有所在乎就會有軟肋,很顯然,你的軟肋太多了。”

    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我知道嚴洛指的是什么,我是一只蚌,我在用堅硬的外殼保護著我想要保護的。嚴洛一眼便看穿了我的脆弱,回身順著嚴洛的視線瞄到九哥和明珠,現(xiàn)在這個明珠怕也是我軟肋的候選人。

    “軟肋嗎?或許我該稱之為甜蜜的負擔,怎么辦呢?這種負擔我背的心甘情愿?!?/br>
    “很好,本來我對你是有三分情意,如今有五分了,就是不知你能不能擔起我五分的喜愛了,呵呵···”原來嚴洛儒雅的外表真的只是表象,這個人骨子里都透露著張狂。

    看著嚴洛漸遠的背影,我再次看向九哥和明珠,九哥幾乎不用我多cao心,只是那明珠···

    第一百二十三章 系我一生心(上)

    是夜,葬心閣的中庭中,身著夜行衣的高大男子單膝著地,雙目帶著無比尊崇的眼神望著身前不遠處,一身白衣,如月之光華般高潔的的南宮月塵。

    “公子···”黑衣男子的聲音幾近哽咽,難掩激動,雙眸在月光的映襯下竟泛起點點水光。

    一直負手而立微微仰著頭的南宮月塵淺笑著轉過身來,口氣淡淡的道:“嗯,且起來吧。”

    相對于黑衣男子的激動,南宮月塵就來的要平靜多了,似乎壓根沒瞧見黑衣男子見到自己有多高興般,平靜的就像是每天都會見面。

    “文祀已經(jīng)有六年沒有跪過公子了,請公子允文祀跪著回話吧。”黑衣男子聽到南宮月塵的聲音愈發(fā)的激動,竟是跪地不起。

    南宮月塵搖著頭輕輕的一笑,一撩衣袍坐在了身旁的石凳上:“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性子,看來宮中的生活絲毫沒能令你有所轉性。”

    “文祀永遠是公子的文祀,走到哪里都不會有所改變,便是死了,也是公子的鬼?!?/br>
    南宮月塵略一沉吟,開口說道:“今夜也無什么事,只是想著多年不見你,我既已來了曲城,若不喚你前來一敘,以后免不得會落下你的埋怨。”

    “公子···”聽到南宮月塵的話,黑衣男子好不容易咽回去的淚水又在眼眶之中匯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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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我背負了一世的罵名便是從我處死莊嬪這件事開始的,誰說古代的信息傳遞慢的,以我看著古代的八卦傳播,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以及覆蓋面都是極廣的。不過一日的功夫,我便由天下第一美人淪為了天下第一蛇蝎美人,再次成為了街聞巷議的頭號人物。

    這一世我的身體委實是不怎么好,莊嬪剛死,我便緊鑼密鼓的病了一場。本來還以為父皇最起碼也會叫我去問幾句話的,誰曾想就連我難得的主動去問安,父皇都愣是沒事人一般,拿著新近描繪的娘親的丹青給我看。也因此宮中很多等著看我挨罰這場好戲的人翹首以盼,也終是沒能盼來。

    我窩在葬心閣里的黃花梨貴妃榻上,沒錯,就是和月塵‘演戲’的那一張,不過此時的我也算是精神萎靡了,明明快三月了,我卻因這場突如其來的病冷的一塌糊涂,手中抱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雖然這熱氣騰騰的藥汁暖暖手卻是不錯,可想到要全部都喝下去,我的胃都在偷偷的抽搐了。

    坐在一旁看書的月塵將視線移到了我抱著的藥碗上,打趣道:“誰能想到心狠手辣的長樂公主竟然會對吃藥這么抗拒,說出去定沒有人會相信的?!?/br>
    我無比哀怨的看了月塵一眼,誰知這家伙挑起一邊的眉毛,淡淡一笑,就繼續(xù)看他的書去了。我繼續(xù)著哀怨,就連藥碗中都倒影出了我擠到一起的五官,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像我自己了,只要月塵在我面前我便會不由自主的想要撒嬌。以前多少催命的毒藥我都眼睛不眨一下的灌下去,今時今日卻再不同往昔了。

    正打算捏著鼻子一口氣給灌下去的,一個小廝卻跑進了外廳,生生的被永夜伸出的一只胳膊被彈回去摔倒在了地上。聽到聲音的我,趕緊就把藥碗給拿開去問什么事,心虛的想著能拖一刻是一刻,卻不想月塵那家伙拿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一下藥碗,又看了一下我,好像在說‘就知道你會拖著’。

    小廝的聲音帶著些焦急:“少爺,那宇文小姐又來啦,吳伯說您不在不放行,那宇文小姐就舞著鞭子打進來了?!?/br>
    我慢條細理的回道:“哦?打進來?小爺我花錢養(yǎng)這么多的護院,為的就是你們連一個姑娘家都攔不住嗎?那小爺我還花那冤枉錢干什么?”

    “回少爺,不是護院們攔不住,實在是小的們顧忌那宇文小姐的身份,再者,那宇文小姐的武藝也著實了得,出手又狠,小的們才···”

    我看了一眼身旁只顧著看書的月塵,本以為宇文彩已經(jīng)死心了,才這么多天沒來打擾,嘿,沒想到她丫的可真夠執(zhí)著的。吩咐小廝去把她帶來,我又開始盤算著時見過宇文彩再喝那藥,還是說現(xiàn)在我就該給它解決了。

    “一碗藥就能讓公主你如此主意不定,想必近來公主無甚煩心事,才能在這等小事上糾結著。”月塵總算是放下了手中那本藍色封皮的書,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貌似現(xiàn)在改煩心的是那宇文彩吧,她都已經(jīng)知道我是斷袖了,怎么還來?一般人不是對斷袖能避而遠之絕不靠近一步嗎?怎么這種怪胎都讓我遇見了?”我現(xiàn)在只求那宇文彩來絕對不是來逼我娶她的,我委實是娶不了呀!

    月塵還是帶著一樣的淺笑,卻起身慢慢的靠近我,本來我和月塵就坐在一個榻上,只不過我在左邊,他在右邊,此時他的笑瞇瞇的靠近我,怎么都讓我覺得緊張萬分,腦子里又開始七七八八的亂想起來,呃,月塵的唇好漂亮,月塵的唇好軟,月塵好迷人···

    我看著月塵將那只漂亮的手慢慢伸向我,我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然后我竟然閉上了眼睛,我想,或許那時我在心底期待的是月塵來吻我的。

    “怎么,公主習慣在喝藥時閉上眼睛的嗎?”

    什么?喝藥?我渾身一個激靈便睜開了眼,眼前的月塵手上已經(jīng)拿著那碗黑乎乎的藥,高深莫測的笑看著我。丟臉丟大了,我好還以為他伸手是要來抓住我的,卻原來是拿那碗藥。

    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月塵坐了下來,將我攬住靠在他胸前,用羹匙將藥放到嘴邊輕輕吹去熱氣,再放到我唇邊,輕笑著示意我喝下去。想到這是月塵為了吹涼了的藥,我乖乖的喝了下去,入口竟也不似想象中那般苦澀了。

    就在我和月塵眉目傳情的飲著藥時,一陣珠簾嘩啦啦的響聲引起了我和月塵的注意力,我和月塵看向手握烏金長鞭的宇文彩,以及滿臉防備,手緊按在劍柄上,似乎隨時準備拔劍而戰(zhàn)的永夜。

    我靠在月塵的胸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位置,這不禁讓我想起了月塵那只白貓墨雪,現(xiàn)下的我怕是和它很像吧。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不知宇文小姐到訪,所謂何事?”

    還沒等到宇文彩發(fā)話,月塵卻又將羹匙放到了我面前,聲音中滿是柔情:“乖,把藥喝完?!?/br>
    邊喝藥我邊拿眼風上下瞄著宇文彩,這才發(fā)覺今日的她與往常十分不相同,還是一身血紅的衣衫,只不過卻是男子衣衫的款式,明艷的小臉也因這身衣衫添彩不少,束起的發(fā)未戴冠,而是與身上衣衫同色的發(fā)帶,這么看起來還是像女子多一些。

    “我問你,你果真是個斷袖?”宇文彩的聲音太平靜,和她那激動的外表實在是不搭。

    我幽幽嘆了口氣:“宇文小姐對在下的一片厚愛,在下甚為感激,只是,在下委實是個斷袖,斷斷不敢有所欺瞞,若不是宇文小姐萌生了要嫁給在下的心,在下也不會將自己是斷袖的事告知小姐的。宇文小姐會遇到更加適合你的男子···”

    “我不要,什么更適合我的男子?我不要,我只要你,你若喜歡男兒,我便日日著男裝,學男兒的禮節(jié),可我只要你···”宇文彩如同一個在商場中看到自己喜愛的玩具,就一定要買下來的小孩般,竟然當著我和月塵,以及永夜的面開始撒起潑來。

    “其實,說起來,琪兒你確實需要一個妻子哦。”月塵剛說完,宇文彩便停止了撒潑行為,雙眼發(fā)亮的看著我和月塵。

    第一百二十四章 系我一生心(下)

    我滿臉黑線,拿眼神秒殺著月塵,你確定你是在幫我嗎?月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繼而轉向宇文彩:“我與琪兒雖是斷袖,且相愛多年,可畢竟不是正途。琪兒身為沈家的獨子,自然是會和一個能與之匹配的女子成婚的。”

    “你···你在幫我說話?你長的這般世間少見,干嘛要做個斷袖,還偏拉著沈琪,這世間的女子你什么樣的找不到?”宇文彩現(xiàn)在盯著月塵的敵意少了很多,絲毫不像剛進來時那般,似乎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般。

    “在下只是說要為琪兒尋一位能匹配的上他的妻子,卻沒說這妻子的人選便是宇文小姐你呀!而且,月塵生就是個斷袖,琪兒這般風姿,在下豈有不動情之道理?”

    我想宇文彩剛剛對月塵萌生的那點好感也因這句話去無蹤了,右手悄悄在后面輕輕捏了一下月塵,心中不免想著,你還是不要做斷袖的好,你若是斷袖的話,外表是個弱受,內(nèi)心肯定是個強攻。

    “本姑娘是大司馬將軍的千金,怎么,你覺得我配不上他嗎?”